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腦洞開的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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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蘇望,好陌生,都有一股霸氣,蘇小小忽然覺得自己離蘇望的世界是真的很遠。
她有些哀傷起來:“那你什麽時候回去?”
“等你平安無事那日。”
蘇小小私心裏倒寧可自己不要平安無事,若那一天就是離別之時,她期望那天不要到來。
可是她敏銳的感覺到,蘇望是個做大事的,她留不住。
“你真的喜歡我嗎?”
“自然。”
“那你還會回來嗎?”
“一定。”
她心情明朗起來,勾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那好,那我等你五年。”
蘇望一怔:“你願意等我?”
“幹嘛不等,我爹不是說我拋頭露麵嫁不出去嗎,你不娶我誰娶我啊。”
麵對她的奔放,蘇望倒是紅了臉。
蘇小小看著他緋紅的臉頰才覺得自己也太不矜持了。
不過現代人追愛的方式本就直白,她一不小心就把這種直白帶到了古代,看把蘇望給不好意思的。
她忙將掉在地上的矜持給撿起來:“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
“我娶你。”
我擦,好孩子,滿分。
“那我等你。”剛剛撿起來的矜持又pia摔到了地上,碎了。
心裏是難言的甜蜜,和蘇望的感情就如同雨後的清空一樣,碧藍如洗,掛了一道七彩的雲霞。
五年為期,不長不短,她等著自己的小身板長成美好的模樣,她也等著蘇望能騎著白馬來迎娶她。
此時的她並沒有想過,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白馬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若然知道五年後再見蘇望他身邊早已美人環繞,她斷不可能用了五年的時光,白白在一個美好的承諾裏枯等成了古代的剩女。
自然,這是後話,此刻的蘇小小隻知道,蘇望喜歡她,她喜歡蘇望,她們的五年之期如同楊過和小龍女的十六年之約一樣浪漫,如此,圓滿了。
*
青岩再來催菜的時候,蘇小小正和蘇望隔著一張桌子坐著,兩人都傻笑著,眼睛裏隻有彼此,以至於青岩推門進來時候還打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你,你們這是幹嘛?”
蘇小小忙抽回目光,雙頰一片緋紅:“我們在談案子,你怎麽又來了?”
“姑奶奶,你隻給做了一個文思豆腐,還不夠我家主子塞牙縫的,你說我怎麽又來了,你別說你談案子談的都忘記了我家主子還餓著這件事。”
蘇小小幾分歉意:“我現在就做。”
青岩進來拉了椅子坐下:“趕緊的,案子的事情你也別操心了,我和主子說了,既已經知道是誰做的,自然有法子讓他原形畢露?”
“什麽法子?”
“這你不用管了,你隻需到時候看好戲便是,趕緊的做你的事吧。”
青岩催的緊,蘇小小也不好意思再耽擱,轉身走回灶台。
幾個菜,簡簡單單,省時省力,沒費多大功夫都出了爐。
有了昨天的剁椒魚頭,知道郝連雲錦不喜歡吃辣的,所以今天的菜肴很是清淡,一個上湯白菜心,一個素鴨,又做了薑汁撞奶,有湯有菜有的甜品。
做完了,青岩來端菜,蘇小小放下勺子轉頭對蘇望會心一笑,蘇望也回了她一個笑,眼神交流間,皆是溫情脈脈,青岩一不小心將兩人的眼神捕捉眼底,一個哆嗦,卻並沒有多話,隻是拉了蘇小小去送飯。
蘇望並沒有跟來,隻蘇小小和青岩兩人往郝連雲錦的房間而去。
一路上,青岩終於忍不住。
“蘇小小,你和你哥真沒什麽嗎?”
“啊?”
蘇小小被問的幾分心虛。
青岩一雙眼睛,探究的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你該不會喜歡你哥吧?”
“我……”
“蘇小小,你十三歲了,雖然小但是應該知道兄妹相戀是有悖倫常的吧?”
“額……”
“蘇小小,該不會你是被誘騙的吧,對,你才十三歲,一顆糖就能騙到手的年紀,我和你說,你可千萬別犯傻,那可是你哥。”
“額……”
蘇小小表示對青岩的“早熟”表示無語。
她確實十三,但是心智年級已是個奔三的人。
但是青岩可真的才十四啊,他這般苦口婆心,老神在在的勸她別誤入歧途的樣子,蘇小小看的又好笑又好氣。
她倒也沒說明她和蘇望的真正關係,畢竟如今這樣的時候,她的心思多還是放在破案上,於是,趕在青岩再要開口勸說的時候,她倒先入為主,岔開了話題。
“青岩,你們到底要用什麽法子讓那薛紹招供?”
青岩畢竟人小,被她這樣話題一帶,自然而然的順著她的話道:“這個嗎,入了夜你就知道了。”
“入夜?”
“恩,到時候請你看場好戲。”
“總不是要屈打成招吧,我看薛紹那人也不像是能屈打成招的主兒。”
“若能屈打成招便好了,看我不抽了他筋撥了他的皮,但是他既能一口否認自己殺人,便也是做了死不招認的準備,你隻管放心,我家主子有的是別的法子讓他招供。”
“那就替我先謝謝郝連公子了。”
“要謝,你親自去謝,到了,你端進去吧,我可不敢再進去,我家主子這一日的脾氣,我當真是受夠了。”
蘇小小倒是被他說的有些忐忑起來。
坊間傳聞中的郝連雲錦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雖然不知道他生氣到了什麽地步,但是能讓青岩露出一臉搞不定的表情的,那臉必是黑的。
蘇小小端了托盤,小心往裏去。
“是蘇小小嗎?”
很是溫柔的聲音,並沒有半分怒意,蘇小小卻依舊不敢放鬆,小聲道:“抱歉,讓郝連公子久等了。”
“進來吧。”
端了美食進去,她本還是緊著一口氣,但是在看到郝連雲錦溫潤柔和的笑容時,那口氣就鬆了。
什麽嗎,青岩這個誇張帝,根本沒那麽可怕,依舊如同往昔一樣,笑容如四月春風,和煦溫暖,看著她的眼神也柔和似水,沒有半分戾氣怨氣。
“郝連公子,匆匆做了幾個菜,晚膳給你做好吃的。”
“這麽些時間,就做了了一道醬鴨肉?”
郝連雲錦看向托盤裏,目光落在了那盤素雅上。
蘇小小神秘一笑:“你嚐嚐看好不好吃。”
“好。”
郝連大吃貨拿了筷子,夾了一塊素鴨放進嘴裏,然後整個麵部表情都不一樣了,一雙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蘇小小:“這不是鴨肉,這是……”
“對,這是豆皮。”
“你是怎麽做到的?”
郝連大吃貨的顯的很是驚豔。
蘇小小輕笑一聲:“隻是上色有些技巧而已,好吃嗎?”
“好吃,色澤金黃,鮮香油潤,清爽不膩,鹹中帶甜,而且還有一股茉莉清香,是放了moli花嗎?”
“你廚房中正好有,就放了。”
“這道菜當真是稀奇,我自認嚐遍天下美食,卻在裏手裏吃到了很多聽所謂聽,聞所未聞,但是味道卻絕美的食物。”
“我會做的還很多,若是此次能夠平安無恙,定一一做給公子吃。”
“此次,你必會安然無恙。”郝連雲錦溫潤一笑,又夾了一快茉莉素鴨放到嘴裏,細嚼慢咽,吃完後,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當真人間美味,若是放到寺廟裏頭去,倒也解了那些和尚吃不上肉的饞來。”
蘇小小笑道:“郝連公子猜的沒錯,這道菜還真是和尚發明的。”
“是齋菜?”
“相傳是這樣,這素材葷做,除了素鴨,還有素雞,素魚,素排骨。你想那和尚每天晨鍾暮鼓,循守清規界律,不得葷腥,可終究也不過是凡塵之人,對雞鴨魚肉也有渴望,但又不能破解,所以就發明了素肉,有點畫餅充饑的感覺,不過若是廚藝了得的和尚,真能把素肉做出真的肉味來。”
“你的這道素鴨,也能吃出肉味來,世界之大果真是無奇不有,也怪我不信神佛,所以從不去寺廟禮佛拜神,沒吃過寺廟的齋菜,沒想到齋菜還能做到這種境界和地步,當真是開了眼界。”
他對吃的,似乎還真的挺有興趣。
說到吃的,他那溫柔的臉上有了眉飛色舞神采飛揚之色,談話不免也更輕鬆了起來。
蘇小小於是徑自坐下,開始給他講更多的齋菜。
對於齋菜蘇小小是一點都不陌生,她一開始喜歡上廚師這一行,就是因為受到了齋菜的啟發。
那時候和父母去參加小區舉辦的全齋宴,宴會請的是當地一座名寺廟的主廚和尚,當時的菜品十分之豐富——八珍乾坤袋慈、航如意卷、鳳梨咕嚕肉、如意百合蝦等等讓人耳目一新。
年幼的她還稀奇不是說了是齋菜,怎的菜譜如此大葷大肉,等到菜上來後又是大吃一驚,居然全部都是“肉”食,直到放入口中才知道這些幾可亂真的雞鴨魚肉居然都是土豆,豆皮,蓮藕之類的做成。
當時她就感覺到中華飲食博大精深,對廚師這一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所以說入行廚師,齋菜絕對是她的啟蒙教師,所以對齋菜,她有說不完的感情。
她喋喋不休的和郝連雲錦說齋菜,說齋菜的經典菜肴,郝連雲錦也聽的興致盎然,不覺間,時光飛逝,夕陽的餘暉透過雕花的木窗落進了屋子裏,在地上篩下一層斑駁的金葉子,蘇小小才猛然站起身。
“啊呀,都快天黑了,郝連公子,我先回廚房了,我哥肯定等急了。”
“等等。”
郝連雲錦忽然開口喊住了她。
蘇小小轉過身:“怎麽了?”
“這次的事情若是平安度過,你可願意和我回郝連山莊?”
“啊?——不了,我心本向自由。”
“那麽,你不走,我便為你留下。”
“啊!——郝連公子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吃我做的菜啊。”
“不單單如此,這裏還有能讓我留下的人。”
他看著蘇小小,眼底濃濃笑意。
蘇小小的臉頰就這樣紅成了天邊的晚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已經先開了口:“醉仙樓的齊老板,是我的舊相識,我此次從京城來便是為了她。”
原來如此。
蘇小小大大鬆了一口氣,差點自作多情以為郝連雲錦暗戀她呢。
原來他喜歡齊老板啊。
難怪了,他那麽嗜好美食的一個人,居然會將鐵大勺子送給齊老板,裏頭關係原來如此。
“那郝連公子會一直住在沈園?”
“不,這裏離東城街太遠,我會在東城街買個房子。”
果然是真土豪。
東城街一片,相當於北京一環區,房價那都是天價,隻有土豪才能住得起,不說別的,光東城街商鋪的租金就可看得出東城街這地方是多麽的寸土寸金。
蘇小小花了一百兩銀子,也才隻能在東城街租下一個小麵鋪子,還隻有一個月的,他居然說要把房子搬到東城街去。
自然,蘇小小是理解他的心情的,他不就是想離齊佳人近一點。
於是她笑道:“那也好,你可以常常來我們麵館吃麵,不過,我想你到時候肯定更願意去醉仙樓吧,哈哈,齊老板在那不是?”
她挑了下眉,露出幾分曖昧的神色。
郝連雲錦也沒說什麽,隻是淡淡一笑。
蘇小小以為對方給自己說中了心思,笑的越發曖昧:“郝連公子到時候要有什麽喜事,這喜麵可一定要照顧我們麵館啊。”
“嗬,小丫頭。”
郝連雲錦輕笑著搖了搖頭。
蘇小小賊賊一笑,轉身而去,剛走到門口,又被郝連雲錦給叫住:“小小。”
“恩?”
“晚膳不用忙著做,我已經吃飽了,晚上帶上你堂哥,一起去看場好戲吧。”
好戲,應該就是青岩說的好戲了。
蘇小小點點頭:“好。”
*
回到了廚房,就看到蘇望趴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
夕陽透過窗欞斑駁的打在他的背上,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孤獨和落寞。
蘇小小躡手躡腳的上前,輕輕的坐在了他的邊上,才一坐下,手心就被一隻寬厚的大掌納進了掌心,有些微涼。
她一怔,旋即雙頰緋紅。
“吵醒你了?”
“沒,我沒睡著,隻是等的有些乏了,趴一會兒。”
蘇小小頗為自責:“和郝連公子說了會兒話,不覺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餓了吧?”
“不餓。”
“哥,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有誰說過,女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所以同一個問題才會不停的重複重複再重複。
比如說“你愛我嗎”,“你有多愛我”,“你愛我多久”,“你愛我哪裏”等。
以前蘇小小還嗤之以鼻,覺得那是無聊女人才會做的事情。
可是現在她自己也變成了自己曾經很是不屑的那一類人。
或許,她隻是有些恍惚,這幾天做什麽都恍惚。
殺了人,入了監獄,得救了,茫無頭緒的找線索,忍著惡心驗屍,找到了凶手卻素手無策,發現蘇望已經恢複記憶,和蘇望相互表白,這一切好像都有些雲裏霧裏的,發生的不是時候,卻又似乎恰好有那麽一個機緣。
所以,她有些恍惚,總覺得不真實似的。
直到蘇望握著她手的掌心緊了緊,笑著揉亂了她的發,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喜歡。”
“那,那你喜歡我什麽?”
如果自己已經和蘇夢夢是個長開了的大姑娘,蘇小小自然不會懷疑蘇望對自己的喜歡,畢竟有顏有身材的女生,哪個男生會不心動。
可是她現在才十三啊,胸前幹癟癟的,要屁股沒屁股,要腰沒腰,頭發還整天不修邊幅總是隨便用一根繩子綁著,她不覺得這樣的自己對一個成年男性有什麽吸引力。
蘇望似乎也有些疑惑一樣的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喜歡。”
好吧,說實話蘇小小也覺得自己對蘇望的喜歡說不上來,許是朝夕相處間生了感情,許是幾番危難時候都有蘇望挺身而出覺得感激,許是看過了蘇望健碩的身體起了心思。
反正,有時候感情這種事情就是那麽微妙,簡單一句,喜歡便是喜歡了。
但她也始終有個耿耿於懷的點。
“那你也喜歡我姐姐啊?”
“喜歡,她是個好姑娘。”
蘇小小翻了白眼:“好吧好吧,我就知道會這樣,你們這裏的男人三妻四妾慣了,喜歡都可以分成七八十來份,我就沒指望你對我專一。”
說完看著蘇望瞠目結舌的樣子,又覺得自己這樣的表現相對於十三歲的年紀來說太違和了,簡直像個老成的小妖精,於是補充了一句:“我們小孩子占有欲都強,比如有兩顆糖可以和別人分,但是隻有一顆糖要不大方點給別人,要不就占為己有,絕對不會咬開半顆給別人,你懂?”
“我不是糖。”
“我這就一個比喻。”
“我也不會允許你把我咬成兩半。”
“我就一個比喻。”
“我更不會允許你把我分給你姐姐。”
“我都說了我就一個比喻你不懂?額……等等,你說什麽?”
“我說我不是糖,也不會讓你把我分給別人。”
蘇小小心頭小鹿突撞,小臉頰一片緋紅,卻很快又板了臉,揪住蘇望的衣袖:“那這個,你給我解釋解釋。”
這姿態,大有一副妻子逼問丈夫衣領上的口紅印是哪裏來的氣勢,她老成小妖精的做派又出來了,蘇望在氣勢上居然還給他打壓了下去,弱弱道:“我也不知道。”
他的表情雖然不像在說謊,蘇小小想想,應該是蘇夢夢自作多情繡上去的,因為是穿在身上不會時時低頭去看自己的衣著打扮,所以蘇望自己才沒注意到。
蘇小小想到了蘇夢夢對蘇望的情感,倒是幾分愁上心頭,但轉念想到蘇望就要離去,這愁便變成了憂:“算了,就當時我姐單相思你吧。等你走了,她或許也就把你忘了,你真要走嗎,不走不可以嗎?”
“我怕我母親在家裏受欺負,我處理了家裏的事情,就來接你。”
“你家到底是什麽家庭啊,為什麽你不在你母親就會被欺負?”
“以後定會和你說。”
又是以後,幹嘛給自己身上加那麽多神秘光環啊。
蘇小小覺得完全看不透蘇望,也抓不住蘇望,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讓她有些喪氣。
“是不是連你在京城的家在哪裏都不能告訴我?”
“小小!”
他抱歉的輕喊她一聲,她已經明白了他的回答,強作歡顏的抬起頭,她自我安慰一樣道:“沒事,反正我不會搬家,五年後,你會來找我對嗎?”
“一定會。”
“如果不來呢?”
“那便是我有重要的事情纏身,但是一旦脫身我一定會來找你。”
“那麽拉鉤。”
蘇小小終於做了一回十三歲小娃子的幼稚事情,伸出了小拇指。
蘇望怔了一怔,慢慢深處了自己的小拇指。
小拇指和小拇指勾纏在了一起,五年之約便這樣立下盟誓,蘇小小看著外頭天色,想到青岩說的今天晚上就幫她洗刷了冤情,她在回頭看蘇望,想到蘇望說等她平安無恙就離開,忽然覺得離別即在眼前,有種說不上來的心酸滋味,不覺伸出手,輕輕擁住了蘇望。
“家裏母親必已等急了,如果要走,明天一早就走吧,早點回去,早點把該做的事情都做好了,然後來找我。”
感覺到蘇望的身子微微一僵,那一雙寬厚的大掌輕輕落到了她的後背上:“小小,原諒我無法帶著你一起回去。”
為何無法,蘇小小沒問,她怕問了傷心。
其實蘇望什麽都不肯說,但是她自己心裏卻對蘇望及其他的家族有一個大概的猜想。
她猜想蘇望家肯定是京城的名門望族達官顯貴,不然誰特麽刺殺一個小老百姓。
然後蘇望的娘肯定是母憑子貴,所以蘇望一“死”她才會地位一落千丈,被人欺負。
蘇望家族的關係肯定非常涼薄,不然他也不會說除了他娘他對父親和兄弟姊妹根本不關心這樣的話。
因為這樣家庭,這樣的家庭關係,所以他才不能帶她回去。
她是什麽人?
窮逼,商賈,地位低下,殺人嫌犯,拋頭露麵的女人,沒文化學識,不會刺繡女紅,琴棋書畫賢良淑德認識她她不認識它們,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不是她她也不可能成為她們。
總之開麵館那天起她爹不就發愁了她嫁不出去,所以,蘇望的大家族肯定接受不了她,她肯定是會給蘇望蒙羞,不然蘇望何必要給自己加那麽多神秘光環,幹嘛不敢說為什麽不肯帶她去京城。
她懂,她明白,所以她不打算問了,免得心塞。
當然,這些全部都是她瞎想的,可能腦洞開的有點大,不過她覺得**離不了十,女人沒有安全感的一種體現就是愛胡思亂想,好吧,她也中招了。
——題外話——
如果3月16號來看過的親覺得今天更的莫名其妙,和3月16號看到的完全接不上,那麽你肯定是3天沒來看我,沒看到我的公告。
對,我上架的3萬字共計15章(64-78章)全部重寫了,截止3月18號晚上7點前,那15章全部寫完,都標注了(已重寫)字樣。
今天的是接著重寫的內容寫的,【3月18號晚7點】後看過的親以及之前看到公告回去重看的親無需重新再看一次,隻需要守著每天的更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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