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有何憑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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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雲玦也 覺得奇怪,雖然說明月樓也是打聽情報,可是這一類的信息本來應該是葬花樓更容易得知,而雲玦來的途中,說不懷疑是不可能的,除了自己,她還真的也想不出什麽人是值得百分之百去信任的。
“拿了耳環的人呢? ”雲玦問道,既然能拿到,相信不會是沒有關係的人吧。
月娘笑了笑 ,“已經扣押起來了。”
說來那個人也夠倒黴的,他是一名大夫,有一天有人請他去看病,結果人去到了病人沒診費,他死活不肯治,結果人家迫不得已用了那對耳環作為代價,他好在也是個識貨的,一看那對耳環不是凡品,沒舍得當掉打算拿來喝花酒討好他一直看上的一個清倌,沒想到竟然碰上了這檔子事,一下子被糊裏糊塗就給扣押上了。
雲玦點點頭,若有所思,這個人也不見得是什麽好人,能上得了青樓喝花酒,死了又何妨,既然扣押了,無論到時候此人該不該死,最後也隻有一條路了。
翌日,雲玦啟程出發,月娘不用跟著雲玦一同前往,隻是派了一個熟悉地方的門徒跟著指路,他們不在絳州,騎馬也花上大半天才到,這裏是一個小村莊,看上去很偏僻,房子看上去也很殘舊,小村莊外頭幾個孩子在玩耍,一見一下子多了幾個陌生人感覺有些害怕,一個個拔腿就跑回去找大人,雲玦沒去在意,很快就有留在這裏監控的雲劍閣門徒上來。
“見過公子!”門徒身著雲劍閣的標準服裝,明月樓的特色,橙色底白邊束衣,在陌生的地方不方便行跪禮,他隻是拱手躬身道好。
雲玦看了他一眼,“人呢?”
“在前麵的那個小院子裏!”門徒指著村落角的一個較為破落的小院子道,遠遠看著,泥巴糊的不到人頭高的矮牆,擋得住小孩子擋不住大人,稻草蓋頂的泥巴屋子,有些破落,雲玦越走近眉頭蹙得越深,雖然前世是孤兒,孤兒院的條件也不好,可至少也沒見過這麽破爛的房子,心裏忍不住為裏麵的人難受,也是,要是可以選擇,誰樂意過這樣的日子呢?雲玦一走進就感覺到不同的內力氣息,應該除了領路的門徒,還有其他人在監控。
裏麵的房門緊緊關閉著,雲玦的耳朵靈敏,在院子外就能聽見裏麵似乎有人極力在壓製的咳嗽,是女的,雲玦篤定,偏首問那名門徒,“屋裏有幾個人?”
“一男一女!女的大概四十來歲,男的稍微年輕一點,村子裏的人都認為是一對夫妻,可是屬下監控了幾天,發現不像!”那名門徒一收到飛鴿傳書說雲玦要過來,心裏和其他第一次見到雲玦的人一樣,萬分激動,但是還不至於連話都說不清楚。
“何以見得!”雲玦挑眉問道。
門徒連忙垂首一一回道,“男子很照顧那個女人,似乎當成主子那樣侍候,不像是對妻子的模樣!”
雲玦讚賞般看了看那名門徒,那個門徒看到雲玦的眼神也格外興奮,眼神中難掩的激動和喜悅,雲玦又問道,“除了一男一女,還有沒有其他人進出這裏?”
“沒有,他們似乎與村子裏的人不怎麽來往,而且他們又是九年前搬過來的,因此也算是陌生人,村子裏的人也當他們不存在,男子這幾天出了一趟門,似乎是去拿藥的。”門徒得到雲玦的讚許說起話就更加順溜了,將所有的事情一一絲毫不漏地說出來。
這樣一來雲玦心裏就又多了幾分想法,看著緊閉有些殘舊的木門,她的心跳似乎快了許多,距離事實的真相越近,她竟然有種莫名的惶恐,隻是一門之隔,她的親人,在這個世界上有著血緣相連的人,就在裏麵。
隨著雲玦的腳步走近,裏麵的人似乎有了警惕,雲玦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動,是因為屋裏的那個人,雲玦難耐心中的激動,一步步走到門前,裏麵的人氣息似乎有些急促,雲玦緩緩舉起手,“叩叩叩!”門板比較老舊,敲起門來聲音帶著些沉悶。
“是誰?”是個青年男子的嗓音,略帶低沉和滄桑,不難聽出裏麵的戒備和緊張。
“絳襄官道,白衣女童。”雲玦一雙紫眸微斂,似乎在想些神馬,絳襄官道,就是雲玦當初一醒過來走出森林的那一條官道,因為貫連絳州城和襄陽城而被俗稱。
雲玦的話一落,裏麵立刻就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是瓷碗摔在地上發出的聲音,雲玦麵色不改,紫眸卻因為裏麵的聲響閃過一絲興奮,她是真的害怕,這又是一場空,這三年來,她也因為一點點信息就去了好些地方,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歸,她是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裏麵的人似乎壓低嗓音在說些什麽,聲音很小,但是房子的隔音很差,加上雲玦耳尖,還是依稀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她~我~!”
而後又聽見男子似乎在勸說什麽,雲玦並沒有催促,裏麵男子似乎哄住了女人,又提高聲音道,“有何憑據?”
雲玦深呼吸口氣,緩緩道,“紫瞳佩玉。”
從屋裏很快就傳來腳步聲,裏麵似乎有好幾道門閂,雲玦可以感覺到門後麵正在開門的人有多緊張,似乎有些手足無措,門一下子拉開,雲玦眼前忽然站著一堵肉牆,雲玦抬眸看去,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麵孔不算俊,算是比較有男子氣概的硬朗,身形碩長,雲玦如今最多也就一米六二左右,而眼前的人足足有一米八幾,雲玦在他麵前就像個小孩子,還要抬起頭去看,這個男子看到雲玦的眼睛很是激動,兩個眼珠子一下子瞪得像燈籠那麽大,若是平時看上去或許有幾分嚇人,然而如今看上去,隻看出他眼中的激動和興奮,飽滿的雙唇抖動著似乎要念出什麽,卻又脫不出口,直到屋裏傳來女子嗓音,雖然虛弱,卻不難聽出裏麵是鶯婉焦急,“阿奇,你怎麽了,是不是雲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