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知死的人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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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棟梁一見自己嘴裏竟然吐出了血水,表情瞬間猙獰如惡鬼,他朝著葉天豁出一切的撲過去,可惜,他連葉天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葉天便已經閃開了他的攻擊,喬棟梁奮力的一撲到最後卻落了一個空,身體狠狠的朝著前麵栽倒,如不是他的那幾個朋友及時的扶住了他,估計他早就摔在地上跌一個狗啃泥了。
    論武力,喬棟梁根本不是葉天的對手,這廝擦了一口滿嘴的血水,指著葉天,用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朝著葉天吼道:“小子,今天算你有種,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在這座城市徹底的消失!還有你!”他轉而有指向了梅招娣,“你這個賤貨,我會讓你去做坐台小姐,讓各樣的男人上你,這就是你拒絕我的代價!”
    當他說出最後一番話的話的時候,葉天的臉上已經是血雨腥風,喬棟梁還算識相,知道光憑今天自己帶過來的幾個人肯定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們走!”喬棟梁氣憤不平的走出了門外,這種人渣,光是挨一腳怎麽夠本呢?
    喬棟梁剛走出那道鐵門,一道身影掠過,“啪嗒,啪嗒,啪嗒……”
    一聲接著一聲,喬棟梁被打懵了,而他身後的那些狐朋狗友給嚇懵了!
    一個女人,對,就是剛才在混沌店那個美的跟仙女一般的女人,這會兒正一個一個巴掌落在喬棟梁的臉上,被運用了一點的靈魂力的巴掌可不是簡單的巴掌,沒幾下,喬棟梁的臉頰就腫的跟饅頭似的,淤青一片,連嘴巴都張不開了。
    “喬棟梁,想要讓人消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冰冷的聲音從鳳清歌的嘴裏吐了出來,看到喬棟梁那張氣壞的樣子,鳳清歌勾魂一笑,“喬棟梁,看來你還沒有搞懂幾大一流家族後輩之間的遊戲規則,後輩之間的矛盾,隻要不傷及性命,長輩就不能插手,你難道不知道嗎?你這個樣子跑到喬振宇麵前去告狀,他非但不會幫你出手反而會狠狠的教訓你技不如人活該被打吧,喬棟梁,如果被喬振宇知道你竟然這麽不成氣候,你說,他會不會改變主意,重新挑選人選呢?”
    鳳清歌挑著嘴角,傲嬌的看著麵色瞬間慘白的喬棟梁,她這一番話,在喬棟梁的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各大家族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約定,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額頭冒出了一陣薄汗,幸虧自己沒有這會兒沒有去找爺爺,否則後果不敢設想。
    抬起眼簾,他望著鳳清歌,唇角蠕動,過了許久才問出了一句,“你,你到底是誰?”
    從鳳清歌的嘴裏發出一聲傲慢的輕笑,“連我都不知道,看來想要坐穩這喬家長孫的位置,你真要好好的惡補惡補一下基本知識了!”
    說完,她施施然的朝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喬棟梁一臉茫然,這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到底是誰?扭頭,他望向自己身後的幾個人,忽然,有一個人恍然大悟,“喬少,我想起來了,她,她好像,好像是鳳家的鳳清歌!”
    鳳家!喬棟梁又是驚出了一聲冷汗,旋即踢了那人一腳,“媽的,你不早點說!”
    那人一臉委屈,“誰知道堂堂鳳家的嫡孫女回來這種小店吃混沌啊”!
    他這嘀咕立即換來喬棟梁一個白眼,嚇的大氣不敢出一聲,再也不敢開口說話了!
    喬棟梁一幫人灰溜溜的離開了,不過在他心裏還是有一個疑問,那就是葉天那個臭小子和鳳家有什麽關係呢?
    難不成,他看不上梅招娣的真正原因是因為榜上了鳳家這棵大樹?
    那這件事情真應該告訴梅招娣,讓她徹底死了對葉天那小子的心,長得比她好看,而且還有如此顯赫的家世,梅招娣憑什麽跟人家競爭呢?
    哼,梅招娣,本少爺為了你今天挨了一頓揍,這筆賬,看來隻能從你的身上討回來了!
    喬棟梁嘴角泛起一道陰森森的冷笑,而此刻,餛飩店內,梅招娣低著頭,白皙的皮膚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酡紅,發燙,不安的扭著衣角,葉天望著她,最後悶悶的說了一句,“我走了!”
    說完他便轉身厲害,梅招娣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葉天高大的身影離開之後她抬起頭,望著迎著日光走遠的那個身影,黑眸之中再次泛出了霧川!
    葉天的心,就像是在不受控製似的強有力的快速跳動著,必須要離開了,若不然,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受控製會將那具身體摟進自己的懷裏。
    坐回到駕駛座位上,葉天還能感覺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就好像要從心口蹦出來似的。
    “小天天,是不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的感覺?”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鳳清歌些邪邪惡惡的望著他,葉天瞪了她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餛飩店哦。
    回去鳳家,鳳清歌並未停留,便趕往機場,並未回寧城,而是直接去了邊境,又一次進入到原始叢林,那黃色巨蟒的屍體果然如鳳清歌料想的那樣完好無損,就像是剛剛死去的一般,鳳清歌將蛇肉打包好,來回跑了好幾趟才將蛇肉全部運了出來,打電話給軍子,讓他在當地找了一輛集裝箱車,將這些蛇肉全部運回寧城。
    這一來一去耗費了鳳清歌四五天的時間,她回到寧城的時候,剛好趕上了寧城第一屆醫術交流大會的開幕式,鳳清歌也是受邀嘉賓之一,這天,碧空湛藍,萬裏無雲,彩帶翻轉,這次醫術交流大會地址就定在距離天晴醫術研究中心最近的一家五星級賓館,市政府的用意也很簡單,要向來自全國以及其他各國的醫藥精英展示這座現代化的醫術研究和生產於一體的基地,而因為鳳清歌之前所展示的神奇的中醫技術,在開幕式的第二天,便是一場關於中醫的專門討論,中醫作為凝聚著華夏五千年精髓的神奇醫術更能夠代表華夏在醫術屆的地位,而林中健告訴鳳清歌,樸中信先生也會參加這場討論會,而且好像他這次帶來了他的韓醫團隊,用意很簡單,怕是要來一報當日之仇。
    鳳清歌冷冷一笑,報仇?沒那麽容易!
    第二天,中醫討論大會便在這家賓館一樓的會議室舉行,葛思淼托鳳清歌和林中健打了招呼才得到一個旁聽的機會,一大早,他便早早的來到了現場,今天到的這些嘉賓之中很多都是教授級的人物,目前中醫屆的泰鬥人物,他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而鳳清歌卻不緊不慢,在賓館門口,剛好遇到了祁連山,祁連山驚訝的問道:“鳳小姐,你怎麽在這裏?”
    祁連山對鳳清歌的出現感到十分意外,鳳清歌則是笑了笑,“祁院長,我來學習學習的!”
    一聽說鳳清歌是來學習的,祁連山感到十分欣慰,這年頭中醫凋零的都快沒落了,已經很少有像鳳清歌這樣的年輕人還對中醫感興趣了,“鳳小姐,你有邀請函嗎?”
    今天參加這場醫術討論會的都是目前中醫界的泰鬥級別人物,為了防止有人魚目混珠所以特別印製了邀請函,隻能憑借邀請函進入,林中健說他已經和工作人員打過招呼了,說是待會兒會有專門的人過來帶她進去,不過祁連山既然如此熱情,鳳清歌遂決定跟在林中健的後麵先進去。
    兩人穿過大廳來到了現場,放眼望過去除了工作人員之外清一色的都是白發蒼蒼,葛思淼正拿著一個筆記本見哪裏有討論哪裏有趕緊跑過去聽,不僅聽還用筆記本在認真的坐著記載,因為葛思淼本身長的就具有喜感,眾人見他這些好學,對於他的旁聽行為也並未流露出任何的不悅。
    葛思淼看到鳳清歌,高興的歡呼了一聲,“師父,你來了!”
    他這一聲師父,引得眾人立即紛紛將注意力朝著祁連山所站的方向而來,當然,他們絕對是不會認為葛思淼叫的師父是鳳清歌,自然而然的認為是祁連山了,身為京都軍區總醫院的院長,祁連山算是絕對的權威人物了,但是這會兒他的表情卻十分的謙恭,畢竟,這裏麵還有好幾位是他的授業恩師了。
    “連山,你這小徒弟很好學啊!”
    “連山,什麽時候認得小徒弟啊!”
    “小子,待會兒得改口叫我們師公了!”
    說話的這三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一個叫沈翰林,一個叫司馬長乾,一個叫秦久遠,是代表著目前華夏中醫最權威的三位人物,沈翰林擅長內科中醫,是華夏首長保健院的名譽院長,而司馬長乾他的小針刀享譽中外,秦久遠則是擅長中醫的正骨手術。這三位目前都是華夏中醫大學的教授,也算是葛思淼的偶像,不過平時葛思淼都是在電視上瞻仰到他們的風采,這會兒不僅見到了,還被他們認作徒孫,他這心情能不激動,能不澎湃嗎?
    不過,他這激動澎湃的心情似乎並沒有維持太長的時間,那是為什麽呢?因為在他看來,在利弊的人物現在也流弊不過自己的師父,自己的師父可以一個能起死回生的人,他們能起死回生嗎?肯定是不能的,有了這樣流弊的師父,自己還需要認什麽師公呢?
    祁連山也是一臉茫然,他似乎不認識這個年輕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還是這年輕人故意想要和他套近乎?
    雖然說好學是一件好事情,可是這麽莫名的就被人叫成師父,祁連山還是心生不悅的,隻不過礙於眾多專家教授在場沒有發作,保持著自己謙遜的風度,衝著葛思瞄笑了笑,誰知道,這小子竟然沒看見,葛思淼這會兒精力都集中在鳳清歌身上了,見到美女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還指望這類人能有什麽振興中醫的偉大報複呢?
    祁連山轉身鳳清歌笑笑,旋即將她引薦給三老,做學問的人身上都帶著一股清高和傲氣的,所以他們隻是對鳳清歌點了點頭,稍微寒暄一下,都是在問她爺爺最近的身體如何,鳳清歌做了回答之後他們便轉身離開了。
    “師父,你看看,今天收獲還真不小了!”他們一走後,葛思淼便喜滋滋的向鳳清歌展示自己這大半天的收獲,鳳清歌笑笑,問道:“思淼,你想不想拜到三老門下?”
    葛思淼表情一怔,隨後,他的眼中竟然泛起了淚花,“師父,你這是什麽意思?”
    難道師父不要他嗎?
    “我不是要趕你走的意思,隻是我現在忙得根本都沒什麽時間交你實際性的東西,若是能拜在三老門下,你日後肯定會有大作為的!”
    鳳清歌十分真誠的說道,而聽到葛思淼耳裏卻已經變了味,本來興致勃勃的他頓時變得無精打采,“師父,我看你就是想趕我走!”
    呃!鳳清歌無語,看葛思淼那委屈模樣,忙擺手解釋,“算了,你不願意就算了,算了!”
    “真的?”葛思淼瞳眸放大,裏麵閃爍著點點星光,鳳清歌點點頭,這家夥,變臉比變天還快,就在他們說話之間,門口突然出現了騷動,是樸中信先生,帶著他的團隊浩浩蕩蕩的過來了,為首的樸中信先生紅光滿麵,精神抖擻,而跟在他後麵的三個中年男人正是他的得意門生,現在在韓醫屆已經頗具威望,而在後麵的五六個年輕人則是他的學生,一行人清一色的都揚高著下巴,一臉不屑,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很顯然,他們都沒有將在場的這些華夏中醫放在眼中。
    而樸中信先生更是驕傲的不可一世,好像這些人都不能入他的眼似的,也難怪,兩年之前e國女王的病是他治好的,這足矣讓他有驕傲的資本,不過,當他的視線接觸到人群中那一抹身影時,驕傲的神情明顯抖了一抖,但是很快,這種忐忑一閃而逝,他衝著鳳清歌投去一道挑釁眼神,今天,他這般興師動眾的過來,不就是為了向世人證明韓醫才是正統,才是最牛逼的,而所謂的中醫,隻不過是韓醫在千年的進化過程中衍生出的一個旁支罷了。
    他這次的舉動,可是得到棒子國政府大力支持的,棒子國總統親自到機場給他們這幫人送行,如果他們這次打敗中醫,那麽他們就是棒子國的國民英雄,回去之後總統會親自給他們頒發勳章的。
    鳳清歌嘴角向上翹起,同同樣不屑的表情回應樸中信先生的挑釁,這次,會讓你輸的很慘,很慘,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正統!
    鳳清歌和樸中信先生之間湧動的暗流旁人並不知道,樸中信先生在圈內那是出了名的傲嬌,正常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出席這種活動的,本著大家共同交流學習的目的,沈翰林等人都親切的上前跟其握手,從個人修養也可以看出一個民族的涵養,很顯然,棒子國和泱泱華夏大國比起來涵養差遠了。
    樸中信先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之後入座,拒絕和所有人交流,閉上了眼睛,這貨,裝什麽深沉,鳳清歌一眼就看出來這貨昨天和女人顛鸞倒鳳傷了筋骨,這會兒虛著了!
    樸中信先生帶來的那些人也是正襟危坐,約莫半個小時之後,這場討論會便正式拉開了帷幕,祁皓燁到場代表市政府對在場諸位的專家表示了熱烈的歡迎,這邊,祁皓燁在台上激情蓬勃的發表演講,而這邊,樸中信先生始終閉著眼睛,一種*裸的無視。
    祁皓燁的祝詞並未持續太長的時間,最後,他言辭懇切大的對在場的各位說道:“我們蘇省政府這次之所以舉行這次論壇活動,就是想實實在在的給老百姓做一點事情,各位都是中醫屆的泰鬥人物,還希望諸位不遺餘力,振興我國的中醫事業!”
    祁皓燁的這一番話說的在場諸位都有一些動容,這些年棒子國對華夏中醫的蔑視,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華夏本身對中醫的輕視,政府的不上心,不投入,不支持,以至於他們這些中醫在西醫的麵前都抬不起頭來,而相比之下,棒子國這幾年對韓醫的投入卻是下了大血本,現在在棒子國,韓醫就如那雨後春筍,以蓬勃的姿態發展,祁皓燁見大家動容,緊接著說道:“我們蘇省特別注重中醫的發展,今年,我們招商引資的天醫藥研究中心就是著力中藥的研究,這是目前華夏第一個成立的有針對性的對中藥的研究,同時,天晴公司還和政府合資成立了專門的中醫學院,我相信,有天晴公司這樣的大財團支持我們的中醫事業,我們的中醫也一定會蓬勃發展起來的!”
    當祁皓燁說到這裏的時候,一直閉著眼睛的樸中信先生睜開了眼睛,從他的眼眸之中射出一道寒芒,關於天晴醫藥公司他也略有耳聞,隻不過據說這背後的老板十分的神秘,好像和京都高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哼!從他的鼻孔中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不管是天晴還是地晴,誰也不能阻擋他要把中醫踩在腳下的決心。
    沈翰林,司馬長遷以及秦久遠聽到這一番話都深感欣慰,能在華夏成立專門的中醫學員將中醫學發揚光大,光是這份決心,就值得讓人稱讚,他們三個人很有默契的交換了一個視線,待會兒散會之後一定要向祁市長多打聽一些關於天晴的事情,如果有用的著他們這些老家夥的地方,他們也定然會不遺餘力,全力支持的!
    鳳清歌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處,微微動容,自己所做的隻不過是打造商業帝國的一部分,可是,在外人看來竟成了千秋偉業,一份沉甸甸的壓力壓在了她的肩頭,或許,這就是林中健的目的,想要給自己加擔子,更甚至這件事情以及得到了老爺子的認可。
    “切,華夏人最愛做表麵功夫,說的好像你們中醫都多厲害似的!”
    一聲輕蔑的嘲諷從樸中信先生的一名學生嘴裏發了出來,看起來是個小青年,一副不懂事的樣子,可是在場都知道像這種場合,若是沒有事先的授意,這種話是絕對不可能從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夥子嘴裏冒出的。
    “年輕人,我們中醫已經有五千年的曆史,怎麽不厲害?”沈翰林反擊道。
    這名小青年立即回擊道:“你們總是一口一個曆史,拿著曆史說事,曆史悠久就了不起嗎?要論曆史,我們韓醫的曆史可不你們短,可是我們才不會向你們總是拿著曆史說事,我們韓醫在不斷的創新,而你們中醫呢?整天就知道抱著一本《黃帝內經》研究來研究去,你們中醫早就落敗了,和我們偉大的韓醫比起來,你們簡直一文不值,對了,你們中醫本來就沒法和我們韓醫相提並論,你們中醫隻不過是我們韓醫的孫子輩了!”
    “咳咳,正恩,不準胡言亂語!”樸中信先生佯裝威嚴的嗬斥一聲,被喚作正恩的年輕人立即恭敬的退回到了原地,不過他的一番話字字都是一陣見血,道出了這些年中醫停滯不前的原因,一時間竟然讓沈翰林無言以答,一旁的秦久遠是個急性子,見中醫竟然被一個小子貶的一文不值頓時跳了起來,“樸中信,你怎麽教你的學生的?是不是太狂妄了?”
    樸中信幹幹的笑了笑,也不是在道歉,說道:“秦先生,狂妄,也是要資本的,如果沒有資本,隻怕是想狂妄也狂妄不起來!”
    這話什麽意思?難道樸中信也認為他們韓醫了不起有踐踏中醫的資本嗎?
    狂徒,簡直就是狂徒,在華夏的地盤上這般撒野,若是真的讓他占了上風,豈不是要被國際友人給笑掉大牙?到時候他們這些老臉還往哪裏擺呢?
    “樸中信,你什麽意思?挑釁嗎?要不要我們比試一番?”秦久遠憤憤不平的說道,他這一說,沈翰林和司馬長仟的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樸中信這次分明就是有備而來,他們這麽貿然的提出要比試,豈不是正中他意?
    可是這說出去的話正如潑出去的水,是怎麽也收不回來的了,更何況還當著這麽多人多的麵,人群之中,有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人精明的眼中射出一道興奮的光芒,他們不是一直對是投資在棒子國還是華夏猶豫不決嗎?剛好用這次比試看看到底是棒子國還是華夏更厲害,更具有發展潛力。
    “好,既然如此,明天就讓我的三個徒弟向貴國好好的討教討教,看看到底是你們中醫厲害還是我們韓醫厲害!”
    樸中信丟下狠話之後便趾高氣揚的離開了,他的那幫弟子和學生驕傲的也跟一隻隻白天鵝似的,離開了現場。
    樸中信本來就是來砸場子的,目的已經達到,他自然不會逗留,討論會結束之後,沈翰林,司馬長遷,秦久遠和祁連山四人找了一間小會議室討論如何應對明天的比試,聽聞這件事情林中健親自趕了過來,不過一見他們四人臉色都頗為沉重,覺得此事難辦,難辦就難辦在這人選上,樸中信先生說的已經很明確了,明天將派他的三個弟子挑戰,華夏該派何人去迎戰呢?沈翰林,司馬長遷以及秦久遠這是三個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也已經到了七十歲了,如果讓他們迎戰,贏了,外界會說他們勝之不武,而退一萬步講,如果輸了,不僅他們的老臉,整個華夏的臉麵都會丟光,可是,樸中信先生這次分明是有備而來,若是一般的人不一定會是他們的對手,而且這三位老者之中資質聰慧的寥寥無數,現在年輕人對中醫感興趣的已經是屈指可數,就這一個人選的問題上,已經愁壞了他們幾個,將腦海之中能搜刮的人全部想了一遍,他們一致認可的就剩下祁連山和另外兩人了,隻是當他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兩個人竟然都在國外考察學習,就算最快的航班趕回來也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到,這可極壞了三老了。
    林中健這時靈機一動,“三老,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誰?”三老齊聲問道。
    從林中健的嘴裏緩緩吐出了“清歌”兩個字,三老包括祁連山在內,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清歌是誰?”
    沈翰林問道,莫非,在這蘇省,還藏著什麽高人不成?
    而祁連山這時候已經反應過來了,“林書記,你所說的清歌,莫不是?”
    林中健點了點頭,“祁院長,你說的沒錯,就是她!”
    “連山,到底是誰啊?我們認識此人嗎?”三老見祁連山認識,忙追問她,祁連山內心震撼,點了點頭,“三位老師,林書記說的這個人,就是剛才你們見過的那個少女,鳳老的孫女,鳳清歌”!
    “啊!”聽祁連山說完,三老的嘴巴同時張成了“o”形,那麽年輕?怕是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