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被他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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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醒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房間沒有窗戶,床鋪帶著陣陣異味,瞿天正在扒我的褲子,他自己也脫了個一絲不掛,看著他明顯的肋骨,佝僂的身子,還有下麵黑森森的一團,我又清醒了許多。
    我手腳沒力氣,不掙紮,努力攢著勁兒,半眯著眼不讓瞿天發現我醒過來了,他將我的襪子拽掉,用粗糙的手心在我的大腿上搓著,還猥瑣的將我的雙腿分的更開,低頭看了看之後說:“嘖嘖,還以為是個處女,可惜了……”
    接著他發出很惡心的笑聲。
    等他低頭將嘴湊向我的時候,我用盡一直積攢著目前能使出來的最大力氣一膝蓋撞向了他的鼻梁,他肯定沒想到我醒了,狠狠的挨了一下,直接捂著鼻子向後仰,我軟綿綿的翻起來,掄著手刀照他喉結又是一下,他從後仰變成前縮,我順勢按住他的頭,一下子撞向床角,他倒在地上暈了。
    我隻能利用招數和巧勁兒製勝。
    這裏居然連手機都沒有信號,我勉強將衣服穿好,跌跌撞撞的從房裏出去找電話,這是家很破舊的招待所,一樓吧台沒有人,我也比較擔心自己現在這個狀況遇上更壞的人,所以不敢停留。
    雙腿發軟的出門,分辨出通向大路的方向,我努力走過去,終於到了大路上,我腿還是一軟,跌在了地上,我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
    一輛紅色跑車停在我麵前,我不想擋著它的去路,便努力想向旁邊爬開。
    開車的男人還是下來了,蹲在我身邊問我怎麽了,需不需要幫助。
    我想讓他幫我報警,最後還是忍住了,用力搖搖頭。
    “抱她上車。”聲音是從車裏傳來的,我努力的抬起頭,看不到車裏的人,但我認識這個聲音,夜跑的時候他打電話,我記住的。
    是東昭淩。
    我渾身都是土,會弄髒他們的車,隻能不停拒絕,直到我麵前的車門打開,一塵不染的皮鞋踏進塵土,我看到他。黑色襯衣,麥色又不顯黑的皮膚,即便是在滿是灰塵的路燈下,依舊俊朗非凡。
    他不等我說話,將我打橫抱起來,森木氣息一瞬間包圍了我,我感覺自己渾身都石化了……我肯定這味道確實和那個男人一模一樣……我渾身肌肉緊張的繃在一起,下意識的抓住他的手臂,本就結實緊致的肌肉,隨著他用力繃的更緊,他襯衫上被我抓過的地方染上了塵土,可他一點兒也不在乎。
    他將我放進有些狹窄的後座,拿了一條駝色的毯子蓋在我身上,車子開起來,敞篷車確實夠涼爽,如果不蓋著毯子,我一定會發抖。
    “送你去哪兒。”他問我,我不敢看他,胡亂看了看大致方位說:“前麵路口放我下來就好了。”
    他接了一句:“全路段禁止停車。”
    可他剛才明明停了……
    我突然不知道能說點什麽,低頭看到褲子將幹淨的座椅弄髒了,突然很討厭自己這樣的狀態,半是自暴自棄的說:“那就隨意到一個能停車的地方。”
    我隻覺得車子好像開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再次和我說話。
    “你不需要報警麽?”他問我,我搖了搖頭說:“嗯,不需要。”
    報警有什麽用?沒證據,連強奸未遂都不算,瞿天否認的話最多被教育一番,對他來說坐牢都是家常便飯,何況隻是被教育?惹惱了還不知道他能做出什麽惡心人的事……反正他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隻要他在,那個家我可能真的住不下去了。
    “停車。”他說。
    車子停下後,我已經恢複了一些力氣,下車後我站在車邊側著身子對他鞠躬,說了一句:“謝謝你了。”
    得了人家的恩惠,就算再尷尬,直接走掉也太不禮貌,未等他回應,我向著車頭相反的方向快步走。
    我不敢回頭看他的車是不是離開了,眼淚不停流,和臉上的塵土混合在一起,這附近有幾家高檔的酒店,我隨便找了一家門口沒有保安的進去,找到衛生間,看著鏡子裏滿臉泥色淚痕的自己,雙拳越攥越緊。
    用冰水狠狠的洗臉,將未流出來的眼淚統統洗幹淨,即便如此,心還是像蒙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進來的太匆忙,沒注意衛生間有沒有人,突然有人說話,嚇了我一跳。
    “我真是搞不懂哎,公司開年會,那位白小姐來做什麽?她在公司又沒有半點職位。哎呦,她那個樣子,真是讓人討厭,驕傲的大公雞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總裁夫人。”說話的女人剛從衛生間的隔間出來,看了我一眼便對著鏡子補口紅。
    接著出來的那個也隻是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沒往心裏去的說:“今天女職員們穿的都比較搶眼,她擔心的很呢,說起來咱們東總好像不喜歡她,見過幾次他們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別扭。”
    補口紅的那個又說:“就是說,一點兒都不般配,你沒看到他們今天都不是一起來的麽?白小姐來那麽久,東總剛剛才到,要是我啊,早就尷尬死了,我還聽顧助理說,東總當初和她結婚也是有原因的,他之前好像有個相處了很多年的女朋友。”
    另一個挑刺道:“顧助理和東總又沒任何關係,她怎麽知道這些的?”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東總那麽大一尊男神放著,對他垂涎欲滴的女人多了去了,八卦還能少的了?恨不得24小時蹲守,有這樣的精神,什麽樣的內幕挖不出來?”補口紅的女人說著看了一眼空了的紙巾盒,一臉傲慢的看向我說:“保潔阿姨,這裏沒紙了。”
    我沒說話,她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臨出門的時候還來了句:“現在的社會真是了不得,保潔阿姨都長了一張狐媚臉。”
    她們留下一連串的笑聲後離開了,衛生間又安靜下來,我臉側還掛著水珠,相比方才的憤怒,驚恐,緊張,現在我內心居然平靜下來了。
    不管聽到的這些是不是真的,他們的感情好不好,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