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四章 掉進醋壇的神帝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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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今天來,是想找你了解一些通往異世通道的事情。”
    清禹微微頷首,“就知道你總有一天還是會知道的。”
    謝綰歌被他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下一秒回味過來之後,才反應過來,“你早就知道了?我父母的事情?”
    隨即想到清禹的本事,又自嘲笑道:“我真是笨,這世間怎麽可能還會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景遷不知道這些事情,看那個樣子,赤夜也不知曉,所以謝綰歌便先入為主地覺得,清禹大概也不會知道。
    可是她忽略了,景遷和赤夜不知道,是因為那個時候,他們一個在墓穴中沉睡,一個在給對方守墓。兩人那時候都正好在墓穴中,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些事情。
    清禹抿唇道:“當初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便知道了,隻是,那時候事情太過於突然,我也沒能夠能清楚來龍去脈。”
    謝綰歌微微頷首,清禹便又道:“後來多次見麵我都沒有和你說這件事,隻是因為……我遇見你的時候,你身邊發生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便沒打算再給你添堵了。”
    “我明白。”謝綰歌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我沒有來怪罪你的意思,你那時候所做的決定,對那時候的我來說,確實是件好事,否則或許事情壓在身上太多了,對那時候的我來說,還未必是件好事。”
    對謝綰歌來說,自己的軟肋,她自己太過於清楚,她太過於清楚,卻沒有能力自救。這些軟肋才會一次次變成別人手中對付她的王牌,她也難以自控地一次次掉入別人對她的設計之中。
    那時候若是再加上她父母的事情,不過是再給她多加一條軟肋,讓她在那樣的亂世之中,也難以生存罷了。
    但好在如今不同了,她在那三年沉睡當中,早已經將那些軟肋包上堅鐵,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從那些往事中走出來了,但她知道的是,這些過去,對她來說,真的已經過去了,再也沒有人能夠用這些東西傷害到她。
    清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點變化,便開口問道:“你要去救自己的父母?”
    謝綰歌覺得清禹這個“救”字用得很微妙,雖還未細說什麽,便已經佐證了天道當初告訴她的那些話。
    “還請你,將當年關於我父母的事情細細告知。”謝綰歌朝清禹揖了揖,“我想知道詳細的經過。”
    清禹趕忙將謝綰歌扶起,笑意淺淺,“何時需要對我如此客套了?”
    謝綰歌亦露出笑意,“並不是客套,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決心,現在我對那些事情知道得並不多,但無論有多艱巨,這些事情,我還是要知道的,父母,我也一定會要救的。”
    謝綰歌直視著清禹的雙眼,態度堅決,“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客套,但這隻是我一個態度,希望你……無論那些事情無論如何,都請不要對我有所隱瞞,前路有多危險,我知道得再少,都不會打消我去救我父母的心意。”
    清禹的脾性便是這樣,他會想盡辦法護全身邊的朋友,有時候便會選擇善意地隱瞞起一些事情。這點倒是和景遷有些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這些上古族類的通病。
    謝綰歌話一出,清禹臉上笑意便加深了,“我自然是不會瞞你,否則我連提及都不會提。如今你已非往日可比,何況景遷也陪在你身邊,我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我自當知無不言。”
    說話的時候,清禹便將視線移到了謝綰歌旁邊,景遷身上。
    他雖在很早的時候,便聽過了景遷的名字,而且一直以來,聽得也並不少,但如今,見,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清禹在望向景遷時候,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作為蜃王的迷惑人心的力量便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他雖是男子之身,長相也是極妖,卻並非那種陰柔的豔麗。美得極具攻擊性,卻不落俗套。那迷人心智的力量便是他身上獨特的氣場,讓人無形之中便甘願臣服癡迷。
    謝綰歌從未見過氣場全開的清禹,身為旁觀者,心跳無形之中都有些加快。臉上出現一絲絲紅色氤氳,眼神也開始有些迷離。但她心裏卻是清明的,隻是身體的反應卻像是陷入了對清禹的迷戀中一樣。
    景遷自是早就感受到了清禹這周身氣息,隻是作為神帝,況且修為在清禹之上。即便是在這樣迷惑人心的時候,也並未受到一絲幹擾,隻十分淡然地望著清禹。
    但當景遷眼角餘光瞥見謝綰歌臉上那可疑的紅暈之後,臉色便驀地一暗,眼神中盡是不滿。與此同時,周身原本收斂地威壓霎時間擴張,將周圍一切都籠罩其中。
    謝綰歌身上那些反應也隨之消失,有些詫異地望向景遷,隻見方才還一臉溫和地景遷突然黑了臉。
    完全沒有看明白這兩人到底什麽情況,謝綰歌一臉懵,但還是默默退到一邊,防止高手過招的時候傷及到她這個無辜。
    兩方不同的氣場一瞬之間好像都化作了實質一般,兩廂交鋒,好不精彩。論修為,景遷是在清禹之上的,但如今兩方氣勢卻不相上下,也是讓謝綰歌呆了一呆。
    一方較量過後,還是清禹先收了手,景遷便也將周身威壓又收斂了大半。
    氣場收起之後,清禹便含笑望著黑臉的景遷。見對方望著自己的臉色依舊沒有好轉,清禹不僅不怒,嘴角笑意反而越拉越大。邊笑,還不忘邊朝謝綰歌那邊看了一眼,再轉頭時,隻覺得景遷臉色似乎更難看了。
    清禹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謝綰歌,徹底摸不著頭腦了,“清禹,你這是怎麽了?景遷哪裏很好笑嗎?”再看景遷,那張臉冷著,幾乎可以將周圍一切都凍起來,脫口而出道:“景遷你臉色怎麽那麽臭?”
    這一問,景遷還沒什麽反應,清禹的笑意卻越發深了,好在始終都保持住了他該有的風度,沒有抱著肚子滿地打滾。
    “綰歌,可以想見,你最近過的應該是不錯的。”清禹笑了好一會,才收斂了些,轉頭對著謝綰歌道。
    謝綰歌沒太反應過來清禹話中的意思,繼續呈蒙圈狀態。
    清禹抿唇道:“過得越好,便越是不需要思考和煩惱過多的事情。”
    謝綰歌這次算是聽懂了,清禹這是說她最近變笨了。
    嗯,他們溫和派說話就是不一樣,連損人都可以說得著嗎含蓄。
    謝綰歌在心中默默吐槽,再看景遷臉色,似乎仍舊沒有半分緩和的跡象。
    四目相對的時候,謝綰歌這才反應過來景遷這是什麽情況。
    嗯,這個眼神她是很熟悉的。
    危險的信號,景遷吃醋了的信號。
    再一想方才清禹的話,謝綰歌腦海中瞬間閃過了自己被摧殘的種種畫麵,呼吸一滯,她可以想見,回神界時候自己的下場。
    謝綰歌此刻即便再不願,也不得不承認,清禹的評價或許真的是有可能的,最近都太過於平靜,不需要心驚膽戰,所以她對很多事情都不會太過去考慮其中關節,確實是有越過越沒心沒肺的趨勢了。
    景遷朝謝綰歌走近了幾步,一把將謝綰歌攬入懷中,“我慣的,如何?”
    話雖說得十分有氣勢,十足十的袒護謝綰歌的樣子,但心中卻不免吐槽:那是你沒見過她以前的樣子。
    想當年他才遇到謝綰歌的時候,見過的,謝綰歌做的那些無厘頭蠢事早已經不是一件兩件可以說完的。
    清禹恢複了略帶溫柔的笑意,“方才隻是出於對綰歌的負責,所以稍微試了試你,無需太過介懷。”
    “要你負責?”景遷繼續冷臉。
    謝綰歌隻覺得說出這句話的景遷,真是有被赤夜附身的架勢,再次確定了要將景遷和赤夜隔離起來的決心。
    不能再被帶壞了,她家飄然超脫,氣質冷冽地神帝夫君啊,堅決不能變成赤夜第二啊!
    謝綰歌無比痛心地望了一眼景遷。
    忽然想到,自家小無淵也應該和赤夜隔離起來,赤夜的影響力真是太強大了。她還是喜歡略微高冷一些的,雖然無淵時常會很是嫌棄地看她做蠢事。
    景遷低頭望著謝綰歌眼中那一會一變的情緒,眼中慢慢升起了笑意,整個人身上的寒冷氣勢也收斂了許多。
    清禹將這秀恩愛虐狗的一幕看到眼中,最後隻能尷尬地咳了咳,將兩人周圍的氣氛打破,否則,他真是很懷疑等會兩人之間會冒出什麽可疑地粉紅色泡泡,那就不好了。
    “好了,如今試也試過了,有景遷陪著你,我自然沒有什麽不放心的。”清禹一臉像是嫁女兒一樣的表情,“那我便將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至於該如何打算,我便不摻和了。”
    換做以往,作為朋友,謝綰歌有難,他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不過如今謝綰歌身邊已經有了一個會陪她共患難的人,他便不會再去打擾。
    “你父母確實已經不在此界,當初剛生下你不久,你父母就離開了蒼闌山。”清禹說話間,伸手一揮,便將那些他所知曉的過往畫麵,如走馬燈一般呈現在謝綰歌和景遷麵前。
    “你應該知道,自幾世之前,巫族便隱居蒼闌山避世,當時你的奶奶,也就是前任天女,自然是遵守先祖遺訓,避守蒼闌山中,不問世事。但你父母卻想要入世,他們覺得那是天下動蕩,各國紛爭,需要有一個能統領天下的人,來結束這場人界的紛亂。”
    “你父母覺得,他們作為巫族人,擁有超越凡人的能力,便應該要有這樣為民的心,選中一個命定的天子,輔佐他,統一人界,結束戰亂。你奶奶自然是不同意的,巫族的先祖,便是因為參與到政事當中,讓太多人眼紅,才不得不避世蒼闌山中。他們便因為這件事情討論了很多次,最終以你父母私自離開蒼闌山為結局。”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