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地獄使者般的鬱華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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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地獄使者般的鬱華錚
第七十五章地獄使者般的鬱華錚
她今日雖然同鬱華錚嗆聲,可是畢竟攝於鬱華錚的威嚴,不敢真的對她做些什麽。可是柳兒不同,柳兒雖然是鬱華錚的心腹,可是畢竟是個下人。不論怎麽樣,她一個鬱府少夫人,懲治一個下人,鬱華錚總不能拿她怎麽樣吧。
這麽想著,那王氏似乎更加得意了,看著柳兒腫的高高的臉頰,心中更是快意很多。
方巧娘經過王氏一推,她直接“哎呦”了一聲,雙手驚呼著撲向了鬱華錚。鬱華錚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嫌惡的緊急避開了方巧娘的接觸。
方巧娘因為重心不穩,直接撲到了台階上麵。每個台階就似是一把尖刀一樣,硬生生的硌得她生疼。眼淚開始不受控製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鬱華錚剛剛閃開,就見到王氏打了柳兒那一巴掌。本來她對方巧娘和王氏並沒有那麽大的怨恨,隻是想讓她們長個教訓,以後少惹自己。可是如今,見柳兒臉上那紅紅的掌印,她突然覺得一種悶痛開始襲向了她。
整個鬱府,對自己最好的便是柳兒,雖然真娘同樣關懷自己,但是畢竟和自己不同年齡,是個長輩。她小的時候,真娘便沒日沒夜的跟著爹爹一同打理生意,即便是有了委屈,真娘也會讓自己忍耐,息事寧人為主。
可是柳兒不同,柳兒無論何時都是護著自己的。就像是自己的親姐姐一樣,將自己放在她力所能及的避風港裏。
如今,就在自己的麵前,柳兒再次受到了傷害。以前的鬱華錚尚且無法忍受,如今的鬱華錚,便更加沒有忍的道理。
一抹猩紅染上了鬱華錚的眸子,此刻,她隻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感覺。
“是你自己找死。”似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一樣,鬱華錚身上到處彌漫著肅殺的氣息,讓人一見便覺得是地獄來的修羅般。
方巧娘聽了這話,也不再“哎喲媽呀”的叫了,那殘冷的氣息幾乎將自己給淹沒。她悄悄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鬱華錚,這一看幾乎要昏厥過去。那一定是鬼,那樣的恐怖,那樣的氣勢。她寧可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鬱華錚。
想到這裏,方巧娘突然閉上了眼睛,很沒義氣的假裝暈了過去。剛剛王氏沒有幫她,反而推了她一把,她心裏還心生怨恨,嘴裏也一直咒罵王氏不尊重自己,竟然膽敢以下犯上。
如今看了鬱華錚的臉色,她心中便開始念起了“阿彌陀佛”。感激王氏這一推,讓她沒有打中鬱華錚或是那個柳兒。不然,如今承受鬱華錚盛怒的人,豈不是她了。
王氏見了鬱華錚的臉色,同樣心頭一駭。從未見過誰的目光如此淩厲,就像是一把已經出鞘的寶劍一般,寒光點點而又危險萬分。好似下一秒,那把寶劍便會毫不猶豫的刺穿自己的喉嚨。
王氏嚇得有些腿軟,不知道該如何反映。轉頭看了看方巧娘,見方巧娘已經暈過去了,心中的那抹驚駭便更加的嚴重。
“你…………你想怎麽樣?”王氏結巴著開口,問著鬱華錚。她虛張聲勢,心裏雖然害怕,可是臉上依舊是倔強一片,不肯低頭。
“她隻是個下人而已,我是鬱府的少夫人,還不能教訓嗎?”王氏穩定心神,雖然眼睛裏閃躲的厲害,可是嘴巴卻依舊不饒人。
“少夫人?”鬱華錚挑眉斜睨著她,好似看著一個獵物般的眸子,帶著一抹嗜血的顏色。
“我告訴你,王氏。我鬱華錚這一輩子最不能忍的便是別人傷害我身邊的人,還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以前,我一直認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所以對你們這些所謂的人渣太過客氣,也因此招致了今日的後果。人人都敢欺負我,人人都敢來我頭上踩一腳。”鬱華錚頓了頓,眸中依舊冰冷一片。
她的眸子空洞的厲害,不含一絲絲的溫度。
鬱華錚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腰間將一把小小的匕首給取了下來。
柳兒淚痕滿滿的臉上,早就已經紅腫一片。那王氏似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如今柳兒的臉上腫脹的已經見不得人了。
柳兒雖然傷心,可是卻也一直留意著鬱華錚的動作。看到小姐盛怒,她心中便覺得,即便是替小姐去死,那也是值得的。
可是當她看到鬱華錚將腰間的匕首取下之後,她的臉色便開始大變了。
她被壓迫的已經習慣了,所以造就了她息事寧人的性格。雖然小姐改變之後,她同跟著或多或少改變了很多,可是讓她報複回去,還是拿著刀子報複,無論如何,她都沒辦法接受。
“小姐,柳兒不疼了。”柳兒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鬱華錚。“小姐可以不要這麽衝動嗎?為了柳兒,不值得的。”
她的眼淚似是開了閘的水一般,湧出了眼眶。
“柳兒,何必妄自菲薄。在我的眼裏,這整個鬱府也不能換你一個。”看向柳兒的眸中多了一抹溫情,卻同樣冰冷。
鬱華錚伸手將柳兒拉住,而後壓著她的身子,讓她坐在了台階上麵,說道:“柳兒,你我在一起大概也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從前都是你護著我,今日,便讓我給你討回一個公道。不論我做什麽,你都記住,不要管,不要說。”
鬱華錚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柳兒吩咐著。
“小姐,柳兒真的沒事了。您沒有必要…………”
“有必要。”鬱華錚打斷她的話,剛剛的那一抹溫情也從她的眸子中剔除掉了。
“如果你還想跟著我,那便隻聽我的話。”鬱華錚冷冷的口氣果然讓柳兒閉上了嘴巴。
柳兒看著眼前的鬱華錚,心中頓時一陣驚慌。隨即低頭回道:“是,小姐。”
對啊,小姐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的小姐了。無論小姐想做什麽,她都應該支持的。在她的認知裏,小姐應該是無所不能的,沒有什麽事情是小姐解決不了的。即使麵對王氏,如果小姐沒有把握,又怎麽可能做冒險的事情。
她一直以為小姐不理智,如今想來,不理智的應該是她自己吧。
想到這裏,她臉上微微一笑,看著小姐發狠的模樣,她似是掉進了蜜罐裏一樣。從小到大,她都是在這種缺愛的環境下長大。如今突然有人保護自己,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了。
鬱華錚將早就拿出來的小小匕首放在手心上,而後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一邊看著一邊向王氏走了過去。
那王氏一見鬱華錚手上的匕首,差點沒暈過去。她結結巴巴的開口問道:“你…………你,你究竟想怎麽樣?”
從未如此害怕過,僅僅是看著鬱華錚的眼神,她便已經覺得透不過氣來,如今見了那匕首,更有一種被人已經割破喉管的恐懼。
“想做什麽?”鬱華錚臉上帶著一抹奇異的笑容,可是眸中卻不含一絲溫度。“告訴你也無妨,這把匕首鋒利無比。聽說割破人的皮肉隻是瞬間的事兒,我隻是想用這把匕首割破你的腹腔,掏出你的心來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她一字一頓的說著,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眸中的冷已經到了極致,不消她動手,恐怕已經將那人凍成了冰塊。
那匕首在午後的陽光下亮晃晃的,一閃一閃煞是奪目,晃得王氏一陣心虛和驚慌。
她連連後退了幾步,看著鬱華錚的眸中出現了一抹不相信。從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上一次她太過大意,而且屈恒在場,擾亂了她的心神,所以才會被鬱華錚一巴掌打暈過去。醒來的時候卻是在祠堂裏,躺在冰冷的地上。當時她就發誓,出來一定叫這個鬱華錚好看。
可是一連幾天,她都沒有看到鬱華錚的人。好不容易,昨日等到鬱華錚回府,她怒氣衝衝的進了鬱華錚的房間,誰知道,鬱華錚竟然被太子殿下和平原王同時邀請入宮了。
好吧,她王氏也算得上有耐心,便和婆婆一同商定,等著鬱華錚回來定要好好教訓她一下。
晚上她在鬱華錚的房門前等了半晌,出了天空突然出現一抹白色的閃電之外,一無所獲。故而今日早晨起的有些晚了。趕來的時候,就看到方巧娘已經被鬱華錚打倒在台階下麵了。這才有了剛才的事情發生。
雖然她也同樣怒氣衝衝,想要將前幾日的屈辱給報複回來。可是看著現在眼前的鬱華錚,她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這感覺似是有人拿著一把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讓她連最基本的呼吸都難以辦到。
從來不知道一個人隻是不說話,便能讓自己如此懼怕,而且那人還是一個女人。
“你,你不能亂來啊。我告訴你,她就是一個下人,如果你傷了我,爹和清生都不會放過你的。”王氏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慢慢的向後麵移動。
鬱華錚嘴角一扯,看著王氏那張驚恐的臉,露出了一抹鄙夷之色。就這麽點能耐,也敢來招惹她鬱華錚,當真是愚蠢至極。
她把玩著手裏的匕首,那匕首上麵的寶石同樣色彩斑斕,照應著王氏的臉。王氏被寶石的光澤刺了眼睛,但是卻不敢閉上。隻怕自己剛剛一閉上眼睛,鬱華錚的匕首便會刺進她的身體裏。
鬱華錚看著王氏驚慌的臉,慢慢的在她的注視下拿起匕首,而後手腕翻轉,快速將匕首的刀尖抵在了王氏的臉上。動作之快根本讓人無法看到她是如何辦到的。
冰冷的觸感似乎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王氏激靈了一下,剛想掙紮,便聽到鬱華錚冰冷的開口說道:“你最好不要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手滑。如果傷了你這張臉,你說清生還會不會要你啊?”
鬱華錚看似好心的提醒,實則手勁更加的加大,直到王氏的臉上皮膚被紮破,滴出了一滴殷紅色的血來,她才不再加大手勁。
那王氏忍著臉上的疼,近距離的看著鬱華錚那張絕美的臉蛋。不得不說,身為女人都嫉妒她的美麗。可是偏偏這張美麗動人的臉上,卻滿是冰冷的神態,讓人看了不禁膽寒不已。
王氏忍著內心的恐懼,一動不動,眼神從匕首上轉向了鬱華錚。可是卻看到鬱華錚用那樣一雙殘冷的眸子看著自己,瞬間便心虛的將目光垂了下來。
鬱華錚輕哼了一聲,回頭看了柳兒一眼。之間柳兒的半邊臉已經腫的很高,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足以想象到這一巴掌到底有多麽用力,柳兒到底有多疼。
鬱華錚陰狠的眸子再次轉回王氏的臉上,那一滴殷紅色的血慢慢在匕首上麵暈開,及其醒目。可是看在鬱華錚的眼裏,她倒是覺得似是一朵曼陀羅花朵,在慢慢綻放。
王氏驚恐的看著她,可是卻一動不動,嘴裏驚慌的隻能重複的說出兩個字來,“不要,不要。”
“別怕,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我很快的,就像剛剛你打柳兒那樣,快的如同閃電一般,讓你根本沒有準備。”鬱華錚似乎哄著孩子一樣,輕聲在她的耳邊說著。
可是這樣具有魔力的輕哄聲音,聽在王氏的耳朵裏似是炸彈一樣。她整個人完全怔愣在了原地,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半分。
鬱華錚見她差點沒暈過去的表情,嘴角輕輕扯出一朵陰狠的花朵,手上的勁道便開始加大了起來。沿著王氏的臉頰慢慢的劃向了她的嘴角。
那王氏縱然有巨大的疼痛在臉上絲絲的泛著,可是卻完全一動不動,好似被人點了穴道一般。她平日裏的潑辣勁全部派不上用場,相反比其他人更加的被動。
鬱華錚的匕首慢慢劃開王氏臉上的皮膚,似是破開一層薄薄的紙一般容易。見王氏乖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鬱華錚的嘴角這才舒緩了很多。
自從她成為組織裏最出色的神偷那時,她的催眠術便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隻是這催眠術有些傷身,不到及其憤慨的時候,她是斷斷不會用的。
就好比上次合珠郡主在大街上用百蠱之王攻擊她的時候,她的催眠術本來已經悄悄啟動了,可是當她看到屈恒出現的時候,便已經知道自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故而催眠術便沒有釋放出來。
今日,對付一個小小的王氏,本來並不用使用催眠術。隻是因為她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鼎盛。如果這王氏傷害的是她,也許她也不會如此動氣。可是柳兒,就是不行。柳兒至於她,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甚至比真娘,比爹爹更親的親人。她傷了一星半點,她鬱華錚便會要那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這王氏是個潑辣狠毒的角色,如今卻乖乖的在這裏受刑,不得掙紮個一分半分。雖然身子動不了,可是心裏和感知卻跟明鏡似的。臉上的疼痛幾乎讓她痛昏過去,眼角的淚似是開了閘的水庫,瞬間流滿了臉頰。
就在這時,鬱清生卻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東張西望,最後眼睛瞪圓了看向了鬱華錚這裏。
鬱府在棉城是首富,所以理所當然占地廣闊。每個院子都是獨立的寓所,隻有走出來才可以看到其他院落的情況。
一大早,鬱清生吃完早飯,卻依然沒有看到妻子王氏的身影,便出來尋一尋。到處找遍了,也沒瞧見她的身影。心裏卻越來越不安,想起了那天的家宴上,鬱華錚的改變和陰狠。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鬱華錚的院子門口,也因此看到了這駭人的一幕。
“啊。”見到王氏臉上的血,鬱清生不禁大叫了一聲,他驚恐的看著鬱華錚。眸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他腳下沒停,徑直走了過來,卻明顯可以看到自己的雙腿在打顫。
“鬱華錚,你在做什麽?”鬱清生看清了整個局麵之後,質問著鬱華錚。
方巧娘看到鬱清生到來,原本暈死過去的身子瞬間爬了起來。雖然身上有些地方麻木,可是卻也不妨礙她的動作矯健。
“清生,你來的正好,鬱華錚她瘋了。竟然敢打我,還把你媳婦給毀容了。”方巧娘說完後,便直接躲到了鬱清生的身後。
雖然知道鬱清生也不是那麽牢靠,可是卻也知道,如果再不來人,鬱華錚教訓完王氏,下一個便是輪到她了。
鬱清生轉頭看了看方巧娘,這一看更加訝異。“娘,你的額頭怎麽破成這樣。”
殷紅色的血液幾乎遍布了方巧娘的半張臉,看起來又可怕又猙獰。
方巧娘抬頭看了看鬱清生,而後順著他的目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剛剛因為懼怕竟然沒有察覺出自己的疼痛來。如今鬱清生這一說,她倒是真的覺得異常的疼。
看著自己手上的血,方巧娘差點沒再次暈過去。
“血!清生,你看到了。這都是這個鬱華錚打的,她竟然以下犯上,將娘打成這樣。清生,去報官。我鬱府容不下這尊大佛,去報官。”方巧娘似是失去了控製一樣,看著鬱華錚的眸孔中出現了一抹肅殺之氣。雖然她害怕,可是如果不除了鬱華錚這個禍害,那麽她在鬱府便永無出頭之日了。
“鬱華錚。”鬱清生大聲喊道,看著鬱華錚的眸子充滿了憤慨。“是你將我娘打成這樣的?”
“事實擺在眼前,你能拿我怎麽辦?”鬱華錚輕輕將匕首收回,可是在收回的同時,很不小心的,在王氏的臉上再次補上了一刀。
一深一淺,兩道疤痕赫然出現了王氏的臉上。一時間,本就不是絕美的臉蛋,變得更加猙獰難看,恐怖至極。
“蓮花。”鬱清生驚呼了一聲,立即衝了過去。
王氏本名王蓮花。隻是瞬間,王氏便似是支撐不住身體,直接向下倒去。
幸而鬱清生接的早,不然,這重重的一摔,不死恐怕也會暈過去。
看著王氏臉上的刀疤,鬱清生一陣心痛,抬頭看著鬱華錚喊道:“鬱華錚,你給我說清楚,你憑什麽這麽對她們。她們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上次你那麽做,還不夠嗎?你還想將無辜的她們折磨成什麽樣子,才肯罷休?”
“手無縛雞之力?”鬱華錚轉頭看著鬱清生,音調調高了一度,說道:“如果真是手無縛雞之力,那麽你娘便不會趁我午睡的時候想扇我巴掌。你老婆也不會將柳兒打成這樣。”
鬱華錚將柳兒扯到了自己的麵前,讓鬱清生清清楚楚的看到柳兒臉上那鮮紅的手指印。
“你說他們無辜?我告訴你鬱清生,柳兒才叫無辜。她做錯了什麽,憑什麽挨你們的打。我又做錯了什麽,憑什麽從小到大要受你們的欺負。這個世界上無辜的人到處都是,可是你娘和那王氏,這輩子都跟無辜兩個字不沾邊。”她是真的憤怒,始作俑者竟然還能這般義憤填膺的數落被害者。鬱華錚的世界,遠比她想象的更加殘忍。
“可是你不是也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了嗎?爹爹也認了你,讓你長家,你還有什麽不滿。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鬱清生將王氏抱在懷裏,整個人坐在地上,抬著頭看著鬱華錚。
“什麽叫夠?”鬱華錚挑眉看著他。“小的時候,你們戲耍我,甚至將我推到荷花池。我也說夠了,可是你們呢?有喊停過嗎,有人心疼過我嗎?如今,不要拿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來麵對我。我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我應得的,並不是你們賞賜給我的。遊戲的規則如今是我來定,你,沒有資格說話。”鬱華錚的手指慢慢的在鬱清生的麵前搖了搖,表示他並沒有說話的資格。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永遠是勝利的。以前我懦弱,所以受了那麽多苦,我認。如今是你們弱,哪怕為此付出生命,你們,也得認。”
她不是沒有給過他們機會,上一次之後,她並沒有要找他們的麻煩。可是她不找麻煩,麻煩卻要找她。如果她還是坐以待斃,任由他們欺負,那麽她便不是鬱華錚,也更對不起這些賣力的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