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強行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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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馳從地上站起來,恢複了之前的冷靜,對著一個攝像頭說:“去告訴小姐,今天贏的人是勒炎北。”
    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溫馳麵對已經有些熱意的眼光卻沒有什麽感覺,依舊是一身黑衣,戴著頂鴨舌帽,和一個超大的口罩。
    要是隻看背影的話,肯定會誤以為他是那個明星。
    他走到一棟別墅門口,全身都已經沒有了力氣,雙唇沒有一丁點血色,虛弱的撐著柱子,按門鈴。
    門緩緩打開,從裏麵開出一輛觀光車,把他接了進去。
    把他送到客廳裏,傭人拿著一條毛毯鋪在他麵前,而保安也沒有一點憐惜,直接把頭扔上去。
    他抬頭望著沙發上端坐著的女人,用意大利語說:“這次贏了我的是勒氏總裁勒炎北,很遺憾沒有把他帶到您麵前來。”
    以前的溫馳什麽時候這麽卑微過,可現在,他卻已經很熟悉了這樣的動作,還有猶如螻蟻的語調。
    隻見沙發上盤膝坐著的女人站了起來,高挑修長的身材前凸後翹,皮膚雪白,朱唇不點自紅,挺立的精致鼻子,碧色純淨的眼睛,深邃而又立挺的五官。
    這麽個大美人,“嗯”了一聲,就越過了他。
    在她走到她麵前的時候,溫馳立刻把頭抵在地上,就像是虔誠的信徒,不願意去褻瀆女神。
    走到他身後,女人才開口:“既然是他贏了你,那就讓他過來伺候我。”
    原來,今天的比武並不是簡單意義上的打賭,而是女人選拔伺候她的奴仆的一種方式,而溫馳,就是為她挑選奴仆的人。
    因為之前的女仆都選的很不錯,女人也很信任他,給了他很多權利,包括之前對付勒氏。
    今天溫馳的目的也很簡單,他知道勒炎北是擊劍高手,相信他一定可以贏了自己,而他肯定也會對奴仆這項工作抵製,到時候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毀了勒氏。
    他眼中滿是算計,還好女人已經走遠了,否則他身上這濃濃的恨意肯定會被女人察覺的。
    今天的比賽結果大家也都知道了,在三樓房間裏的男人們,也就是女人的奴仆,在得知即將又有新成員之後,是無比的高興。
    溫馳拖著滿身的疲憊回到房間,浴缸裏麵已經有人放好了藥汁,現在就等著他去好好泡個澡了。
    這個藥浴是專門為溫馳治傷口的,當時女人把他就回來的時候,他渾身已經沒有一塊好皮,而且筋脈受損,需要靠這些藥物來維持。
    他躺在浴缸裏,很熟悉的按摩著自己的穴位,對於這些東西他已經十分熟悉,也可以說是習以為常了。
    對於今天比賽的事情,勒炎北沒有告訴溫馳,除了覺得沒必要之外,也不想給她增添煩惱。
    回到勒氏,阿寧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他了,著急的走來走去,時不時還冒出一句話來。
    “都怪我,早知道我就應該攔著他了。”
    在門口他捂著嘴假咳了一聲,喚起了阿寧的注意。
    阿寧一轉頭就看到他沒事,本來應該放心的,可現在卻是濃濃的擔憂。
    “老大,有件事我需要告訴您,是壞事。”
    看不慣他這番猶豫不決的樣子,他冷眼瞥向他:“別在我麵前做這些把戲。”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步的挪動著步子,找到一個逃跑的最佳位置後,說:“剛才jie打電話過來說已經確定了溫馳的上級,一個女人。”
    勒炎北懶得理他,把外套脫下來扔給他,回到位置上拿起文件,過程行雲流水,看都沒有看阿寧一眼。
    他使勁的瞪著勒炎北,隻是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說:“那個女人叫ella,是意大利當地有名的一位名媛,但私底下性格不怎麽樣,關鍵是她還有一個很特別的愛好。“
    話到最精彩的地方他選擇了停止,隻是勒炎北還是不為所動,他隻好認輸了,沮喪的低著頭。
    “我說老大,你也給點反應行不行,這個女人和你有關係,她選定的最新奴仆就是你。”
    終於說到和自己有關的事情了,他抬頭衝著他劍眉一挑,“你覺得她有什麽資格讓我做奴仆?”
    阿寧不以為然的搖頭,說:“這個ella在意大利是個很出名的美女,身材火辣,充滿誘惑力,見過她的男人都會被她迷住,而她挑選奴仆的方式也很特別,會找一個人以擊劍的形勢定下來,而溫馳就是她現在的使者。”
    他解釋的極慢,時刻關注著勒炎北的表情,見他終於有了起伏,心中才好受了一些。
    現在勒炎北明白了,為什麽溫馳會在明知道擊劍是自己強項情況下,還要和自己比賽,這完全就是為了報複自己。
    他勾唇邪魅的一笑,眼中也滿是算計,“在我勒炎北的地盤上,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多大的花樣。”
    阿寧訕笑,不敢去看他自信的神情,便轉身告別,現在他還是和jie一起商量下這個應該怎麽處理比較好。
    勒炎北好笑的搖搖頭,在看到一份文件的時間,臉上的笑意瞬間就僵住了,把已經走到門口的阿寧叫住。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們會和蜂巢這樣的公司合作,不是說過不要以後不會和他們來往的嗎?”
    之前蜂巢因為信譽的問題,勒炎北在大會上就已經說過,不會和蜂巢的人合作,但是現在合同就擺在自己麵前,他差一點就簽字了。
    阿寧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趕緊跑過來看了幾眼,發現這個合同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
    莫名的看了勒炎北一眼,趕緊搖頭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文件。”
    在勒炎北看向自己的時候,他還很認真的點頭,兩人把視線同時轉向合同,這個兩邊人都沒有簽字。
    這件事情莫名的有些詭異,阿寧渾身覺得發寒,也意識到這件事情不簡單,兩人都沉默了。
    隻是這個事情也沒有讓他們想太久,ella的人就來了,送上了一份精致的卡片,誠邀勒炎北赴宴。
    阿寧見這麽快的速度,他都有些懷疑這些人是怎麽做到的,居然這麽快就找上門來了。、
    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無聲的衝他擺手,阿寧走出了辦公室,還同情的看了眼門外的小秘書。秘書一臉懷疑的指著自己,無聲的問:“我怎麽了嗎?”
    勒炎北把燙金的卡片扔到垃圾桶裏,對下麵的保安說:“把送東西來的人直接給我扔出去。”
    而保安的動作也是很瀟灑,行雲流水的,很是幹脆。
    回去之後就直接把這事告訴了ella,她生氣的踹了報信的人一腳,高跟鞋直接從他身上踩過。
    “在晚飯之前要是這個人還沒有到我的房間裏等著,你們就去園裏領罰。”
    說話的聲音雖然很輕柔,卻沒有一點拒絕的可能性,大家都吞了一次口水,把還沒有出口的都吞了進去。
    有些稍微害怕的人直接暈了過去,可ella直接叫人把他們拖到了後麵的園子裏,隱約能聽見幾聲哀嚎,最後就什麽都不剩下了。
    在後麵的園子裏,有一個很大的籠子,裏麵喂養的是一隻獅子,而且那獅子要吃人和活物,凡是被拋棄的人,最後都進了圓子裏。
    勒炎北對於這一切都不以為然,下班之後像往常一樣回家,可今天被人跟蹤的感覺更加明顯,他朝後視鏡裏望了幾眼。
    果然,有三輛車正跟著自己,他加速往前跑,還好現在是下班時間,路上比較堵,很快就把他們甩的沒有了蹤影。
    隻是剛到勒家門口,他就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裏麵比平時安靜許多,看著外麵停著的車,他嚴謹起來。
    給阿寧發了個短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才朝裏麵走去。
    在勒家的客廳裏,蕭情正被人幫著嘴裏還捂著一塊毛巾,他急切的朝裏麵走去,突然碰到一個東西,才發現竟然是陳媽昏迷躺在地上。
    他馬上朝後退一步,避開了手上還拿著一個注射器的人,又一個轉身後腳踢。
    裏麵的人聽到動靜,都跑了出來,大多數手上都拿著棍子,極少數手上拿著槍。
    一共有十幾個人,前麵的那人勒炎北之前見過,就是跟在溫馳身後來勒氏的人。
    所有人都撲了上來,把勒炎北圍在中間,在解決完了所有人的同時,他身上也掛彩了。
    就在他即將進去的時候,蕭情被一個人拿槍指著退出來了,那人用生硬的普通話說:“勒先生,這又是何必呢,您可得小心您的妻子了。”
    在那一刻,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屏住呼吸小心的看著他,往後退了幾步,他大吼一聲:“先把人放開。”
    隻是這人不是那麽好嚇的,他依舊頂著蕭情的額頭,滿臉凶狠的望著他。
    蕭情閉上眼睛搖頭,聲音有些嘶啞:“炎北,不用管我,他們不管說什麽你都不要答應。”
    從剛才這些人進來開始,她一直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了,但也不會選擇妥協的。
    他順從的垂下手,已經有些恢複的人馬上從地上爬起來,把他幫助,然後對挾持蕭情的那個大高個點頭。
    他一個手刀,直接把她打暈了,給勒炎北套上一個黑色的套子,帶走了。
    等到阿寧帶著人趕到的時候,蕭情還睡在地上昏迷不醒,他上前去把她拉起來,掐著她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