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回,我是特意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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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才知道糾纏自己的人姓高,於是淡淡的說道:“原來是高總,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看著這姓高的一臉自我優越感極強的樣子以及那種掩飾不住的鄙夷的眼神,我猜他昨晚吃虧之後肯定做功課去了。這年頭就沒有什麽秘密,我進過監獄的事情又沒有大人物幫忙掩飾,被他查出來也是平常。
    看姓高的仿佛吃定了我肯定能用錢砸下的神色,我真的很想笑。
    坐在高總旁邊的人笑眯眯的起來招呼我:“周小姐快來,坐我們高總身邊兒來。”
    我站在原地沒動,隻是默默地把一直藏在身後的雙手拿到前麵來,左右雙手各有一瓶二鍋頭。在座的幾個人都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看我的目光裏都跳躍著火苗。
    “高總是吧?”我說著,把兩瓶二鍋頭都打開,“多謝您看得起我,昨天點我的歌,今天又來捧場。這瓶酒我請您。”說著,她把一瓶二鍋頭推到高總麵前。
    姓高的還沒說話,旁邊的一個男子先按耐不住了,似笑非笑的問:“周小姐這是幾個意思啊?”
    “沒幾個意思,就一個意思——喝酒。”周密說著,舉起自己手裏的那瓶二鍋頭,仰起脖子開始喝。
    在座的眾人一片愕然。
    片刻的安靜之後有人開始吹口哨起哄,接著是一片嘩然。
    我一口氣喝了半瓶二鍋頭,忍著喉嚨裏的火燒火燎放下酒瓶子看著姓高的,問道:“怎麽,高總不敢喝?”
    “是不敢喝呢,還是不敢不喝呢?”一記戲虐的笑聲從我身後傳來,打破了當前的尷尬。眾人抬頭看時,見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男子似笑非笑的走了過來。
    “你是誰?別多管閑事。”旁邊有高總的朋友立刻仗義的站起身來。
    “許總!幸會啊!”姓高的忙站起身來。
    “我可不是什麽總,高總還是叫我許傑吧。想不到高總喜歡喝烈酒。上次在我星雲的尾牙宴上你還說身體不好,滴酒不沾呢。”
    許傑,華陽文化傳媒的總裁助理,當然,一個文化傳媒公司的總裁助理頭銜並不足以讓他耀武揚威,重點是華陽文化傳媒背後的老板是秦氏集團。在座的這些人都是生意場上的人精,秦氏的勢力就算沒領教過也是聽說過的,誰也沒那個找不自在的隱。
    於是大家紛紛客氣起來,更有人主動讓座:“原來是許總,幸會幸會!許總請坐。”還有人上前打圓場:“誤會誤會,許總誤會了。高總一直都是滴酒不沾的,今兒我們幾個朋友 來這兒也無非是閑聊消遣而已。”
    許傑沒理會左右的小嘍囉,隻轉頭看向我,問道:“這位姑娘是高總的朋友?”
    “是。”高總說道。
    “不是。”我同時說道。
    “嗬嗬……真是有意思。”許傑笑得麵帶嘲諷。
    “許總說的不錯,小周的確是個好爽的姑娘,不然我也不會這麽喜歡她……那什麽,難得這麽巧咱們能在這裏遇到,來,請坐,我敬你一杯。”姓高的賠著笑臉說道。
    “不是巧遇。”許傑又看了我一眼,冷笑道:“我是特意過來的——我可在那邊看了半天了。這位姑娘一口氣喝半斤二鍋頭——比爺們兒還豪爽。噯,對了,高總的右胳膊還疼嗎?昨晚我的人出手沒有輕重,怕是傷到了高總,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猛然抬頭看著眼前的許傑,心裏十分納悶這個素不相識的人為何會連番出手幫助自己。
    姓高的瞬間明白了許傑的目的,然而昨晚的糗事兒卻也不想張揚,於是忙打哈哈裝糊塗:“額……嗬嗬,許總這話我有點不明白,我老高這不好好地坐在這裏嘛。”
    “嗬嗬,果然是難得糊塗。既然好好地坐在這裏,那就好說了——剛美女喝了半瓶二鍋頭,身為男人,怎麽著也不能叫個小姑娘給比下去吧?”許傑說著,側身坐下,翹起了長長的二郎腿。
    “呃……剛剛我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嗬嗬,一群男人開一個女人的玩笑……我可真是長見識了。之前我以為高總隻是瞧不上我這個總裁助理,原來連美女也一樣沒麵子。”許傑冷笑。
    這分明是一句反話,然而許傑替人強出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還扯上了公司的生意,姓高的再也死撐不住,隻得拿起拿瓶二鍋頭往酒杯裏倒酒,一邊倒一邊苦笑著:“噯!許總這話說的,我喝,我喝還不行嘛。”
    “高總還真是講究,美女都是對瓶吹的。”許傑鄙夷一笑,又看了一眼我,說道:“美女,你這麽喜歡喝酒,我請你呀。喏——那邊‘人鬼情未了’房間,我點了你們酒吧最烈的酒。敢來嗎?”
    我看了一眼對麵一臉死人樣的高胖子,暗想自己跟眼前這個姓許的素不相識,他這麽做是為了什麽?該不會逃離了姓高的狼爪又進了興許的虎穴吧?然而如今的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純真善良的花季少女,五年的牢獄生活讓她對時間邪惡早就免疫,什麽樣的惡人什麽樣的齷齪事兒沒見過?好人能進監獄?
    眾目睽睽之下,我就那麽大搖大擺的跟著許傑離去。姓高的除了喝下大半瓶二鍋頭之外,連個屁都不敢放。
    酒吧的雅間,裝飾布置的也是曖昧之際,隔音軟包的牆麵以及木門隔開外麵的喧嘩,屋子裏隻有頹靡的背景音樂以及香煙烈酒和香水的味道。
    許傑率先落座,然後指了指對麵一個男子身邊的空座對周密說道:“你去那邊坐。”
    而此時的我卻又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站在那裏,看著那個穿著黑色西裝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的男子關閉了自己的六識。雖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裏卻好似看不到聽不見聞不著——然而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能看收到他的存在,那種強勢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噯,我說——”許傑好笑的看著我,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你剛才喝對著瓶子吹二鍋頭的呢股狠勁兒呢?”
    我恍然回神,但依然無法說話。對麵坐著的秦皓陽像是一個魔咒,奪走了我所有的思想意識。
    秦皓緊皺著眉頭看著廢物一樣的我,目光隔著茶色的鏡片依然慮不去那徹骨的冷傲,他嫌棄的哼了一聲,說道:“過來。”
    我就像是被繩子牽著的木偶一樣走了過去。
    許傑一邊搖頭咂舌一邊拿起酒瓶給我倒酒,歎道:“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你一個姑娘在外麵能hoie全場,現在到了這裏就成了小女奴。可見咱們秦總的魅力是多麽的不可估量。”
    秦皓陽一雙冷魅的眸子鎖定我,卻對許傑喝道:“你閉嘴。”
    “這麽凶幹嘛?你看周美女被你嚇得連氣兒都不敢喘了。”許傑抬手招呼我:“坐吧,他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噢——這話也不對,看這情況,說不定他還真想吃了你。”
    我緩緩地閉了一下眼睛,放透過一口氣來恢複了說話的能力,低聲說道:“沒關係,我欠他的。”
    “……欠他的?難道你就是那個……”許傑驚訝之餘瞄了秦皓陽一眼,瞬間明白了什麽。
    秦皓陽卻打斷了許傑的話,指了指屋門說道:“你先出去。”
    “有你這種過河拆橋的人嗎?周美女可是我請來的。”許傑不滿的嘟囔著,但還是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曖昧的笑道:“我說,此地不宜折騰,秦總雖然憋了很多年了,但作為朋友我還是勸你悠著點……”
    “滾!”秦皓陽拾起手邊的煙盒朝著許傑的腦門丟過去。
    許傑閃身抬手接住煙盒,朝著我吹了聲口哨,麻溜兒的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