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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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翼遙回到相府後,便聽見裏麵吵鬧的不可開交,屋裏的女人聲更是哭的好淒慘。
“混賬東西!你可知錯?”張自清大聲咒罵道。
“父親,兒子不過是想替您分憂,你也知道……這白來的錢為什麽不拿!”張辰驛跪倒在地,憤憤不平道。
“白拿?你可知道殿試在即若是你這個時候搞出事兒來……我們一家都脫不了幹係,你就為了這幾個銀子?你到底長沒張腦子,你若是能及的上辰祈的十分之一我也就不用愁了!“張自清當真是恨鐵不成鋼,氣的渾身發抖,他私自兜售考題的事兒,竟被人告到裏衙門,若不是自己壓了下去,還不知道有什麽後果呢?
兜售考題?這到不像是張辰驛能做出來的事兒,以他的腦子要想搞到考題怕是難於上青天。莫不是他背後有人……張翼遙站定道了一句,“大哥如此鋌而走險莫不是又缺錢了!”
“翼遙,你得幫幫我!”他拉著張翼遙苦苦哀求道。
“是啊……翼遙!如今你可是梁皇跟前的紅人……你就幫幫你大哥!”顏夫人像是看到了救星。
張翼遙冷聲笑了一下,“我可幫不了大哥,這可是掉腦袋的事兒,即便父親出手也未必有把握,何況是我!”
“這將考題給你的究竟是何人?”張自清大聲喝道。
“這……”張辰驛有些為難。
“你命都要沒了,還有心替他遮掩?”張自清一腳將張辰驛踹到在地。
張辰驛一楞,趕忙道,“是二殿下,是我欠了他的賭債還不了,索性他給我出了個主意!”
張自清大驚,“你明知那二皇子與太子不和,多次陷我於不義為何竟蠢到這個地步!”他話音剛落,上前就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張辰驛的臉上。
張翼遙微微一皺眉,心道:“原來兜售試題的人是竟是這個蠢貨?”難不成他想透過除掉張辰驛而打擊張家,可是眼前的這個人根本無足輕重,何苦這麽大費周章。
“二殿下,隻是說這個來錢快……我也是想早點把錢還完啊!父親!”他哭喪著臉,抱著張自清的大腿,不停的祈求道。
“父親,此事頗有蹊蹺,怕是他們目的不僅僅是兒子,而是您!”張辰驛哭著道。
張自清聽完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道:我一世英明怎麽就毀在你的手上?“說完他便便不住的搖著頭,“你給我滾回屋裏去……這幾日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若是再給我惹事,我一定打斷你的狗腿!”說完他歎了口氣,出了府門一路向太子府走去。
張翼遙見張自清如此,便心生疑惑道,“大哥,二殿下是不是讓你把考題在匯豐祥去兜售?”
“是啊……他還幫我叫人辦成算命的去兜售,這生意好的出奇!”張辰驛這傻瓜還忍不住得意的笑道。
“原來如此!”
蕭瑾瑜果真是棋高一著,他竟能將計策想的如此長遠,原以為他兜售試題的目僅僅是為了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去,是為了除掉張自清在朝中的勢力,現在看來……他真正埋伏的棋是要除掉一直替他做遮掩的二殿下,而且是想借太子的手除掉二殿下蕭瑾岩,看來他已經亟不可待的想要取而代之了。
張易見張翼遙從外麵回來,連忙低頭使了個眼色,他假意申了個懶腰,轉身退到後院去了。
“家裏可有什麽事兒?”張翼遙低聲言道。
”回少爺的話,青娘這幾日已經可以在府裏來回走動了,索性顏夫人看的緊她到沒什麽異動,隻是在禁閉的院子種起來花草!“他拿出花草遞到翼遙的手中。
張翼遙仔細端詳這花草,隻是一般的花園常見的植物並沒有什麽稀奇,他到不相信青娘轉了性子,以她的個性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我讓你去查濮陽毅的事兒,你可有線索?”如果單單是為了幫著蕭瑾奕他絕不會強出這個頭,無利不起早,何況身在帝王家的子嗣。
張易輕聲道,“濮陽毅為何會來到大梁我倒是沒有查出來,不過近日京都之中優良的馬匹顯然少了許多,我查了下去,發現都被濮陽毅的人買了去,可是驛站並沒有他們養馬的地方,他們買這麽多的馬到底是為何?”
張翼遙一麵點點頭,一麵笑道,“我知道了,你如今在府中要處處小心。”
言罷張翼遙便讓他的退了下去,買馬?何故?想到這,他便起身來到馬廄挑了府裏最好的一匹寶馬,一人一馬閑晃著出了府門,可是他剛出府門便見顧晏正興衝衝地來找他。
他見顧晏跑的滿頭大汗,連忙道,“急什麽?是家裏出了什麽事兒?”
“大哥,段先生出事兒了……他在宮裏奸殺了一個仆役,他如今被王後關了起來!”顧晏急的已經不行了,眼看自己老師出了事兒,自己卻一點法子都沒有。
張翼遙翻身下馬,低聲勸慰道,“不著急,一時你老師還不會有危險,此事梁皇可知道?”
“梁皇今日出城圍獵,不在宮中……”
“想也是,若是梁皇在宮中,王後也絕不敢如此放肆,你去找蕭瑾奕……不對!”張翼遙不知道自己如今是習慣,還是怎麽的,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名字居然是蕭瑾奕,他看著顧晏聳聳肩語調輕鬆道,“你去找三殿下蕭瑾瑜,將此事說清楚,他自會有辦法。”
“大哥放心!“
”慢著!“他見顧晏要走,他便攔著他又道,”你去幫我把這匹馬賣了!“
”現在?“顧晏不懂,這個時候怎麽還讓自己賣什麽馬?
”你找到三殿下後,此事就與你沒有絲毫幹係,切記一定要以賣馬為先,記住買馬人的長相,穿著,最好我要知道他們落腳的地方!“”這……”顧晏麵有難色似有顧慮,可是張翼遙的話他又不敢違抗。
“你啊……忙忙叨叨,你可知宮裏是非多,切莫牽扯太深。”張翼遙將韁繩遞到他的手中,“我知大哥讓我和段先生走動,無非是讓你看清這宮裏的是是非非,打消我一些念頭,父親也說過知而慎行,君子不利於危牆之下。可是這天下無道則隱,有道則出,這未免也太小人行徑,有躲避危險怎麽是大丈夫所為!“顧晏的慷慨陳詞,倒是沒有讓張翼遙意外,唯一讓他吃驚的是,他居然看出了我讓他與段先生交往的深意,連蕭瑾奕也不過覺得自己在巴結段先生而已。
”你說的都對,我認同,可是大哥要問你,以你的能力,你能否保你父親平安?能否保顧家老小?若是朝中出了事兒,你又牽扯其中你可否能抽身?“張翼遙臉上雖然不怒不惱,可是嘴上卻絲毫沒有客氣,他就是希望顧晏認清這個事實,大言不慚前得有能力!
”大哥教訓的是,可是即便大哥覺得我螳臂當車自不量力,我也決不能對朋友放任不理。”
張翼遙微微笑道,“我沒叫你放任不理,我隻是叫你量力而行,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剩下的就教給大哥,我一定會救段先生的。”
顧晏第一次不明白張翼遙,他告訴別人要量力而行,可是自己卻一意孤行,明明深陷危險,卻屢次犯險實在是兩個標準。
不出一個時辰,張翼遙便趕到了皇宮之中,段益言的寢殿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裏裏外外跪著一堆的奴才,太子和他手底下的人已經先行抵達,我想他們或多或少已經查出段先生的來曆,索性趁著梁皇不在才對他痛下殺手。
太子蕭瑾辰見到張翼遙時,出聲道,”你怎麽在此?“”今兒閑來無事兒就想找段先生下下棋,這是為何?“”此人在宮裏做出奸殺下臣這等醜事兒,父皇不管也就罷了,母後若是不管……實在是妄為六宮主位!“太子蕭瑾辰冷聲嗬斥道。
“吾兒說的對,這宮裏的風氣早該整治一下,否則本宮這王後當的也未免太像擺設了!”
張翼遙微微一笑,”王後當真要管?“他做出驚異之色。
“那是自然……這宮裏也應該有個法度,否則會被些汙河之流亂了綱常!“寢殿之內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屋外的眾人嚇的都不寒而栗,一個個都大氣都不敢喘。
“王後……你有沒有想過奸殺一事兒,若是假的豈不是害了太子殿下嗎?”
太子蕭瑾辰看了張翼遙一眼,低聲道,“事情他已經認了,怎麽會有假,他來曆不明,整日迷的父皇神魂顛倒。”
“可是即便如此,梁皇還是喜歡他啊!”
“胡說,他一個男人不過是個教棋的先生,蠱惑梁皇就憑著這一條本宮就應該發落了他!”
“王後說的是,這宮裏您是主子,誰都必須聽您的,可是眼下你何必為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去得罪梁皇陛下呢?”
“此人不知是如何進的宮,在宮裏又坐下這種醜事,實在是可惡!本宮絕對不能容忍!”
此時寢殿之內又傳來一聲淒慘無比的叫聲,連張翼遙都聽的心驚肉跳,疼吧……段益言你今日你有多疼、多痛,他日你就會爬的有多高,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