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加快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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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陳飛飛應了一聲,加快步伐,追上李小姿的步伐。“這裏的夜景很漂亮,小姿,你看星空……”
    李小姿抬頭望向遠處,幽藍的夜空閃著盈盈發亮的星星,遠處的山脈高低起伏,就像綿延無窮的波浪,向幽深的遠空延伸而去。
    一張臉突兀地出現在她的腦海,李小姿的嘴角閃過一絲苦笑,也不知道劉子君現在在何方,今天下午打他的電話,還是關閉的狀態。
    有些人,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這個人有多重要,等他離自己遠一點,就會發現,每走一段路,看過一段風景,都希望有他在身邊一起欣賞。
    李小姿的左手輕輕撫上右手戴的一枚戒指上。這枚婚戒是劉子君送的,李小姿一直戴在手上。在她的心裏,婚戒代表了彼此,有了這枚婚戒,不管劉子君離她多遠,她都不會覺得遠。
    而此時的劉子君,遠在千裏之外的仙來鎮。
    劉子君豎著耳朵,仔細聽車外傳來的聲音,用心算的方式估計自己的位置。半個小時,車停下來了,劉子君緩步走下來,順著老王的指示往前麵走。
    等他走了一段路,老王按下他的肩頭,讓他坐下來,沉聲叮囑:“記住,沒有吩咐,不許摘下布。”
    劉子君點了點頭,繼續蒙著眼睛,嘴角卻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你在笑什麽?”陌生的男聲響起,清朗悅耳的聲音聽起來十分順耳。
    “我在想,傳說中的冥少也不過是個膽小鬼。”劉子君不疾不徐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和傲然。
    “放肆!”旁邊有個男人暴喝一聲,然後一把槍抵在劉子君的太陽穴。冰冷的槍管,隱約可以聞到火藥味,這是一把剛剛開過槍的手槍。
    “黑.星?”劉子君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或許,我該入鄉隨俗,叫五.四?”五.四式手槍在香港的黑.市裏叫黑星,台灣叫做大黑星。這款手槍之所以流行,就是因為它簡單,容易製作,成本也比較低,偏偏它又凶悍,一槍甚至能穿透兩個人的身體。
    “啪啪……”拍手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特別大聲。“閣下果然是行家。”
    “在道上走,若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也不敢和冥少做生意。”劉子君一把摘下了眼睛上的布,閉著眼睛,神態自若地回答。
    過了十秒,劉子君慢慢打開眼睛,先是一條縫隙,然後慢慢睜大,讓眼睛有時間適應光線問題。等他完全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這裏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
    劉子君笑了,怪不得電影都是這麽拍的,很多非法勾當,都要在倉庫廢墟裏進行,難道說,這些人是被那些電影影響了嗎?
    “你笑什麽?”出聲的男人,年紀在四十多歲,保養得宜,臉上基本上沒有皺紋,白白淨淨的臉上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偽裝成貓兒,就等著獵物自投羅網。
    “我在笑,這裏的場景和電影的很像。”劉子君翹起腳,雙腿交疊,輕鬆的仿佛是坐在自己的家客廳裏。
    “你膽子很大。”那個男人開口,對眼前的客人有了幾分欣賞。“在我麵前,你算是第一個這麽放肆的人。”
    “嗬……”劉子君輕聲一笑,用廣東話來回答對方。“或許,也不是最後一個。”
    “你!”男人身後的保鏢作勢上前,似乎要打劉子君。
    劉子君的眉毛微微一挑,一點都不畏懼保鏢挑釁的目光。“或者,你們不想談這單買賣?”
    男人擺手,製止了保鏢的無禮舉動:“放肆,人家是客,我們是主,哪有主人對客人動手的道理?”
    保鏢聞言,立即安安靜靜退下去。
    劉子君的眼裏出現了一抹不屑,用這種手段來威嚇他,未免太輕視他了。“冥少呢?我要和冥少談。”
    “我就是冥少。”中年男人開口表明身份。
    劉子君似乎不信,目光掠過中年男人,望向了他身邊的幾個人。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個年輕的男人身上。
    若是劉子君沒記錯的話,這個男人,就是之前假.扮服務員到他房間刺探的那個人。收回目光,劉子君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看來冥少之前對我做過一番調查啊。”
    “沒有辦法,這是規矩。”中年男人,也就是所謂的冥少給身邊的一個手下遞了一個眼神,馬上就有人給劉子君奉上了普洱茶。“請。”
    劉子君低頭望著茶杯裏漂浮的茶葉,嘴唇微微抿起。“長話短說,我這次來,就是做買賣的,不知道冥少能給我什麽樣的貨色?”
    “你想要什麽貨?”冥少不動聲色問道。
    “47和74。”劉子君說黑話。“你們有多少,我吃多少。”劉子君說的是a.k47和a.k74這句話一出來,在場的人都慎重起來,臉色都有幾分肅然。“你,你真的能吃下這麽多貨物?”
    “為什麽不能?”劉子君的唇角翹起。“或者,你們認為我沒有這個能力嗎?”
    一個在槍管下還能鎮定自若的男人,若沒有一點能力,是不可能獅子大開口的。“你要的貨太多了,我們需要時間來安排。”
    “嗯,那麽,你們現在能給多少?”劉子君問道。
    冥少伸出一個手掌。
    “五十?”劉子君蹙著眉頭。
    “不是,五百。”冥少糾正劉子君的話。
    劉子君的臉上露出一絲笑,“那就這麽說定了。”
    “爽快。”冥少十分高興,站起身,“看來,我們要不醉不歸了。”
    劉子君的眼底滑過一絲了然,這些人還是防著自己。
    在冥少的招待下,劉子君喝的酩酊大醉,最後,還是冥少派人送劉子君回酒店。
    酒店的客房裏,秦蕾望著喝醉的劉子君,美眸閃過一絲無奈,她最不喜歡伺候酒鬼了,沒想到劉子君會喝醉,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跟個死人似的。
    她走到浴室,弄濕了毛巾,再轉回臥室,將毛巾輕輕覆蓋在劉子君的臉上。在近距離的觀察下,秦蕾突然心跳加快。
    一直以來,秦蕾都認為劉子君長得很帥,可今天,她才發現,眼前的男人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帥。棱角分明的臉龐,一雙劍眉入鬢,高挺的鼻梁,飽滿的唇,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組合起來,又變成一張完美近似天神的臉。
    秦蕾有點著魔似的望著劉子君,她從未想過,會有那麽一天,隻是望著一個男人的眉眼,就會覺得自己是幸福的。現在,她靜靜地坐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這種幸福甜蜜的感覺,就像血液遊走全身。
    她愛他,如果說前一分鍾她懷疑過自己的感情,那麽現在,她非常確定,劉子君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是她的白馬王子。
    柔柔的燈光照下來,映在秦蕾的臉上,給她添了一抹淡淡的光暈,多了一種柔和的韻味。咬著唇,思索了半晌,秦蕾緩緩站起身,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就在她去除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感覺到後頸一痛,整個人緩緩倒下去,連襲擊的人都來不及看一眼,就陷入了昏迷中。
    男人看著她白皙嬌嫩的軀體,眼底出現了一抹諷刺的笑。他彎下腰,像是夾布袋似的,把秦蕾帶出劉子君的房間,扔進她的房間。
    第二天,金色的陽光,像是一縷金線透過窗簾照在劉子君的眼臉上,劉子君隻覺得腦袋上有無數的小人在敲打著他的腦仁,十分難受。不過,他還是想盡辦法睜開眼睛,當他睜開的一瞬間,看到陌生的環境,大吃一驚,不過,他很快就記起昨晚的事情。
    揉了揉太陽穴,劉子君不禁有幾分感歎,若是李小姿在身邊,估計一碗醒酒湯是少不了的。劉子君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嘴角就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這次任務完成,他就回去帶著她去旅行。
    伸手握住脖子上掛著的戒指掛件,劉子君不由地想起李小姿賴床時慵懶的神情。
    劉子君笑了笑,轉身看了一下鬧鍾,卻發現鬧鍾下麵擱著一張紙:深夜時分,某女意圖不軌,打昏,送其回房。
    劉子君的笑容凝固了,他怎麽也想不到秦蕾的臉皮會如此厚,為了攀上劉家,居然連最後一點臉麵也不留。將紙燒成灰燼,劉子君點了一支雪茄。
    “砰”地一聲,酒店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劉子君聽到動靜,穿著睡袍衝出去,剛好和酒店的經理打個照麵。“發生什麽事情?”
    “這位先生,你沒事吧?”經理見劉子君的臉色差了點,卻沒有大礙,心中的石頭一下子放下來。
    “我沒事。怎麽了?”劉子君的鼻子都氣歪了,就算是酒店的老板,也不能私闖客人的房間吧?“你們這樣破門而入,就是招待客人的方式嗎?”
    酒店的經理有點麵紅耳赤。“就是住在你隔壁的小姐說,她被人襲擊了。”眼下之意,他們破門而入,是為了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劉子君聞言,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她說什麽,你們就信什麽嗎?我告訴你們,這樣的酒店,我住不起!”
    “這位先生,請你多多包涵。”經理慌了,心裏也怪自己莽撞,怎麽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驚動了客人?
    劉子君的怒火噌噌往上升,三步並作兩步走,一把踢開了秦蕾的房間。“是你讓那些人進我的房間嗎?”
    秦蕾本來躺在床上,讓按摩師幫自己按摩後頸,見到劉子君進來,急忙翻身起來。“你沒事就好了,我擔心你有事,特地讓經理去……”
    “啪”地一聲,劉子君從來沒有想過打女人的,可是秦蕾真的太讓他生氣了。再說,他這下子,也不單單是為了心裏出氣,也為了演戲給暗處的敵人看。若是那些人因為這件事識破自己的身份,就前功盡廢。“你以為你是誰?我寵你幾天,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昨晚出去喝酒,就是找女人了,怎麽著?你還以為你是什麽正宮娘娘,要本少爺伺候你?……”
    去令起遠。一連串的話,從劉子君的嘴裏冒出來。經理和幾個保安站在門口,看到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被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訓斥,心裏都存了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不過,他們並不敢上前勸架,剛剛惹了這位客人生氣,他們可不希望這把火延續到他們的頭上。
    秦蕾被劉子君打了一巴掌之後,整個人都處於石化當中。當劉子君當著眾人的麵訓斥她,她撲在床上哭起來。
    劉子君掏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邊的人吩咐了幾句,然後冷聲譏諷秦蕾:“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就你這種狐.媚樣,還想做我太太,簡直是白日做夢……”劉子君罵的時候非常順口,也不知道是平日積存的怒氣太多了,還是說他已經入戲了。
    秦蕾倒在床上,繼續抽泣,她的手緊緊抓著棉被,告訴自己,劉子君這是演戲,是演戲,不是真的厭惡自己,也不是在說自己……
    劉子君罵罵咧咧了,等他發現酒店的人望著自己的目光都帶著一絲譴責,才急匆匆回到房間,說要投訴經理,鬧著要見總經理。
    等到酒店的總經理來了,劉子君毫不客氣地索要賠償,態度極差,弄得整個酒店一片愁雲慘霧。
    半個小時後,劉子君明麵上帶來的手下來到酒店,把秦蕾帶走了,送到機場。秦蕾剛開始以為是演戲,就順著他們的意思走,結果,到了機場,他們就把她直接塞入了飛往英國的航班。
    秦蕾欲哭無淚,隻能乖乖地坐在航班上,離開了中.國。
    至於劉子君,在酒店再三的道歉和豐厚的賠償下,離開了酒店,入住了仙來鎮另一家四星級的酒店。
    送走了秦蕾,劉子君感覺很輕鬆,身邊跟著這麽一個女人,就像埋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在y省,初夏的天氣還帶著些微的寒意,李小姿不敢穿的太單薄,就選了一件大紅色v領針織衫,配一條黑色的包臀裙和一條鏤空花紋的肉色絲襪,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漆皮高跟鞋。
    藍斯宇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眼前一亮。他笑著上前打開車門。“看來,我今天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李小姿偏頭,有點不明白藍斯宇的意思。“什麽意思?”
    “當個護花使者。”藍斯宇淺淺一笑,琥珀色的眼眸就像兩粒寶石熠熠生輝。“別人是怕得到的翡翠被搶,我是怕你被搶走……”
    李小姿坐進副駕駛座,“你放心吧,我有自保能力的。”說著,李小姿從包包裏掏出一個防狼專用的電.擊.棍。
    “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了。”藍斯宇失聲笑道。“怪不得你出來,你老公會放心。”
    “他有什麽不放心的?”說到劉子君,李小姿的眼裏有幾分黯然,她真的很希望,劉子君能陪著她出來玩一趟,但是,他每天都很忙,李小姿不忍心他操勞過度。
    藍斯宇看出李小姿的黯然,心裏有點心疼,就迅速轉移話題。“諾,我們今天先去賭石的第一站,到時候,你看到那些琳琅滿目的寶貝,就會知道,這次出差對你意義重大。”
    李小姿點了點頭,心裏也很期待這次的旅程。
    半個小時,李小姿和陳飛飛下了車,看到人來人往繁忙景象有點目瞪口呆。“這麽多人啊。”
    李小姿也有這種感覺,在她心裏,賭石這種地方是有錢人才來的地方,怎麽可能會繁忙成這樣?
    藍斯宇好心地解釋:“一部分人來是撿漏的,還有一些是專業人士,當然,不少人過來開個眼界什麽的。”
    “撿漏?什麽意思?”陳飛飛眨了眨眼睛,充滿了好奇心。
    李小姿做過一些功課,知道一點意思。“就是希望在這裏撿到一些寶貝,一夜致富。”
    “事實上,有不少人賭石撿漏,一夜致富的。”藍斯宇笑著回答。“如果沒有實例,就不會有這麽多人蜂擁而至。不過,賭石就跟炒股票和期貨是一樣的,分分鍾鍾都會暴富,也會破產。有些人撿漏發達了,就以為自己一輩子都那麽好運,結果,反倒傾家蕩產,比之前還不如。”
    李小姿和陳飛飛沉默了,這就是人的貪念所致,一個人若是有了一次兩次的好運,就該學會收心,一旦收不了心,被貪念控製了,最後隻能一貧如洗。
    藍斯宇有心給她們打預防針,就提前說明一些情況。“這裏還有不少騙子和老千的,你們不要輕易被人鼓動,去買一些價值不菲的東西。每個行當,都有每個行當的流程,想走捷徑,就要預備被人騙去。”
    李小姿點了點頭,完全明白藍斯宇的用意。
    藍斯宇見李小姿如此慎重,莞爾一笑:“今天,我是帶你們來開開眼界的,跟公事沒有關係。你們順道買點小物件也是可以的,不過,還是要慎重買。有些時候,損失一點沒什麽,就怕添堵。”
    李小姿完全明白藍斯宇的意思。被人騙和被人宰了,這兩種滋味都不好受,有些時候,金錢的損失可以彌補,精神上的創傷未必能彌補得了。
    藍斯宇走在前麵,李小姿和陳飛飛手挽著手走在一起。。
    一進去,李小姿這才發現,這個賭石中心規模非常大,而且,看樣子也不像是全部賭石的。順著街道往下走,李小姿看到形形色色的店鋪開在兩邊,主要都是經營玉器、銅器、錢幣、木器、瓷器、銀器、書畫、首飾……當然,也少不了主角---翡翠毛料。
    賭石這個世界對陳飛飛來說,完全是陌生又新奇的。當她看到那些精致的玉件,精美的瓷器,嘴裏發出驚歎。最後,陳飛飛搖著李小姿的手臂,愁眉苦臉:“這些東西好漂亮,就算是假的,也好漂亮,我都想買。”
    李小姿的額頭浮現黑線,她是做珠寶設計的,對珠寶的鑒賞能力比陳飛飛強,相對地,免疫力也高。有些珠寶看著耀眼,其實,一點都不值錢,欺騙那些不懂得鑒賞的人勉強可以,欺騙李小姿就有點難了。
    “你看著這些東西都是寶貝,可是,在行家的眼裏,說不定,全部都是廢物來著。”藍斯宇插嘴道。
    陳飛飛偏著頭,“那你是行家嗎?”
    “不是。”藍斯宇擺手。“我隻是對珠寶有點研究而已,算不上行家。”
    “那不就是了,就連你都不是行家,可見來這裏的人,也沒有幾個算得上行家。”陳飛飛突然發現,藍斯宇並不可怕。“既然不是行家,我們看到了就是一種眼福,管它真的假的,反正又不是買回去,對不對?小姿?”
    李小姿哀嚎,怎麽扯上她了?“你們都有理,都有理。”
    陳飛飛沒有想到李小姿這麽敷衍,悄悄捏了捏她手臂一下:“喂,不能重色輕友的。”
    李小姿的臉上露出了我有嗎這個神情?
    陳飛飛仰頭望天,對李小姿耍賴行為表示無力。
    往前走了幾步,李小姿被一朵珠花吸引了視線,李小姿喊了藍斯宇一聲:“藍先生,你過來看看,這珠花好漂亮。”
    李小姿看中的一款珠花是蝶戀花設計,這種設計在古代很流行,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停在一朵牡丹上,微風一吹,那蝴蝶的翅膀微微震動,栩栩如生,至於牡丹的花心,是用幾顆珍珠串成的,看那珍珠的成色,就知道這幾粒珍珠不值幾個錢。
    “很漂亮。”藍斯宇也覺得珠花很漂亮。“可惜是銅質的,若是鎏金或者純金的,這件物品少說也值十來萬。”
    “十來萬?”陳飛飛咋舌,就這麽一件小玩意,也要十來萬?“這錢簡直不是錢,是紙吧。”
    陳飛飛的話,引得藍斯宇發笑。“你要是看到其他人賭石,就知道,在賭石這行當裏,錢就是紙,隻有寶石才是貨真價實的錢。”
    李小姿問了一下店主價格,那個店主看出李小姿喜歡,就直接挑明:“這是清朝出的,要五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