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你們是不是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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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到自己越陷越深,可我阻擋不住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攻勢。我敗下陣來,甚至有些忘情的環住了他的脖子。
我伏在他的肩上,我說,“這四年來,其實…我也很想你。”
祁南城渾身一顫,手上的力道驀地加深,他撕開我的衣服,合著水一起探進我的裙底。
他的手觸碰到了那個最神秘的地方,他咬著我的耳朵,嗓音低沉又曖昧,“濕了,想我要你,是麽?”
我輕笑,“本就是在水裏,當然是濕的。”
他驀地親吻我的白淨的脖子,“感覺不同,摸得出來。”
祁南城緩緩的褪下我的底褲,我的理智突然一下回來了,我捉住他的手,尖叫,“不行,祁南城,不可以!哪怕是一場交易都不可以!”
我慌張的跳出浴缸,靠在牆角大口喘著粗氣,
還好,還好,我和他沒有越過最後一道防線。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不能與他糾纏。
儲一啊,你差點就真的就當了婊-子了。
祁南城起身走出浴缸,裹上浴袍,將我從牆角拉起來,“牆壁涼。”說著,他轉身出去,拿了一套幹淨的浴袍過來,“把濕衣服換了,別感冒。”
他見我不脫,於是上前幫我脫,我指尖一顫,“我自己來,你…可以先出去?”
“都三四十歲的人了,還害羞什麽?”
我撲哧一聲莫名笑了。
他見我如此,也是笑了笑,“唔,我出去等你,木箱子在書房,換好了衣服來找我。”
……
我飛速的換下衣服,顧不得吹幹頭發,就出了浴室,不偏不倚,撞上了滿懷欣喜,拎著大包小包回來的秦暮顏。
秦暮顏見到穿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的我,她瞬間蒙了,好幾個袋子都掉到了地上,驀地,她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儲一!”她撕心裂肺的叫著我的名字,把手中僅有的袋子統統往我身子砸來。
好奇怪,我竟感覺不到痛。
祁南城聽到聲響,他匆忙跑出來,將我護在身後,而他亦是裹著一身浴袍。
秦暮顏崩潰的看看我,又看看祁南城,“你們…你們是不是上-床了!?”
我推開祁南城,我說,“沒有。”確實沒有上-床,所以我回答的很鎮定。
秦暮顏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抬手給了我一個巴掌,我被打得有些重心不穩,虧得祁南城上前一步扶住了我,我輕輕推開他,我說,“我沒事。”
我知道我解釋再多都是無用,我也便不解釋了,我將祁南城拉到秦暮顏跟前,“祁南城的性格你知道的,是一就不會說二。”我看向祁南城,“祁南城,你告訴她,我們到底有沒有上-床。”我怕他會胡說,我嚴肅說,“一定要說真話,我的孩子還小,不能傷害到他們。”
我如此說,我想,他定然是知曉了吧。
祁南城薄唇微啟,“沒有。”
秦暮顏強忍著的淚終於落下,哽咽的問,“真的?”
“真的。”
秦暮顏繃不住,抱著自己蹲下來崩潰大哭。
我心中也很是難受,這次是我做錯了,我承認,我上前給她遞過紙巾,“秦小姐,對不起。”
“滾。”她驀地抬頭,猩紅的眼睛怒目瞪著我,“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木箱子都沒拿到,我實在是不想走,可奈何眼下的情形…哎,我回頭看了祁南城一眼,我說,“那我先走了,我等會再來。”
我推掉祁南城伸在半空中想要撫-摸我臉龐的手,我笑了笑,“年紀長了,臉皮厚了些了,不疼。”
秦暮顏撕心裂肺,“滾,別再回來!”
我出了屋子,把門關上,深吸了一口氣,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準備開自家門的時候,才發現,我身上就光禿禿穿了浴袍出來了,裏麵是真空的也就不提了,連包啊手機都沒帶,更重要的是,包裏還有那木箱子的鑰匙。
張姨正巧開門出來倒垃圾,我嚇了一跳,忙是背過身去,張姨嚇了一跳,“哎呀,小姐!您…您怎麽了!”
我尷尬的嗬嗬了兩聲,“是啊,我怎麽了呢?嗬嗬,我也不知道。”
“小姐,您快進屋,雖然現在已經是五月份了,可穿這麽點也保不準要受涼。”
我穿成這樣進去,遇上寧雙應該怎麽個說法。
大抵是儲珊珊聽見了我的聲音,從門後麵探出頭來,“媽媽,果然是你,你回來啦!”
這下可好,儲耳耳直接衝出來了,“媽媽,要抱抱。”末了,他皺著小眉頭問,“媽媽,你這件白色的衣服好像二二的小浴袍呀,是親子裝嗎?”
“咳咳,是的呀,小二二真聰明。”
“那是媽媽今天剛買的嗎?”
“嗯嗯,是的呀。”我不想掃了儲耳耳的興致,隻得硬著頭回答。
突然,儲耳耳朝裏麵喊道,“幹爹,媽媽給你買衣服啦,是親子裝哦!”
寧雙聞聲而來,聽到親子裝也是格外開心,“哪兒呢,快進來,我瞧瞧什麽樣式。”
我黑著臉進去,儲耳耳指著我這身浴袍說,“幹爹你看,就是媽媽身上這件。我有,三三也有,現在媽媽也有了,幹爹你也有了哦,因為媽媽說給你買了。”
寧雙這次注意到我穿了什麽,她臉色一沉,“二二,帶三三進去玩,幹爹有話要和媽媽說。”
儲珊珊奶聲奶氣的問,“是悄悄話嗎?”
“唔,快進去吧,幹爹等會就來陪你們玩。”
等倆孩子進去之後,寧雙也把我拉進了屋子,找了衣服給我,“換了吧。”
我脫下浴袍之後,更是讓她震驚的不行。
她顫著聲音,“你,你丫的裏麵是真空?”
那能怎麽辦,內衣濕了,內褲也濕了,穿著豈不是很不舒服?
她又問,“你到底去哪兒了?”
我用手指了指牆壁。
寧雙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隔壁?!”
我趕緊噓她,“小聲點!”
“你和他上-床了?”寧雙黑著臉問我。
“你問的還真是直接。”我撇了撇嘴,我穿好衣服,我說,“沒有。”
“沒有上-床,你穿成這樣?誰信?”
我認真的看著她,“你分明就是信了啊。”想起秦暮顏,我實在是懊惱的不行,使勁抓了抓頭發。
寧雙幽幽的看著我,“為什麽這麽煩躁,煩躁沒能上-床?”
“不是,我這個樣子,被秦暮顏撞見了。”
“這…確實煩躁的很,不如你再抓抓頭發發泄一下。”寧雙坐下來,歎了口氣。
我騰的一下起身,“我還要去一趟隔壁,我包和手機都落在隔壁了。”
“不如我幫你去拿吧。”
“不用,我自己去。”
……
我敲開隔壁的門,映出一張哭紅了雙眼的秦暮顏的臉。
她大概是在貓眼裏看到了我,才開門她狠狠的把我的衣服都一股腦兒丟了出來。
沾了水的毛巾是很重的,沾了水的衣服也是一個道理,砸在我臉上的感覺,就跟被石頭砸了一樣。
我吃痛皺眉,卻沒有看到我的包。
我問,“還有我的包,麻煩秦小姐也幫我拿一下。”
“沒有。”秦暮顏冷冷的說。
我好脾氣的說,“包就在沙發上,我放在沙發上了,真的。”
“滾。”
包裏的東西對我很重要。
“秦小姐若是找不到,我進去找找就是。”我擠出一個微笑,“肯定在沙發上,肯定。”
“滾。”秦暮顏推了我一把,我心急之下用手攔了門框,門框夾住手指的這種感覺,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了。
痛的我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我捂著被夾了的手指,吃力的說,“我真的隻是進去拿一個包而已。”
秦暮顏大抵想不到我會這麽“不要命”,也是被我嚇到,她向後一個趔趄,呆呆的說,“你去拿吧。”
我感激一笑,“多謝秦小姐。”
我向前走了幾步,隻覺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起來,被門夾了的手指頭開始抗議,疼痛在我的全身蔓延開來。
都說十指連心,這果真不假。我有些受不住,兩眼一閉竟然暈了過去。
…………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床上,我揉著發脹的腦袋,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隨後和右手比了比,腫的有點慘不忍睹了。
祁南城凍了一個冰袋給我冰敷,還說,“明天消腫了,就適當的擦一些外用藥,比如雲南白藥什麽的。”
我捏了捏發腫的手指,嘶,還真是痛。
“那個木箱子呢?”我急急追問。
祁南城朝床頭櫃努了努嘴,“是不是那個?”
“應該是。”
木箱子上確實上了一把很老很老的鎖。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忘記了左手的上,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拿出包裏的鑰匙,正要開鎖,裏麵的東西我不想讓其他人看見,我問,“秦小姐走了麽?”
“唔。”
“那你…可以回避一下嗎?或者,我搬著箱子回家去看。”
“裏頭的東西這麽神秘?”
我點頭,“嗯,我媽留給我爸的遺物”
“你看吧,我去給你倒杯水。”他沒有為難我,起身離開,並且關上了門。
我用腫脹的左手支撐住不讓鎖亂動,然後插-入鑰匙,隻聽得鎖“噶噠”一聲彈開了。我的心也著實被揪了起來。
我打開箱子蓋頭,裏頭也隻有一本紅本本。
六個字異常刺眼:出生醫學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