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回,繼續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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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一秒,我便覺得自己的胳膊像是斷了一樣疼,然後整個人都被按下去,彎著腰以一種極其難堪的姿勢被製服在大街上。
圓臉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半邊臉,吸了口氣,說道:“算了,放開她。”
我覺得壓製著自己的巨大力量一鬆,終於能夠痛快的喘口氣了。
“周小姐,你這叫什麽?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在你是個姑娘家的份上不跟你計較,好吧?你乖一點,既有錢拿,也不吃苦頭。”圓臉說著,伸手去拉我剛剛被反擰的那支胳膊。
“你放開……”我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覺得自己被一股力量帶去一旁,而那個原本要拉自己的圓臉先生卻被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呃!”旁邊一聲痛呼,牽製著我的男人也被反剪了手臂壓在地上。
“我草!你***……呃!”圓臉一邊罵髒話一邊爬起來,然而起到一半兒又被人一腳踹下去。
“嘴巴放幹淨點。”冰冷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
我這才想起回頭看那個救了自己的人,看清那人的臉時,我有些失望——居然不是秦皓陽。再看那個一腳踩著圓臉的司機兼保鏢的那個人,也是一張陌生的臉,這兩個人我完全不認識,於是忙挺直了腰身往一旁躲了躲,冷靜地旁觀——我以為是他們之間另有恩怨定。至於為什麽不趕緊的走?我手機還沒拿回來呢,怎麽能走?!
那兩個人也沒多餘的廢話,其中一個伸手叫了一輛出租車來看了我一眼。另一個從圓臉的手裏奪過手機遞給我。我這才連忙道謝道謝,然後匆匆的鑽進出租車迅速撤離了現場。
我坐在出租車裏,往後看了一眼,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或許是在監獄裏見多了這樣的事情早就麻木了神經,我回到家裏之後洗了個澡就把這事兒給忘了。睡了一覺之後想起安佳還在醫院,忙抄起手機給安佳打電話,問明白她想吃一家粥鋪的皮蛋粥和素包,忙拿了錢包鑰匙匆匆出門去買吃的,然後去醫院看安佳。
安佳比之前好了許多,三十九度的高熱退了,嗓子也沒那麽沙啞了,見了我挺高興,自己撐著床坐了起來。
“你別動啊!小心針!”我忙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上前扶著安佳靠在床頭,又問:“你覺得怎麽樣了?醫生怎麽說?”
“好多了。不過醫生說還要再住院觀察一天,再說,我這嗓子也嬌貴,以後還指著它吃飯呢。”安佳說著,又咳嗽了兩聲。
我一邊打開保溫桶遞給安佳,一邊笑道:“嗯,你是未來的歌壇天後,這嗓子一定要好好地養。”
“你又諷刺我。”安佳接過保溫桶和湯勺,吸了一口氣,歎道:“好香的粥。”
“快吃吧,你是餓壞了吧。”我在床邊坐下來。
安佳捧著飯盒幸福的吃粥,我在旁邊安靜的看著她。
病房門被推開,陳澄拎著一個袋子進來,看見我和安佳,笑道:“我這飯送晚了是吧?”
“等著你的飯,恐怕我就餓成非洲難民了。”安佳把最後一口粥送到嘴裏,把飯盒遞給我,“飽了!真好吃。等姐病好了天天去吃這家的皮蛋瘦肉粥。”
我笑了笑,什麽也沒說。
陳澄把手裏的東西放下,笑問我:“聽店裏的人說,你昨晚表現很好,還賺了一筆小費?”
“不愧是老板,什麽大事小事都瞞不過你。”對於陳澄知道昨晚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意外。
“什麽小費?小蜜蜂上台唱歌了?”安佳驚訝的問。
陳澄滿意的笑道:“嗯,而且效果很好,據說有個客人三番五次的給小費點歌。”
“真的?是什麽樣的人啊?帥哥,還是肥頭大耳的土豪?”安佳忙問。
陳澄笑著搖頭:“人我沒見到,這你得問周蜜了。”
“小蜜蜂?”安佳又看我。
我淡然一笑,說道:“帥哥能看上我嗎?肯定是肥頭大耳的土豪了,你就別多想了。”
“噯!”安佳失望的搖了搖頭。
“好了,有陳總在這裏陪你,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我起身說道。
“你回去好好睡一覺,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安佳說道。
我拿起包背在身上,伸手揉亂了安佳的劉海兒,說道:“你安心養病,就別操心我了。”
*
從醫院出來,我並沒急著回家,而是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又吃了點東西,直接去酒吧上班了。
陳澄還沒來,不用誰再多說什麽,我也知道自己今晚還是要上去唱歌的。但願上帝保佑昨晚那個人不會來,我默默地祈禱。然而,或許上帝聽覺不好沒聽見我的祈禱,那個糾纏我的男人不到九點就來了。
我看見那張臉後便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連空氣都透著一股惡心的味道。站在舞台上一點唱歌的心思都沒有,第一首歌就唱錯了歌詞。雖然下麵的人並沒有喝倒彩,不過從稀稀落落的掌聲裏便知道大家的不滿意。於是退下之後我就躲進化妝間不願再出來。
小言在外麵敲門,喊道:“蜜姐,你沒事兒吧?”
我搓了搓臉,喊了一句:“沒事,讓樂隊先弄點輕音樂,我五分鍾就好了。”
“是昨天那位客人說請你過去喝一杯。”小言在門外喊道。
我厭惡的皺眉說道:“你跟他說我不舒服,不能喝酒。”
“可是……”小言不肯走
我轉身拉開房門,果然看見小言手裏的托盤上放著幾張粉紅票子,於是冷笑道:“幫我把小費還給他。”
“蜜姐,這不合適吧?咱們還從來沒有這樣過……”小言為難的說道。
我皺眉問:“要不你拿了這錢你去陪他們喝酒?”
“蜜姐,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樣是為難小的我啊!”小言為難的喊道。
我靠在牆上仰著頭閉上眼睛沉默了幾秒鍾之後轉身拉開房門,無視愕然的小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噯,蜜姐……”小言還想說什麽,我已經穿過通往舞台的帳幔不見了人影。
酒吧的大廳裏喧嘩依舊,我踩著鼓點一步一步穿過說笑吵鬧的人們走到一個十人座的卡座裏。昨晚糾纏的那個胖男人坐在最裏麵,身邊依次排開幾個男男女女。我都懶得去多看這些人一眼,更沒有心思去猜測他們是什麽樣的人。
“唷,周小姐來啦!我們高總要等急了!”坐在最外麵的一個年輕男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