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發怒火高大逐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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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像吸毒,沾上就難以舍棄。
自從那日在黑鐵家癲狂過後,陳蛋一有機會便去找蘭軒幽會。蘭軒也是來者不拒,容了陳蛋在房間、客廳、廚房甚至香蕉芋田肆意妄為。
最有興味的還是在香蕉芋田那次。陳蛋對香蕉芋有著天然的感情,當年和張秀娥就是在香蕉芋下共赴巫山直至東窗事發,那以後再沒有關於香蕉芋的故事。
如今重又回到香蕉芋下,懷裏換了善解人意的蘭軒,又是另外一個境遇。蘭軒自幼受過些許文化教育,深諳三從四德之道,但也明了人生得意須盡歡的道義。眼下已經年過半百,再不癲狂就能枉費一生,管他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受過教育的女人有個好處,對於外人保守有加,對於心上人更能全身心投入,什麽姿勢招數都願意為他擺出來。陳蛋雖然經曆過一些女人,但是大都處於被動狀態,不及蘭軒體貼可人。
細數數。張寡婦常年守寡,如狼似虎,陳蛋當時年紀尚輕,在床上肯定任由她去擺布。蘭菊身為知府姨太,趾高氣揚,服務工作也全歸陳蛋。冬梅雖是下人,但是每次行房都心驚膽戰,急匆匆了事作罷。張秀娥潑辣果敢,直來直去,脫了衣服張開雙腿立刻就要,毫無情趣。張蓮花閱人不多,隻有陳蛋,加上農村女人保守意識,每每同房也是穩穩躺在身下,悶悶哼哼幾聲,不敢肆意迎合。
再看蘭軒,一心隻為陳蛋快樂,極盡嗬護疼惜,爬到陳蛋身上又是愛撫又是吻舔,俯著身子用兩隻碩大奶子在陳蛋背上腹上來回打轉,時而騎將上去扭捏搖曳,時而含住陳蛋吸咬舔舐,把陳蛋弄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列位看官要問,蘭軒不是傳統女子嘛,怎會得這十八般武藝?其實,愛到深處,一切便能無師自通。再厲害的招數,再離奇的姿勢,也是男男女女在床笫之上摸索出來的,隻是後來一些好事者把它寫入書籍拍成影像而已。
二人在香蕉芋下折騰一陣,陳蛋激情難控,打開精關,噴薄而出。蘭軒乖巧依在陳蛋懷裏,伸手揉捏那條半軟不硬的家什,像是把玩意見稱心如意的寶貝。
陳蛋長長歎了一口氣道:“做人也就要這樣做才爽啊。”蘭軒麵色紅潤,也不言語,跟著嗯了一聲。陳蛋捏了捏蘭軒的乳頭,打趣道:“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的物件這麽好用呢?”
蘭軒哀怨道:“當年你大義將我許配給天賜,都不拿正眼看我一下,怎麽能知道我呢。”
陳蛋若有所思,歎道:“果然世事無常啊。想當年,我陳蛋一人獨闖荒無人煙的兩蛋村,殺靈神,拓疆土,救難民,建村莊。現在,嗬嗬,誰能買我的帳呢。”
蘭軒安慰道:“世事本來無常,人情冷漠,也不要想得太多。一晃,咱們都是五十幾歲的人了,還能再活多久呢。”
陳蛋摟住蘭軒,歎道:“是啊,還能活多久呢。我陳蛋這輩子,也算對得起自己了。從一無所有到現在妻兒成群,家財雖然被人占去大半,但也夠吃夠喝,還有什麽怨恨的呢。”
蘭軒道:“這樣想就對了。我呢,從鄉長千金變成下人的老婆,從一個黃花閨女熬到人老花黃,從沒放縱過自己。沒想到這次,倒被你拉下水了。”
陳蛋心中有點愧疚,試探道:“是呢,是我不好嗬。”
蘭軒急道:“我不是怨你。我是感慨這輩子險些白活了。說了也不怕你笑話,當年你從福駝山把我帶回來時,我心裏就打算跟你過一輩子的。隻可惜,你已經有了家室。前幾天,你對我那樣。我心裏歡喜著呢。我願意給你。就算讓我立刻去死,我也願意給你。隻要你不嫌我老不嫌我醜,我身上有什麽你都可以拿去。”說到深情處,抱住陳蛋嗚嗚哭泣。
陳蛋愛憐地撫摸著蘭軒的背,心中溫暖無比,想不到在這冷漠的世界上還有一個女子幾十年如一日記掛著自己,簡直比金子還珍貴千百倍。陳蛋摸了一陣,感覺褲襠的家什又有動靜,低聲道:“咱再使一回吧。”
蘭軒一直握著陳蛋的家什,也感覺到了手中的熱硬,低聲道:“你不累啊。”
陳蛋翻身壓住蘭軒,伸手去探她的下盤,早已洪水泛濫,笑道:“你不也想了嘛。”
蘭軒不再言語,引著陳蛋進入幽深,一下一下迎合他的衝刺。二人鼓搗良久,才整好衣服從香蕉芋下出來,各自回家。
家,現在對於陳蛋來說就是個刑場。每次進門都會被張蓮花追問有沒有去找彭家討田地。陳蛋總是搖頭,張蓮花便開始不停念叨,時而把陳蛋臭罵一頓。陳蛋也不爭論強辯,低著頭任由張蓮花隨意辱罵,一句不答。
時間長了,幾個兒女對陳蛋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認為這個阿爹毫無誌氣,不值得崇拜,甚至對他不冷不熱,好幾天都不喊一句阿爹。陳蛋心灰意冷,感覺在家裏完全失去了地位,心中更加留戀蘭軒的溫存。
這日,陳高大從地裏回來,看見陳蛋仍然躺在床上睡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端了一盆涼水惡狠狠潑在陳蛋身上。陳蛋從夢中驚醒,看見全身濕漉漉,怒喝道:“死人仔,你幹什麽啊?”
陳高大罵道:“睡覺,睡覺。你是豬啊?天天隻會睡覺。你去看看,全村有一個像你一樣的嗎?”
陳蛋看著陳高大,嚴重的怒火慢慢消下去,眼神重新恢複冷淡,不緊不慢道:“我睡我的覺,你幹你的活,礙著你什麽事了?”
陳高大怒道:“我看著就不爽。你出去看看,全村男人有誰像你一樣的?”
陳蛋冷笑道:“是啊,有誰像我這樣的?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從小到大我讓你們兄弟幾個吃虧了嗎?吃苦了嗎?你們有哪頓飯沒吃飽嗎?想當年,我開疆拓土,一手建起了一個村子。”
陳高大不等陳蛋說完,搶道:“行行行,你厲害,行了吧。能不能別老是把想當年掛在嘴邊啊?想當年有用嗎?想想現在吧。現在怎麽樣?現在我們家的田地都快被人搶光了,你卻躺在這裏睡大覺。你不覺得丟臉,我們還覺得丟臉呢。”
陳蛋冷冷看著陳高大,眼裏流露出絕望的情愫,笑道:“行嗬,你也長大了,這些就留給你去爭取吧。你要是看我不爽,那我就出去吧,省得你們看著我礙眼。”
陳高大畢竟年輕氣盛,做起事來不管不顧,加上從小脾氣就牛,過去一把拉起陳蛋,將他推向門外,罵道:“走走走,要死趕緊給我死出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看著就討厭。”
陳蛋半推半就出了房門,冷冷看著陳高大,絕望徹底占據眼睛,抽了抽嘴角道:“好,好,親兒子把親爹趕出門了。很好,很好啊。”說完,扭頭走出門口。
陳高大像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在背後喝道:“你走,給我走得遠遠的,走了就別再回來。”
正在這時,張蓮花出現在陳高大背後,聽到了陳高大對陳蛋的嗬斥,狠狠給了陳高大一個耳光,罵道:“死人仔,你是要被雷公敲死嗎?那是你阿爹,你敢這樣罵他?要趕也是他趕你出門,你有資格趕他出門嗎?這裏有拿一塊物件是你造出來的?”
陳高大回過頭,看見怒不可遏的阿娘,心中也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火,嘴上卻不承認,道:“我這是逼阿爹重新振作呢。”
張蓮花罵道:“有你這樣逼的嗎?他要是真不回來看你怎麽辦?”
陳高大道:“他要是有本事不回來,那才是個真男子漢。就他那樣,過一下子就要回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張蓮花手頭還有事情要做,也沒去追陳蛋,準備等他回來後再叫陳高大去道歉。
陳蛋出了大門,整顆心像掉進冰窖裏,冷得發疼。人在失意時,連家人都會看不起。想當年,意氣風發之時,家裏無論大小,那個敢違拗半句。現在呢,像隻過街老鼠,哪個都敢來罵上兩句。
恍恍惚惚間,陳蛋又來到了黑鐵家。黑鐵這個時間大都在地裏幹活,蘭軒在家裏操持家務。見陳蛋進門,蘭軒急忙迎了出去。陳蛋一把抱住蘭軒,嗚嗚哭了起來。
蘭軒輕輕拍打陳蛋的背,也不說話,像個母子一般,掀開衣裳,把一隻奶頭塞到陳蛋嘴裏。陳蛋果然止住哭泣,吮吸著全無乳汁的乳房,一手用力揉捏另外一隻,像要把它擠破。
吸了良久,陳蛋慢慢放開蘭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長籲短歎地說了被兒子陳高大趕出家門的事。蘭軒說了一堆孩子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的話,也沒讓陳蛋心情好轉,隻得坐在邊上陪著陳蛋唉聲歎氣。
眼看日頭就要升到天頂,黑鐵就該回家吃飯了,蘭軒有些著急,催促陳蛋快點離開。陳蛋悵然若失,愁眉緊鎖,心中有一百萬個不想回家,卻又不知該去哪裏。
蘭軒不忍心看到陳蛋這般頹喪,想出一個法子,道:“還記得當年你救明水夫婦時的那個林子嘛?”
陳蛋道:“記得,怎麽不記得,陰森陰森,卻是個無人知曉的所在。”
蘭軒道:“要不,你去那裏散散心。等黑鐵下地了,我就去找你,給你帶些吃的去。”
陳蛋一拍頭殼,哈哈大笑道:“對啊,我怎麽忘記了那個好所在。那裏還有個山洞。我去打理打理,你看能不能帶些被褥來,我們在那裏更方便些。”
蘭軒紅了臉,催促陳蛋快些離去。陳蛋壞心情忘卻一大半,一把摟住蘭軒就要親嘴。蘭軒擋開陳蛋,示意天色不早,不要因小失大。陳蛋執意要親。蘭軒不忍推脫,挺了胸脯讓陳蛋親摸一陣。陳蛋得寸進尺,就要去扯蘭軒的褲帶。蘭軒嚇得後退兩步,急道:“要死啊。快些去吧。下午給你帶些好東西去。”
陳蛋看了看天色,沒再繼續進攻,問道:“什麽好東西?”
蘭軒道:“下午你就知道了,保準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