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神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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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芯瑜回到房間關上門之後,脫下了外套順手丟在床上,很小聲地念到:“哼,又是那過世的公公嗎?隻不過是又是一個騙子罷了,整天給我說什麽巫術巫術的,還說自己父親生前確實會巫術,但是回到家的時候又說沒辦法用了,當我傻子呢?”
回想起幾年前白樺和自己把手腳不能動的父親接回家裏養老的時候,白樺父子兩動不動就討論巫術什麽的,弄得張芯瑜都有點懷疑巫術真的存在了。
說來也是奇怪,白樺的父親在回來之前完全沒有和張芯瑜接觸過,就算是很多年前張芯瑜和白樺結婚的時候的婚禮都沒有出席,當時張芯瑜甚至懷疑自己的公公是不是已經去世了。
這回把公公接回來之後,張芯瑜也是盡了孝心,經常陪公公聊天啊,給公公削蘋果什麽的,但是每次談到公公之前在幹什麽的時候公公總是含糊其辭。
張芯瑜和白樺輪流照顧家裏的公公,雖然有些辛苦,但是兩人也是從來沒有過怨言。
加上公公身上有好幾處刀傷和不知道怎麽造成的傷口,張芯瑜就暗暗斷定自己的公公在回來之前應該是混黑道的或者是戰士什麽的,戰鬥的時候傷了神經導致手腳不能動了才回來。
想想又不對啊,沒有理由已經快要六七十歲的人了還在戰場上的啊,就算他自己想留下,別人也不會讓他留下來的吧。
直到有一天輪到白樺看護公公,張芯瑜去上班的時候把一份文件落在了家裏,隻好回來拿,回來的時候不經意間聽到了白樺父子兩的對話,這才第一次接觸到巫術這種隻在小說裏聽過的詞匯。
當時的張芯瑜就像是見到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無比的好奇,非常想親眼看看公公所說的巫術在現實世界裏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
但是幾番要求公公給自己演示一下簡單的巫術,每次都是以“現在已經沒辦法使用巫術了”這種理由搪塞。
張芯瑜不甘心又去找自己的老公想看看什麽是巫術,但是每次在白樺像個傻子一樣手舞足蹈之後什麽都沒有發生,張芯瑜甚至都一度以為白樺和他的附近是被什麽邪教洗腦了。
要不是結婚之前張芯瑜和白樺的感情實在是深,要不然以張芯瑜這種堅定的科學唯物主義者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和白樺吹了。
從此之後張芯瑜一度覺得當時自己竟然相信巫術的存在,這是多麽的愚蠢,變得更加堅信科學了。
但是說白了,如果你盲目的堅信所謂的科學的話,何嚐不是另一種迷信呢,說白了科學啊唯物主義啊也算是一種別叫特殊的宗教,你若是全信,不如不信。
之後不久公公就去世了,和白樺一起盡心盡力地處理好了公公的後事之後白樺也知道張芯瑜的想法,從此之後不再在張芯瑜的麵前說巫術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了。
張芯瑜這幾年和白樺過得也是很是幸福,兩人都因為醫術高超被請到了北城大學當了醫學教授,而且也在醫院上班,兩人的工資讓他們的生活過得挺滋潤。
時不時放假了還會去旅個遊什麽的,別提多愜意了。但是,這個林一凡,想到這裏張芯瑜咬了咬牙,這個林一凡居然還號稱自己是什麽巫門的繼承人,感情又是一個神棍,不能讓他過多的接觸白樺才行。
張芯瑜換好了便裝之後調整好表情和心態,再次擺出和藹的表情,打開門走到客廳微笑著打斷了林一凡和白樺的閑聊:“老白啊,你看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哦,你還這樣繼續拖著別人一凡會不會影響別人的工作學習啊?”
林一凡一愣,自己也不傻,自然能聽得出這話裏的意思,就是希望自己快點走唄,本來根據白樺說的,以為張芯瑜隻是不喜歡巫術這種東西而已,如今看來,不隻是不喜歡啊,稱為排斥都不為過了。
白樺的表情有點尷尬,他其實也料到了妻子會這樣,當下林一凡還在這裏,不能跟妻子說什麽,隻好停止了閑聊,問向林一凡:“一凡你等會兒有事嗎?”
林一凡是從來都不喜歡當這種不速之客的,自然也不會跟張芯瑜這樣活在科學的光輝中迷信著科學的科學教信徒認真的,識趣地假裝拍了一下腦袋,說道:“哎呀你看我這個榆木腦子,差點忘了等一下還要去上班呢,那我就不繼續打擾了啊,先走了。”
白樺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林一凡但是也不好說什麽,和林一凡一起站起身打開了客廳的門:“那咱們就下次再聊吧,我送你出去。”
林一凡禮貌性地對張芯瑜稍稍鞠了個躬:“謝謝招待了,晚輩先走了。”
張芯瑜也畢竟是有修養的人,即使心裏不喜歡林一凡但是表麵上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當下也笑著擺了擺手:“不客氣不客氣,下次再來玩啊。”
林一凡心裏暗暗鄙視了一下張芯瑜的虛偽,但是當林一凡抬起頭來第一次正麵看到了張芯瑜的麵容之後,雖然隻是一張普通的四十多歲婦人的臉,但是林一凡還是看出了一點奇怪的地方。
雖然已經年近五十,但是因為保養得不錯所以張芯瑜的臉上隻有一些不是很明顯的細紋,並沒有太多衰老的痕跡,皮膚也是很白皙,但是這白皙中,林一凡分明看到了一絲難以察覺的黑氣緩緩地遊走在眉間和臉頰。
當著別人的麵不便多說,林一凡識趣地跟著白樺下了樓,白樺打開了門,跟林一凡一起走了出來,伸手幫林一凡攔了一輛出租車,一臉歉意地看了看林一凡:“一凡啊,今天真是失禮了,本來還想跟你一起吃個飯的,但是我妻子就這樣,希望你別見怪啊。”
林一凡其實今天和白樺談的也是非常的開心的,一個下午的談話不僅僅是自己在給白樺說巫典上的知識,白樺也給林凡講了很多自己多年的經驗,這些經驗可是非常寶貴的,如果上巫典上的知識是很稀有,那麽像白樺這樣的名醫的親身經驗就更為寶貴了。
一下午兩人都受益良多,林一凡也給白樺留了聯係方式,已經成為忘年之交了。
林一凡也是笑了笑:“沒事的沒事的,這些都隻是小事,隻是。”林一凡麵露難色。
“有什麽話但說無妨。”白樺大概猜到林一凡有些話剛才在家裏的時候沒有方便對自己說。
林一凡其實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因為雖然自己有了給人看相的本事,但是畢竟隻是粗略地通過麵相看的,沒有能通過手相來確認,但是有的防範還是比較好一點吧。
即使張芯瑜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看,但是畢竟是白樺的妻子,看起來兩人的感情也是非常的好,自己就算不能確定也還是應該告訴白樺才對的。
“其實,剛才我準備要走的時候,從夫人的麵相上看到了一絲不明顯的黑氣,根據記載的話恐怕會有血光之災,但是不嚴重,稍加防範就好。”林一凡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樺心裏頓時感覺到有些為難,雖然對巫醫的存在時堅信不疑的,但是對這種看相的說法也是沒有親眼見過,眼下也是不太相信,但是一想林一凡也沒有騙自己的理由啊,所以嘴上還是說會讓妻子小心一點的。
林一凡上了車,白樺也回家去了,白樺剛走,出租車的司機就轉過頭來一臉壞笑地看著林一凡:“哥們,你這神棍當得還可以啊,見人就忽悠啊!”
林一凡隻是笑了笑也不做聲,稍稍看了一下司機的麵相,若無其事地說:“司機師傅,我剛看了看你的麵相,我看出來你等會要破兩次財,你信嗎?”
司機轉過頭去掛好檔就開動了車子:“別了小兄弟啊,我可不信這一套喲,你也別咒我啊不是。”
林一凡也不急著跟司機說什麽,隻是抓好了扶手,誰知道這司機的破財會不會是撞壞車什麽的,還是防範一下的好。
“小兄弟去哪啊?”司機問道。
林一凡報了小魔女家的位置,司機也不含糊油門一踩就開出去了。
車子行在沒什麽車和行人的路上,怎麽看都不像是會出事的樣子,司機自然也就當林一凡是神棍了,但是還沒開出多遠,突然從路邊竄出一隻金毛獵犬。
司機嚇得一激靈,趕緊打方向盤加刹車,車子堪堪繞過了金毛,可憐的狗狗也是被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直到車子撞在了路邊的護欄才趕快跑了過去。
雖然沒有撞到金毛,但是撞在了旁邊的護欄上,把後座的林一凡和司機嚇了一跳不說,車子前麵的保險杠都撞歪了。
這突然發生的急轉彎和刹車要不是林一凡提前緊緊抓牢了扶手肯定就給林一凡甩出去了,少說撞個頭什麽的,林一凡心有餘悸悻悻地想,還好小爺掌握了核心科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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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睡覺睡4玩了,昨天在遊戲裏麵認了一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