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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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在比較怪異的氣氛中進行。
舅媽經過舅舅言語激烈的教訓,囂張跋扈的她收斂了不少。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臉蛋洗淨了那些脂粉,露出的是一張比較蒼老的素顏麵孔。
婉婷認為,不化妝跟化了妝的舅媽沒什麽兩樣,不過卸妝後的她看著比較正常,化了妝的她很像魔鬼。
晚餐的菜色偏向清淡爽口,吃完飯後,外婆抬起頭,目光在婉婷的身上巡視了幾秒。
外婆的眼眸中並未露出異色,夏婉婷敏感的感覺到外婆看她的目光跟早上的不同。
少了一份發自誠心的親昵,多了一絲距離與威嚴。
短短的一個下午外婆的態度改變的如此之大,婉婷不著痕跡的瞥了瞥蔣子君。
蔣子君正襟危坐,嘴角不時的向上勾了勾。
婉婷心下明了,外婆的轉變跟蔣子君的挑撥有關。
蔣子君不喜歡自己,一定會在外婆的麵前,千方百計的抹黑她,讓外婆討厭她甚至幫著婆婆一起對付自己。
蔣子君畢竟是外婆的親生女兒,加上她精湛的演技,外婆跟自己是初次見麵,肯定會被她影響,也許她已經認定婉婷是一個不孝順的媳婦!
夏婉婷大概猜測到了蔣子君在外婆麵前是如何的搗毀她的形象。
婉婷不動聲色,輕抿了杯中的茶水,腦中尋思著應對的方式。
也許自己小說寫多了,這種宅鬥的橋段會不由自主的從腦中蹦出。
蔣子君會使手段,她也可以反擊。
婆婆現在高明了不少,以前是正麵也就是明麵出擊,現在換成了暗地搞鬼!
客廳裏,安靜的隻剩下眾人的呼吸。
隻聽外婆對著婉婷的方向說道:“婉婷,你是曦凡的媳婦,以後就是我們家族的一員,我有份禮物要送給孫媳婦!”
夏婉婷抬頭,眸子裏恢複了一片清明,不好意思的笑道:“外婆,我跟曦凡也準備了禮物送給您,您反到送禮物給我一個下輩,我太受寵若驚,實在不能收!”
婉婷的態度謙和有禮,外婆冷冽的目光閃過一絲讚賞,速度很快,幾乎以為看錯了。
等婉婷再看的時候,外婆隻是淡笑。
“我送給你禮物,你就收下,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隻要你好好的孝順婆婆,好好的跟曦凡過日子,給我們家裏添一個重孫,我就很開心了!”
外婆一語雙關,既試探了婉婷,言辭中也不乏暗示!
這下,夏婉婷更確定婆婆在外婆那邊用盡心思的詆毀自己。
婉婷溫柔秀美,聲音輕如鴻毛,“謝謝外婆的教誨,我定當好好的孝順婆婆和家裏的長輩!”
蔣子君冷笑不語,一記冷光射向婉婷。
婉婷正然的接受著來自婆婆的挑釁。
蔣子君在心中罵道,小賤人,你就等著滾蛋吧!
如今連媽都站在自己身邊,還有弟弟,弟媳,要讓他們支持她,那還不是如探囊取物,輕而易舉?
有了一大家子的人支持自己,夏婉婷孤立無援,即使莫曦凡暫時被她蠱惑,總有一天會看清她的真麵目,跟她離婚!
“婉婷,外婆的禮物你一定要收!”莫曦凡起身拉起夏婉婷的手,朝外婆的方向走過去。
外婆拿出一個盒子,盒子做工精致,雕花美觀,看樣子,似乎不是近代的東西,有些年頭。
還未打開,一邊的蔣子君臉就變了色。
而一直坐著生悶氣的高寶寶一雙滿是嫉妒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外婆手中的錦盒,似乎很不甘心,放在桌子下麵的兩隻手攥的皮膚都要擰破。
除了莫曦凡以外,連帶著一臉平靜的舅舅看見盒子也變了色。
夏婉婷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東西讓眾人全部唯恐變色。
外婆枯皮的雙手打開盒子,隻見盒子中精光閃閃,外婆伸手拿出來,是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鐲子。
玉鐲晶瑩透亮,通體泛著流光的色澤。
細看之下,玉鐲的中間竟然雕刻著君子蘭的花形!
婉婷不由的感歎,如此手工精湛的鐲子絕不是近代工藝品的產物!
外婆親自將玉鐲戴到婉婷的手上,婉婷無法推辭,乖乖的任其戴上她纖細的手腕。
她的手腕蔥白玉細,皮膚瑩白,配上清透的玉鐲,更顯聘婷嫋嫋,氣質恬靜!
“婉婷,這玉鐲是我的媽媽去世之前傳給我的,我連子君都沒有給,你要好好的收著!”外婆的眸子中隱隱泛著期待與重望。
夏婉婷的眼裏流淌過一絲感動,外婆將祖傳的玉鐲送給自己,這樣貴重的禮物讓她十分的震撼。
蔣子君不甘的低怒,“媽,這可是外婆送給您,這麽些年,您一直不舍得佩戴,您怎麽能隨意的將外婆的東西送給……”
婆婆一雙精明的眼睛非常惱恨的瞪向夏婉婷,不乏嫉妒之情。
鬥敗的母雞高寶寶見蔣子君事先開戰,底氣頓時高了不少,跟著附和,“姐姐說的對,婆婆,您自己都不曾戴過,這可是奶奶的一片心意啊!”她不敢說的太過,這裏有蔣子君當機關槍就行了,她隻需要加上一把火,並讓蔣子君對自己的態度改變,知道她是站在她那一邊的。
高寶寶是眼饞不甘,她很早看見這隻鐲子就想要據為己有,在婆婆的麵前軟磨硬套,嘴巴都說破了皮,婆婆就是不肯將鐲子送她。
鐲子對劉夢君有著很深的意義,玉鐲是她們劉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
當時還有一個傳說,劉家在封建統治王朝的時候,家底不錯,是有錢的大戶人家。
而這根玉鐲的來曆頗帶著一些傳奇色彩。
劉家的老爺常年經商,走南闖北,在一次外出,在山林中迷了路。
眼見天色已黑,道路不熟,他帶著夫人和車夫走走轉轉就是出不了這片林子。
當時,封建社會,民眾比較迷信。
一般他們是不會迷路,如果迷路,一定是得罪了山神老爺。
劉老爺帶著妻子,車夫朝著山中跪拜,祈求山神放他們一條出路,以後定當拿最好的貢品拜祭山神老爺。
突然,山中飄起了一陣霧氣,霧氣中帶著一絲血腥的惡臭味!
劉老爺和夫人,車夫三人嘔吐不止,以為山神降臨,要懲罰他們。
正當三人預感命不久矣,霧氣忽然消失了,接著好像是巨物撞擊山林的地震聲。
劉老爺和夫人驚恐的抱在一起,以為地震!
地動山搖了一會,聲音驀然的消失。
三人大感山神開恩,饒過了他們。
跪拜扣頭謝恩之後,車夫趕著馬車。
走到了山溝旁的一條岔道,馬兒忽然驚慌嘶鳴,馬蹄不安的四處踏動。
能讓馬兒這麽不安,前方必定有不尋常之物。
三人膽戰心驚,最後還是車夫壯起膽子往前方的荊棘之處走去。
離林子越近,越能聞到那股腥臭的腐朽之味。
車夫幾乎是壯著膽子,忍受著反胃的惡心之感,走到了密林的深處。
盡管光線暗淡,車夫卻還是憑借著慘淡的月光,看清了駭人的一幕。
車夫幾乎是逃離般的往後跑,他感覺後背的汗毛一根根的全部豎了起來。
他渾身打冷顫,雙腿發軟,臉色慘白!眼中全是驚恐!
劉老爺問他到底看見了什麽,害怕成這樣!
車夫全身止不住的哆嗦,很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告訴了劉老爺真相。
原來前麵的密林處,發生了一場動物之間的廝殺。
地上遍地都是動物的屍骸,血肉模糊。屍體被撕成一片一片的。
劉老爺懷疑那些白霧和地震可能跟動物大戰有關。
劉老爺聽完以後,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呆在外麵,等待天亮。
天亮之後,三人勉強吃了點馬車上的幹糧果腹。
走了一圈之後,依然走不出迷樹林。
三人隻能返回昨天發現動物屍體的地方。
劉老爺咬牙,如今這條道路是唯一的希望,為了不被困死,隻能放手一搏。
馬夫趕著車,劉老爺和夫人坐在車裏。
三人的臉色全部都是一片的慘白。
走到了屍骸的地方,馬兒驚叫,任車夫怎麽揮舞著皮鞭,它都不走。
馬兒是有靈性的,它也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住。
劉老爺和夫人不得不下馬車,一下車,劉夫人差點昏過去。
原來出口處橫躺著一條巨蛇。
蛇身龐大的可以吞掉幾個大活人。
要不是蛇遍體鱗傷,蛇身一動不動,他們估計要嚇破膽子。
清晨,太陽劃破了詭異的山林,腥臭的腐朽之味來源自死去的大蛇。
蛇鱗在陽光下折射出死亡的紅光,三人全身發抖,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眼見太陽慢慢的落下,大蛇擋住的地方是唯一的出口。
劉老爺感概,山神老爺一定是在考驗他們。
如果不抓住這次機會,他們在荒無人煙的大山中隻能等死。
也許還沒餓死,就被山林中的蟒蛇吞進肚子裏。
劉老爺壯起膽子,抱著發抖的夫人,車夫跟在後麵,一步步的逼近大蛇。
劉老爺盡量的不去看恐怖的蟒蛇,三人掩住口鼻,不然要被熏臭味給臭死!
顫顫驚驚的三人終於繞過了大蛇,明明是在冬天,三人穿著厚厚的棉襖,後背全都是嚇出來的冷汗。
就當三人鬆了一口氣,猛地感覺身後的蟒蛇好像動了動!
到底是心裏作祟,一點風吹草動都讓人疑神疑鬼!
三人不約而同的向後看去,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蟒蛇的口中忽然吐出一個滿是唾液的匣子。
匣子隨著坡度一直滾到劉老爺的腳邊。
劉老爺到底是做過生意,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奇珍異寶。
他雖然害怕,但覺得匣子裏的東西一定價值不菲。
他壯著膽子,撕下袖口上的布料,巨蟒流出的血是黑色,可見這條巨蟒渾身是毒。從它胃裏吐出來的唾液上肯定有毒。
匣子被唾液腐蝕的太厲害,原型根本不複存在。
他用布包裹打開了匣子,卻見裏麵是一根光滑玉透的玉鐲。
劉老爺當下欣喜不已,以他的眼裏,確定得到了寶貝。
他將玉鐲收到包袱裏,對著大蟒三磕頭,感謝它賜予寶物。
得此寶物之後,劉老爺的生意越做越大,一年做成了縣城最大的的首富!
那次山中的奇遇,讓他蒙的神靈庇佑,蛇仙賜予它發達的寶物,才讓他財運亨通!
原本一條普通的山間蟒蛇,也被劉老爺意會成了羽化登仙的蛇仙!
隻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劉老爺死後,這根被他供奉的進財玉鐲被壞人偷去。
雖然後來輾轉幾次最終回到了劉家人的手中,但是她們的家族再也無法富裕進來,一直窮苦潦倒!
這些典故是劉夢君的母親臨死之前告訴自己的,交待她要好好的保存。
劉夢君不給自己的媳婦,是因為她不配得到,給她也隻會讓她去外麵炫耀,破壞了劉家一向低調的原則!
而早年間,女兒跟自己的關係一度很僵,而且女兒嫁給了別人,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老太太骨子裏帶著封建思想,認為女兒嫁出去以後就不是劉家的人。這是劉家的祖傳物品,不能落到女婿的手裏。
如今,她年紀大了,也不知道還能多活幾年。
兒子蔣興農的一雙兒女不顧正業,隻知道吃喝歡樂,玉鐲交到她們的手中,隻會敗掉!
玉鐲畢竟是要傳給後人,劉夢君思前想後,決定將玉鐲給外孫媳婦!
見到婉婷之前還在猶豫,見到後,她突然卻放心下來,直到蔣子君在房中的一席話讓本來堅定不移的劉夢君開始猶豫。
經過一番考究,權衡利弊。
她最終仍然決定把玉鐲送給夏婉婷。
一來,自己送家族的傳家之寶,如此貴重的禮物及其心意,一定會感動婉婷。
那麽,即使以後女兒跟孫媳婦之間發生矛盾,婉婷也會看在她的麵子上,不會頂撞蔣子君。
二來,這也表示了婉婷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借由玉鐲傳遞自己的重視之心。
女兒在自己的麵前百般說婉婷的不好,她並沒老糊塗,女兒的性格何其潑辣,她自身也是存在原因的。
她不喜歡家庭爭爭吵吵,真心期望曦凡和孫媳婦能夠恩恩愛愛,早生貴子!
劉夢君為了家庭可謂是用心良苦,再說了,即使玉鐲價值連城,她死後也帶不走,何不留給後人發揚光大!也趁機收買人心。
劉夢君的計劃一箭三雕,奈何蔣子君和高寶寶無法理解她的心意!
劉夢君臉色一沉,冷言冷語,“婉婷不是外人,我將玉鐲送給她,是希望她能夠為曦凡生下孩子。這是我的決定,你們不必再說!”
老太太心意已決,氣勢很是威嚴,蔣子君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外婆,您的心意我十分的感動,就如婆婆和舅媽說的,鐲子我確實受之有愧,我真的不能要!”夏婉婷剝下手腕上的玉鐲,準備還給外婆。
外婆一把握住婉婷的手腕,致使她脫下玉鐲的動作停留在半道。
“婉婷,既然我送給你哪有收回的道理,東西是我的,我要怎麽決定就怎麽決定,旁人沒有資格幹涉!”言下之意,你怕什麽,有我在,她們沒資格給你搶!
外婆這是給自己力量,婉婷的心底一抽,一股暖意在心田流淌。外婆比自己想象中的公平公正!
“婉婷,外婆一言九鼎,你趕緊收下,謝謝外婆!”莫曦凡說道。
夏婉婷無比的感激,激動的說道:“外婆,謝謝您!”
外婆古板的麵容這次露出一抹笑意。
莫曦凡將自己買給外婆的禮物拿了出來。
是長白山的千年人參,補氣養血,雖然比不上珍貴的玉鐲,但是心意反而更深。
冷冰冰的玉鐲跟補身體的人參,哪個對於老人的作用大,顯而易見!
莫曦凡的禮物讓外婆眉開眼笑,直說他跟婉婷孝順懂事。
婉婷麵對著外婆的誇讚,心裏發虛,外婆的禮物全部都是莫曦凡一手操辦,她根本沒有盡過力,如今收到外婆的傳家玉鐲,受之有愧!
婉婷撥弄著光滑的玉鐲,玉鐲冰涼,頓時有種沁涼直入心脾!
蔣子君和高寶寶眼見著玉鐲套在了夏婉婷的手腕上,想搶也不敢搶!隻能把一肚子的怨恨往下塞。
“好了,我也累了,大家早點上樓休息!”外婆顯然無心戀戰,疲憊的打了個哈欠,起身,蔣子君也跟著外婆,將她攙扶了上去。
高寶寶的臉色鐵青,朝著夏婉婷恨恨瞪了幾眼,離開了客廳。
舅舅勉強的跟莫曦凡打了聲招呼,然後興致不高的上樓。
可見玉鐲對婆婆,舅媽,甚至舅舅的影響力不少!
“老婆,我們早點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莫曦凡說。
“嗯!”夏婉婷點頭。
婉婷和莫曦凡住的還是上次的新房,回憶起新房中的電動老鼠,她就覺得滑稽無聊。
婉婷對於老鼠的恐懼已經沒有了,莫曦凡一躺在床上就將夏婉婷抱在懷中。
婉婷感覺有些熱,從他的懷中掙脫,莫曦凡問:“怎麽了?”
夏婉婷說道:“沒什麽!有些熱而已!”
“臥室裏有空調,怎麽會熱?”莫曦凡奇怪!
“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不要管了,快睡!”婉婷明天也要上班,不能遲到。
外婆回家的第一天,夏婉婷和莫曦凡在婆婆的別墅總算睡了一個安穩的睡眠。
婉婷匆匆的洗簌,換了衣服,下樓到客廳,沒想到,外婆,婆婆,舅舅,除了舅媽,其餘的人都坐在飯桌上。
果然是詭異的一家人,六點多就準時坐在餐桌旁。
夏婉婷走到外婆的身邊,美目彎彎,笑臉吟吟,聲音輕柔,“外婆,您起的好早!”
“習慣了,天亮了就睡不著!婉婷是要出門上班嗎?”外婆和藹的問道。
“是啊!”
“讓曦凡送你上班吧,吃了早餐再走,你呀,就是太瘦了,女子太瘦了,不容易懷孕!”外婆盯著婉婷的身材,語重心長。
外婆三句話離不開重孫,婉婷的臉微微的發紅。
莫曦凡解圍,“外婆,您天天說孩子,婉婷會害羞的,這種事情還是順其自然!”
婉婷感激的笑笑。
別說,有那麽個奇葩的婆婆壓力大,現在外婆總是時不時的提到生孩子,婉婷頓感壓力山大。
蔣子君陰陽怪氣,“婉婷今年多少歲?你又多少歲?你們不是十八歲的年輕小夥子小姑娘!特別是女人,一旦過了三十歲很難生孩子,高齡產婦不但生孩子危險,對待孩子也不好!歲月不饒人,不要隻憑自己的快樂任性而為,到時候生不出就慘了!”
婆婆話語非常的犀利,表麵連帶莫曦凡一起教訓,實際都怪在了夏婉婷的身上。
好像不生孩子都是夏婉婷的錯誤。
“媽,我們又沒說不生,你幹嘛這麽大的反應?孩子不是說要就有的,你們總得給我們時間啊!”莫曦凡強顏歡笑。
外婆見蔣子君說的有些過火,應聲道:“唉,我們老人家就盼望著早日帶孫子,你媽隻是急切了點,希望你們能理解她的心情。再者,曦凡說的對,生孩子還是由他們夫妻倆人決定,我們就別太給婉婷和曦凡壓力!”
外婆從中斡旋,化解了一場語言上的危機。
夏婉婷隱忍著,陪外婆吃了早飯,跟莫曦凡一同出了別墅!
“老婆,剛才飯廳上,媽的話不是有意針對你的,你別介意!”不是有意才怪,媽說要跟婉婷和解,可是大事小事,總是有意無意的將炮火對準夏婉婷!
媽的話太犀利了,如果不是外婆,莫曦凡真怕婉婷會翻臉!
夏婉婷卻像個沒事人一般,微微的勾唇,“曦凡,我怎麽會生氣,我明白媽是為了我的身體著想!”
婉婷學聰明了,為了讓外婆覺得是婆婆針對她,故意給她難堪,無論蔣子君怎麽刁難侮辱她,她都會以笑臉回應。
到時候,外婆會認為她這個外孫媳婦識大體,蔣子君的惡人形象深入人心。
自己不用出手,外婆都會阻止!
如果她公然的反抗,就會落入蔣子君的陷阱中!
她就是要坐實自己不孝順的罪名,借以在外婆的麵前打擊她!
夏婉婷不按照蔣子君設計的劇本走,蔣子君這回估計氣的吐血!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最聰明的人,不是與討厭的的人爭執,而是懂得利用有利的人和事物到達擊垮對方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