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給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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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站在食品區的貨架旁,前方梁柱將她的身影隱藏起來。她目光落在前方那抹小小的身影上,眼底閃動著柔和的光。
這幾天,她被滅天困在郊區的一座深山的岩洞內,八隻蛟魔獸看守著。若不是封印破除後,她與納蘭萱合為一體,恢複的靈力讓她擊倒蛟魔獸逃了出來,否則她可能一輩子都被困在那個山洞內。
夏嵐想起以前的事,知道一凡是她的兒子。她心裏始終放不下的還是一凡,她逃出來以後第一時間來見的也是一凡。
可是,當她看到一凡甜甜的笑臉,看到顧子揚望著一凡時寵溺的笑容,她突然不忍出現,她不願意打破眼前的寧靜。
夏嵐怔怔地站在原地,她看著看著,眼淚忍不住躍出眼眶。
“一凡......”
她輕輕地喚著孩子的名字,想著他剛出生時小小軟軟的模樣。
夏嵐的心猛地揪起來,生疼生疼的。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與自己的骨肉分離。
想起一凡被生下來的用途,夏嵐眼淚落得更加洶湧。
她躊躇著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趁此機會與一凡重逢,可又怕重逢之後會激怒滅天。
此時,靈琅軒挑完蔬菜後與顧子揚匯合,兩人推著一凡往結賬口走。
夏嵐跟上前,她不敢跟的太緊,遠遠地看著他們。
顧子揚他們停在收銀區,夏嵐不敢再跟上前,找了個隱蔽的地方隱藏起來。
突然,她感覺一陣莫名的冷意席卷而來。
她霍然轉頭,一抹高大的影子如烏雲般將她籠罩。
他來了!
夏嵐心底一驚,失聲急呼,“顧子揚!”
她試圖引起顧子揚的注意,可是一隻大手伸出來,捂住她長大的嘴,下一刻她就被拖入到黑暗中。
顧子揚猛然轉過頭望向身後,他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自己,並且那個聲音很熟悉,很像夏嵐。
身後是往來的顧客,沒有夏嵐的影子。
顧子揚搖搖頭,嘀咕道:“真是玄幻了。”
靈琅軒回頭看他,“怎麽了?”
顧子揚揪揪耳朵,“幻聽了。”
該輪到他們結賬,靈琅軒沒有再多問,將購物車推到結賬口。
走出超市,來到停車場,顧子揚腦子裏還盤旋著那失聲的驚呼。
那聲音雖然微弱,但很慌張,透著一股絕望。
顧子揚心裏很不踏實,他翻出夏嵐的號碼打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起來,夏嵐甜美的聲音隔著聽筒傳過來,“老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今天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聽到夏嵐的聲音,顧子揚心裏的那抹不安才算消散。
他笑著道:“你這丫頭怎麽說話的,我可時刻都想著你呢。這不最近忙工作的事也沒和你聯係,你最近怎麽樣?”
“挺好的,能吃能睡。”夏嵐笑得暢快,“你在哪兒呢?有空我去找你玩。”
“今天家裏來了幾個朋友,我在超市買東西。剛看到一個女孩很像你,還以為你也來了呢!”
“沒有,我在家看電視呢!新播的韓劇,很好看的。”
“現在光腚總局都下達禁韓令了,你還看韓劇呢!”
“藝術無國界嘛!”
兩人嘻嘻哈哈的聊了幾句,顧子揚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並不是夏嵐,拿著手機的正是滅天。真正的夏嵐在滅天身後,她被鐵鏈吊起捆在大床/上。
鐵鏈上注入有滅天的魔力,夏嵐掙脫不開,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滅天用自己的聲音與顧子揚對話。
這一刻,她的心陷入到絕望中。
滅天掛斷電話以後,轉身走到她的身邊。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陰測測的笑了起來,“你總是讓我吃驚。”
夏嵐瞥過頭,不去看他。
滅天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強硬的與她對視。
“你把魔童送到他身邊,真以為這麽做就能保住魔童?”
夏嵐冷哼一聲,“虎毒不食子,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痛下殺手,憑什麽要尉遲慕楓愛上你這種禽獸。”
滅天神情一震,眼底有怒氣飆出,他捏著夏嵐下顎的手猛地收緊。
夏嵐吃痛,緊緊咬著下唇,不願讓自己在他麵前服軟。
“孩子我要多少有多少,隻要我想,隨時能讓你為我再誕下一個魔童。”
“你休想,我不會再為你生孩子。”
夏嵐狠狠地瞪著他,眼底湧動著濃烈的怨恨。
滅天用指腹摩挲著她削尖的下顎,笑得殘忍無比。
“生不生孩子,還由不得你做主。”
他大手一揮,撕碎了夏嵐身上的衣物。
夏嵐驚叫著掙紮,“混蛋,你放手!”
滅天視若無睹,伸手鉗住她的纖腰拖到近前。
夏嵐眼睜睜地看著他解開褲子,腿被抬起來,下一秒,男人的凶物就刺進了她的身體。
眼淚洶湧的躍出眼眶,這一刻,夏嵐隻能用眼淚宣泄心底的屈辱。
男人在她的身體內進進出出、縱橫馳騁,夏嵐就像是一隻沒有靈魂的玩偶被他來回擺弄。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放開她。
夏嵐被無情的扔在床/上,男人甚至沒有看她一眼,整理好衣服後,徑直走出房間。
夏嵐的眼淚流幹了,眼底生澀的難受。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具行屍走肉,靈魂已經被魔鬼吞噬,而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死在了那個叫滅天的男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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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揚第一次知道,外表看起來斯文的男人他並不一定就是斯文人,就比如穆羽這樣的,看起來溫文爾雅翩翩佳公子一枚,可吃起飯來的樣子卻彪悍的嚇人。
顧子揚看得一愣一愣的,蟹螯從手裏滑下來他都不知道。
穆羽吞掉手上沾著的料汁,一抬眼,就看到顧子揚盯著他使勁看,那模樣就像是在看怪物。
穆羽翻了白眼,“吊車尾,你看什麽呢?沒見過帥哥啊!”
顧子揚咽了咽口水,低頭撿他遺落的那隻蟹螯。
“我真懷疑你的屬性,你哪裏是牡丹花精,你分明就是餓死鬼投胎。”
“你嘀嘀咕咕說什麽呢?”
穆羽正和一隻皮皮蝦搏鬥,沒有聽清楚他的話。
“我說,你不是辟穀嗎?吃這麽多不覺得有負罪感嗎?”
顧子揚改口,正經八百地問。
風行澈忍笑,與靈琅軒對視一眼,聽這倆貨的對話,總能戳中笑點。
穆羽咬著蝦尾說:“所謂辟穀就是拒絕一切外來食物,但美食除外。”
顧子揚額上滾落三道黑線,“真不知道你這個吃貨是怎麽忍受節食的痛苦。”
穆羽道:“外麵的飯太難吃了,我和風大哥又不會燒菜。所以,還是辟穀省事。”
“又懶又饞,活該餓著。”
顧子揚忍不住吐槽,哢嘣一聲咬斷了蟹螯。
穆羽翻翻眼,懶得搭理他,繼續與美食搏鬥。
顧子揚吃掉一根蟹螯後,想起來家裏還有一瓶陳釀老白幹。
吃海鮮配白酒才夠味。
他搽幹淨手以後去櫥櫃裏翻,翻了半天都沒找到。
隻能伸頭往外喊,“軒轅,咱家那瓶老白幹呢?”
靈琅軒抬手往他左邊那個櫥櫃指,“櫃子第二層。”
顧子揚打開櫥櫃,果然找到了。
他拿著酒瓶子走過來,就見穆羽捏著一隻皮皮蝦看著他笑。
隻是這笑容很奇怪,讓顧子揚覺得後脖頸子冷颼颼的。
“吃你的蝦吧!看我做什麽?”
穆羽揶揄地笑看著他,問:“軒轅什麽時候成你家的了?”
顧子揚看了靈琅軒一眼,轉回目光麵對穆羽,理直氣壯地說:“這狐狸是我放出來的,可不就歸我所有了。”
穆羽朝他挑起大拇指,“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顧子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朝他拱拱手,“過獎,過獎。”
風行澈和靈琅軒對視一眼,繼續笑。
顧子揚將手裏的酒瓶遞給靈琅軒,“軒轅,打開!”
靈琅軒剛想接過去,穆羽先一步奪過去,“吊車尾,軒轅又不是你家的傭人,你憑什麽使喚他?”
顧子揚朝他吐舌頭,“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一個外人管的著嗎?”
穆羽氣結,用眼睛瞪他。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時間火花四射。
“男人與男人之間,總有一個是被照顧的。”
靈琅軒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
顧子揚點頭啊點頭,他美了一會兒,猛然覺得這話不對勁。
這隻臭狐狸的意思就是說他比較弱?
顧子揚剛想發作,看靈琅軒已經打開酒瓶正在給穆羽和風行澈倒酒。
既然話題已經掀過去,他也沒必要再糾結下去。顧子揚悶頭咬蟹螯,用食物當做發泄對象。
穆羽似乎誠心和顧子揚較勁,提出要和他拚酒。
陳年老白幹的度數很高,拚酒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小牡丹,別說我沒提醒你,這酒度數高,真要是喝多現原形了,我們可不負責。”
穆羽撇撇嘴,“我看是你不敢和我比吧?”
顧子揚輕嗤一聲,“小子,喝多別哭啊!”
穆羽送了他一記白眼。
顧子揚毫不示弱的瞪回去。
兩人又開始進行新一輪的眼神交戰。
“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拚酒就算了,喝點助助興就行。”
風行澈出言緩解氣氛。
“風大哥,你也不相信我能贏這個吊車尾?”穆羽哀怨的望著他控訴。
“......”
風行澈感覺自己挺冤枉的,苦笑一聲不敢再多言。
“小牡丹,咱倆剪刀石頭布,誰輸誰喝。”
顧子揚挑釁般的望著穆羽,眼底閃著幽亮的精光。
穆羽想都沒想就點頭道:“好啊!輸了可別哭著讓軒轅給你報仇。”
顧子揚擺擺手,“爺們兒從不求人,大話一會兒再說。”
靈琅軒轉眸看向顧子揚,發現他眼睛亮亮的,處在極度的興奮中。
憑自己對他的了解,顧子揚每次耍小聰明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表情。
穆羽恐怕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