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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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師叔?”林一凡被眼前這個失去儀態的白樺嚇了一跳,頓時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自己的歲數乘以二都沒有白樺的歲數高啊,被這麽一個長輩叫師叔怎麽能不尷尬。
    白樺慢慢地把心態平複下來,整理好措辭,鬆開了林一凡,發現剛才自己確實是有點失態了,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剛才有點失態了,隻是沒想到那麽多年過去了,竟然還能見到師門裏的人,家父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前輩,難道你也是巫門的人。”林一凡試探性地問道。
    白樺搖了搖頭:“不,我並不是巫門的弟子,其中淵源不淺,可以的話能不能請師叔到家中詳談。”
    林一凡被白樺叫師叔叫的一身雞皮疙瘩,但是也是著實好奇,白樺也明顯沒有惡意,便點了點頭。
    白樺的家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別墅群裏,為了在自己負責的病患出現緊急的情況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趕到白樺才花了不低的價錢在北城大學一公裏外的別墅區買了一套房子,現在和妻子兩人居住。
    不出多久林一凡就跟著白樺來到了白樺的家裏,這是一套三層樓的典型別墅樓,白色的外飾加上落地窗,顯得簡單的同時又不失格調。
    林一凡砸吧砸吧嘴,在西北城這個地段買這麽一棟別墅,少於一千萬都不用想啊,白樺的工資看起來比自己都要高出來不少啊。
    白樺看出了林一凡在想什麽,微微一笑:“我在學校擔任教授的同時還在我們學校的附屬醫院擔任了中醫科的主治大夫,所以工資才勉強能供得起這裏的別墅。”
    林一凡羨慕地點了點頭,雖然林一凡之前還在當傭兵的時候來錢更快,但是這些都是刀口舔血的活兒,自然是不能拿來相提並論的。
    看來在西北城這樣的大都市裏麵果然還是要有知識和技能才能過上好生活啊,這一下更加堅定了林一凡要趕緊攢夠錢進入北城大學學習的決心。
    白樺來到門前,林一凡一看,卻不見這門有鑰匙孔,隻有一塊十公分長的正方形麵板,白樺把食指往麵板上一放,滴的一聲門就打開了。
    林一凡在心裏感歎了一聲,果然有錢了生活都能比較先進一點啊。林一凡跟著白樺走進了房子裏,突然從頭頂上響起一陣女聲:“歡迎回來,請問需要幫忙嗎?”
    嚇了林一凡一跳,差點以為是恐怖片裏麵那種吊在天花板上的女鬼,趕緊抬頭一看但是什麽都沒有。
    白樺稍微加大了音量:“打開所有的電燈和空調,大廳裏的水幫我燒開,我要泡茶。”
    那個來曆不明的女生有點機械地回了一聲“好的”就不見了。
    林一凡好奇地問白樺這個聲音是什麽,白樺微笑著解釋道:“這是房子裏的隻能管家係統,有時候確實能幫上不少忙。”
    這一回林一凡賺錢的欲望更濃了,這係統也太爽了啊,活脫脫一個管家啊,雖然找不到實體就是了。
    白樺帶著林一凡走到了二樓的會客廳,一路上的燈都亮了起來,兩人推門走進大廳的時候剛好水也燒好了,白樺讓林一凡隨便坐,拿出茶葉泡了一壺茶,各自倒了一杯也坐了下來。
    白樺喝了一口茶,有條不紊的說:“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我就從頭開始說起吧,我的父親的名字是白木亦。”
    白木亦,林一凡對這個名字自然是非常的熟悉的:“令堂就是白木亦?師傅的大弟子“
    白樺點了點頭:“正是,我之所以知道巫妖之淚這個巫門的標誌也是家父告訴我的,歲論輩分來說,你是令堂的師傅的弟子,不正是我的師叔嗎?”
    林一凡這一下是搞明白了,師傅老人家過世之前確實收過好幾個弟子,林一凡雖然年輕,但是在剛入師門的時候也見過這個大了自己很多的大師兄。
    “前輩,雖然論輩分來說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您怎麽也是我的長輩,你還是叫我一凡就好了,叫我師叔我實在是消受不起啊。”林一凡摸了摸腦袋尷尬的說。
    白樺點了點頭,確實一直叫林一凡師傅自己也有點尷尬。
    “師兄現在身體還好嗎?”林一凡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大師兄了。
    說到這個白樺臉上閃過一絲悲傷之色,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家父不久之前已經過世了。”
    林一凡一驚,當初他聽師傅提起過,大師兄犯了師門裏的忌諱,也是被師傅廢了手腳,送回了家中。
    林一凡對白樺突然內疚起來,因為以大師兄之前的修為,要不是被師傅廢了修為,那肯定是不會在七十多歲就過世的。
    白樺擺了擺手:“家父過世和師傅沒有直接的關係,而且家父在生前多次和我說,不得怨恨師傅,所以我是看的很開的了。”
    白樺頓了頓,疑惑地問道:“據我所知,巫門掌門人的位置一旦發生了交接就隻有一種情況,就是上一任掌門人去世了,現在一凡你接管了巫門,那麽說,先父的師傅已經過世了嗎?”
    林一凡也是歎了口氣,回想起了師傅死的時候的場景:“是的,師傅在幾年前遭人暗算也是仙逝了。”
    雖然白樺跟林一凡說並不怨恨師傅,但是林一凡的內疚感還是無法抹去。
    白樺整理了一下情緒,慈祥的笑容再次把悲傷代替了:“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也就不用再多提了,今天請你來做客算是先父的意願,也算是我的意願吧,隻是想好好聊聊罷了。”
    接下來林一凡出於對白樺的內疚感,給白樺講述了很多巫典上記載的關於中醫的知識。
    中醫在單獨從巫醫這個流派中分離出來之後被原來巫醫流派的人成為祝由派,祝由派的分離正是為了讓那些無法修煉巫力的人也能通過知識的累積來治病救人。
    但是繼續學習巫醫派的某些人還是有些看不起祝由派的,因為他們覺得這些都是讓無能的人學習的,根本不配稱為巫醫的一個流派。
    林一凡把目前為止自己從巫典裏學到的關於人體和藥物的特別的知識全部告訴了白樺,白樺小的時候曾經也想跟著父親學習巫力,但是奈何體質不符,所以凝聚不出巫力,隻好全力學習中醫的知識,最後也成為了一代名醫。
    但是即使白樺對中醫的研究已經是非常的透徹了,但是這些也隻是對於流傳到外界的祝由派的知識而已,跟手持巫典的林一凡相比,有一些隱蔽的知識還是無法接觸到的。
    林一凡好不吝嗇地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白樺,因為知識量不少,白樺幹脆拿出了本子進行記錄,還時不時交流一下推拿和按摩的手法,一老一少兩個人這一說就是好幾個小時,太陽都慢慢斜了頭。
    就在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林一凡敏銳的聽到樓下的門響了,片刻之後走進了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婦人。
    “家裏來客人了嗎?老白?”婦人放下手中的包,問白樺。
    白樺看到夫人回來了,臉上更是燦爛了,站起身來拉過自己的夫人向林一凡介紹到:“這位是我的夫人張芯瑜,”
    林一凡站起身來彎了下腰禮貌的說:“伯母你好,我是林一凡。”
    張芯瑜也彎了彎腰:“你好,你是我丈夫的學生?”
    林一凡摸了摸頭傻笑道:“現在還不是是。”
    “哈哈哈,“白樺爽朗的笑道“應該說我是一凡的學生還差不多,今天可是在一凡這裏學到了好多東西。”
    張芯瑜一看這個平日裏自視甚高的丈夫竟然今天對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子那麽客氣,隱約感覺到林一凡不簡單。
    白樺幫張芯瑜把包放到了沙發上,笑著說:“一凡是我父親生前的舊友,今天來我們家就是來探討醫術的,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接任了先父的師傅的位置,可謂是年輕有為啊。“
    張芯瑜聽完表情有了點微妙的變化,端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對白樺說:“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就先聊吧,我今天上課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一會兒。”
    說完就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白樺尷尬地笑了笑,對林一凡說:“一凡你別見怪,我的這個妻子也是醫學院的教授,醫術高超,所以才跟我走得到一起,她也是一個絕對的唯物主義者,所以是從來不相信巫這種事情的。“
    林一凡可以理解張芯瑜的想法,現代的人都是堅信科學,所以如果不是親眼見過的話沒什麽人會相信巫這種超自然的東西的。
    白樺又給林一凡倒了一杯茶,笑著道:“家父回到家中受我們兩個照顧的時候已經被師傅廢了修為,而我又沒有巫術的天分,所以妻子從來沒有見過巫,她不信也是難怪的。”
    林一凡喝了一口茶笑著說:“沒事,我可以理解的,除了我們師門裏的人之外,外界的人我就沒有見過幾個真的相信巫術的存在的,常人都認為隻不過是封建迷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