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第一場比試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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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書記,你是不是在開國際玩笑?”秦久遠問道,對京都鳳家三老也是有所了解的,這鳳清歌之前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傻子,雖然在去年突然之間好了,可是,她一直可都是一個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逛街場合的超級紈絝小姐,他們實在是覺得費解,林中健怎麽會突然同意讓鳳清歌來參加比試呢?
    “林書記,這鳳清歌學了中醫?”沈翰林問道,和秦久遠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將不悅表現在臉上,而是藏在了心裏,讓鳳清歌去迎戰,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輸了,她自身的確沒什麽可恥的,但是整個華夏中醫界的麵子豈不是很被丟光了?隻怕到時候樸中信那個老匹夫不僅會嘲笑他們輸的很慘,還會嘲笑他們後繼無人,這樣華夏中醫豈不是真的要走向凋敗之地?
    林中健搖搖頭,他剛想開口告訴三老當初在自己家清歌曾經和樸中信交過一次手,而且還是樸中信輸了,可是,見他搖頭的那一瞬間,三老便氣不打一出來,秦久遠便已經搶先開口了,用的還是極度嘲諷和輕蔑的口吻:“我說林書記,你想要拍鳳老爺子的馬屁也沒必要這樣拍啊?那小丫頭學的既不是中醫,那她知道什麽是中醫嗎?”
    秦久遠是個直性子,此人還相當的自命清高,最看不慣的就是官場這一套,他冷冷的奚落林中健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的,也許華夏中醫一直的原地踏步狀況和他們這些老一輩的頑固不化,封閉自固也有很多的關係,這些年,他們一直都是在閉門造車,隻顧著做所謂的學問,從來不關心真正的中醫醫療事業,比起清歌,他們簡直差遠了!正如樸中信的那名學生所說的,他們總是抱著曆史生活在優越感之中,是時候,竟然給他們當頭一嗬,讓他們知道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人了!
    林中健不愧是一座大省的大老板,他心中早已經謀劃好了一切,既然三老對自己推薦的人選遲懷疑態度,那麽林中健索性不再開口,讓他們自行安排去。
    後來,三老在他們的眾多學生之中又找出了兩位,這兩位雖然不是他們的第一人選,但是就目前在華夏中醫屆的地位也都是獨當一麵的,聽說恩師有事,這兩位自然義不容辭,在加上這還關乎到華夏中醫的名譽,當天晚上,這兩人便動身,連夜就趕往寧城。
    連夜趕路,馬不停蹄,這本身就犯了一個大忌,中醫講的是望聞聲切,尤其是這樣高水準的比試,這樣的長途奔波,對醫者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體能消耗,屆時一個大意,脈象稍微搭的有一點不準,可能就會輸的一塌糊塗,當然,三老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第一場比賽決定派祁連山上場,在這三個人當中,要算祁連山的中醫造詣最好,他贏了,這士氣就會不一樣,會起到一個鼓舞人心的作用!
    晚上,林中健請鳳清歌來家中吃飯,將今天和三老對話內容告訴了鳳清歌,“清歌,你會不會怪林叔叔沒有將你的真實實力告訴三老?”林中健問道。
    身為一個省事的大老板林中健做事一向以沉穩踏實著稱,但是這次,他卻夾雜了一點情緒在裏麵,看到三老那倨傲不凡的樣子,就想好好的給他們當頭一嗬,林中健的心思,鳳清歌又怎麽會不知道林中健的心思呢?淡淡一笑,“林叔叔,你這心中籌謀的可不是單單隻是輸贏的問題則是整個中醫屆的蔚然新貌,這樣的氣魄,又豈是我們這些人所能比的呢?”
    鳳清歌的這一番話簡直說到了林中健的心坎裏,他還生怕清歌不理解自己了!
    不過,他的確是這樣的心思,因此,他還特意去找了樸中信,將原本在一天完成的三場比試改成了三天,每天隻進行一場,如果明天祁連山贏了第一場,那麽自然不會有什麽事情,但是萬一他輸了,那麽三老的陣腳必然會大亂,祁連山是三人之中中醫造詣最高的,他都輸了的話,後麵兩場比賽自然就沒得比了!
    而鳳清歌在心裏盤算的則是讓樸中信這樣的跳梁小醜先蹦躂一會兒,她會讓他輸的很慘,輸的臉麵掃地,輸的日後在醫壇都沒有立足之地!
    要麽不打,要打,就要ko對方,目前,鳳清歌隻做一個旁觀者,坐等明天的第一場比試……
    這場比試定在蘇省第一人民醫院,是蘇省規格最高的醫院,在整個華夏都是排的上名次的,可就是這樣的一家大醫院,竟然沒有開設中醫科,可見目前中醫在華夏的地位了!
    第一場比賽是內科,比試將采取在患者之中隨機抽取一個,由祁連山和樸中信的一號大弟子金勇俊對對方的身體進行觸診和叩診,之後進行確診,誰確診的最為精確的一方為勝。
    比試會場安排在人民醫院的會議室,一大早已經有工作人員臨時將這裏布置成了比試現場,也不知道是泄露了消息,當林中健趕到人民醫院的時候,從各國趕來的關注此事的記者將人民醫院的會議室那一層圍的是水泄不通,看到這些記者,林中健叱問工作人員是誰泄露了消息,工作人員無奈的搖頭,這些記者的到來他們是一點都不知道,昨天林中健給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工作人員召開了緊急會議,在會上慎重囑咐眾人一定要嚴防記者的參與,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的影響力擴大化,對外,他一直都宣城的這隻是一場醫術的切磋比試!
    可這些記者一旦參與到其中來,那麽性質就不一樣了,不管是哪方輸贏,如果被有心人用來大做文章,勢必會影響華夏和棒子國的外交關係,這責任,可是他擔待不起的!
    這時候如果驅逐這些記者離開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林中健頓時感到壓力無限大,三老,你們可得加油啊!
    派去打聽的工作人員跑回來了,他告訴林中健這些記者都是樸中信通知過來的!
    樸中信這個老東西,他就那麽自信自己一定會贏嗎?林中健眼中射出一道凜凜寒芒!
    因為記者的參與,林中健肩膀上的壓力就大了,這次醫術交流大會是蘇省舉辦的,如果輸了,蘇省難辭其咎,而他這位大老板說不定最後還會落得一個被革職的下場!
    不一會兒,樸中信帶著他的那一幫學生過來了,金勇俊一身黑色西裝,鬥誌昂揚,渾身都透著一股騰騰殺氣,樸中信衝著林中健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在他們到來之後,三老和祁連山等六人也過來了,兩撥人馬一碰麵,空氣中立刻便湧動著一股強烈的火藥味道。
    各方就位,省委領導也都來了,而鳳清歌,葛思淼,維克則是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
    第一場比試算是正式來開了帷幕,為了達到公平公正的目的,在會議室的牆壁上臨時安裝了一個大的液晶電視,屏幕上顯示著前台掛號的病患信息,因為今天進行的是內科比試,所以顯示出來的信息都是掛內科號的,上麵有患者的年齡,性別,最後由工作人員從這些患者當中隨機抽出一個並將其帶上來由金勇俊和祁連山對其診治。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一個穿著土裏土氣的中年男人被工作人員帶了上來,這一路上,他不停的問工作人員,“真的不要俺錢,真的不要俺錢嗎?”
    工作人員似被問得不耐煩了,口氣有些衝的說道:“不要錢,都說了不要錢!”
    “真的不要錢?”中年男人似乎還是不相信的抓了抓頭發,“天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工作人員一臉黑沉,領著中年男人進入到了會場,一進入會場,看到在場那麽多人,中年男人立馬頓住腳步不在往前走了,“媽呀,這麽多人?俺,俺不看,不看了!”
    “你這人怎麽這樣,不是都說好的嗎?”工作人員嗬斥他一聲,這名中年男人臉一紅,“要不,你再給我一百塊,怎麽樣?”
    工作人員瞬間無語,那邊林中健的秘書已經跑過來問怎麽回事了,工作人員無奈,“行了,待會兒結束之後在給你一百塊!”
    這種人,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他都不知道平時想要掛一張祁連山的號有多難!
    這一幕落在全場人眼底,大家對這名中年人瞬間生出厭惡之感,祁連山更是難掩心中憤怒,不過,和祁連山的生氣不一樣的事,金正恩的嘴角卻泛起了絲絲笑意!
    工作人員將這名中年男人安置在診斷區的一處病床上後便氣衝衝的走開了,此時坐在觀摩台上的人全部都屏住了呼吸,金勇俊和祁連山一前一後來到了診斷台上,金勇俊不屑的擺手道:“祁院長,這一局你先!”
    祁連山威嚴的臉上閃過一道漫笑,點了點頭,也不矯情,旋即開始了對這位中年大叔的體格檢查,傳統中醫意義上的體格檢查完全憑借的就是醫生的這一雙手,通過摁,壓,對人體對表現出來的特征得出結論,根據體格檢查情況和人體正常情況下的數據相對比,確定出來一些疾病和器官異常,應該是這是最考驗中醫水平的一類。
    檢查從頭頸部開始,逐步向下推移,延伸至身體的每一處,祁連山一開始檢查的時候,這位大叔還算安穩,比較配合,但是當進行都胸部,腹部進行觸診,叩診檢查時,這位中年大叔開始掙紮了起來,怕癢,怕疼,不讓祁連山觸碰。
    出現這種情況,也算是正常反應,因為內科涵蓋的內容之中包括一項是如何與患者溝通。醫者如何處理與患者之間的關係。所以,當醫者和患者之間出現矛盾的時候,考驗的也是醫者的內科能力和技巧。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具備一身好醫術就可以將病看好!
    比如,些男患者。喜歡讓女醫生來給自己看病。而不喜歡男醫生。喜歡漂亮的女醫生而不喜歡恐龍級別的女醫生。治病需要醫者和病人相互配合。病人不配合,神醫也沒辦法!如此,患者對醫生態度的不同,其實,也是醫術的一種體現。
    中年大叔和祁連山之間出現了糾紛。即便是坐在一旁的三老隻能愛莫能助。做旁觀者。他們自然懂得,醫患溝通,也是內科領域的技術和能力。所以他們根本不好插手,因為這隻是在比試。
    而祁連山之前因為這中年大叔跟工作人員要錢的事情本就肚子裏麵窩著一股子氣,這會兒見他這麽不配合自己,全場冷著一張臉,一臉威嚴的她隻能勉強將體格檢查進行了下去!
    而坐在一旁的三老臉上的神情明顯變得凝重了起來,患者的不配合將會直接導致體格檢查出現偏差甚至錯誤!
    這是一場關乎國家聲譽的比試,所以祁連山尤為慎重,花費了近乎半個小時的時間,仔仔細細的將中年男人的身體檢查完畢,然後,他有些無奈的退到了一旁,一臉黑沉。
    緊接著,就輪到金勇俊了,中年大叔瞥了一眼他,見他是棒子國的,更加的不配合,一會兒說這裏不舒服,一會兒說那裏被捏的難受,總之,被剛才祁連山檢查的時候還要不配合,見到這位中年大叔同樣刁難金勇俊,三老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點。
    當金勇俊剛碰到他的頭時,中年大叔就立即叫喊了起來,晃著頭死活不讓碰,照目前這種情況看,若是金勇俊勉強進行檢查,要麽檢查結果出現偏差,要麽出現錯誤。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金勇俊將會如何應對,這場比試因為這名病人的緣故,使得比試結果又增加了幾分懸念!現在看來,金勇俊麵臨的情況遠比祁連山要麻煩的多。剛開始體格檢查,醫患之間就出現分歧了!
    金勇俊眼神狐光閃動,笑容狡黠了起來,“不配合我,你那一百塊好處費可就沒有了!”
    瞬間,中年大叔臉上嘻嘻哈哈的笑容沒有了,錢啊,那可是錢啊!
    “而且,看病掛號費,診斷費,醫藥費照常支付!”金勇俊接著說道,
    中年大叔瞬間眉頭緊皺,旋即討好似的笑容揚起,“那我配合你,配合你!”
    他這一句話,讓在場很多人的心瞬間跌入了穀底,先不論診斷的結果到底如何,在處理和患者之間的關係時,祁連山就已經輸了……
    三老心中升起一種不安的預感,他們實在是太知道如果祁連山輸了將會意味著什麽,這場仗,怕是沒得打了!
    現在隻能在心裏祈禱,祈禱祁連山剛才沒有受到幹擾,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
    金勇俊非常流暢大的在中年大叔的身上做了一套檢查,至始至終,中年大叔都再也沒有掙紮一次,金勇俊讓怎麽配合中年大叔就怎麽配合!
    這一幕,全場所有人,啞然!
    而樸中信的嘴角上揚,抑製不住的得意之情!
    體格檢查已經結束,祁連山和金正恩分別在白紙上寫下了自己的結論,片刻之後,他們各自的結論被公布於眾。
    祁連山的體格檢查結果是,肝髒腫大。餘下基本體格數據正常!
    而金正恩的檢查結果是肝髒腫大,肺部輕微氣腫。餘下基本體格數據正常!”
    為了驗證他們兩人的結論,這名中年大叔被帶到了影像室,幾分鍾之後,一份造影報告出現在了各位評判官的手中,當看到報告的那一刻,三老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這一場比賽,他們輸了!
    祁連山輸了,就差那麽一點點!
    全場一片嘩然,這餘下兩場,還有得打嗎?
    祁連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堪,他的身份和地位在那裏擺著了,可是,今天他卻輸了,為了防止被各國的媒體記者糾纏,三老和他們的學生以最快的速度退席,樸中信在一旁看著他們狼狽離去的背影,好不得意的嘴角溢出一道冷笑。
    華夏輸了,華夏第一場比賽輸了!
    在三老他們剛走出去不久,媒體上關於第一場比試的結果就已經如雪花飛揚一般漫天的飛了起來,很快就占據了各國新聞媒體的頭條!得知這件事情的華夏高層震驚,他們沒想到的是一場醫術交流竟然演變成了這麽嚴重的一起國際事件,第一時間聯係了林中健,給他下了死命令,在接下來的兩場比賽中,必須要贏,否則他這書記的位置也算是做到頭了!
    這場風波,根本就是有有心人在故意的推動,會議室內,三老沉默不語,而另外兩名學生則是一臉的憤憤不平,“老師,棒子國太陰險了,今天分明就是他們耍手段師兄才會輸的,接下來的比賽我們一定會小心戒備,絕對不會再讓他們得逞的!”
    關於國家名譽的事情,隻要是有一點愛國熱情的,碰到這種事情誰都會激動誰都會憤慨,祁連山搖頭,“輸就是輸了,的確是我技不如人!”
    “師兄,你怎麽能漲他們誌氣滅自己威風嗎?”
    “誌平,有禎,你們都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情讓我們在好好的想想,想想!”司馬長遷語氣沉重的說道,“沈老,秦老,我看,我們輸就輸在太輕敵了!”
    沈翰林和秦久遠雖然都沒有開口說話,但是誰也沒有否認司馬長遷的說法,一時間,會議室內的氣氛極為的凝重,樸中信這次有備而來,他們不應該掉以輕心輕易答應他的挑釁的,現在反而落得一個騎虎難下的下場!
    “司馬兄,事已至此,接下來的兩場比賽我們必須要贏,這樣,才能挽回我們的麵子!”秦久遠憤憤不平的說道,三老對視一眼,接下來的兩場一場是中醫正骨,另外一場是藥劑,考的都是實實在在的本事,而這其中由以藥劑最為考驗一個中醫的醫術水平,這其中的奧妙是深不可測,而且關於這場比試的輸贏結論,也不是區區幾個人就能定奪的,這需要眾多醫學家一起商談,每一種藥劑都要深入研究,深入探討。
    沈翰林沉思片刻,最後一致同意接下來的兩場比賽由他和秦久遠兩位親自出馬,這時候也不要講什麽禮義問題了,贏,贏才是硬道理。
    就在他們剛剛作出決定之後,林中健的秘書來了,通知他們書記在辦公室想要見他們一麵,剛好,他們也正想將這個討論結果告訴林中健,幾人便隨著秘書的後麵朝著省委大院而去。
    林中健的辦公室,鳳清歌正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用手機上網,“林叔叔,今天我們可是露臉了,上頭條了!”
    鳳清歌一邊滑動著手機一邊說道,不管是現代媒體還是傳統媒體,關於今天這場比試的報道可謂是連篇累牘,林中健剛剛結束了和衛生部部長大的通話,倍感壓力無限大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丫頭,叔叔這以後的仕途,可就全握在你的手裏頭了!”
    難得林中健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鳳清歌則是笑笑,“林叔叔,待會兒你還是想想如何說服那幾個自命清高的老頭子吧!”
    被鳳清歌這麽一提醒,林中健臉上的表情又立刻變得凝重了起來,他已經決定了,明天一定要鳳清歌上,她在不出馬,華夏若是在輸一局,三局勝了兩局,那麽他們就輸定了!
    這接下來的兩場,必須要贏,而且,還要贏的漂亮!
    辦公室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秘書領著三老進來了,“林書記,你找我們剛好,我們打算明天……”
    一進門,秦久遠就迫不及待的把明天他們親自出馬的消息告訴林中健,也好減輕他的壓力,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林中健便已經衝著他擺了擺手,“三老,接下來的兩場比賽,我們決定讓清歌上場!”
    “什麽?”秦久遠立即跳了起來,難道,在林中健的眼裏看來,他們連這個黃毛丫頭還不如嗎?
    “林中健,你什麽意思?為什麽你三番兩次的想要推這個丫頭去比試?”秦久遠憤憤不平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如果這下麵的比賽輸了,將會意味著什麽?你這麽做,白部長知道嗎?我現在立即給白部長打電話,你要為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秦久遠說著就掏出了電話。
    “正是我知道接下來的兩場比賽一場都不能輸,所以我才堅持要讓清歌上場!”
    秦久遠撥電話的動作瞬間頓住,別說是他,就連一向脾氣溫和的沈翰林和謙謙君子司馬長遷這兩個人的臉上都表現出了微怒之色,林中健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在他看來秦久遠和沈翰林這兩位中醫屆的泰鬥人物比試有可能會輸,但是這黃毛丫頭卻絕對不會輸?
    “三老,你們先不要生氣,先讓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們!”見三老臉上都表現出憤怒之色,林中健忙解釋道,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一直都在玩手機的鳳清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之前那慵懶的眸光瞬間變得無比的銳利,目光落在了三老身上。
    觀摩,觀摩了足足一分鍾的時間,“丫頭,看什麽看了?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本事能贏接下來的兩場比試?”
    秦久遠氣呼呼的問道,心想若不是看在鳳老爺子的麵子上,這丫頭哪裏會有站在這裏和他們麵對麵說話的機會,鳳清歌則是輕笑一聲,巧目盼兮,她這不正經的表情看在三老眼裏他們更是覺得這丫頭簡直就是沒救了,以為自己是老爺子的孫女就能哪裏有熱鬧就往哪裏鑽嗎?這年頭的年輕人都愛出名,莫非,這丫頭也想借這一次的機會出一次名?
    “秦老,你以後得要少動一點怒!”鳳清歌表情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麽?”秦久遠費解的問道。
    “因為,你得了癌症,而且,已經是晚期了!”
    轟……
    鳳清歌這一番話使得辦公室會瞬間如死水一般的安靜,三老的臉上這會兒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們的憤怒了,“你這臭丫頭,我們不讓你參加比試,你就這麽惡言租詛咒我這個老頭子是不是?看來那個鳳老頭子真沒有好好的教導教導你,既然你爺爺不教導你,今天,我就代你爺爺好好的教導教導你,讓你知道目無尊長,是要付出代價的!”秦久遠說著就卷袖子,他自己是醫生還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說他有癌症?他身體健壯,每頓能吃下一碗飯,吃得香睡的香的,每天都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麵色紅潤有光澤,像他這樣的會有癌症,說出去簡直要笑掉人大牙!
    “真是可惡,可惡,太可惡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老爺子,讓老爺子給我們一個說法!”沈翰林直搖頭,而林中健也被鳳清歌的語出驚人給嚇到了,秦老有癌症?這到底是真的,還是清歌在這裏故弄玄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