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是我的在我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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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譯的話像是給了我多大的安慰般,頓時眼淚就滑了出來,連控製都不能。
他貼上我的臉,很自然地為我吻去淚水,可我卻越哭越凶。
麵對我的抵抗,雖然微弱無力,他也是能感覺出來,捏著我的下巴,蹙眉問道:“怎麽了,不喜歡?”
有的時候,我真的會被他的話弄得一愣一愣的,明明是他自己在占便宜,可又把問題歸結到我的身上。
我抿著唇不說話,眼淚也沒再流出來了,隻是皺著眼睛看他。
奇怪,明明隻穿了睡衣,為什麽不覺得冷?
陸承譯像是想到什麽,再次貼緊我,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一起的,我沒有穿內衣,剛剛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已經發現了,我更是尷尬,想要推開他,卻是憾動不了半分:“安然,我對你是什麽感情你應該知道吧?”
我應該知道什麽?
他對我的那些行為,我當然想過很多次,也曾想過,在他心裏,是有那麽一點點喜歡我,可是,直到看到他跟阮湘怡抱在一起,我就知道,我錯了。
每次跟他的親密,他總是習慣性的占有,根本就沒有像他跟阮湘怡那樣的深情擁抱,更沒有那麽深深的凝視,還有他在她額上留下的溫情之吻。
我,於他而言,不過是他身邊鶯鶯燕燕中的一個,而阮湘怡才是那個不一樣的。
就在我進酒店的前一秒,潘傑說了一句話:“不管陸承譯在你心裏是什麽位置,我都要提醒你,他對你的興趣,不過就是玩玩,阮湘怡才是不離不棄的那一個。”
……
現在,陸承譯越是跟我說話,我越是能聞到屬於另一個女人的氣味自他身上傳過來,這讓我很不舒服。
我曾經還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地想過,如果陸承譯對我好的話,我一定對他一心一意。事實證明,是我奢望了。
定了定睛,我再次要推開他:“我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要睡覺了,很晚了。”
的確很晚了,再不睡覺,天都要亮了。
陸承譯抵得我很緊,這種窒息的感覺隻讓我煩悶,不禁提高了音亮:“你放開行不行!”
“不放!”他蹙著眉,麵上已然不悅,“安然,你到底有沒有長心?”
刹那間,我又想哭了,我好想問問他,為什麽他明明有喜歡的女人還要來招惹我,故意讓我誤會?
可是,我什麽也不想問了,我又有什麽資格去問?
恐怕,結果也隻會給自己添堵。
“我沒長心行了吧!”我心裏堵著氣,擰著眉使勁地推他,可他仍然紋絲不動,我真的怒了,“陸承譯,你看清楚了,我是安然,安然,安然!”
頓時,一片陰影籠罩下來,他吻上了我,死死抵在我的唇上,我一動都不能動。
接著,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襲來,我徹底驚住,不能做出任何反應。
直到他的舌頭猛然侵入,我發出了一聲輕哼,這才意識到是怎麽回事。
“陸承譯,你放開……”
我的聲音都不能完整,斷斷續續地:“你不可以!”
“怎麽不可以?我陸承譯想要的東西,就沒有不可以的!”
他的話終於驚到了我,也徹底讓我醒悟。原來,我隻是他想要得到的一個東西而已,那是一個男人對自己看上的獵物的占有欲在作祟,無關其他。
我對上他邪肆的雙眼,淡然地說出來:“不好意思,將來,我是要嫁給潘家的,生是潘家的人,死是潘家的鬼,請陸少自重。”
牙齒都被我咬得緊緊地,陸承譯刹那間換上陰鷙的麵孔,問道:“你說什麽?你要嫁給潘家?死了一個潘濤,所以,你是要嫁給潘傑?安然,你對潘家還真是忠心啊,潘濤要是泉下有知,恐怕也不願那麽早去死了。”
“陸承譯,死者為大,不許你這麽說潘濤!”
“原來,你還真是想著潘濤呢?”他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難怪你要嫁給他哥哥,就因為他們長著一樣的臉,是不是?”
他們說得沒錯,他們說得都沒錯,陸承譯這個人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惹得起的。
他太陰晴不定,此刻像是發泄般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他狠狠地掐住我,誓要擰斷我的脖子。
“安然,本來我不打算這麽早就要了你的,現在我不想等了。”
陸承譯眯著眼睛,抵在我的耳畔,他的聲音溫熱傳來,卻是讓人膽顫心驚:“無論生還是死,你,隻能是我陸承譯的人。”
我無望的閉上眼睛,眼淚順著眼角悄然而下。
他一次次挺入,我在他的身下沉淪沉陷。
從最開始的疼痛,到慢慢適應,再到不知不覺的迎合,我能感覺到陸承譯為了讓我更加適應,而放柔了動作,直到後來,我在他猛烈的攻勢下,沉沉地睡去。
就這樣,我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完成了人生的一次蛻變。
過程雖然是痛苦的,可結果我也欣然接受。
後來我在想,那個時候的我,應該已經愛上陸承譯了吧,因為我一點都不反感他的碰觸,甚至希望永遠這麽下去。隻是,那份感情太過懵懂羞澀,又膽小不敢去坦白,更怕受到打擊。
在我還沒來得及理清時,我對陸承譯的這種最單純的愛戀就已經夭折了。
當然朦朧著睜開眼睛時,入眼的就是一張俊顏,不正是陸承譯麽,他正細細地瞧我,臉上沒有絲毫的疲憊,帶著些許笑容。
看到我醒來,他更是放開笑容:“醒了?”
記憶開始回流,昨晚的荒唐的一切開始複蘇,我驚得瞠大眼睛,牽動了整個身子,這才感覺全身都酸脹得很,尤其是小腿肚子,好疼啊。
而此刻我的手正被陸承譯握著,包裹著。
我的手很小,蜷著拳頭,正好在他的掌心。
“別動,臉都紅了。”
他還在取笑我,而我又發現,我竟然是一件衣服都沒有穿,而他亦是,此刻還擁在一起,他的體溫不斷地傳過來,沒來由的,我突然覺得有種不可言喻的幸福。
我慌忙閉上眼睛,完全不知道要怎麽去麵對他。
昨晚上那麽不開心的對峙,好像根本就不曾發生過。
猛然想起一句話:“床頭吵,床尾合。”
說的就是我們?
一陣溫熱傳來,陸承譯在我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昨天,我還在為這個惱心不高興,現在他就給我補上了。
頓時,我咬著唇,無聲地哭了起來。
陸承譯將我更加擁入懷中,輕聲說:“對不起,弄疼你了。”
不禁,我又想起大姐跟我說的,說我太年輕,身體太嫩了。
想起昨晚,是真的很疼。可一想到,我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了陸承譯,心裏竟然滋生出一股滿足感來。
“會不會懷孕?”
我突然發問,陸承譯卻是一點兒也不慌,點了點我的鼻子,笑道:“放心,你還小,我怎麽會讓你懷孕。”
知道還這樣。
我白了他一眼,卻引來他一記深吻。
在床上墨跡了好久,我總算是接受了跟陸承譯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關係,可一想到阮湘怡,還是不由得會落寞。
因為陸承譯這個禽獸,我的身子實在酸脹得很,一上午我就在床上待著了,直到吃過午飯,我才準備回家。
我原本打算,看一眼父親後,就好好到千城工作,然後過年再回來。
想到父親並不喜歡我跟陸承譯走得近,我就沒讓他跟著,自己一個人回去。
陸承譯見我執意也沒有強求,隻是在送我下來時,他接了一個電話後,臉色不是很好。
“怎麽了?”
他的眉頭從沒有這麽擰過,深深的攪在一起,他扶著我的雙肩,跟我說:“安然,你父親出事了。”
我一下擰眉,緊張道:“什麽意思?出什麽事了?”
光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什麽大事了。
他說:“他去世了。”
什麽?
一聽到那兩個字,我的頭皮就發麻。
“你開玩笑吧。”
父親身體硬朗,連感冒發燒都很少有,更不會有什麽遺傳大病,怎麽會去世?
他不過才五十來歲,根本就不算老。
我雖然不相信,可眼眶卻不知不覺了紅了起來。
陸承譯拉著我:“我陪你一起去。”
我木納地被他拉著上車,阿忠的速度很快,一個小時的路程,半個小時就到了。
老遠地就看到,我們家的房子外麵站著好多人。
直到我從車上下來,那些圍著的人紛紛讓出一條道,呈現在我眼前的,不是父親,而是一口棺材。
這是我怎麽都想不來的,就算父親出事,至少我看到的應該是父親的屍體才是,為什麽隻是一口棺材?
我奔向房間,父親的房間,我的房間,包括母親生前做衣服的房間,都沒有父親的身影。
家中的親戚隻有二叔和二嬸在這裏,二叔見我找來找去,拉住了我,二嬸跟我說:“安然,你爸爸走了,別找了。”
我咻地凝向他們,揮開他們的手,朝他們吼道:“我爸爸人呢?幹嘛放這個東西在我家裏,拿出去!”
這一聲大吼,太過用力,我的嗓子像冒了煙一樣,澀得發疼。
我盯著棺材,陸承譯走進來,沉聲道:“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