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玉決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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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玉決鑰匙
    “讓他過來。”陸一塵麵無表情地說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兩個保安並沒有像我們所商量的那樣做,讓他帶著證件過來,我要看監控。”
    我明白了陸一塵的意思,點點頭把他的話都轉述了一遍,孟浮休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到其他辦法,隻得照做,不多時,他帶著兩個助手過來了,臉色很不好地往走廊的長椅上一坐,說道:“到底怎麽回事,你們心裏有譜沒有?梁焉呢?他沒什麽事吧?”
    “梁焉現在還沒醒,正在裏麵接受檢查呢。”我歉意地道,“對不起,我們也沒想的會是這個樣子的。”
    孟浮休瞬間就懷疑我了,問道:“你們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梁焉在這裏是陪你看病的嗎,怎麽會被別人給襲擊了?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位萊,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以為我這麽好騙嗎?”
    “我沒有要騙你的意思!”我有點慌了,但也知道不能露餡,就半真半假地朝他解釋說,“我怎麽敢騙你呢?一開始梁焉確實是在我的病房陪我的,但中途我發現了盧啟星,所以靈魂出竅過去幫她,剛回到軀殼裏,就遇到了你們的人,他們也沒說是你叫我們過去的。”
    我觀察著他的臉色,繼續說道:“梁焉要為我們護法,已經非常累了,就沒讓他過去,而我們回來之後,就發現他倒在血泊裏,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讓你過來看看。”
    接著,我又把之前在前台看見血跡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他勉強相信了,想了一會兒,找這裏的主管亮明身份,說要查監控。
    “你們是一起跟過去還是怎麽樣?”孟浮休問了之後,就煩躁地揮了揮手,說道,“算了,一起過去吧!懶得再跟你們解釋了,既然和你說的證人有關,這件事就不能大意,必須盡快查出來才行。”說著,領我們一起去了保安室。
    保安室裏的人已經換了一批,並不是我們淩晨看到的那兩個。對方聽說警察局的局長要來看監控錄像,都戰戰兢兢的,畢竟淩晨的時候隔壁樓被抓了那麽多人,震懾力不是一般的強,基本上為什麽很快就說了。
    “淩晨的時候是你們兩個在值班嗎?有沒有看到什麽異狀?”我明知道不是他們,仍然問道,“你們有醫院前台的出勤名單嗎?兩點多的時候,前台值班的是誰?”
    那兩個人連忙搖頭說沒有:“淩晨兩點多是夜班,我們今天上的是白班,夜班的是大壯和小張,他們已經回家了。”我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問他們:“你們有沒有他們的照片,給我看看。”
    他們一見我問的比誰都積極,還以為我也是警察局的,連忙就把他們的照片拿給我看,我掃了一眼,發現正是昨晚跟我們說話的那兩個,便又問他這兩個人的聯係方式,他們連忙交代了,而我們打了個電話過去之後,發現那兩個人根本不記得昨晚的事情,更別提答應我們報警的話了。
    這個時候,監控的內容也顯示了出來,不出我們所料,就是楚瀾帶走了前台值班的護士!
    “這個人是誰?”孟浮休看出來我們認識楚瀾,語氣不善地朝我們問道,“他為什麽要把這個女孩帶走?”
    他問我們,我們去問誰啊!
    正不知道怎麽解釋,樓宇的電話就打進來了,著急忙慌地問我們在哪兒,楚瀾的下落找到沒有,孟浮休現在懷疑我,見我接著電話,非得讓我開擴音,我無奈地打開,樓宇的聲音從對麵傳來出來:“我忍了你半天還是想罵你一下,你怎麽就能把人給看丟了呢?現在怎麽,你讓我到那兒去找?”
    “樓宇?”孟浮休眉頭深深地擰起,“你在說什麽?”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樓宇才漠然地歎了口氣,說道:“你知道了正好,麻煩你幫我找一個人。”
    孟浮休奇怪地看了我們兩眼,我不明白樓宇的用意,不敢搭腔,好在沒一會兒他自己過來了,親自跟孟浮休解釋了一通,但大部分也都是在忽悠他。
    “你的意思是,我們所說的證人也被這個叫楚瀾的人給帶走了?”孟浮休有些猶豫,“我怎麽相信你?”
    樓宇掀了掀嘴角道:“你可以不相信,我又不逼你,但你不得不承認,眼下沒有別的線索,對嗎?況且,你也親眼看見了楚瀾打了前台的護士把她帶走,這已經構成人身傷害了,你身為局長,不該為民除害嗎?”
    “楚瀾是趕屍匠出身,分分鍾就能把人控製住,相信那兩個保安就是受到了他的影響,這個人的極其危險,你不把他找出來,不知道還會出什麽亂子。”頓了頓,樓宇見孟浮休又所懷疑,又道,“其實要說私心,我當然也有,他能治我哥的腿,這是我最大的私心。”
    樓宇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道,“我哥的情況你也知道,算我拜托你,幫我這個忙。”
    孟浮休對上他的視線,猶豫的表情漸漸堅定了,緩緩地點了點頭,答應道:“好,既然所以的證據都指向了他,那我盡快派人尋找,大樓總的腿一定會康複的。”說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先回去了,等我的消息,我也等你們的消息。”
    他走後,我們也沒有再呆在這裏的必要,都回了檢查室外麵去等梁焉,這場麵無端讓我想起樓舂下診斷的那天,不由覺出幾分壓抑來,一直低著頭沒好意思說話。
    “你們確定楚瀾的腿斷了嗎?”樓宇的表情有些興奮,他看著我,激動地道,“除非他想以後都成個瘸子,否則根本走不遠,或者,他有更好的治療方式,這和我們一開始的意圖不謀而合,反而加速了進程!”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還是有些疑惑:“他為什麽要把盧啟星給帶走呢?難道他知道警方會詢問她嗎?可銷售死嬰的事情和他又沒什麽關係,他怕什麽?而且那個前台失蹤的也很無辜啊。”
    “你就不能反過來想?”樓宇諷刺地笑了笑,說道,“萬一,他也是這次事件的主謀呢?”
    一句話,猶如醍醐灌頂,我瞬間明了,仔細想了想遇到他的經過,越想越覺得充滿詭異,不由又問樓宇:“從你先前的行為來看,你早就知道他,為什麽一開始不說?如果對他又所防備的話,梁焉也不會受這份罪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死嬰的事情,隻是從他對付我的陣法中知道他這個人的身份,後來又根據金烏的提示,知道他能找到神荼鬱壘墓治好樓舂的腿。”樓宇攤了攤手,補充道,“僅此而已。”
    我看了他兩眼,也不確定這個大忽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好無奈地道:“那現在也隻有等孟浮休的通知了,希望他沒有走遠。”
    “你確定我們要跟他一起去找度朔山嗎?他這個人這麽狡猾多疑,萬一在半路上擺我們一道怎麽辦?”我有些擔心地道,“梁焉就是個最好的例子,我想,不然還是我們自己去找吧,或者找個靠譜的人帶路,楚瀾太危險了,還是不要接近他為好。”
    樓宇聽見我這麽說,顯然有些詫異,看了我一眼,嗤笑道:“你以為我不想啊,但這事還就非他不可,你記不記得金烏曾給過你一塊玉決?我跟我哥要出國,大蛇自然不能跟著,而我生怕那塊玉會被它弄丟,所以讓它把玉交給你。你別誤會,如果此番你不跟我們一起去,我是會把玉要回來的。”
    “那其實是神荼鬱壘墓其中一枚鑰匙,神荼和鬱壘是神話當中的一對門神,雖然就有兩個人,那玉決隻是其中之一,另一枚,被楚瀾給藏起來了。”樓宇說道,“想要進墓,除了要靠他趕屍,還得讓他把玉決拿出來。”
    我一噎,心說你能別這麽實誠嗎?
    “對了,那玉呢?我怎麽沒看你戴著。”樓宇打量了我一下,募地說道,“你不會給我弄丟了吧!”
    我心說差一點就丟了,但我當初以為這是大蛇給我保胎的,所以一直寶貝似的裝在身上,之前要走的時候被陸一塵要去了,不知道是有什麽作用。
    “怎麽可能?”我假笑了一下,“你現在要嗎,還給你?”
    樓宇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還在就行,先在你那放著吧,反正我們要一塊去找度朔山,也跑不了你的。”
    我點了點頭,這樣再跟他閑聊幾句,孟浮休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我一接起來,他那邊就有些激動的說道:“找到了,已經上了車,目測是開往舟山的。”說著給我發了個定位過來。
    樓宇在一旁聽著,搶過電話,朝對麵交待道:“盯緊了,我們這就跟過去,隨時跟我們說。”
    “你們也準備一下,我現在回家接樓舂,八點我過去找你們,一同前去舟山。”樓宇掛了電話,匆匆忙忙地說道,“可能要在海上很長時間,多帶點厚衣服。”說著,便走了。
    我隻好跟孟浮休那邊說了一聲,讓他幫忙照顧梁焉,然後照著樓宇所說的,回家收拾東西。這期間陸一塵始終都沒怎麽說話,我憂心忡忡的,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你,你怎麽都不說話?還是不想我去嗎?”我見陸一塵麵色不虞,便拽了他的衣袖,試探地道,“如果你實在不想我去,我,我也可以……”
    我話還沒有說完,陸一塵就道:“沒有,我會陪著你的。我隻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楚瀾離開的太突然了,而且根本沒有帶走那兩個人的必要,敵暗我明,這次旅程顯然不會太順利。”
    “你要跟緊我,別出岔子。”陸一塵撫著我的頭發,和我說道,“近幾天這枚玉決的氣息越來越濃鬱了,我姑且還分辨不出來,就暫時在我放著吧。”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在意這個,陸一塵願意讓我跟樓舂一起去舟山,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
    “相傳度朔山在東海之中,上麵滿是奇珍異獸,由神荼鬱壘守著一扇鬼門,乃是仙山。”陸一塵朝我說道,“故而從舟山碼頭進駐東海,如樓宇所說,可能要在海上待很長時間,海上沒有信號,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瞬間垮下了肩膀,擔心會無聊,所以在行李箱裏多塞了幾本書,剛收拾好,門口就響起了汽車鳴笛的聲音,於是直接拉上行李箱的拉鏈就出了門。
    本來我們準備開兩輛車的,但樓宇說一輛比較方便,而且他的車是改裝過的,可以帶上船,開他那輛就好。所以我聽見聲音以後就直奔他的車而去。
    但在拉開車門的瞬間我卻一愣,因為車上正坐著一個令我十分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