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張興業恨做風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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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興業還是個未經女色的童男子,雖然在夢裏玩遍了所有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女人,用盡了各種姿勢各種手段,但實戰經驗為零。真正把軟熱女體摟在懷裏時,卻隻會揉揉捏捏啃啃咬咬。像一個孩子掉進了糖果屋,到處都是誘人的甜品,一時不知從何下嘴。
    小翠娥是風月老手,什麽樣的男人都見過,什麽樣的奇怪招數都領教過,就是沒見過處男。她從沒想過這輩子還能跟童男子一起睡覺。現在,一個俊秀的青蔥少年真真實實擺在自己麵前,怎一個愛字了得?
    看著張興業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樣子,小翠娥心生憐愛,反客為主,脫了衣裳,把乳頭塞進張興業嘴裏,任他吸咬。又窸窸窣窣幫他脫了衣服,握著家什就往身體裏塞。
    張興業像個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條救命的繩子,一把揪住冒出頭來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救命般的愜意灌進心田,使上氣力沒頭沒腦肆意頂撞。
    小翠娥按住張興業的肩膀,柔柔看著他,示意放慢速度,不要著急。張興業領會了小翠娥的意思,放緩速度細細玩味,便領略到了欲仙欲死的樂趣,死死摟住小翠娥又是爹又是娘的胡亂叫喚。
    張來根在門外聽得心癢難耐,想要衝進去又怕影響阿弟幹活,隻得站在門口把手伸進褲襠玩鳥,把一條軟不拉幾的肉條搓成一根堅硬滾燙的棍子。
    搓得正起勁,窗口傳來幾聲冷笑。張來根嚇了一跳,抽出手掌,四處查看。隻見一個人坐在窗台上,玩著手上的王八盒子,像是在看窗外,又像在看房內。
    “李震海?”張來根堅硬的肉棍迅速軟下去,一顆心藏像要從嗓子眼冒出來。
    李震海從窗台上跳下來,笑道:“沒錯,正是你阿公。”
    張來根顧不得其他,就要去推房間門,通知阿弟快跑。李震海沒等張來根開口,一槍砸在張來根的後脖子根。張來根應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再動。
    李震海輕輕挑開門,倚在門框上看床上兩個男女交纏翻騰。張興業和小翠娥都在衝向高潮的路上,並沒有發現門被打開,更沒發現門框上站著一個人。
    李震海是過來人,知道這會兒要是打斷他們,肯定會造成男方陽痿,太過缺德,還是讓他們爽完吧。想著,幹脆坐在門檻上欣賞眼前的春宮戲。
    張興業畢竟是處男,第一次品嚐女人的滋味,持續不了幾分鍾,最後衝刺後,一泄如注,摟著小翠娥直喘粗氣。小翠娥並未滿足,死死抱住張興業,像條蛇似的不停扭動身軀。
    李震海拍了拍手掌笑道:“小夥子,不行啊。這女人還沒爽夠,你就玩完了?”
    張興業以為是阿哥張來根,也不回頭看,懶懶道:“我不行了,阿哥你來吧。”
    李震海笑道:“你們倒是兄弟情深啊,兄弟兩個一起玩別人的老婆。”
    張興業聽出來不是阿哥,嚇得魂飛魄散,顧不得穿衣服,翻身坐起,錯愕道:“李,李震海。”
    李震海笑道:“眼睛沒花啊。不錯,正是你阿公我。”
    小翠娥一聽李震海的名字,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抖不停,扯了衣服往身上套。李震海平生最恨水性楊花的女人,看也不看她一眼,操起王八盒子就是一槍。
    一顆槍子準準打在小翠娥左邊奶子上,直接穿入心髒。小翠娥話都沒說一句,便歪倒在床上,一注鮮血從奶子上溜下來,像泉眼一樣咕嚕咕嚕往外冒。
    一個性啟蒙老師就這麽死了。張興業徹底嚇傻了,兩腿間的家什縮成一顆花生米大小,上頭還粘著些白色液體。
    李震海瞄了一眼張興業的鳥,冷笑道:“就這麽點大,也能玩女人?”張興業不敢回答,也不自覺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
    李震海問:“第一次?”
    張興業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隻能機械作答:“是。”
    李震海若有所思道:“嘖,第一次啊。還好,沒有打斷你們。爽了嗎?”
    張興業道:“爽了。”
    李震海道:“爽完就穿上衣服吧。然後出去把你阿哥綁起來。”
    張興業迷迷糊糊穿上衣服,像完全不認識張來根一樣,仔仔細細把他綁好。照著做完,李震海又把張興業綁了,把兩兄弟連同死去的小翠娥一並扔到床上,自顧自坐在椅子上抽煙。
    張來根悠悠醒來,看見腳邊兩眼翻白胸膛冒血的小翠娥,嚇得精神緊張,意識清醒,大喊:“快,快來人啊,土匪啊,殺人啦。”
    李震海把手槍伸進張來根嘴裏,威脅道:“再喊,信不信我就這樣開一槍?”張來根不敢出聲,眼巴巴看著李震海。
    張興業這會兒也已回過神,哀求道:“別別別,別殺我阿哥。你要殺就先殺我吧。求你了。”張來根不能說話,嗚嗚呀呀猛搖頭。那意思是,別殺我阿弟,要殺先殺我。
    李震海看了看可憐巴巴的張興業,多少有點被這二人的兄弟情義感動,軟道:“誰說我要殺你們?你以為我是殺人不眨眼的妖怪?放心吧,一般是不會殺你們的,除非你們很不合作。你們合作這槍就合作,你們不合作,這槍肯定也就不合作。”
    張興業急道:“合作,我們一定合作。”
    李震海笑道:“那就好了。乖乖坐著,不要說話,不要出聲。”
    兄弟兩個便安安靜靜坐著,蜷縮著身子,大氣也不敢出。
    彭欽定吃完酒,一路哼著小曲回家。進了家門,不見小翠娥出來相迎,暗罵一句瘋女人,便向小厝廂房走去。心想,這個瘋女人肯定是去勾搭那兩個青壯男子了。
    到門口,見房門虛掩,趴在門縫一看,正好看到兩條赤裸裸的白腿,彭欽定斷定是小翠娥在裏麵野瘋,氣得心肺爆炸,推門大喝:“好你個瘋女人啊,青天白日的敢在這裏偷幹兄。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啊。”
    門剛進去,彭欽定就傻愣住了。床上綁著兩位軍爺,邊上躺著赤身裸體的小翠娥,這是什麽情況?小翠娥怎麽在流血,怎麽一動不動,死了?
    李震海冷笑道:“欽定叔竟然敢抓軍爺的奸?膽子不小的嘛。”
    彭欽定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是李震海,當下全身發抖,無所適從,光張嘴巴不出聲音。李震海幾步上前把彭欽定反綁了,扔到床上。
    彭欽定驚道:“死人子,你要幹什麽?”
    李震海笑道:“沒幹什麽啊,我還能幹什麽呢?有人說我是土匪,其實不是。我隻是個斯文人,你看見沒,講話都斯斯文文的。今天來,就是想找你借點東西。”
    彭欽定罵道:“你盡管去死吧。我沒東西借你。要借到其他家借去。”
    李震海也不惱怒,冷笑道:“你有沒有東西借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找你借。”
    彭欽定道:“你要借什麽?”
    李震海道:“也沒什麽,就是找你借點零花錢。你放心,我要得不多,一千大洋就行。”
    彭欽定怒道:“夭壽仔啊,一千大洋,你怎麽不去打劫啊?”
    李震海哈哈大笑道:“難道你看不出來我現在就是在打劫嗎?”
    彭欽定憤怒難當,大喊:“土匪啊,快來抓土匪啊。”
    張氏兄弟被彭欽定的呼喊聲刺激,也漲了膽量,跟著大喊:“土匪啊,快來抓土匪啊。”
    太過大意,或者太過自信,往往會帶來很麻煩的後果。李震海就是太過自信,以為彭欽定和張氏兄弟都是沒膽的人,不敢聲張。沒想到這三個人突然起瘋,叫得分外響亮。
    李震海拿槍要去敲暈彭欽定,張興業奮不顧身用頭撞向李震海。李震海沒有敲到彭欽定,反被張興業撞倒在地。情勢緊急,不容思考,李震海拿槍對準張興業,連續打了三槍。張興業縮在地上彈了幾下,停止呼吸。
    張來根見阿弟被打死,哪裏肯罷休,徹底瘋了,嗷嗷亂叫,也向李震海撞過去。李震海轉身閃開,對著張來根的背心開了兩槍。張來根應聲倒地,不再動彈。
    可憐這兄弟兩個,剛要學會為人處世,便已成為搶下冤魂。想當初,家裏窮得揭不開鍋,迫不得已當了兵。本以為可以撈點錢財成家立業,沒想到什麽都還沒做,就走到了黃泉路上。也算是天公可憐,在臨死前讓還沒聞過女人香的張興業當了一個風流鬼。
    彭欽定見李震海接連殺了三個人,嚇得麵如土色,上下兩排牙齒拚命打架,不敢再出一點聲音。李震海怒氣未消,大喝:“喊啊,你再喊啊。這幾年,我殺過的人比你碾死的螞蟻還多,也不差你一個。喊嘛,繼續喊啊。”
    彭欽定暗暗叫苦,不敢吱聲,可憐巴巴看著李震海。李震海扇了彭欽定一個耳光,罵道:“別他老母的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剛才那可憐囝仔用這樣的眼神還有點殺傷力,你一個老男人,惡不惡心?再多看一眼我就吐了。”
    彭欽定便乖乖收回眼神,蹲在地上,抱住頭殼。李震海抬腳對準彭欽定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彭欽定像一個球一樣,滾了好幾圈,一頭撞在牆上,哎呀直叫。
    李震海仍不解氣,喝道:“老家什,這麽老了還要做老風流。弄個這麽年輕的老婆你能搞得動?搞不動吧?怎麽樣,最終隻能被這兩個後生家搞。人家這是幫你啊。怎麽都不見你感謝人家?”
    彭欽定被說得臉色鐵青,卻又不能發作。李震海是窮人出身,一看到地主老兒娶小姨太就一肚子的火,恨不能把那些人的老鳥都割下來喂狗。眼前,就是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