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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暮秋沒有多少意識,朦朧之中,她幾乎把他當做陸竣成。她似乎看到的是陸竣成俊冷的臉頰,嘴角略微揚起的弧度,依舊深邃的眸子。
她對陸竣成沒有抗拒力,對被當成是陸竣成的陸寧成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她承接著這個吻,就好像她承接著陸竣成的親吻一樣。
讓人窒息的熱吻停息下來,陸寧成的嘴唇一路向下親吻著,到她的下巴,粉頸。他的手拉扯著暮秋大衣的紐扣,上數的第一顆紐扣被扯掉,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陸寧成親吻上去,感覺到她肌膚的冰冷。
暮秋抱著他的腦袋,五指穿插在他的頭發裏。發絲觸碰手背,有一絲的發癢。
“竣成……竣成……你為什麽……為什麽要那樣對我……”朦朧之中,暮秋喃喃著說道,她說話間,雙手更加用力的抱著陸寧成。
陸寧成聽到暮秋的話,身子猛的一震。帶著激情和粗暴的動作戛然而止,他抬起臉頰,擰著眉頭望著暮秋,好久,他輕聲問,“暮秋,你說什麽?”
“竣成……你知道嗎?我真的……真的很愛你……很愛……”暮秋似乎沒有聽到陸寧成的聲音,她偏執的喃喃著,眼睛半睜著,有模糊的光,透過半睜的眼睛透進來。
陸寧成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了,他苦笑了一聲,鬆開了她。又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掙脫掉,他坐直了,眸子有些冰冷的望著暮秋。
“暮秋,你喝多了。”許久之後,陸寧成開口,說出這樣有些冰冷的話。他發動引擎,有些泄恨一般的狠狠的踩下油門,車門猛竄了出去,驚起了路人的一片斥責聲。
車子離開,街道的另一邊的路燈下,一個舉著相機的人嘴角浮現出一絲快意的笑。剛才的一幕,即使在街道的對麵,也可以照的很清楚,男人翻看著拍攝下來的照片,嘴角的笑意就更加濃厚。
……
小區外,陸寧成把車子停在路邊,他仰著頭,望著小區內的第一棟樓,第七樓,是暮秋和陸竣成的家,他凝視著,片刻呼了一口氣,目光吹落下來,落到暮秋的臉頰上。
暮秋睡的很沉,偶爾會喃喃著說夢話,大多數陸寧成聽不到,但看她嘴角浮現的笑意,也大概知道,她的夢裏,一定是出現了陸竣成。
陸寧成的心有些痛,那種痛楚好像是緩慢外溢的河水,一點點的侵蝕掉他的心。
遠處的車子行駛過來,在小區外減速。陸寧成凝神望過去,是陸竣成的車。
陸寧成切換車燈的遠近,引起陸竣成的注意。他的車緩慢停在路邊,陸寧成下車,重重的關上車門,筆直的衝向陸竣成的車。
陸竣成降下車窗,露出俊冷的臉頰,輕微蹙著眉頭,冷聲說,“你幹什麽?”
“暮秋在我車上。”有些痛的心讓陸寧成不再理會其他,即便是在陸竣成的麵前,他也直呼暮秋。
陸竣成的臉色微變,冷笑說,“你們的感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又在一起喝酒?還是去ktv了?”
“如果我和她的關係不一般,我還會送她回來麽?”陸寧成揚起眉毛,有些冰冷的說,“我隨便找個賓館開個房間,哥你是找不到我的。”
陸竣成的臉色徹底鐵青,他開門下車,一把攥住陸寧成的衣領,將他的身子摁在車上,逼近他,冷言說,“你說什麽?敢再說一次麽?”
陸寧成的心裏已經沒有絲毫的畏懼,他揚著下巴,冷冷說,“我說的是實話,你懷疑暮秋,是對她的侮辱。我不允許你對她有這種侮辱?”
“你憑什麽?”陸竣成的口氣好似冰塊兒。
陸寧成抿了抿唇,說,“憑我喜歡她。”
陸竣成臉色一變,猛的揮拳,一拳重重的砸在陸寧成的下巴上。陸寧成的身子跌倒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裏布滿了血色。他捏著被打痛的下巴,冷笑了一聲,漠然起身,說,“哥,我是喜歡暮秋,但她不喜歡你,她喜歡的隻有你一個人。希望你好好對她,不要讓她三天兩頭來找我訴苦,喝醉。”
陸寧成的話音很低,他清淡的說完,漠然的轉身,回到駕駛座上,鳴笛。陸竣成遲疑了片刻,快步走進車子,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抱起了暮秋,冷冷的對陸寧成說,“你靠近暮秋,才會傷害到她。”
陸寧成的臉色一變。
陸竣成抱走了暮秋,車門被重重的關上。車聲的重量減輕,就連陸寧成的心也變得空曠起來。他抿了抿唇,看著陸竣成重新發動車子,消失在小區內。
暮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自己家的床上。
是一個清晨,陸竣成已經不在,她看了時間,已經是上午的十點多鍾。餐桌上的早餐已經有些發涼,她打了個哈欠,把早餐送進微波爐,旋轉了加熱按鈕。
暮秋揉了揉發痛的額頭,努力的想要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喀什該死的記憶偏偏在這個時候斷片兒了,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僅存的記憶就是在酒吧喝酒之前。她驀然想到陸寧成說過的話,心率就有些失常。
她吃完早餐,洗臉刷牙換衣服,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已經是中午的時間了。暮秋叫了計程車,直奔虞氏集團的辦公大樓。
辦公室裏依舊一塵不染,窗戶開著,風吹進來,換進來新鮮的空氣。暮秋坐在辦工桌前,望著窗外的天空,不知覺間有些怔然。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清寧。
清寧的嘴角掛著淡笑,她穿著職業裝,這樣的裝束似乎是最適合她的。
“家姐,今天怎麽這個時間來這裏?”清寧淡笑著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從口袋裏取出一隻女士香煙,含在嘴裏。
暮秋皺了皺眉頭說,“清寧,你什麽時候學會吸煙了?”
“一隻都會,隻不過最近有點上癮了。”清寧掏出打火機,是暮秋不認識的牌子,清脆的一聲之後,火苗竄出,點燃了香煙,她吸了一口,又說,“你知道,和客戶談判,總有些客戶是喜歡吸煙的,而且他又喜歡和你探討香煙。”
“但吸煙有害健康,女生最好就不要沾了吧?你還沒生孩子呢?更加不要多吸煙。”暮秋努力的勸說,全然忘記了自己酗酒的事實了。
清寧笑了笑,雙指夾著香煙,在煙灰缸裏摁滅,說,“家姐,你這個時間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說教一凡的吧?”
暮秋搖了搖頭說,“清寧,市中心新開的商廈,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陸氏集團注資的。”清寧輕緩的開口,她怔了怔,鎖著眉頭說,“家姐,你是在怪我沒有通知你?”
暮秋抿了唇,目光逃避似的從清寧的臉頰上挪走,輕聲說,“我沒有這個意思。”
“家姐,我做了市場調查,之所以我們虞氏集團沒有插入進去,是因為我認為這塊地做商廈,利潤不會太高。”清寧壓低了嗓音說,她細長的手掌點著桌麵,依靠著沙發說,“陸氏集團也沒有參與,原因也正是這個。”
暮秋遲疑,莫名的心裏有一種壓抑的感覺。麵前的清寧有些變化,但她說不出這種變化是什麽,總覺得似乎和之前有些不同。
“既然是這樣,陳氏集團為什麽會這麽做,他們也應該會做充分的調查,不是嗎?”暮秋有些疑惑的開口問。
“誰知道呢?”清寧聳了聳肩說,“大概是因為他們有著別的考慮吧,但不管他們出於什麽樣的考慮,隻要不威脅到我們虞氏集團的利益,我想我們就沒有必要參與進去。對嗎?”
清寧的口氣有些銳利,有些逼問的味道。暮秋不知道怎麽樣回答,氣勢驀然的就矮了很多,她悠悠的呼了一口氣,說,“清寧,你真的很適合從商,或者,是時候把總裁的位子讓給你了。”
清寧聽完暮秋的話,嘴角劃出淡淡的弧度,她起身,繞過辦公桌到暮秋身後,雙手捏著暮秋的肩膀說,“家姐,你胡說什麽呢?虞氏集團永遠是家姐你的,我隻是你的左膀右臂。你有見過把手臂裝在腦袋上的嗎?”
暮秋仰起眸子,握住清寧的手背說,“可是,你做的要比我多的多,隻是讓你做一個副總裁,太委屈你了。”
“千萬不要這麽說,我們都是姓虞的,是一家人,更何況你是我最親愛的家姐,我怎麽會覺得委屈呢?”清寧的下巴擱在暮秋的肩膀上,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緩慢的開口說。
暮秋淡淡的笑了笑,但她望著她的笑意的時候,似乎在那笑容之中看到一些其他的東西,暮秋說不清楚,隻覺得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
似乎一切都恢複了平靜,時間緩慢的溜走。
陸竣成沒有提及那天晚上的事情,暮秋有些驚訝。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裏的,或者是陸寧成送自己回來的,但奇怪的是,陸竣成竟然沒有像上一次一樣的質問自己。
他既然不問,暮秋才不會傻到自己去提醒。於是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至於照片的事情,暮秋打算埋進肚子裏,珍惜現在的一切,畢竟隻剩下一年的時間。
暮秋以為自己會平靜的度過這一年,並且努力的讓自己接受一年之後離開陸竣成的事實。
但總會有意外。
每個月的二十一號,是暮秋大姨媽到來的時間,可是這個月的二十七號,依舊沒有任何的跡象。
暮秋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一隻手杵著下巴,緊鎖著眉頭。她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起身去樓下的超市,買了驗孕棒。
第二天清晨,暮秋測了晨尿,驗孕棒兩根紅杠,讓暮秋驚訝的幾乎合不上嘴。
是竣成的第二個孩子。是我們的孩子。
暮秋興奮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在衛生間來回的踱步,繞了幾圈,始終沒有決定下來,要把這個消息最先告訴誰,她有些興奮過頭,嘴角幾乎控製不住的帶上笑意。
但當暮秋走出衛生間的時候,陡然記起陸父的話,她的心好似從巔峰猛然的跌進低估去,那種強烈的落差,讓她幾乎難以接受。
暮秋怔然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膝蓋,木然的望著天花板。
陸竣成推門回來,看到有些怔然的暮秋,皺著眉頭淡說,“暮秋,你在做什麽?”
暮秋從那種失焦之中回過神來,她看到陸竣成俊冷的臉頰,心裏有些觸動,她抿了抿唇說,“竣成,你想要孩子嗎?”
陸竣成脫下外衣,搭在沙發靠背上,有些疲憊的坐下,望著暮秋說,“如果有一個孩子,或許他能夠幫到我。我現在有很多事要做。”
“拜托。”暮秋忍不住白了陸竣成一眼說,“就算有孩子,他一出生也隻是一個小嬰兒而已,他怎麽可能現在就幫到你,我們要慢慢的撫養他,等到他長大成人了,才能幫到你。”
暮秋說話的時候一臉認真,憧憬著和竣成一起撫養屬於他們孩子的畫麵,那大概會是她一生之中最幸福的事情。
“聽上去很麻煩。”陸竣成鎖眉說。
他的話讓暮秋有些失落,黯然說,“雖然有些麻煩,但也會有很多樂趣的。”
“不過,”陸竣成揚了揚眉毛說,“如果是我和你的孩子,應該還是不錯的。”
“真的?你會喜歡嗎?”暮秋喜形於色說。
“沒有人會不喜歡自己的孩子,何況,我曾經失去過一個。”陸竣成有些漠然的說。
提及那個孩子,暮秋的心一陣的抽搐。她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眼底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陸竣成靠近暮秋,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輕聲說,“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不會讓過他。會讓他做我一生的兒子,他也會是陸氏集團的下下一任繼承者。”
暮秋的目光落在陸竣成的臉頰上,他嘴角的笑意發自心底,很自然,沒有半點的冰冷。她忍不住把腦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傾聽著他的心跳。
無論如何,為了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她不能夠離開陸竣成。
暮秋切齒,她抱定了主意。要去找陸父做一次談判,無論結果怎麽樣,這都是她做出的努力。
……
暮秋去陸家別墅,是一個晴朗的上午。
仰頭望向天空的時候,看不到一絲的雲彩,天空很安靜,像是平靜的湖麵。
傭人把暮秋帶進別墅的時候,陸父正坐在客廳,他麵前擺著愛茶盤,茶盤上,是朱紫的茶具。他專注的傾倒著茶水,似乎眼前的茶,要比全世界的事情都重要。
暮秋抿了唇,輕聲叫了一聲,“爸爸。”
陸父掃了一眼暮秋,繼續自己倒茶的動作,嘴巴裏吐出一個字,“坐。”
暮秋坐在他的對麵。陸父取了一個新的茶杯,又像方才一樣認真的為暮秋倒了一杯茶,遞給她。暮秋雙手接過,茶杯帶著炙熱的溫度,稍微有些燙手。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麽?”陸父垂著眉目,輕緩的吹動著茶水,淡淡說。
“爸爸,我想來和你談關於我們之前約定的事情。”暮秋猶豫了片刻,鼓起勇氣說。
陸父的動作頓了頓,有些泛白的眉毛揚了揚,說,“那件事情,還有什麽好談的,上次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麽?難道你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
暮秋切齒,硬著頭皮說,“我很明白,但事情出現了一點意外。”
“什麽意外?”陸父輕聲問,同時呷了一口茶水。
“我懷孕了。”暮秋開門見山,一股腦的把自己的王牌說出來。
陸父的動作僵住,他似乎沉思了很久,掃了暮秋一眼,但最終隻是淡淡的說,“嚐嚐我泡的茶。”
暮秋鎖眉,垂眸望著茶水,泛著淡淡的綠色,她呼了一口氣,稍微的抿了一口茶水。初入口的時候,有一絲的苦澀,但咽下去之後,滿口的又都是茶香。是好茶,但這個時候的暮秋卻沒有心情評論。
“味道怎麽樣?”陸父繼續平緩的口氣。
“爸爸!我來找您,不是要和您品茶的!”暮秋實在受不了陸父的這個樣子,忍不住大聲的說道。
陸父輕哼了一聲說,“虞暮秋,你怎麽確定,孩子是陸竣成的。”
暮秋聽到陸父的話,心裏猛的一震,端著茶杯的手掌不住的顫抖著,她緊鎖著眉頭說,“您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除了竣成以外,還會有別的男人麽?”
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壓抑著暮秋的心,叫她幾乎難以呼吸。
陸父輕蔑的說,“就算竣成的孩子,我也不能改變我的主意。或者你手上多了一張王牌,能拿到的補償更多一些罷了。虞暮秋,你是個不祥的女人,一定要離開。”
暮秋不知道陸父為什麽會對自己有這麽大的偏見,但她仍舊保持著理性,據理力爭說,“我根本不需要什麽補償,我肚子的孩子是竣成的,是我們兩個人的。我不能離開竣成,讓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你可以為他找一個,在他出生後的幾年之內,你都可以做這件事。”陸父皺了皺眉頭,緩慢的放下茶杯,凝視著暮秋。
“可是陸竣成才是他的親生爸爸!”暮秋有些歇斯底裏的說,“而你是孩子的親生爺爺,難道你就一點親情都不講嗎?為什麽對我有這麽大的偏見!為什麽!”
陸父似乎對暮秋的反應有些驚訝,他凝視著暮秋,不再說話,直到暮秋的憤怒平息下來之後,他才開口說,“我安排你離開竣成,是為了竣成好,也是為了你好。你不了解太多的事情、”
“我是不了解。”暮秋苦笑了一聲說。
“陸竣成要繼承的陸氏集團,是全市最大的商業集團。要對付他的人很多,以前的他沒有任何的破綻,但現在不同,你在他的身邊,會成為他的破綻。這就是你出現在陸竣成身邊之後,不斷有狀況發生的原因。”陸父的語調帶著幾分的滄桑。
“可是當時允許我和他結婚的,也是你!”暮秋不堪屈服的說。
“你利用了竣成,我也利用了你。”陸父滄桑的語調帶了幾絲冰冷說,“我利用裏迫使那個叫蘇綿的女人離開他,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陸竣成那個混小子,居然也會這麽在乎你。”
暮秋有些怔然。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自己早已經在陸父的利用之中了。她苦笑了一聲,語調控製不住的有些冰冷說,“你是一定不同意我留在陸竣成身邊了?”
“除非你願意替代掉陸竣成的前途。”陸父抬眸望著暮秋,說,“我是不可能把陸氏集團交給一個隨時可能會被打敗的人手裏。”
心痛緩慢的從暮秋的心底蔓延開來,她冷笑了一聲,緩慢的站起身子,有些冰冷的說,“陸伯父,我會離開竣成的,但有一點我要和你說清楚,和我在一起的陸竣成,也不會輕易的被別人打敗。”
暮秋說完,果斷轉身,離開陸家別墅。
晴朗天空,莫名其妙的起了風。風由小變大,席卷著地上灰塵,漫天飛舞。暮秋走在肆虐的風中,眼角不知不覺流下淚珠,淚水在風中很快被風幹,隻留下一道不易察覺的淚痕。
談判失敗了,或許命中注定,她和陸竣成隻是有緣無分。
暮秋強迫自己接受這個事實,盡管事實好像尖銳的匕首,劃破她的心房。
這一天剩餘的時間,她都一個人呆在空曠的電影院裏。不是周末,這裏的人很少,暮秋看了五部電影,呆在黑暗裏,望著熒屏裏的畫麵,伴隨著震撼的音響效果,讓暮秋可以忘掉心痛。
就算是五部電影,在暮秋看來,也都是一晃而過而已。
走出電影院,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鍾。街道兩旁的路燈亮起,整個街道都被灑下了柔和的光芒。天氣依舊很冷,街道上隻有零星的路人。
暮秋抱著雙臂,緩慢的走在空曠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