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難得的生意,字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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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難得的生意,字據
“小姐,您這是想做什麽?”慧香簡直要被弄糊塗了。
蘇白桐卻隻是淡淡的笑,也不解釋。
好在這麽多年,慧香早就習慣了自家小姐的奇怪性子,她不想說話時,誰也沒辦法讓她開口,她隻好安靜的坐在蘇白桐身邊。
馬車按照蘇白桐的指示停在了一處小宅院外的胡同裏。
蘇白桐挑起車簾一角,望著斜對麵那間小宅院的大門。
等了足足快有半個時辰,慧香沉不住氣了,“小姐,您在等什麽?”
“噓……”蘇白桐揚起下頜往前一指。
慧香順勢望去,隻見從小宅院的大門裏走出一位婦人,大約二十多歲的光景,手裏還抱著個五、六歲的男孩。
“她們是誰?”慧香不解的問。
“收買陳府下人,欲害死陳夫人的幕後指使。”
“啊……”慧香險些叫出聲來,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小……小姐,您……您怎麽知道她在這裏……”
“我不知道。”蘇白桐雙眸銀光微凝,目不轉睛的盯在那個女子身上。
恍惚中,她似乎看到那個女子走在夜間的小路上,她來到一處高大的宅院後門,從角門裏走出一個下人模樣的人,帶她走了進去。
蘇白桐抬頭看了看那間高大的宅院,隻見牌子上寫著“馮府……”。
陳府。
梅公子坐在花樹下,慢悠悠的喝著茶。
馮兆遠跟陳之南正在一邊說話,蘇三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也在坐。
不過他們三人都是年紀相仿,蘇三爺坐在這裏顯得尤為別扭,而且他的臉上總是帶著討好的笑,著實讓人生厭。
梅公子嘴角翹起,毫不掩飾他心中的鄙夷之色。
“這批米糧數量委實有些多,我一個人吃不下,不然哪裏有這麽好的機會,尋了別人一起來做……”馮兆遠得意道。
他父親身為太守,像這樣的生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蘇三爺賠著笑,附和著,“馮公子跟陳公子年輕有為,跟著你們做事自然不會出差錯。”
馮兆遠不屑的瞥了眼蘇三爺,“蘇老爺這次打算出多少銀子。”
蘇三爺咬了咬牙,“五百兩……”話音未落,他已然看到馮兆遠眼中掠過的譏諷,“我出一千兩!”他狠了狠心道。
以他現有的官職,一千兩銀子可是他的家底了。
不過他轉念又一想,跟著馮公子做生意哪裏有錯,到時一轉手那批米糧就會生出錢來,一千兩銀子可惜少了些,若是他能有更多的錢,到時就會掙的更多。
馮兆遠點了點頭,轉向陳之南,“陳兄準備出多少,我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人手,隻等著京都的官員一走就可以運出城去了。”
京都的官員?
蘇三爺的耳朵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
梅公子跟陳之南卻沒有什麽反應。
“我這邊委實有些不便……”陳之南猶豫道,因為他母親的事,他最近根本沒有心思去打理生意上的事情。
“陳公子盡快考慮下,不要錯過這個好機會啊。”馮兆遠遺憾道。
就在這時,管事嬤嬤匆匆過來,站在遠處向這邊張望著。
陳之南見狀立即站起身,歉意的點了點頭,“恐怕是母親尋我有事,我先離開下。”
馮兆遠也看到了管事嬤嬤站在遠處,於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梅公子看著陳之南向管事嬤嬤那邊走過去,幽幽道:“好像陳公子對這生意沒什麽興趣。”
馮兆遠冷哼了一聲,“這麽好的生意,錯過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梅公子笑起來,桃花眼彎彎的,煞是好看,“不知馮公子到時能給我幾成抽頭?”
馮兆遠臉上表情鬆懈下來,“就按之前我們商議好的,三成。”
梅公子端起茶杯,吹拂著水麵的浮葉,“希望馮公子到時不要反悔才好。”
馮兆遠一皺眉,“雖然我們這是初次合作,難道梅公子信不過我的為人?”
梅公子一笑,“生意上的事,總還是小心些為妙,不如我們先立個字據如何?”
馮兆遠不屑道:“這有何難,拿紙筆來!”
趁馮兆遠寫字據時,梅公子注意到陳之南已然跟著管事嬤嬤離開了。
“算你命大……”他嘀咕了一句。
“什麽?”馮兆遠頭也不抬。
“沒什麽。”梅公子玩弄著腰間的烏木長笛,“有了這字據,我心裏舒服多了。”
他將字據小心翼翼的收進懷中,抬頭與馮兆遠相視一笑。
蘇三爺在一旁也跟著笑,隻是那笑聲幹巴巴的,像是烏鴉在叫。
生意場上,總是有輸有贏。
隻是不知這一次,又是誰能笑到最後。
蘇白桐回了蘇府,便一頭倒在了床上。
慧香嚇壞了,連忙上前查看。
“我沒事。”蘇白桐躺在帳子裏聲音懶洋洋的,她發現頻繁使用陰陽眼後,會有頭暈的症狀,而且隨著她便用次數的增加,這種症狀也越發的明顯起來。
“我想休息一下,你去把製香的工具全都收起來,還有那些值錢的物件……都鎖到箱子裏吧。”
慧香詫異道,“小姐放心,那些東西奴婢都放的好好的,不會有差錯。”
聽了這話,蘇白桐卻並沒有感到輕鬆,“咱們手裏現在還有多少錢?”
慧香查看了荷包,“那幾匹錦緞被成衣鋪收了,因為是京都才有的物件,所以值了不少銀子,奴婢這裏一共還有七十兩。”
“你把這些錢分成兩份,我們一人身上帶一份。”蘇白桐吩咐道。
慧香不明所以,但又不敢違背小姐的命令,隻得照辦了。
蘇白桐將裝著銀子的荷包帶在身上,心裏想著的卻是那天她在街上看到的種種幻象。
隻有她知道,那是將要發生的現實。
離城中大亂之日,隻怕不遠了。
她曾使用她的能力暗中觀察過慧香,卻並沒有在她身上見到那些可怕的血跡,所以她推斷慧香必然不會有事。
可有道是批命者不批自身命,她看不到自身的“未來……”,所以她隻能先預備下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