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逃不掉被男人擺弄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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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命就不太好,但人不能不向前看,不然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將所有的委屈,怨恨,憤怒都鎖起來,瘋狂的工作,隻希望能多賺點錢,有朝一日,離開這拔不出腿的泥潭。
我的客戶裏有一位叫白雨慧的有錢人,她找我本來是督促她健身,後來覺得我人很老實,又會做健身餐,便又讓我做了她丈夫的營養顧問。
如今,她要和我簽第三份合同了。
“我丈夫的前一任陪練下手太猛,不然我也不會找女人來陪他練習。”白雨慧將合同遞給我說:“薪水不會虧了你,但我有兩點要求,一,他打你,你不能還手,二,陪練時你必須戴麵具。”
我接過她讓助理準備給我的牛頭麵具,奇醜無比。
“覺得合適咱們現在就把合同簽了?”她問我,我點點頭。
不管什麽條件,隻要有錢,我都做。
白雨慧和我簽了合同,我臨走時她還不停囑咐我,絕對不可以把頭套取下來。
帶著合同,我走出白雨慧的別墅,卻並不急著回去。
那個家……我一點都不想回去,更不想看到那個無恥到可以給我下藥的的婆婆。
一個人默默地走在別墅區,這裏幹淨也安靜,從肮髒的巷子到這就像是經曆了兩個世界。耳邊轟鳴聲起,遠處駛過來一輛大紅色的跑車,在白雨慧家門口稍作停留就進去了。
有那麽一瞬間,我也會感歎命運的不公,同樣都是人生父母養的,生活待遇卻天差地別。
我打算回去時,從身後跑來一個人,他經過路燈的時候我看清了他的臉,刀削一樣的輪廓,濃黑明亮的眼,健碩的身材,穿一身跑步衣都遮不住的氣質……
雖然從未正式謀麵,我卻認出了他是白雨慧的新婚丈夫東昭淩。
白雨慧向來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自己的丈夫,就連陪練都要求我戴麵具。為了避免誤會,我下意識地往旁邊站了一步,聽到他從我身後跑過時呼吸的聲音,我心跳又加快了許多。
其實多此一舉,他根本就不認識我。
夜跑人不多,他速度很均勻,我悄悄跟在他身後跑,倒是不費力,到了上坡區時,他察覺到我的存在,回頭看了我一眼,好在他沒有注意,繼續向前跑,我又正好經過陰影,他沒看到我的臉。
他跑著跑著電話響了,停下來接電話,我沒有理由減慢速度,隻能從他身邊跑過。
與他擦身而過那一瞬,因為靠的太近,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森木氣息,大腦一瞬間就像被過了電一樣,要不是心裏一直默念絕對不能停下來,我真的無法堅持繼續跑下去。
為什麽,為什麽他身上會有這樣的味道……那個黑暗的房間,那個男人身上,分明就是這樣的味道……
他說話的聲音在夜色中距我越來越遠,我一路跑離,冷靜下來時,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我怎麽能這樣想?他那樣的人,是我想都不應該去想的。
我回到家,已經好幾天沒回家的公公突然回來,還多帶回來一個人。
站沒站相的男人,賊眉鼠眼,穿著我公公的衣服,拎著個大包,看了一眼房子就開始抱怨說屋子太小,罵罵咧咧的將包扔在地上激起灰塵。
“這是你大哥。”我公公是對我說的,那男人斜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咧,露出一個讓人惡心的笑:“小妹兒,我是你哥。”
說他是瘦猴都委屈猴了,簡直就是個包著人皮的惡鬼,渾身上下散發著讓人膈應的氣息,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端著菜盆躲開了。
“瞿天在這住幾天,找到能提供住宿的工作就出去。”我公公點了支煙,找了個凳子將上麵的東西隨手扔在地上,坐了上去。我婆婆從屋裏出來,臉陰的像幹硬的水泥,心裏堵但還不敢大聲說:“一個蹲牢的,找什麽工作,我這兒也沒有地方給他住。”
“你說啥?”我公公大聲問,我婆婆不吭聲了,她怕我公公打她。
我們四個人蝸居在十五平不到的房子裏,和另外四家一起共用衛生間,廚房,根本沒有地方給其他的人住。瞿天要進我的那個隔間,我擋在門上,他比我稍微高一點,瘦的像個肺癆鬼,他故意把鼻子湊向我,沒開口,呼出的氣已經惡心到了我。
“妹兒,我住哪屋?”他問。
我推開他說:“愛住哪兒住哪兒,這是我和瞿采的屋,你別進!”
他也不多說,故意把包掄起來,差點砸著我,我後退的時候他順手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我抬腳一踢,他挨了一下就進我公婆那屋去了。
晚飯我沒吃,瞿采鬧著要我給他洗澡,我正幫他洗著,他哥突然就進來了,看到我穿著衣服,明顯挺失望的,假惺惺洗了個手又出去了。
我把瞿采安頓好,他沒一會兒就睡了,我從背包裏拿出手機悄悄出門,給杜綿打電話,她是我高中同學,我唯一的朋友。
電話通著,好久才有人接,我還沒說話就傳來女人吟哦的聲音,因為有了心理陰影,我現在特別怕這樣的場麵,想掛電話,她突然斷斷續續的說:“瞿禾麽?怎麽……了?啊!你慢點……”
其實我是想問問她,能不能去她家住一段時間的。
“沒什麽,你忙吧。”我收了線。
獨自在大街上亂逛,手機通訊錄裏除了杜綿,還有白雨慧和健身中心主管的電話,另外兩個都不是這個時間我能打擾的。
我沒想到瞿天會跟蹤我。
天有些晚了,我住的這周圍又正好有建築工地,我剛有些後悔走這樣偏的地方,就有人從身後伸手在我鼻子上捂了個東西。
我反應也算快了,一手肘懟開身後的人,回頭一看居然是瞿天,但他捂在我嘴上的東西還是起了作用,我腳下一虛,頭重腳輕,鼻尖還有很濃烈的藥味兒。
他挨了我那一下疼的靠在牆上,但還是強撐著過來又將手裏的東西往我鼻子上頂,我掙紮了幾下就倒了,之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