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陳高大洞房遭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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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電燈的農村,天一黑便伸手不見五指。陳家今日娶親,點了些蠟燭火把,才勉強撐起一片黑暗,遠看也隻是星星之火。探新人酒席散後,火把便滅了,恢複無邊的黑暗。
說是酒席,其實就是中午剩下的飯菜,回鍋一下重新端出來宴客。這是石頭村的風俗,一來避免浪費,二來增進感情。大家也都吃得滿心歡喜,不會計較剩飯剩菜。
經過李阿虎剛才的鬧騰,陳高大早早進了房間,哄著洪秀梅說了一大堆的好話,免得破壞了新婚之夜的意境。洪秀梅也是通情達理之人,知道李阿虎是個無恥賴皮,反過來跟陳高大說了許多好話,比如是自己不小心才讓那個無奈有機會得手等等。
陳高大見洪秀梅大度得體,歡喜不勝,也不顧新婚羞澀,摟住洪秀梅一頓沒頭沒腦的亂親。洪秀梅未曾受過男子親昵,稍微掙紮了幾下。旋即又想眼前這個男人已是自己的夫君,應該由了他去,便又放棄掙紮,任由陳高大放肆。
陳高大也是初生牛犢,活了二十幾年未曾親近過女色,最多也就見過公牛騎母牛,公豬配母豬,公狗連母狗,未真見過男人幹女人,一時也是無從下手,隻會親嘴摸奶,憋得滿臉通紅。
洪秀梅見陳高大樣子可愛,撲哧一聲笑將出來。在如夢如幻欲仙欲死的夢幻時刻,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笑。女人臉上就上是生氣憤怒悲哀苦悶疼痛扭曲的表情都好,就是不能有笑。一笑,男人就破功。
陳高大正在火頭上,以為洪秀梅必然也會欲火焚身欲罷不能,沒想到她還能淡定笑出聲,頓時大受打擊,一條火熱粗硬的家什瞬間凋軟下去,垂頭喪氣癱坐在一旁唉聲歎氣。
洪秀梅不明就裏,以為哪裏得罪了陳高大,急忙細聲道歉,低頭紅臉,像個犯了錯的孩子。陳高大於心不忍,老老實實把心裏的感受講了。
洪秀梅大感歉疚,直言不了解男子思想,不知道一個笑聲就能趕走丈夫性致,言罷麵目含羞低頭笨拙解開扣子露出白花花的肉體。陳高大麵紅耳赤,借著閃爍燭光,目不轉睛看著洪秀梅,還未等她脫光便忍不住撲了過去。
有了剛才的教訓,洪秀梅不敢再笑。雖然也是不懂,但仍拚命摟緊陳高大,裝出欲罷不能的模樣。陳高大很受鼓舞,動作也不再緊迫,邊看邊摸,邊親邊舔,不兩下就摸到了洪秀梅的下身。
洪秀梅羞得無地自容。從小到大,那地方除了自己洗澡時有意無意的觸碰,還從未被第二人碰到。現在,赤裸裸敞開在這個男人麵前,怎能不羞。
女人一害羞,就會本能地保護自己。洪秀梅下意識地按住陳高大的手,陳高大以為洪秀梅又反對,定住不敢動。
洪秀梅立即發現自己又犯了錯誤,幹脆握住陳高大的手,一掌按在陰門上,把那一撮黑毛全都蓋住。陳高大大受鼓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圈一圈揉了起來。
洪秀梅未曾經曆過男人,怎經得起這般揉捏,頓時氣血上湧,欲望蹭蹭上冒,摟住陳高大嗯嗯啊啊亂叫。陳高大急不可耐,下身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棍,掰開洪秀梅的雙腿,不分輕重一通亂刺。
也許是燈光太暗,也許是陳高大太緊張,也許是洪秀梅那地方太緊,陳高大頂了好一陣,硬是沒找到門路,急得滿頭大汗。
洪秀梅從迷糊中醒來,顧不得羞愧,伸手牽住陳高大的鐵棒引到洞門口,輕輕說了一句:“這裏。”
陳高大長舒一口氣,用力一頂,全根沒入。洪秀梅沒有心理準備,感覺整個人被撕裂一般,一把利刃直入腹內,頓時慘叫一聲。
這叫聲把陳高大嚇得不輕,進退兩難。裏麵的溫暖濕熱,像一股無形的關愛,又像一雙充滿魔力的手,牽著陳高大往前走。可是理智又告訴他不能繼續,不然會傷了新婚嬌妻。
洪秀梅額頭冒出冷汗,疼得咬緊牙關,但仍眯著眼睛偷看陳高大的表情,見他錯愕,急忙扭動下身,再疼也不能讓丈夫泄氣。陳高大不理解洪秀梅的好意,以為她疼得厲害,準備抽身出來。
洪秀梅急道:“別走。”
陳高大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關切道:“對不起,傷著你了。”
洪秀梅心中溫暖,羞道:“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你,動吧。”
陳高大像領了聖旨,使盡全身力氣,深深淺淺抽插起來。洪秀梅疼痛退去,快感襲來,夾緊陳高大,像條蛇一般按著韻律扭動。
陳高大畢竟是第一次,能順利插入堅持幾下算是不錯,被洪秀梅一扭,立即感覺體內岩漿就要噴發,急忙狂頂幾下,一泄如注。洪秀梅興致剛起,加上初行人事,不知陳高大已經完事,仍舊不停扭動,嗯啊作響。
陳高大見過牛豬狗交配,那都得弄上好一段時間,沒想到自己豬狗不如,頓時意氣盡失,抽出軟趴趴的卵鳥,重又唉聲歎氣。洪秀梅感覺到陳高大離去,知道他已盡興,急忙收住欲望,做起身查看丈夫臉色。陳高大愁眉緊鎖,不發言語。
洪秀梅不知發生了什麽,輕聲問道:“怎麽了?是我不好嗎?”
陳高大歎道:“你很好,是我不好。你說,我是不是不行呢?”
洪秀梅見陳高大是想這事,心中大石陡然放下,甜甜笑道:“聽說,男人第一次是這樣的。以後就好了。”
陳高大半信半疑道:“真的嗎?”洪秀梅肯定地點了點頭,整個人靠在陳高大肩膀上。
陳高大摟住洪秀梅,一手撫摸她的奶子,笑問:“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是不是?”
洪秀梅本來嬌羞承寵,見陳高大欲言又止,以為她懷疑自己的貞潔,急得熱淚盈眶,黛眉緊鎖道:“我沒有。”
陳高大見洪秀梅反應強烈,低頭又見床單上鮮紅血跡,知道她幹淨,改口道:“我是想問,是不是你阿娘教你的?”
洪秀梅鬆了口氣,羞道:“是呢,不然我怎麽會知道。”
陳高大心中一蕩,壞笑道:“那你會不會把晚上的事告訴你阿娘?”
洪秀梅認真道:“她有問就說唄。”
陳高大笑道:“那你還不如叫她來站在邊上看呢,還能教咱們更多。”
洪秀梅聽出陳高大是在調侃,輕輕捶了陳高大胸口幾下,笑罵道:“你去死啦。”
陳高大心中一蕩,卵鳥又有反應,摟住洪秀梅又要弄。洪秀梅也乖順,任由陳高大為所欲為。隻可惜,陳高大元陽剛泄,氣力未恢複,空揉半天,就是舉不起來,插不進去。兩人折騰半天,弄不出個結果。
窗外傳來一個聲音,像是急切又像譏笑:“幹你老母啊,搞這麽久都搞不進去,不行讓你阿公我來啊。”
陳高大、洪秀梅嚇得魂飛魄散。洪秀梅急忙扯來被單擋住身體,本能尖叫:“是誰?”
陳高大火速穿好衣服,拿了鋤頭繞到後窗,就要給那個偷窺的賊人當頭一棒。
還未等陳高大來到後窗,那人已經懶懶走出來,邊走邊道:“你老母的,這麽年輕就不行。不行也好,換我來,保準把新人幹得飛上天。”
陳蛋定睛一看,卻是李阿虎,頓時怒從心中來惡向膽邊生,舉起鋤頭柄就要掃打過去。
李阿虎在陳家大廳睡了一陣,酒醒一大半,起身準備回家,突然想起晚上是陳高大和洪秀梅的新婚之夜,肯定有好戲上演,加上手指尖洪秀梅柔軟的感覺似乎還沒消失,便摸到後窗偷看這對新人的好事,看得入神,自然而然身臨其境,發出感慨。
被發現後,李阿虎並不慌張,酒勁加上手中法寶讓他膽氣大增,幹脆就要進房體驗一下洪秀梅的好處,走了一半見一個鋤頭柄橫掃過來,急忙後退兩步躲開,喝道:“你要怎麽樣?”
陳高大罵道:“我幹你老母,打死你這個夭壽仔。”
李阿虎也不怒,笑道:“你連老婆都幹不動,怎麽幹我老母?這樣,我現在就進去幹給你看看,讓你知道什麽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陳高大又羞又怒,揮起鋤頭便打。李阿虎見陳高大來真的,嚇得酒意全無,四處躲閃,口中大喊救命。
陳蛋夫妻被叫聲驚醒,急忙披了衣服出來看,陳遠方也帶著幾個弟妹相繼跑來,把李阿虎團團圍住。
李阿虎心中多少有些畏懼,喊道:“阿蛋叔,你兒子要殺我啊,快救我,不然我可什麽都說了啊。”
陳高大以為李阿虎要說的是剛才看到的事情,會把自己床上不行的事抖出來,嚇得收住鋤頭,不敢再追。
陳蛋也怕李阿虎狗急跳牆,急道:“高大仔,住手,怎麽了?”
陳高大不知該怎麽回答。李阿虎嬉皮笑臉道:“也沒怎麽,不就是看看他們兩個相使而已。你兒子就要殺了我,有這樣的人嗎?”
陳蛋一聽氣不打一處來,好嘛,偷看還有理了,吼道:“你這個夭壽仔,能幹點正經事嗎?給我滾回去!”
李阿虎冷笑道:“怎麽,你也敢這樣跟我說話了?我告訴你,我還就不吃這一套了。今天我就要把你兒媳婦給幹了,怎麽樣?”
陳蛋見李阿虎越說越不像話,又不敢繼續逼他,便走到他身邊,低聲道:“要怎麽樣你才不鬧?”
李阿虎笑道:“不怎麽樣,就是想幹新人。”
陳高大怒火上湧,揮起鋤頭不管不管打過去,李阿虎急忙躲開,喊道:“陳蛋,我說了啊,我都說了啊。”
陳蛋嚇得半死,急忙製止陳高大,罵道:“夭壽啊,今天是結婚的好日子,敢這樣動刀動槍嗎?”陳高大不情不願放下鋤頭,惡狠狠盯著李阿虎。
陳蛋在李阿虎耳邊低聲哀求道:“阿虎啊,不要再鬧下去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說吧,隻要你不再鬧不再亂講話,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除了你剛才說那個不行。”
李阿虎想了想,低聲在陳蛋耳邊說了一句:“那也行,給我一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