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琴劍雙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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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思穎嘴唇都氣青了,有些人無恥就無恥吧,但也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吧。唉,如果不是江小碗在旁邊,她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無恥的男人!現在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為了避開男人的再次騷擾,她隻好叫其他的工作人員回到大廳等候,於是隻剩下江小碗和楊大波兩個人來到5號展廳。
5號展廳的位置和采光都很好,展廳裏隻擺放著一尊蠟像,打冷眼看簡直就是活脫出來的江小碗。
不要說男人,就連江小碗自己看到時都被震驚了,她沒想到一尊蠟像竟然可以做到這麽bi真,看著蠟像就好象看到鏡子裏的自己一樣。
不過女人頂多也隻是震驚而已,楊大波就沒她表現的淡定,看到第一眼時就發出一聲驚歎,然後幾步來到蠟像旁邊,身手在蠟像上曖昧的撫摸著,嘴裏還發出嘖嘖的驚歎聲:“不會吧,這不就是你嗎,簡直是一個模子裏摳出來的一樣。”
見男人的手不停的在蠟像胸前摸來摸去的,江小碗臉色一紅,忍不住氣道:“別瞎摸好不好,再怎麽說那也是蠟做的,這麽精美的藝術品被你摸壞了怎麽辦?”
楊大波淡然一笑:“摸壞了大不了重新做一個而已。”然後雙臂抱住江小碗的蠟像,擺出一個v字形手勢,“你看我們倆是不是很相配,帶手機了沒有,給我們倆拍張照片。”
江小碗鼻子裏哼了一聲,並沒有去取自己的手機。
“還愣著幹什麽,麻煩你拍張照片,這無非是尊蠟像而已,用不著那麽小氣吧。”
女人無奈,隻好取出自己的手機,對焦,調光,然後“啪”一聲摁下快門。楊大波和江小碗蠟像的曖昧瞬間,便在這一刻定格。看著屏幕上的相片,江小碗總覺得怪怪的,就好象男人在擁抱著自己一樣。
“再來一張這樣的……”說著話,男人竟然嘟著嘴巴,一點點要去親吻蠟像的嘴唇。
就算是蠟像,女人也覺得男人這樣的舉動實在無法接受,她秀眉微蹙,正要說點什麽,忽然見到男人嘟嘴要去親吻蠟像的玫瑰花般的嘴唇。
江小碗正要出言喝止,突然見到男人把嘴伸到蠟像的嘴邊,這種羞憤是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楊大波的唇似挨到似不到蠟像的同時……
下一刻,蠟像突然爆裂!無數個碎塊化成無數個破碎的粉末,化作微塵,在虛空中漸漸彌散開來……
以蠟像為中心,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場向周遭輻射出去,空氣如潮般來回震蕩,四周的一切玻璃製品砰然碎裂,星星點點的玻璃碎片濺落的到處都是。
楊大波被搞得滿頭滿臉都是,在蠟像爆裂的一刹那間,身子毫無征兆的向後飄出兩米開外的距離,然後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狠狠啐了一口,喃喃道:“倒黴,倒黴,真倒黴!”
回頭再看江小婉,已經被那股強大的氣場震昏過去,嬌軟的身體依舊以優美的姿態匍匐在牆邊,臉上紅撲撲的,好在並沒什麽危險。
楊大波長籲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還是那句話,楊大波這個人絕對是個不世出的沒心沒肺的大大咧咧的超級大流氓,僅僅是零點零幾秒鍾的震驚之後,便馬上恢複到平靜,尤其是在確認江小婉沒有危險之後,他甚至從口袋裏摸出煙盒,從裏麵取出一支煙卷,正打算點燃,卻發現煙卷好似柳絮一般在手裏輕輕一捏,便成了粉末狀,剛才那股詭異的氣波不僅霸道,簡直可怖!
他微歎一下,索性把煙盒揉成一團遠遠的丟在地上,賭氣的看著那尊江小婉的“蠟像”。
蠟像已經爆裂,不管是誰,就算打破腦袋,擠破膀胱,割掉小jj,也不會想到,裏麵竟然是一位貌美絕倫的女人!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地步,楊大波已經不想再評論什麽了。
女人,又是女人!如果那個閑的蛋疼,喜歡擺弄兵器的百曉生在世的話,楊大波一定會bi著那小子一定會重新修改下那本傳說中的兵器譜。女人對楊大波來說,簡直是這個世界最危險、最可怕的七種武器之一,甚至可以淩駕於世界上最恐怖的長生劍、孔雀翎、碧玉刀、多情環、離別鉤、霸王槍之上!
所以說,文明社會實行一夫一妻製是絕對有道理的,試想一個血肉之軀的男人,需要多麽大的氣魄和手段才能駕馭得了一個女人呢?更何況楊大波自己這輩子偏偏和許許多多女人有了這樣或那樣的交集。所以說,楊大波一直認為自己變成現在這副多情又浪蕩的吊樣,全都是女人給鬧得,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女人的話,自己完全可以更純情一點,更灑脫一點,更自在一點。
就算你遇到全世界最荒唐最無稽的事情,也不會勝過這次的,在蠟像剝落之後,出現的不僅是一位美貌的女人,而且是一位美貌的道姑!
在21世紀的今天,道姑這種事物似乎已經離我們的生活很遠了,但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時空,在蠟像裏出現一位道姑這種事,還是顯得太過詭異,太過不可思議了。
怎麽形容呢?這個道姑不過二十幾歲的年齡,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月白色長袍,腰不盈一握,束著一條棉布腰帶,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但舉止沉穩有度,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間,隱隱有著一派宗師的風範和氣魄。
她後背cha著一柄古舊的寶劍,手裏捧著一把焦桐鳳尾琴,麵上的表情恬淡而自然,仿佛剛從仙山下凡的得道高人,貌似年齡不大,但言笑舉止風姿綽約,掩不住一身的風流傲骨。
看到這個女人,楊大波苦bi了,蛋疼了,鬱悶了,糾結了,一甩頭,就打算抱起江小婉離開這裏。
“等等!”那個女人把手中的拂塵輕擺一下,終於發話了。
楊大波定住腳步,轉頭回身,看著那個女人,微歎一下:“你沒變,一點都沒變,沒想到僅僅是半部殘卷的修行,就能有著令一個女人容顏不變的神奇功效。不過半部殘卷已經到了我手上,難不成當初你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道姑微微有些動容:“貧道所言沒半句誑語,玄丹經共有三卷,你所得的興許是中卷或下卷中的半部殘卷,恭喜你再得半卷古經,但這些對我來說已成浮雲。”
楊大波眨眨眼睛,但看著對方的樣子不像在作偽,於是撇過這個話題,微歎一下:“好吧好吧,既然你都浮雲了,我們就不說這個敏感的話題。唉,不過說來說去也好幾年了,我怎麽躲來躲去都不躲開你啊!你到底想怎麽樣,把話說清楚好了。”
道姑的灰色道袍下擺一飄,盈盈下來,直到男人麵前,上上下下打量一下,半晌才點點頭,說道:“時光荏苒,一別數載,不想你還是以往那般清健。”
男人皺皺眉頭:“唉,不得不說,每一次咱們見麵的方式都很別致,但我實在不喜歡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時間和你見麵。另外,拜托你別轉文了,搞得好像自己是出土文物似的,有時間的話你翻翻日曆,現在都21世紀了,人家雲都好歹也是國際化大都市,起碼你也應該換身潮牌點的時尚裝束過來,以你目前這副形象,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我的麵子往哪兒放啊。”
“豎子無禮!”道姑眉心正中蹙起三道深深的豎紋,雪白的牙齒湊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咯咯聲,“事情還未解決,你竟想全身而退不成?”
楊大波扁扁嘴:“什麽事情?幾年前我都解釋的清清楚楚了,我再重申一遍,別杖著自己是道姑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說出大天來,道姑也是女人,一般情況下,我不和女人一般見識,但千萬別bi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我是比兔子狠得多的存在。”
“你的脾氣秉性一點也沒變,看樣子你還記得我是誰。”道姑終於恢複到正常人的語態。
“廢話,當然記得,全世界有幾個‘峨眉山雲霄觀’,又有幾個叫做‘琴劍雙絕’?”
“那是同道中人的抬愛而已,”道姑不親煙火的美麗臉龐上終於一絲融冰化雪的笑意,她徐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雲鬢,然後施施然盤膝坐定,把鳳尾琴擺在麵前,把cha在背後的寶劍取下來,擺放在鳳尾琴的旁邊,然後不急不徐的說道:“你不必驚慌,貧道是來打救你的。”
“打救?”楊大波冷哼一聲,“和尚和道姑五百年前是一家,明火執仗者有之,暗度陳倉者有之,反正都喜歡打著普渡眾生的旗號,來實現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