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誰知道她會有多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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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睜開眼睛,可以模糊的看到阿寧的大概輪廓,強撐著坐起來望著四周,空無一人。
著急的拉著阿寧的手問道:“炎北呢,他哪兒去了。”
“少奶奶,你等著,我們馬上去找。”
此刻阿寧不願意告訴她這麽殘酷的事實,其實他對勒炎北已經沒有報多大希望,隻求能在他丟進圓子之前找到他。
他馬上給所有的關係都打了電話,這次務必要救到勒炎北。
此時勒炎北已經被帶到了ella的別墅裏,被蒙著眼睛,帶進了一個很大的浴池裏,能感覺到旁邊人來人往的。
溫馳走了進來,見他這幅任人宰割的樣子,心情十分愉悅:“勒炎北,你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的吧。”
他沒有說話,靜靜的靠在池壁上,等著他下麵的話。
他已經想到了勒炎北的命運,歎了口氣,蹲在他旁邊。
“你說你都已經拋棄她了,好不容易她才答應要和我過一輩子,為什麽你又來插一腳,還把我辛辛苦苦救活的樂樂也要搶走。”
越說越覺得心酸,他在心裏怨恨著這個人,可男人懦弱的一麵也在他麵前展示出來,嗚嗚的哭了出來。
“我廢了多大的努力,才讓自己活了下來,可你連我最後僅存的活下去的希望都剝奪了,你為什麽要這樣。”
溫馳的情緒已經陷入了失控的狀態,滿臉通紅,眼中因為憤怒也滿是血絲。
他陰森的一笑,用力的擒住他的脖子,直到勒炎北呼吸急喘,他才鬆開了一點,然後又緊緊勒住。
這般翻來覆去的,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現在知道死亡是什麽感覺了嗎?”
被鬆開之後,他猛地咳嗽了幾聲,嘲諷到:“這就是你所謂的死亡?真的很抱歉,我沒有多大的感覺。”
他也不生氣,站起來走到勒炎北身後,幽幽開口:“等一會,你就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感覺了,到時候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臉活著去見小情。”
轉身離開,在門口的時候,他帶著恨意看著那個男人,眼中很複雜。
呢喃道:“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招手示意裏麵的兩個人去給勒炎北穿衣服,把他帶到ella的房間裏去,而他,去酒窖裏拿了瓶酒,獨自一人去了房頂。
望著沒有一顆星星的夜空,他自嘲的大笑起來:“就算你把他整垮了又怎麽樣,你再也不會是以前那個溫馳了。”
從背後看來,溫馳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憂鬱的氣息,當初那個溫文爾雅的外科主任好像又回來了一般。
而勒炎北已經別人帶到了will的房間,僅有一床棉被蓋在身上。
will穿著黑色的蕾絲浴袍緩緩走進來,從另一側爬坐到他的身上,在他耳邊曖昧的嗬氣。
紅唇遊走在他臉上,掙紮了一下,就被will叫人按住了他,她也從床上下來。
站在床邊惡狠狠的瞪著他,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說到:“勒炎北,你隻是我的奴隸,主人沒有給你拒絕的資格。”
說話間,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完全就不像是個殘暴的女人,倒像是一位暴君,那番威懾力不是騙人的。
其他人從will說話的方式就知道她是生氣了,慌忙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
看了一眼勒炎北,不甘心的深吸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這讓勒炎北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可旁邊的跪著的人卻是臉色發白,同情的望著他。
“勒總,您不應該這麽衝動的。”
這裏麵還是有中國人的,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同胞受到這個女人的迫害,抬起頭來勸他。
勒炎北苦笑一聲,把頭轉向一邊,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這幅狼狽的樣子。
一晚上will都沒有再來過房間,其他人也被赦免,全部都跑得不見蹤影。
夜很靜,走廊裏巡視的聲音都可以聽到,甚至還能聽到一些曖昧的聲音。
不悅的皺著眉頭,身體也慢慢恢複了力氣,隻是現在還不了解這裏的情況,他還是像開始那樣,無力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淺眠。
一個晚上都相安無事,平靜的夜晚等來的卻是不會太平的早晨。
will猶如女王一般高高坐在前麵的主位上,溫馳和她的另一位得力助手分別坐在她的兩側,還有眾多男仆,依次坐在自己應該有的位置上。
至於勒炎北,當然是坐在最末尾的那個位置,所得到的食物也是一碗沒有幾顆米粒的稀粥,以及一盤變了質的泡菜。
見他並沒有生氣,will感到有些不悅,給溫馳使了個眼色。
他會意的走到勒炎北麵前,端起稀粥就扔到地上,指著外麵的奴隸說:“這是怎麽回事,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是不能隨便加位置的不知道嗎?”
在說話的時候,溫馳盡量擋在奴隸的麵前,弓著背,不讓她看清楚眼前這人的長相。
勒炎北默默地看著他訓斥,然後站起來,想要重新回到房間去。
溫馳伸手攔住他,嘴角微微上揚,得意的說到:“在這裏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最好還是不要隨意亂動。”
抬頭望向will,她麵無表情的等著身邊的人給自己準備好早餐,頭都沒有抬一下,算是默許了溫馳的行為。
轉回到座位上,走過溫馳身邊時,輕聲在他耳邊說:“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得到蕭情。”
“你!”
他正想發怒,可馬上就記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強忍住怒意。
對於桌上的飯菜,勒炎北還沒有饑餓到這種程度,他環抱著雙手,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will吃的差不多了,看著勒炎北一身傲骨,笑了起來,用意大利語說到:“你已經沒有了過去擁有的權利,你現在隻是一個最低等的奴隸而已。”
可是並沒有從勒炎北臉上得到自己想要的表情,可她也不是這麽容易就放棄的人。
對著最接近她的那個人勾了勾手指,等到那人走到自己身邊時,她一陣輕嘲:“男人,不過就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
這裏的人大多說心中都有怒意,可是不敢發泄出來,隻能默默地低著頭,當做什麽都沒有聽到。
will狂妄的大笑了幾聲,就帶著剛才召喚過來的那人,離開了。
不久,後麵園子裏就傳來一陣驚恐的聲音,還伴隨著陣陣野獸的嘶吼聲,沒一會,就沒有了聲音。
在碩大的餐廳裏,沒有一個人敢說話,有些膽小的人已經開始瑟瑟發抖,好像下一個就會是自己。
勒炎北也有些膽戰心驚,他在心中後悔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能力,看來他得趕快找個措施,好離開這裏了。
在他想辦法的時候,阿寧和蕭情帶著人去了趟市長辦公室,在說明情況之後,市長馬上就找人聯係大使館,務必要把勒炎北救出來。
才一天的時間,在她看來卻過了一個世紀,在客廳裏,慕慧心正陪著她焦急的等待著阿寧。
“少奶奶,少爺很聰明,他肯定會沒事的。”
陳媽端著茶從廚房裏麵走出來,淺淺的笑著,讓她覺得有些安心。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疲憊的靠在慕慧心的肩上,“媽,你說在怎樣的環境下,才可以造成一個女人這樣的性格。”
她茫然的搖頭,摸著蕭情的秀發,說:“也許是家庭,也許是信仰,還有可能她本身的精神就存在問題。”
還有更嚴重的慕慧心沒有說出來,和陳媽對視了一眼,讓她先下去。
阿寧很快也回來了,看著他滿麵笑意,看來這次是帶來好消息了。
“剛才cindy和我聯係,她已經找到了will的父親,他會勸說will把勒炎北放了的,並且還會給與一定的賠償。”
說了好消息之後,阿寧端著桌上的茶壺,直接往嘴裏灌。
看著他這般粗魯的樣子,慕慧心隻覺得心疼,在心中感慨自家小北上輩子是做了什麽好事,才會有這麽好的媳婦,還有這麽盡心的下屬。
等到阿寧休息好了之後,他才繼續說:“大使館那邊也有了消息,會盡快和意大利那邊的協商,把勒炎北救出來。”
得到了雙重保證,可蕭情心中還是不安,她捂著胸口,臉色有些發白。
“小情,你沒事吧。”
慕慧心擔心她現在是不是因為術後恢複沒有休息好,十分心疼,扶著她也比剛才還輕柔了幾分。
她虛弱的搖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安慰她:“放心吧媽,我隻是昨晚上沒有休息好。”
這話讓這裏的人都沉默了,慕慧心歎了口氣,“現在都去休息吧,至於小北那裏,既然大家都在幫我們,肯定就不會有事的。”
本來蕭情還想反抗的,可在慕慧心強勢的注視下,也隻好上樓休息去了。
整個屋子裏安靜了下來,她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拉著陳媽的手,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夫人,兒孫自有兒孫福,您又何必去擔心這麽多。”
她搖頭說:“可那是我的孩子,你沒聽阿寧說will是什麽樣的人嗎?這樣的女人會做出什麽事情來,沒有人可以想到。”
是啊,will能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來,沒有人可以想到,就比如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