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小白,你吻過……顏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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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他聽著她哭的不能自已,仿佛十分傷心,卻又無動於衷。
明明是他成全她,有什麽可哭的,毫無意義可言。
思緒一轉,轉到了現實,迎上女孩飽含希冀的明眸,江深白鴉黑睫毛一涼,輕描淡寫一回:“後來,她出國留學,再也不曾見過。”
聽故事,總是有人愛問,後來呢?緣聚緣散,一切皆是注定,所謂的後來,抵不過一句錯過。
“啊?”
不曾想,煎熬等待過後,得到這麽一個答案,薑蜜有點不可置信。
下一刻,忍不住上前,想要追問一二:“就因為……她出國,你們選擇分手?”
話頓,薑蜜感覺肯定另有實情,試探著道:“有沒有……別的原因?比如說,你們大吵一架,彼此年輕驕傲,不肯低頭認輸,顏溪賭氣出國,等著你去找她……”
聞言,江深白神色淡淡,沒有半點波瀾。
立刻,薑蜜繼續猜測:“你們之間,出現了第三者?這個第三者,造成什麽誤會……”
聽著女孩越猜越不像話,江深白眼尾一挑,涔出點點清雋:“沒有,不必胡思亂想。”
江深白的反應,是平靜而又平淡的,令人無法探究。
可是對於薑蜜,這點遠遠不夠,江深白這般男人,不染人間煙火,活生生沒有七情六欲。
他愛上一人,肯定極其難得,怕是傾盡所有。
兩人之間,又是顏溪最先開始,必然發生什麽,才導致顏溪離去……否則,無緣無故,顏溪為什麽分手,放著這麽好的男人不要?
“小白,我不相信,一定另有原因,你告訴我……究竟為什麽?不然,我不會死心的……”
無形之中,薑蜜忘記就要離婚,使出耍無奈的殺手鐧。
甚至還伸手,習慣攥住男人浴袍一角,來回晃了晃,頗有一種撒嬌的意味。
見狀,江深白果然無奈,思量那麽一瞬,嗓音微涼不失溫和:“世上之事,哪有那麽多的為什麽。不失什麽事,都要有原因的——”
隨著這一回答,薑蜜怔了一怔,認為要麽是真話,要麽……男人有所隱瞞。
然而,無論是哪一種,薑蜜不得不從男人的態度判定,確是自己想當然。
自己想象之中,江深白掛念顏溪,必然想要見她。
實際上,則是不然。
自然,還是不排斥,江深白現在病重,不想顏溪得知,這種隱私的原因!
思及此,薑蜜沒再追問,僅是沉悶的心上劃過思量,脫口而出一問:“小白,你這樣……不會難過嗎?”
或許女孩這一問題,有些出乎意料。
難得的,江深白微怔一時,薄唇罕見一漾:“沒什麽,值得我難過。”
他的答案,薑蜜不怎麽意外,灼灼看著他。
眉眼如畫,精致沒有瑕疵,儼然是造物主手上最好的作品。
突然地,薑蜜可恥的產生占有想法,如實的開口:“可是小白,我難過。”
配不上他,她難過。
他愛過顏溪,她難過。
婚姻走向結束,她難過。
如今,她所有的難過,和他密不可分。
原本,還想搬出顏溪,延遲幾天離婚,被他一手斬斷。
理智告訴薑蜜,就這樣吧。
和他一年夫妻,已是她的福氣,是命運格外的恩賜,不該繼續貪心。
偏偏,她認清現實,卻又不肯認輸。
她喜歡他,這是不爭的事實。
一開始,她不喜歡他,做著表麵夫妻,現在喜歡上他,卻要再無關係。
不甘心,怎麽可能甘心?
剛一思及此,耳畔處男人的嗓音,如影隨形落下:“你還小,未來還很長,難過隻是一時的。”
是啊,他說的不錯,她未來還很長。
可是那麽長的未來,若是沒有他的存在,終究黯然失色。
驀地,腦海一抹衝動,不受控製的滋生。
反正……反正在他麵前,她早已出盡了醜態,再糟糕的模樣,被他一一見過。
既如此,再糟糕一點,又有什麽關係?!
“小白……”
薑蜜鼓足勇氣一喚,連帶身子上前,距離男人極近。
“嗯?”
對於這一稱呼,江深白習慣的接受。
“不離婚,好不好?”
卻在下一刻,他才一低頭,睨著女孩胖乎乎的臉蛋,帶著一股子執拗。
如果說,一開始提議離婚,是因著顧淮墨一事。
而現在,顧淮墨一事過去,相信這件事存在誤會……但是離婚一事,他經過一番思量,有心做個了斷。
和薑蜜的夫妻關係,再繼續下去,沒什麽意義。
是而,江深白薄唇輕啟,正要給予拒絕:“薑蜜,離婚一事……”
“嘭——”
他還未說完,女孩已然踮起腳尖,雙手努力一圈,圈住了他的脖子。
隻是距離太近,薑蜜又有一定衝撞力,加上江深白猝不及防,後腰撞上後麵的書桌。
緊跟著,男人的薄唇貼上女孩的唇瓣,堵住所有言語。
難得的,江深白眸心掠過一絲錯愕,因著女孩這一行為,明顯算得上強吻。
兩人之間,接吻次數不少,薑蜜主動的不多,像是如此強勢的,更是少之又少!
此刻,薑蜜睜著桃花明眸,仰頭強吻男人的薄唇,注視著他的雙眼,沒有錯過他的錯愕。
接吻數次,她有了一點經驗,試著舔了舔他,味道清新之中,帶著一點微苦的冷香。
她知道,這是江深白多年吃藥,留下的獨有的味道,不但不讓人討厭,相反過於獨一無二,令人產生了迷戀。
當然,她的初吻,是給了他的,就隻吻過他一個人,沒有吻過別的男人。
無從對比,也無需對比,他是最好的。
舔舐過後,薑蜜退開一點,腳尖努力掂著,圈著男人脖子的雙手下拉,任由彼此呼吸交織。
“小白,你吻過……顏溪嗎?”
不經意的,薑蜜忍不住一問。
出口之後,又有一點懊惱,她想問的問題,根本不是顏溪。
因此,不待男人回答,盡量維持著冷靜,語氣含著霸道:“有沒有吻過顏溪,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白,我隻這麽吻過你……以後,我不想再吻旁人!”
江深白背靠書桌,聆聽著女孩的訴說,有一許疑惑,又有一許縱容:“我若說,吻過顏溪呢?”(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