第069章 蘇澈又被絲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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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開門張望了一會,才走了進去,絲楊呈“大”字形躺在地毯上,看不到蘇澈的影子,隻有旁邊的一個小房間傳來水流的聲音,那裏應該是洗手間,莫非蘇澈他……
    我輕輕的踱過去,洗手間的門沒關,蘇澈正在放水,他——我的天!我慌忙捂上了眼。
    通過手指的縫隙,我看到他光著上半身,肩膀寬寬的,上身呈倒三角形,小麥色的皮膚上布滿新鮮的抓痕,傷痕正慢慢的滲出血絲,連健碩的腹肌上都有兩條抓痕,看起來蠻悲壯的。
    難道剛才那“呦!!呦!!切克鬧!!……”是在配合脫衣舞嗎?身上被抓得稀巴爛,難道絲楊她練了九陰白骨爪了嗎?
    蘇澈憤怒的看了我一眼,一把將我拉進了洗手間,砰的一下關緊了門,然後把我抵在了洗手間的門上。
    他湊到了我臉前,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的嘴唇,我嚇得瞪大眼睛,心裏咚咚狂跳,他想幹嘛?
    “你幹的好事!弄了一個這樣的貨過來!每次見我,都要扒我的衣服!這筆賬要算在你的頭上!”他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我怕他會對我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趕忙提醒他,“水,接滿了!”
    他瞪了我一眼,最終放開了我,關好水龍頭,將滿滿的一桶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濺了我一身水花。
    本來我還想讓他幫人幫到底的,但經這一嚇,我逃命一般,匆忙拉開洗手間的門,跑到了絲楊身邊,搖著她說,“絲楊,絲楊,快醒醒……”
    絲楊咕噥了一句什麽,才慢慢的張開了眼,她的眼好像沒那麽紅了,麵目也沒剛才猙獰了,除了頭發有點亂,倒沒看出來有什麽不妥,想必蘇澈幫忙有效果。
    “這是哪裏?”她皺著眉左右看著。
    “蘇老師的寢室,你剛才把蘇老師給非禮了,你看房間裏都被你搞得亂七八糟的,快點起來,我們回去,不然等下想走都走不了!”我焦急的說。
    “哼,非禮他?我犯得著嘛我!蓁蓁,我好餓!”聽絲楊的口氣,我感覺她好像正常了。
    “走,想吃什麽,西餐還是中餐,我給你買!”經過這一番驚嚇,我絕對不會再計較她吃的是多是少了。
    “西餐就算了,你現在的情況我知道的,我怎麽舍得花你的錢,隨便炒兩個菜就行,再整瓶二鍋頭!”
    “好!”
    我回頭看了一眼蘇澈,他已經穿好了衣服,臉色鐵青,應該很生氣吧,我不敢多說話,扶著絲楊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曾凡看到絲楊出來,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秦蓁,蘇老師他沒事吧?”
    “應該沒有,我們走吧。”
    “你們先走,我去看看蘇老師。”曾凡順著門縫溜了進去。
    也好,她應該可以幫忙收拾一下滿屋的殘局。
    我雖心懷內疚,但迅速釋然了,蘇澈活該!因為如果玄蒼在,我根本用不著麻煩他,為什麽玄蒼不在,還不是他導致的嗎?
    絲楊稍微正常了之後,我的心也落了地,隻是再也不敢在她麵前提黎敏的事情,我也交代了和我們熟識的人,不要提黎敏,斯人已去,活著的人還得活著。
    死者的悲哀之處就是——注定要被忘記!
    隻是黎敏死的太蹊蹺了,按絲楊的說法,黎敏是個少年老成的人,平時隱忍的很,一心撲在學習上,隻盼著學業結束,也好工作賺錢,以償還長久積壓的助學貸款和各種債務。
    這樣的人是不會和誰樹敵的,就算有仇人,又何至於下如此毒手,太無人道了,難道不怕因果循環,遭報應嗎?
    還有一點,黎敏的鬼魂為什麽要找我,她算得上是個好鬼了,不會做無緣無故的事情,難道是因為讓她打聽蕭寒的過去,被蕭家發現,才遭至的殺身之禍?
    應該不可能,蕭家算是有文化底蘊的儒商,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怎麽做得出來呢?但是,世事無絕對,他家的兒子居然可以喝人血,雖然是為了治病,但是不可原諒的。
    以前,我曾問蕭寒,為什麽叫“寒”,他說生性極陽極熱,取“寒”字作個互補的意思,還開玩笑說有一年夏天,他張開嘴居然噴出火來,五髒六腑都燒焦了。
    說得可能有點誇張,現在想來,這是他為什麽找我做女朋友的原因,我可是極陰極冷的命格,正好可以澆滅他的火。
    至於他為什麽要和我保持距離,不肯有進一步的親昵舉動,可能就是因為我太過陰煞,確實有克夫的功效,所以他始終和我保持純潔的關係。
    我在紙上畫了個草圖,蕭寒,長發女鬼,泉娟,黎敏,我,這裏麵的幾個人中,隻有泉娟似乎和蕭寒扯不上關係,難道這一些列的命案都是蕭家做的?蕭家能藏一個紅衣女幹屍,為什麽就不能藏黎敏的皮呢?
    明天,訂婚?
    好吧,我決定,明天和蕭寒訂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蕭家太有問題了,我就算冒著生命的危險,也要調查個一清二楚,最好能找到黎敏的皮和頭發,讓她身體完整,進入輪回。
    趁寢室的四個人都在,我清了清嗓子,“那個,明天我就要和蕭寒訂婚了!我覺得有必要和你們說下子,去不去隨便你們,最好是,別去!”
    “蓁蓁,你這是什麽話,我們能不去捧個人場嗎?禮服都給我們做好了。”
    正在給腳塗指甲油的曾凡停了下來,好像對我說的話很不滿的樣子,其實她們不知道,我是為她們好,才不想她們去的。
    伴娘的禮服和首飾,早就在半個月前就訂做好了,那時滿心歡喜的等著訂婚,才不過短短半個月,就時過境遷了,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啊!
    辛蕾也說了句,“要去的,不去怎麽行!”
    絲楊沒說話,她呆呆的看著一隻紅色的香囊,透過她的眼神,我總覺得她還沒好利索。
    她病得好蹊蹺,就這樣一個神經大條的女孩,說她會瘋誰相信?玄蒼剛把我拜托給她,她就瘋了,難道誰想除掉她,進而對我不利?
    突然,燈都滅了,室內一片黑暗,應該是熄燈的時間到了,我們各自上床,我擁著玄蒼留給我的披風進入了夢鄉,夜涼如水,請君入夢。
    但是自從上次一別,我再也沒夢到過他,沒夢到過蘆葦和桃花,我真的很想夢到啊,我真的好想他,那是一種蝕骨般的思念。
    唉!套用一句話,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相思難熬,相思病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