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不和女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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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逐漸低去,還有他身上那股好聞的森木味道,也隨著他走遠漸漸散去了。
我這才敢抬頭看向他離開的方向,愣了很久很久。
我真的快瘋了,每次見到他就會想起那天晚上那個男人,但那分明是絕不可能的!
這段時間,我和他之間的糾葛突然多了起來,尤其是他那天晚上碰到我,幫助了我之後……我都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他了,好在陪練時能戴頭套,希望他不要猜到是我。而且,若是被白雨慧知道我不戴麵具見過她老公,真的會有大麻煩。
不過,私心的想,他剛才讓我進屋去,雖然這可能隻是很禮貌有風度的一種口頭邀請,並非他真實想法,至少讓我覺得,他骨子裏的階級感是沒有那麽強的。
我回頭看看隱在高大樹木中的房子,冷冰冰的環境突然被添了一份溫暖,因為他住在那。
我怕他打完電話會原路返回,便整理了東西先離開,去別墅區大門外候著,好不容易熬到時間,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從正門進屋,而是走了保姆房的門,其實客廳裏沒人,但我一路跑去健身室的時候心都跳的特別厲害,生怕他從哪個方向突然冒出來。
換好衣服出來,我見到了場地中正和外籍教練交談的他,裸著上身,倒梯形身材,後背肌肉勻稱,手臂非常有力,我差點流鼻血,幸虧有頭套。
他回頭看向我,凝住了眉頭,難道他是認出我了?我心中一驚,但表麵上還是很鎮定的對他禮貌的鞠躬。
“我不和女人動手。”他說罷轉身背對著我。
我心中不快,我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間力量確實有差距,可男人不該看低女人。
我移步過去一個鞭腿,一點兒都沒留情,麵對著我的外籍教練眼睛突然瞪大的樣子出賣了我,東昭淩反應很快,回手一擋將我的攻擊接住了,但他畢竟是被我偷襲,我又出了全力,他被我震的向後退了一步。
我收回腿,他看我的眼神變了。
他將手裏的毛巾和水扔給教練,扯開腰間的護巾,重新戴上手套,和我拉開戰鬥距離,認真的看著我,點點頭示意他準備好了。
按理說有力量的人速度會稍遜,敏捷度高的人力度就會打折,可是他堪稱完美,無論攻防都做的很到位,他在試探我,並沒出全力,但我心裏很清楚,我快到極限了。
“我還想今天先介紹你們認識一下,怎麽真的就動起手來了,昭淩,你覺得她怎樣?”白雨慧的出現,讓我如獲大赦,否則再打下去我肯定要輸了。
我盡量平緩呼吸,不讓他看出來我很累。
他認真的打量了我一會兒說:“下次不要戴著頭套了。”
“那可不行,她畢竟是個女人,我會不放心的。”白雨慧微笑著插言,挽住他的手臂,宣告主權一樣的看著我。
“你可真棒。”外籍教練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後可以一起切磋。”
陪練時間又沒有用完,我被要求去陪白雨薇練習一會兒泰拳,畢竟是按時間收費的,我今天兩節課時間都沒用完,陪她就算充補課程了。
白雨薇來的很慢,我在場地內等了很久。
“中午吃的有點多,我現在直接運動可以麽?”她摸著自己的胃問我,我看了看時間,他們家中餐十二點開始,現在已經快四點了,吃的再慢也都消化了。
“可以,先做一些小範圍動作,如果覺得不舒服,就停下。”我調整好手套的鬆緊,整了整蒙空,站在了場地中央。
“瞿禾,你看我是不是胖了?我大腿都快和你的一樣粗了。”白雨薇走到我身邊和我比了比,撅著小嘴。
我假笑著對她說:“沒有。”
白雨薇和她姐姐一樣,都是掛不住脂肪的體質,她的大腿和我的大腿比起來,最多也就是我腿的三分之二。
白雨慧對我一直沒什麽敵意,可這個白雨薇,可能天生就矯情。
白雨薇一邊戴她的手套一邊說:“我其實特別不喜歡打泰拳,但是我爹地總怕我被壞人劫持了去,所以逼著我練,我老實說哦,我真的對運動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這我承認,國內外著名的泰拳教練已經被她笨跑不下五個了,陪練換的更是不計其數,若不是因為白雨慧的麵子,我也不會陪著打拳像隻大馬猴一樣的她浪費時間。
雖然泰拳殺傷力大,八體配合完美可以瞬間放倒對手,可每次看著她張牙舞爪的撲過來,體重沒什麽優勢還總是一副打不死你撞死你的衝勁兒,我都想狠狠的給她臉上一拳,可是我不能,白雨慧隻對我說過一個要求,絕對不許對白雨薇還手。
我陪過幾次就很明白之前那些陪練都是被怎樣折磨的了,看著這樣一個笨鳥還隻能挨打不能還手,實在是太傷自尊。
白雨薇今天的心情也和她姐一樣,剛才看起來不錯,這會兒透著一股子陰鬱,她比平時迅速的撲過來,我權衡了一下她出拳的力度,沒有硬挨,躲開了,她被我閃了一下特別不爽,接著就又朝我撲了過來。
我順時環繞步配合左右滑步,盡量躲的不要太明顯,她被我晃了幾次,沒有像平時一樣的失去興致,反而越來越狠,但奈何打不到我又很不爽,便跟著我繞圈子,突然腳下一個不平衡,往後倒了。
我自然不能讓她摔得太難看,趕緊過去扶她,但是我沒想到,她被我拉住的一瞬間抬手就是一拳,直直的搗在了我右邊眼眶上,我右眼頓時就暫時性失明了。
她因為打到我特別高興,完全不顧我右眼的狀態對著我的脖頸又是一陣揮拳,一邊打還一邊喊:“打死你們這幫小賤人,讓你們勾引刑樾陽!打死你!打死你!”
任性我可以理解,大小姐脾氣我也能忍受,我不能忍受的是將生活中的怒火以這樣卑鄙的形式發泄在一個根本不可能對她還手的人身上,我是人,不是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