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解決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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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翼遙被蕭謹岩帶走的事兒,很快就傳到了蕭兼默的耳朵裏,他拎著京兆尹梁禹二話不說便闖到宮裏去找梁皇,無論如何他要問個清楚。一路上他是氣的夠嗆,這京兆尹主管的是京都治安,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問題,先是上官謹混進城裏竟無人知曉,再次竟出現光天化日綁架公主的事情,他這兵部也是難辭其咎。
    他一把將京兆尹丟在大殿之上,大聲道,“陛下,京兆尹屢次玩忽職守,請陛下處置。”
    那京兆尹見在大殿之上,那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起碼這位大將軍王不會當即就斬了他。
    “陛下,微臣罪該萬死。”那梁禹跪在地上不敢再有半句話。
    “罪該萬死?一死足以!你可知此事丟盡了我大梁的顏麵。”梁皇氣的暴跳如雷,狠不得當即斬了他。
    “陛下!那東秦大將進京是喬裝打扮,城門守衛實在沒有瞧出來,臣確有失職之罪,可是那公主殿下是外使,在京中保護他們的可是都是兵部的人,實在是與臣無關啊!”梁禹狀似無辜,眼角的餘光緊緊盯著蕭兼默。
    蕭兼默一怔,全然不知如何回答,他四下尋摸隻會將目光投向張翼遙。
    “翼遙有一事兒不明可否請教一下梁大人!”張翼遙躬身施禮道。
    “不敢當,郡王請講!”
    “你說保護外使是兵部的事兒,可是出事的時候,你第一時間為何通知的是二殿下,而不是蕭將軍呢?我當時就奇怪……二殿下英勇的衝了出來,就像是算準了一樣,翼遙年紀輕有些事看的不明白煩請大人同我講講,好讓翼遙明白!”
    梁禹一聽,隻是支支吾吾不該如何回答,“這不是二殿下負責接待外使嗎?我才想到二殿下,並無他意!”
    張翼遙哦了一聲,臉色一沉:“那我要再問問梁大人你既然第一時間就知道公主被綁。這蕭將軍是兵部重臣,是誰許了你知情不報的權利!你如今已不把蕭將軍放在眼裏,他日是不是也不打算把陛下放在眼裏。”張翼遙接二連三的逼問,驚得梁禹是啞口無言。
    “陛下,微臣萬萬不敢啊!那日二殿下隻是碰巧與我在一處!”
    這梁禹說後猛然一驚,才方知自己失言把實話說了出來,那日他們在一處就是研究刨開匯天下這個口子,把蕭謹瑜拉下來。
    張翼遙微微一笑,“你與二殿下在一起?這話也對,二人沒事閑話家常也是好事,想來二殿下是十分體恤朝臣的。”
    “閑話家常?”
    梁皇一向多疑,張翼遙言下已然挑明這京兆尹同二皇子曖昧不清的關係,他們暗中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竟妄想嫁禍兵部。誰不知這兵部是蕭兼默的,是陛下的!簡直是不把陛下放在眼裏!
    現如今他們二人必然是暗中勾結。梁皇冷眼瞧著跪在地上的梁大人,“你是朝中老臣,知我忌諱什麽,此番你做下這種錯事兒,害我大梁顏麵盡失,寡人是留不得你了!”說完他便揮手,陰沉的說道,“拉出去,責令刑部督辦。”
    二皇子蕭謹岩見此忙出聲阻攔,“父皇,這梁大人可是朝中重臣,一直為大梁盡心盡力,不能殺!”這京兆尹畢竟是母親的人,若是真殺了他這京都之中他又少了一塊助力,而且匯天下一事還需他來主導,萬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兒便壞了大事兒。
    張翼遙則在一旁暗笑,“這求情求的當真是恰到好處,真是怕這梁大人不死啊!”
    蕭兼默冷聲道,“你可知今日公主被綁,若是傳到東秦去,這後果如何?如今這蒼樾還在使者館安撫眾人,殿下一句不能殺,若是兩國開戰……這是要置大梁百姓於何地?”
    張翼遙站在一旁,默不作聲,心道,這番牙尖嘴利的說辭可不像是蕭兼默能說的出的,料想多半是他家蒼樾教給他的,接下來這沒腦子草包二殿下多半會說開戰就開戰,沒什麽打緊的。
    “蕭兼默,你身為我們大梁的神武將軍,如何能說出這種話,這不是明白著滅我們誌氣,長他人威風嗎?難不成我們大梁會怕了他們東秦。”蕭瑾岩晃著腦袋一副瞧不起的模樣,眼角一耷拉扭過頭去。
    張翼遙嘴角一彎,差點沒笑出聲來,就這智商如何要和蕭謹瑜鬥!
    “二殿下說的是,我們大梁何時怕過東秦,他們打來我們打不了也打回去便是,到時就勞煩二殿下做個先鋒殺他們個片甲不留。”蕭兼默反唇相譏道。
    “殺就殺,我還真不信,我們大梁的飛獸騎兵難不成還不如東秦的?父親你若允了兒臣,兒臣當下便點兵出站,先殺了那公主殿下和上官謹,再殺入東秦。”蕭謹岩豪情壯誌信誓旦旦的誇下海口。
    梁皇捂著腦袋,一手指著那蕭瑾岩說道,“你把嘴給我閉上,少在那胡言亂語!”
    “父皇!兒臣願意領兵,我絕不會像某人一樣貪生怕死。”他回頭瞧了一眼蕭兼默,冷聲笑道。
    “三殿下,大梁不戰不是怕了東秦,而是為了百姓,這打起仗來最苦的可是百姓啊!陛下不戰,自然是心裏惦記著自己的子民。”
    “翼遙,此話甚得朕心,你說的不錯……百姓何其無辜!”梁皇幽幽歎氣道。
    張翼遙到是真會替梁皇在找借口,戰?如何戰?國庫如今空空如也,梁皇幾次征伐幾乎都耗盡了大梁,他還拿什麽去戰,如今百姓已然被苛捐重稅鬧的民不聊生,倘若再戰隻怕他梁皇的皇位就不保了。
    “可是父皇……兒臣一心想要報效大梁啊!”
    張翼遙搖了搖頭,心中歎息,“他戲演的真不好。?
    “你給我住口……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麵做的事兒?這朝中有人說什麽長幼有序,你當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你倒是像你三弟一樣勤勤懇懇啊?沒有出息就知道背後做這些手腳!”梁皇冷聲斥責道。
    蕭謹岩氣的滿臉通紅,跪倒在地:“父皇,兒臣冤枉啊!母妃一直教導兒臣,一切都要以父親為先,我一直謹記在心。”
    他麵上委屈心中暗氣,往日這蕭謹瑜算什麽東西,他不過是一個依附在自己身邊的一條狗,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條狗現如今卻要反咬自己一口。”
    梁皇搖了搖頭,低聲問道:“這瑾奕如今還沒有消息?那公子季如今到底在何處?”
    張翼遙雙手交疊,低聲道:“回陛下當日四皇子是被公子季帶走,如今怕是隻有公子季才會知道。隻是……”他看了眼蕭兼默心中頗有顧慮。
    “隻是什麽?”梁皇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一雙眼睛黑不見底,看的人心寒。
    “翼遙是懷疑這公子季根本不是魏人,他把蕭謹奕帶到了別處,隻是為了讓梁魏兩國兵戎相見。”蕭兼默低聲回答道。
    梁皇的意思其實很簡單,中宮太子之位一直懸而未決,眼下這蕭謹瑜和蕭謹岩雖各自盤踞勢力,可是一個太好,好的讓人覺得害怕,另外一個又不爭氣,眼見這兩人都不得自己的心意,他便想起了這四殿下。
    “瑾奕應該不會在北魏,否則以那老賊的個性,絕對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來要挾本皇,一個皇子,他還不得狠狠的敲大梁一筆。”梁皇對這個北魏聖皇這個老東西還是有些認識的。
    “陛下,為今之計還是從公子季下手,隻有抓到他,才會真正知曉四殿下的下落。”張翼遙輕聲說道。
    “此事瑾瑜也是說過的,索性他請命親自督辦了,相信不久便會有消息。”
    梁皇的一句話當真是對張翼遙打擊頗大,以他對蕭謹瑜的了解,他怎麽會盡心盡力的去尋他。
    “可是,陛下……”
    蕭兼默剛想說什麽,梁皇便揮了揮手道,“都退下本皇今兒乏了。”他疲倦地閉上了眼睛,殿上眾人便不敢再多說什麽,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事到如今,這順手解決了京兆尹,這蕭謹瑜沒露麵便揀了個大便宜。匯天下的事兒要等到新上任的京兆尹理清了才能作數,即便如今上報,一時間也審不出什麽,這唯一的壞處就是加劇了二皇子蕭謹岩和三皇子蕭謹瑜的仇恨,不過他們原先的關係也不是多麽融洽,如今再插上一刀也不算什麽。隻要趁著這個機會將青幫安插在朝中的棋子,推舉到這個位置,他日無論朝中有何變動,這京都都會萬無一失的握在自己的手裏。待到蕭謹奕回來的時候,張翼遙便將大梁的天下雙手奉上。
    “翼遙,那群綁了公主的人不知是從哪兒冒出了的。”蕭兼默可是查了許久都沒有頭緒,這群人雖然都被抓到牢裏,卻也隻是說自己是奉命行事。
    張翼遙歪著腦袋看著他,“你猜不出?”他微微一笑,又道,“你回去問問上官謹為何今日會去拐子街,他們二人又不熟悉大梁,這好吃好玩的地方一定是有人給指了路的。”
    “原來如此,幸虧他是碰上了你,否則今兒當真要出大事兒!”蕭兼默低聲道。
    “今日便是碰不上我,他們也出不了大事兒,此番都是有人故意設計的,那蕭謹岩不過急於同陛下表現,一下子便掉進了坑裏。”
    不用說此事定然是蕭謹瑜幹的,張翼遙浮起一個完美的微笑,不管如何若是說工於心計,這大梁怕是再也沒有人比的過蕭謹瑜了。
    “翼遙,你可知此番東秦求親,陛下想了什麽辦法?”
    張翼遙歎了一聲,“借刀殺人。”
    蕭兼默一楞,“你怎麽知道?陛下居然同意為你廣招異國豪傑,無論男女隻要博得你的心,他便許下重金厚禮外加五座城池作為嫁妝。沒想到陛下竟想利用你來誅殺北魏、南楚、東秦的權士。”
    “因為以陛下的心性和決斷這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與其不知如何駁回東秦的和親,倒不如向四國發出邀請,邀到各國能人異士,讓他們拚個你死我活。無論誰勝大梁都不會吃虧,而我不過是陛下手中的一顆棋子,”
    此言一出,蕭兼默冷聲道,“沒想到陛下竟是這樣的人,你可是他唯一的外甥,難道太後也允許了嗎?”
    “如今大梁已經這般模樣,太後又能如何,這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便是母子連心,太後怎麽可能為了我讓自己兒子為難呢?”張翼遙說的是滿不在乎,可是心裏卻越發的淒涼。
    “不行,此事我一定要同陛下去說,若是你真同他國聯姻,那蕭謹奕怎麽辦?若是他回來還不得瘋了。”
    張翼遙搖了搖頭,“沒用的,瑾奕費盡心思希望我能早作對策,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終究還是不了解他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