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你不說話?心虛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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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你不說話?心虛 了
先不管夏謹瑜的目的如何 ,紀湛北倒是真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夏謹瑜跟紀軍山的關係那麽好了?
好到連這麽大的事都跟紀軍山說?說就算了。難道不是應該先告訴紀湛東自己嗎?
她又為什麽要跟紀軍山說?跟誰說不好?就算是跟紀老爺子說也好啊。為什麽偏偏是紀軍山?
問明白了事情是怎麽回事,又是從誰嘴裏透出去的。紀湛北完全沒有在家裏多呆一秒。
他十分看不慣紀軍山那一臉喜慶的樣子。看著紀軍山一臉喜色 的跟紀老爺子討論紀湛東的婚事,更讓紀湛北十分不快。
他幾乎有衝動想給紀軍山一拳,他想打掉他臉上的笑意。
那種得逞後的眼神,讓紀湛北十分不快,連帶著臉色 也跟著陰沉了不少。而這樣的陰沉,一直持續 到他現在離開了家,來接夏謹瑜。
從那年開始,他就不知道有多恨紀軍山,越是恨,就越是不想見他得意。
他更不想看到的是夏謹瑜跟紀軍山去親近。這個女人,以前還感覺她很聰明,很知道看人眼色 。
可是現在再看,要麽就是蠢,要麽就是心太大了。
夏謹瑜呆呆的看著紀湛北臉上的怒色 ,這會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麽,要說什麽。
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夏謹瑜的預計。唐沛沛懷孕 ,她要去流產,打胎,這些都超出了她的預期。
她不過是覺得紀湛東應該對唐沛沛的流產手術負責。至少,最起碼他可以關心一下。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現在事情 變成這樣是夏謹瑜始料未及的,而依她一慣的經驗 跟她人生的閱曆,明顯 不足以讓她想到解決這事的辦法。
“不說話了?心虛了?”
紀湛北已經不想跟夏謹瑜說話了。他現在整個人都是在憤怒之中。
這是超出他預計的事情,更離譜的事這件事情 還是夏謹瑜搞出來的。
“紀湛北,我心虛什麽 ?”
“不心虛 ?你不心虛 幹嘛不說話?”
“你讓我說了嗎?”
夏謹瑜的音量並不高,她坐在那裏,似乎 是有些委屈,有些糾結的愁色。
她今天在台裏被人那樣說她。那些流言蜚語已經讓她很難過了。
可是她見到紀湛北,這個人沒有一句安慰,沒有一句開解 就算了。還這樣咄咄逼人的指責 她?
夏謹瑜心情哀怨,臉色也就不怎麽好了。眼中頗有委屈之色。
“我讓你說啊?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可說的?”
“我說了,我不是——”
“不是故意的是吧?”紀湛北冷笑,認定了她的解釋就是狡辯:“你不是故意的,你就可以把就唐沛沛懷孕 告訴紀軍山?”
紀湛北氣得不輕,這會連爸都不想叫了:“你倒是說啊?你幹嘛要告訴紀軍山?”
“我那不是剛好碰到?我怎麽知道他會在那裏?我又怎麽會知道他會聽到,我不過是想著這事應該讓紀湛東負起責任來。我哪裏就是要告訴你爸了?”
夏謹瑜這會真的是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竇娥還有人聽她辯解呢。可是紀湛北呢?
根本不聽她說話,就定了她的罪。夏謹瑜不想再爭執下去了,她看著紀湛北,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天的經過說了一遍。
“事情 就是這個樣子,紀湛北,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解釋完了,你再來定我的罪?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樣咄咄逼人不肯放過有意思嗎?”
夏謹瑜的語氣有些急,看著紀湛北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委屈跟鬱悶。
紀湛北沒有應聲,他無聲的將車子發動,駛離了電視 台。
這樣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了。夏謹瑜鼻尖泛酸,就算是原來還覺得平靜的心情,這會卻是真的覺得委屈了。
“紀湛北,我真的說過了。我不是故意的。為什麽你就是不能相信我?”
“這跟相信不相信沒關係。”紀湛北聲音略冷:“唐沛沛跟你很熟?你要急著去賣唐家一個人情?”
“我沒有——”這話說得,夏謹瑜都不想聽下去了:“我沒有,我隻是覺得她很可憐。她——”
“可憐?”紀湛北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樣:“你知道什麽叫可憐?啊?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這個可憐的人,是唐家的大小姐。是唐人集團董事長的女兒?”
夏謹瑜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身體僵在那裏,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她不說話,紀湛北冷哼一聲,又轉過臉去專心開車。
“……”夏謹瑜嘴唇動了動,那些想說的話,想好的解釋,還有她最想讓紀湛北知道的,她的委屈。
這會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隻是看著紀湛北的側臉有些出神。
那些她壓抑了一個下午的情緒,那些她急於宣泄的,這會都咽在喉間,上不上,下不下。
車子在前麵轉了一個路口,天色漸沉,晚霞還映著馬路。
那道 道 霞光讓夏謹瑜又生出了幾分訴說的勇氣。
是。唐沛沛的事就算是她處理失誤好了。可是她確實不是故意的,更不要說她自己本身已經很自責,很愧疚了。
發生這樣的 事情 ,難道他以為是她願意的嗎?
“紀湛北,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我其實我也很委屈,我——”
“你委屈?湛東比你更委屈。”
紀湛北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要不是你自作主張,湛東不會被迫去娶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要不是你這樣亂來,徐心暖也不會受到刺激離開。你現在還好意思說自己很委屈?”
夏謹瑜這會完全是呆掉了。怔怔的看著紀湛北帥氣 的側臉出神。
原來,在他心裏是這樣想的?說起來,這些確實是她引起的,可紀湛北這話,分明是說紀湛東跟徐心暖要是走不到一起,那都是她的錯。
這個罪名很大,夏謹瑜背不起,也不想背。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她不得不背。一時呆呆的坐在那,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沉默,車廂 裏的氣氛是從來沒有過的凝重 。她看紀湛北,紀湛北卻隻是專心的開車。
很快的,車子就到了水岸新城。紀湛北直接將車停在小區門口。
“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