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做這種事哭最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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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除了酗酒後的不適,頭也沒那麽疼了,但腦子還不是特別的清醒,一邊走,一邊回道:“知道了。”
    隻是泡過來茶還沒有喝一口,幾雙眼睛流連在我剛放在茶幾上的水。
    時間並不早了,不過這茶如果不喝,也太過可惜了。
    隻是我還沒來及說出來,就聽到陸承譯說:“安小姐,不如你也坐下來,等這茶喝完再走。”
    我一時忘了我隻泡了兩杯,就真的坐了下來,而且還坐在陸承譯的身旁。
    接著,他遞過來一杯,說:“你喝這個。”
    羅瑞晚上讓我中途出現,又讓我去寧城陪陸承譯,可見他很含糊陸承譯,我身為萬家的員工,當然要為公司考慮。
    陸承譯的行為我不好拒絕,隻好接過。
    忽又聽羅瑞說道:“安然,再去泡一杯。”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也發現,原本並沒有泡我自己的,而當時泡的時候,並沒有想過,我也會與他們同坐喝茶。
    於是我馬上就要起身,卻被身旁的陸承譯按住肩膀,我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卻是勾唇朝我笑了笑,說:“不用麻煩了,我不渴。”
    然後又側過頭望向羅瑞:“安小姐,好像很聽你這個姐夫的話。”
    羅瑞喝了一口茶,笑道:“哪裏,是她懂事。從她進公司後,她大姐也一再交待,讓我好好照顧她,我這個做姐夫的,當然做什麽都要先想著她。好在安然明理,肯吃苦,在公司表現一直不錯,所以這次才能去寧城視察。”
    陸承譯了然地點點頭:“這麽說來,也不光因為她是羅總監的親人,主要還是她的本事。此次寧城出差,還請羅總監放心,陸某絕不會虧待了安小姐。當然了,如果她的表現好,那麽我們的再次合作也是指日可待。”
    這一番話下來,感覺他們日後能否合作,我卻成了至關重要的一步。
    羅瑞沉眸,定睛說道:“請陸少放心,回頭我定會再好好交待她,避免出差錯。”
    陸承譯笑了笑,繼而轉頭看向我,微笑問道:“安小姐喝好了嗎?時間不早了。”
    他示意了一下手腕上的時間,我連忙將嘴裏的茶水吞下,說道:“哦,好了。”
    放下茶杯,我就起了身,可就在我邁出去一步後,看到陸承譯拿起我剛剛喝過的杯子,很自然地湊過鼻間嗅了嗅,然後移到唇邊,喝完我喝剩下的半杯水。
    他不是說他不渴嗎?怎麽感覺很渴的樣子?而且直接用了我用過的杯子,我也清楚地看到,他嘴唇碰到的杯沿,正是我喝過的位置。
    猛然,我想起還在老家時,陸奶奶讓方管家送我回家時,用保溫桶幫我準備了飯菜,而那一晚陸承譯突然進來,他就著我吃過的碗筷就那麽吃了起來。
    如同現在這般……
    一次就算了,怎麽還有第二次?
    而且,羅瑞更是驚奇,可也不好再說什麽,因為陸承譯的樣子,明明就是特別渴。
    我有些尷尬地看著他喝完,然後他抬眼看著我,起身,說:“可以走了。”
    與羅瑞道別後,我跟著陸承譯出去。
    往電梯那一站時,我才注意到這是在第十六層。
    我狐疑地跟著陸承譯進去,阿忠跟在後麵。
    突然,陸承譯問道:“怎麽樣?”
    我以為他在問我,我有些莫名地扭頭望著他,然後聽到阿忠說:“是迷藥。”
    迷藥?
    猛然,陸承譯一抬手,將我往壁上一揮,胳膊橫在我的脖子處,他的眼裏怒意滿滿,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這是在發什麽瘋,剛剛明明還好好的。
    連電梯都被他這麽一個大動作帶著顫了一下,而我足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手貼在壁上。
    驚叫道:“你幹嘛!”
    他咬著唇,眯眼道:“安然,你真是枉為一個女人,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他在說什麽?
    一旁的阿忠連忙說道:“陸少,安小姐並不知情,而且藥量很少。”
    他們到底在說什麽,我一個字都沒聽明白。
    隻聽陸承譯哼了一聲,然後放開了我,冷聲道:“就她這樣的,一點點足夠了。”
    他突然放手,我沒了支撐點,而剛剛電梯的震動,也嚇了一我跳,雙腿本就沒什麽力氣,這樣一來就更是無法站穩。
    好在陸承譯及時撫住了我的腰,嘴裏還罵了一句:“真是個麻煩的女人。”
    我感覺自己遭到嫌棄了,又被他這麽莫名其妙地罵了一通,心裏很不快,電梯的門一打開,我就揮開他的手,說道:“我看陸少也沒什麽事,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如果陸少真的有事,明天白天再說吧。”
    沒想,胳膊被他這麽一拽,我倒是沒有自己先走出來,而是被他用力拉出來。
    “回去,你回哪裏去?難道是去剛才那間屋子嗎?”
    當然不是。
    雖然羅瑞的安排很好,可我還是想回去跟大姐說一聲。
    我抿著唇不想跟他說話,然後就被他拽著往一邊走,直到走到他的車子旁
    他冷聲道:“阿忠,鑰匙!”
    隨後上來的阿忠將車鑰匙交到陸承譯的手上,不忘記提醒:“陸少,您開車慢點兒。”
    “你幹什麽!”
    胳膊被他拽得生疼,可他這個瘋子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話。
    車子也像是瘋了一樣,如果不是最近一直坐他的車,體驗過他的飆車技術,此刻我肯定吐得到處都是。
    可即使有心理準備,我還是有些不適,頭暈腦脹的,發絲淩亂,毫無形象可言。
    很快,車子停在一處地方,這裏我認識,雖不記得太清楚,但可以肯定是他上次帶我來過的地方,是他的私人住宅。
    這次我又沒有喝醉,他將我帶來這裏是幹什麽?
    “你要幹嘛,我不要進去!”
    可這個男人根本就當聽不見,直接將我扛在肩上,無論我怎麽拳打腳蹬,他都沒有要放我下來的意思。
    直到上樓梯時,我突然斜斜地懸空,嚇得我也不敢再動。
    然後陸承譯將我扔到床上,欺身過來,將我的外套毫不憐惜地撕開。
    我嚇得一跳,連忙後退,驚叫道:“陸承譯你發什麽瘋!”
    他將我的外套狠狠地扔在地上,捏著我的下巴,出聲陰冷森然:“我要教教你,什麽叫人心險惡,我要教教你,沒有一點防範意識的下場是什麽!”
    我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剝掉後,已經意識到他想要做的是什麽了,我拿起床上的枕頭砸他,卻被他接住扔到地上,一片片毛茸茸的東西從空中散落,在我們之間飄散而下。
    很美很幻,我卻無心觀賞。
    他踩到枕頭上,逼向我,雙手扼製住我的肩膀,我就動彈不得了。
    “安然,你到底有沒有腦子,難道沒發現羅瑞想對你做和我一樣的事嗎?”
    我猛然一怔,隨後脫口道:“你胡說,他是我姐夫!”
    “啊!好疼!”
    他突然低頭咬向我的脖子,真是疼到骨頭裏了,他是想咬死我嗎?
    我下意識地叫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他,他的臉色卻還是沒有一點好轉:“你還知道疼。那麽你告訴我,你姐夫把你弄到那裏幹什麽?”
    想起羅瑞跟我說的,讓我搬到那裏隻是,隻是……
    “我已經長大了,跟姐姐和姐夫住在一起實在不方便。”
    又是一口,我疼得窒息,不禁狠狠抓向他的背,仿佛要跟他同歸於盡。
    “那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姐夫,他給你下迷藥,如果我沒有及時趕過去,你就被他上了!”
    他用詞激烈,所說更是讓我無法接受,我歇斯底裏朝他吼過去:“胡說,陸承譯,你胡說!”
    羅瑞是我姐夫,對我多一點關心,也屬正常,可陸承譯這麽說他,又何嚐不是在罵我?
    “唔……”
    我的嘴唇陸承譯覆蓋,堵住了我所有的聲音。
    可他無情的聲音還在我的耳畔回響:“你這個笨女人,他已經把你送給我了,可是又想在我得到你之前先行占有你。這樣,他既滿足了自己的好色之心,又能保住自己在方信的地位。因為他看出來我對你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他在利用你,安然!”
    什麽?
    怎麽會?
    羅瑞隻是讓我陪同陸承譯去寧城視察千城酒店,怎麽就成了陪睡,怎麽就把我送給他了?
    在我愣神之際,我感覺到一股熱流湧進我的口腔,有東西在裏麵胡攪蠻纏,而在他的挑|逗之下,我竟然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嚶嚀之聲。
    因為這一聲,我跟陸承譯猛然頓住,然後我就感覺到陸承譯的手伸向我的腿。
    “陸承譯你放開我!”
    他再次吻|住我,含糊著說道:“安然,你姐夫對你別有用心,如果你們真的有了什麽,你怎麽跟你姐姐交待?”
    雖然我還是不願相信,可羅瑞的行為也曾讓我懷疑。在小區的電梯上,阿忠也說了,那是迷藥。
    我的姐夫,怎麽會對我存了這樣的心思?那麽他跟我說的,什麽把陳婷當作大姐,都是假的了?
    陸承譯的唇舌在我頸間遊移,而我卻頓感悲傷,淚流滿麵。
    他撫著我的臉,擰眉跟我說:“你應該知道,哭,是最沒用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