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猛新郎一夜來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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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後吐真言是一句經過無數實踐檢驗的真理。
    李阿虎借酒勢,加上手中握有把柄,撒潑耍賴,肆意妄為,把陳蛋弄得焦頭爛額,難以招架。折騰了一大圈,原來李阿虎要的是土地。
    對,李阿虎要的是土地!在那個年代,沒有土地就沒有一切。李阿虎一直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絕對的屌絲一枚。
    他深深知道土地對一個人乃至一個家庭的重要性,做夢都希望能有自己的土地。隻可惜,他們李家是來自鍾石村的外來人口,能被收留並生存下去已是萬幸,怎麽敢奢求太多。
    從部隊逃回來後,李阿虎憑著一股信念,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辦法。當然,這僅僅隻是屬於他自己的辦法。別人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一定會這麽赤裸裸的使用。
    情勢危急,容不得陳蛋思考,怕騷擾了兒子陳高大的新婚之夜,更怕李阿虎真的把事情抖出來,那時想收場恐怕已經來不及。眼下之際,就是盡快讓李阿虎離開,其他問題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陳蛋敷衍道:“好好好,什麽都好說。你先回去,明天我就給你田地。”
    李阿虎畢竟是個屌絲,不懂得白紙黑字,以為做交易就是嘴上答應,得意嚷道:“說話可要算話啊。你,你,你,你們都聽到了啊。你們的阿爹,陳蛋,阿蛋叔,親口說的,要給我李阿虎田地。都不許反悔,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轉頭又對陳高大道,“高大啊,如果老婆幹不動,記得叫我來幫忙啊。”
    陳高大氣得差點暈過去,掄起鋤頭又要打。李阿虎急忙躲開,嬉皮笑臉道:“力氣不小嘛,怎麽不用到床上去?把這力氣用在使老婆上,你老婆就能爽了。”說完,大笑著大搖大擺離開陳家。
    陳高大狠狠把鋤頭砸到石頭上,冒出幾顆火星,埋怨道:“阿爹,不是我說你啊。你怎麽能答應阿虎這樣的要求呢?我使他老母的。”
    陳蛋苦笑道:“先把他哄回去再說了。不然這樣鬧下去是個辦法?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你先回去安慰安慰秀梅,免得尋什麽短見。”
    陳高大嚇了一跳,一個清白女人無端被人偷窺,的確也是奇恥大辱,萬一有個想不開怎麽辦,急急忙忙轉身進了房間。其他兄弟幾個跟阿爹簡單說了幾句,也各自回去睡覺。
    陳蛋呆呆站在門口不動,心中愁緒翻滾不停。他知道,李阿虎沒有開玩笑,從他的笑,他的醉言醉語裏,都能看見他欲望的火焰和燃燒的雄心。
    “這個夭壽仔,是想翻天了。嗨,悔不當初啊。”陳蛋暗暗罵了一句。
    張蓮花一直站在陳蛋旁邊,問道:“你在碎碎念什麽?”
    陳蛋沒有回答,歎了一口氣,轉身回房,躺在床上不說話,翻來覆去睡不著。
    張蓮花關切道:“阿蛋,你到底怎麽啦?”
    陳蛋歎道:“沒有。沒什麽。趕緊睡吧。”
    張蓮花道:“你這樣翻來翻去,叫我怎麽睡得著啊?有事就說事,別這樣憋在心裏,搞得人心惶惶。”
    陳蛋道:“我在想怎麽對付李阿虎這個夭壽仔。”
    張蓮花輕蔑道:“他一個佃農仔,有什麽好害怕的?晚上要不是高大的新婚之夜,幾個兒子早就把他的腿打斷了,還怕他一個夭壽仔不成?”
    陳蛋歎了口氣道:“恐怕沒那麽簡單啊。”
    張蓮花道:“你這人也真是的,該煩惱的事不去煩惱,不該煩惱的事倒要想破頭殼。李阿虎有什麽不好對付的?真正不好對付的是彭欽定。你要是想著對付彭欽定不容易睡不著,那還好一些。你想的卻是李阿虎,這是什麽道理?”
    陳蛋不知道怎麽解釋,幹脆不再說話,把身子轉向場外,忍住一動不動。
    一夜無話。
    翌日一大早,新人洪秀梅起床做飯洗刷,端著茶水呼喊公婆起床吃飯。張蓮花從未當過婆婆,從未被人伺候過,一時受寵若驚,樂得眉開眼笑。陳蛋見洪秀梅臉色紅潤,表情愉悅,看得出昨晚的事對她的影響不大,心中稍稍寬闊,應承著吃了早餐。
    張蓮花吃完早餐,見陳高大遲遲沒有起床,氣急不已,直接來到新房床前,一把掀開被子,叫陳高大起床。這一掀不要緊,把床上的陳高大嚇得臉色發青,全身發抖。
    以前張蓮花也經常去掀陳高大的被子,特別是冬天,陳高大賴床不下地,張蓮花總是一把掀開他的被子,讓他無處遁形,趕緊起床。按道理說,陳高大應該習以為常才是,怎麽會害怕。
    今天,情況不一樣。
    昨晚,陳高大進房後,對著洪秀梅好一頓哄。洪秀梅破涕為笑,臉色潮紅,模樣煞是可人。陳高大看得淫心大動,摟住洪秀梅又要弄。
    洪秀梅羞道:“阿娘說,這事不能太頻繁,會傷了丈夫的陽氣。”
    陳高大淫笑道:“你丈夫儲存了二十多年的陽氣,夠用的,一個晚上來十回也夠用。”
    洪秀梅羞道:“你就吹牛吧,來十回你明天就走不了路的。”
    陳高大把洪秀梅按在身下,不分輕重肆意揉捏,喘著粗氣道:“我不信,今晚就要幹你十回。”說著,直接把硬邦邦的家什捅了進去。
    洪秀梅剛剛尋到其中的樂趣,自然歡喜應承,用腿勾住陳高大的屁股,一下一下往上挺身配合他的動作。弄了有一兩盞茶功夫,陳高大控不住精關,又泄一次。
    洪秀梅略略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麵帶桃花,嬌喘不已,嫵媚道:“比剛才好了。”
    陳高大大受鼓舞,在洪秀梅額頭上親了一口,道:“等一下應該還會更好。”
    洪秀梅不明就裏,問道:“為什麽?”
    陳高大笑道:“你阿娘沒有教你?”
    洪秀梅笑罵道:“哪裏要教這麽多啊。”
    陳高大正色道:“我也不知道的,隻是感覺第二次的時間比第一次要久。那第三次肯定比第二次久。第四次肯定比第三次久。”
    洪秀梅打斷陳高大道:“你真的準備來十次啊?”
    陳高大笑道:“那當然。”
    最終,陳高大還是說話不算話,弄完五次後,褲襠裏的物件再也硬不起來,無趣翻下洪秀梅的身體,倒頭呼呼大睡,連衣服都忘記穿。洪秀梅愛憐地看著這個可愛男人,不忍心打擾他睡覺,別便沒有催他穿衣。
    所以,張蓮花掀開被子時,陳高大是全身赤裸的。最要命的是,那根昨晚馳騁沙場的卵鳥,竟然還驕傲地站立著。看那架勢,似乎是要把昨晚剩下的五回補上。
    張蓮花驚呼一聲,急忙把被子放下,羞氣交加,罵道:“夭壽仔,長這麽大了還光屁股睡覺。”
    陳高大一聽是阿娘的聲音,嚇得卵鳥迅速軟下去,在床上滾了兩圈,用被子裹住身體,不情不願道:“是我不對嗎?都結婚成家了,你還來掀我的被子。”
    張蓮花自覺理虧,沒想到兒子已經長大成人,變成別人的男人,心中多少有幾分惆悵,忘記了剛才的畫麵。話說回來,剛才的畫麵也沒什麽好記的。自己的兒子,從小看到大,能有什麽雜念。要論家什大小,全村男人中,估計不會有人超過陳蛋。陳高大自然也超不過。
    張蓮花頓了一頓,緩緩轉身,邊走邊道:“嗨,長大了,是大人了。起來吧,一會兒還要去做女婿呢。”
    陳高大聽出阿娘語氣中的惆悵,但想不出其中的原因,也沒多想,急忙穿了衣服下床。雙腳剛著地,就覺得腿骨不受力,像被抽去筋骨,軟綿綿差點跪到地上。
    陳高大吃驚不小,想起昨晚洪秀梅說過的話,看來那事雖爽卻不能多搞。草草吃了早餐,張蓮花幫陳高大收拾好行李,打發他帶著洪秀梅回娘家做女婿。
    陳高大夫婦剛出家門,陳蛋便急匆匆走出去。
    張蓮花喊道:“一大早要死到哪裏去啊?”
    陳蛋道:“我去找找阿虎。”
    張蓮花罵道:“你這個人,真是沒鳥用啊。別人一句燒酒話你就當真了?找他幹什麽啊?他敢來再來,就打斷他的狗腿。”
    陳蛋正要回答,一個聲音搶先進了二人的耳朵:“阿蛋嬸很猛啊,這麽大年紀了還能打斷狗的腿?不怕被狗幹了?”
    張蓮花一看,李阿虎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嬉皮笑臉來到麵前,氣不打一處來,叉腰罵道:“你娘才讓狗幹呢。你娘就是讓狗幹也不讓你幹,你有鳥用嗎?七老八十了,連個女人都沒使過。有鳥用就回家幹你阿娘啊。一大早跑來這裏起什麽瘋?”
    李阿虎是個光棍。光棍最怕的是,別人說他沒有性經驗。其實是有的,至少會有左手和右手。但這些都不足以向外人顯擺。總不能說,我昨晚幹了兩個,一個叫左手,一個叫右手。
    李阿虎昨晚回去後,頭殼裏老想著陳高大和洪秀梅床上的畫麵,饑渴難耐,輾轉反側,左手右手輪流上陣都解決不了問題,最後鬱悶睡去,一大早又起床,準備再來看洪秀梅幾眼解解饞。
    沒想到一來就被人揭開痛處,頓時燃起怒火、欲火、無名之火,不知道哪裏來的糊塗勁頭,上前兩步靠近張蓮花,雙手按在她的胸脯上,用力捏住兩隻大奶子。
    算上昨天摸的洪秀梅的奶子,這是李阿虎長這麽大以來第二次摸奶。當然,小時候吃奶時摸的不能算。李阿虎在心中迅速做了比較,洪秀梅的硬了些,裏麵好像裝著些什麽,張蓮花的軟了些,像兩個空袋子。
    張蓮花錯愕不已,加上被捏的疼痛,嚇得連連後退,半天沒回過神。陳蛋在一旁看得真切,一個年輕男人摸了一個老女人的奶子,那個老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
    陳蛋是一個男人,雖然經曆挫折喪失鬥誌,但他仍然是個男人。是男人,就不可能允許其他男人欺負自己的女人。陳蛋一把擰住李阿虎的衣領,狠狠給了他兩個耳光,還有順帶踹了一腳。
    張蓮花從錯愕中醒來,破口大罵:“天殺的啊,你敢摸我的奶?你怎麽不去死啊,不早點讓王爺收去啊。”邊罵邊拿了一根木棍對著李阿虎沒輕沒重大力敲打。
    李阿虎懵了,頭殼裏還在比較洪秀梅和張蓮花兩個人奶子的差別,還沒理清楚同樣都是奶子為什麽會有不同,就遭到一頓打。於是頭殼了換了個新問題來想。
    怎麽陳蛋也不怕自己了?怎麽情況突然就變了?好好好,你們都不怕,那就別怕吧,別怪你阿公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