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席慕風痛苦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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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本來還一心隻想著怎麽將罪行判到於濤他們身上的蘇淺淺,一聽他這麽說,整個人就懵比了,她沒想到還會有另外這麽一條出路。
如果真的如於木所說的話,那麽是不是就代表於家瀟灑的日子到頭了。
不過...
“這跟於墨的開庭有什麽關係嗎?”
如果是關於遺產的事情,那和現在這件事不是應該是兩碼事情才對嘛?
於木為什麽要將這兩件事扯到一塊兒呢?
一時之間,蘇淺淺有些疑惑,抿緊的雙唇和緊皺的眉頭無不表達了她內心的糾結。畢竟一個月的時間其實是很短的。
而且聽這話的意思,應該不是那麽好找的。
如果於木知道這件事情的話,於濤他們應該也是能夠調查的到,那麽是不是就代表,他們兩邊在同步尋找那份遺囑呢?
可是,她與爺爺相處的時間並不算太久,這麽久也隻是單單陪伴在爺爺的身邊,關於爺爺的其他事情她也不是很了解。
那麽這條尋找之路又該是迷茫而又漫長的了。
“因為,據我所知,於濤想要將所有的產業占為己有是需要將近一個月的。那個時候於墨不是將爺爺留給你的那些協議書都偷走了嘛,但是那些東西簽了字還需要法律上的判定。”
聽著於木的話,蘇淺淺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前麵的話,她都聽的有些揪心,後麵他再繼續說下去,她反倒是更加的懵比了。
見她這樣,於木隻能笑著搖搖頭,停下了要繼續說下去的嘴巴。
“反正,事情交給我就好了,你隻要把身體養好就可以了。”不過,相比起這些,他覺得最重要的還是現在他們所擁有的一切,包括了他最為重視的蘇淺淺。
既然已經決定放棄了,那麽他也打算好重新去定義自己對蘇淺淺的感情。按照現在,他們應該更適合去做兄妹吧。
而且,兄妹這個詞...能夠讓他更有理由去照顧她陪著她吧。
想到這兒,他又看了眼站在一邊想事情的蘇淺淺,眼底除了淡淡的幸福之外,還夾著絲毫的苦澀。這樣的結果終究是讓他感覺遺憾的。
為了讓他們兩個人都能夠更好過,他不能再這麽自私了...
隻是,席慕風那個小子好像有一陣子沒有出現了,這麽一算,距離上次他離開,似乎已經是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了。
那個時候,他就是被那小子的堅持說服了,這才答應幫他,現在他倒是好,直接玩消失了?
這樣一搞,他瞬間又開始猶豫了,不知道他那時所說的話到底是事實還是欺騙,不然為什麽突然就沒了音訊?
事情的突變,讓他又有了其他的想法。所有的猜想都不如自己去驗證來的實在。
於是他轉身對身旁的蘇淺淺說道。
“我去忙點事情,等會吃飯的話也不用叫我。”
說完他便匆匆忙忙跑到了樓上去,留下兩個一臉不知所措的人站在原地,看著他慢慢消失在樓道口。
“吳炎,你知道於木最近都在忙什麽嗎?”蘇淺淺抱起席安,順了順他的頭發,奇怪的扭頭問向吳炎。
看他們倆平時總時不時的鬥嘴,應該也是挺熟的吧。
不過,顯然,她是猜錯了。
隻見吳炎瞥了眼已經空無一人的樓梯,撇撇嘴搖了搖頭。他連嘴巴都直接懶得張開,隻是用動作回答著對方。
回味著蘇淺淺的問題,他突然莫名的想笑。
那個男人...他又怎麽會知道他在做什麽呢?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他看到的隻有排斥和冷漠罷了,其他的應該是沒有了吧。
他倒是想要去更深層的了解一下那個男人,隻可惜對方根本連靠近的機會都不給自己。他又幹嘛要一而再的去自作多情,自找苦吃呢?
整個屋子,一瞬間又安靜了下來。
這別扭的兩人,在一天天的生活下來,也成了蘇淺淺的一種日常習慣,她除了歎氣和無奈之外,不知道該怎麽去協調這兩人的關係。
“媽媽,吳炎叔叔是不是喜歡於木叔叔啊。”
當吳炎也走上樓後,一直顧著玩自己手裏玩具的席安突然蹦出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但是這句話也不無道理,連蘇淺淺都感覺吳炎看著於木的神情有些奇怪。
不過,他兒子說出這種話,她這個做媽的都聽的不好意思了。
索性那兩個當事人都沒有聽到,不然估計他們倆的關係又該要進一步的僵硬了。
於木上了樓後,立馬聯係上國內的人,調查席慕風的行蹤,意料之外他竟然進了戒毒所。
得到這個消息的那一瞬間,於木是崩潰的。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比那個男人差多少,但是在他的認識裏,席慕風不該是這樣一個自甘墮落的男人,但是那一張張照片已經證明了這一事件的可信度。
吸毒...
天呐,這小子什麽好事不去做,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還去吸毒?
想到這兒,於木就莫名其妙一陣不悅,他肯答應幫席慕風,也隻是覺得把蘇淺淺交給這個男人是靠譜的,但是他現在所做的事情不禁讓他開始質疑自己的做法。
悄然間,他收緊了自己握著鼠標的右手,雙眼緊盯屏幕,眼底的怒火越發的旺盛。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麽而這般生氣,隻是下意識將一切的責任都歸咎到席慕風的身上,也許也隻是他不肯承認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自己而已。
一瞬間,他所處的周圍的氣溫慢慢的降低,由內而外產生的冷意,讓這個房間陷入了一種低溫的狀態。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可是怒火之下,他還是想著蘇淺淺。
他所做的一切無非就隻是為了蘇淺淺罷了,隻要她能夠幸福,讓他做什麽都可以。
不過,首先還是要把席慕風這出事情給調查清楚,以他這樣的身份,完全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才對,那麽事出必有詐。
想著想著,他原本躁動的心也就平靜了下來。接著便開始了下一步的調查。
而他所看到的這件事也隻不過是幾個小時前發生的...
回到家後的席慕風並沒有因為不吸食毒品而減弱那種癮欲,相反,那種蝕骨的折磨隻會讓他的衝動越發的強烈,要不是他將自己裹死在被子裏,緊緊的咬著毛巾。
也許他已然衝出家門回到了那家酒吧,那個他噩夢的開始點。
“唔...啊...啊...”若有若無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從他的被子中傳出,若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好,他的聲音早就穿透過那扇房門傳達到外麵去。
此時的他腦子裏隻剩下兩個對他至關重要的存在,一個是毒品,一個是蘇淺淺。
一人一物就這樣在他的腦中糾纏著抗衡著,但始終保持著平衡的狀態,他努力的回想著蘇淺淺和他過去那分分毫毫的美好,靠著這個去堅持。
但是那種欲望不是說減弱就能減弱。
它就仿佛是一潭沼澤,你越是去掙紮反倒是陷的越深。
不知不覺中,汗水已經布滿了他的全身,濕熱的感覺隻會讓他的頭腦變得更加的不清晰,被子內那稀薄的空氣甚至是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來。
窒息的感覺讓他整個人的意識都在變得模糊。
這種無助的感覺讓他竟有了想要痛哭的衝動。
他不斷翻滾著自己的身體,難耐的感覺也在不斷的侵襲著他的大腦,慢慢的,淚水已經按捺不住從他的眼眶流出。
幸好...
這般可悲的樣子隻是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現在他多想抱抱蘇淺淺,但是男人的自尊還是讓他放棄了這可笑的想法。
她已經不認得他了,不是嗎?就算還認得,看到他這副慘樣,該是要笑話他了吧。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兩年多前,他們還是那般的幸福快樂,而這些該死的人和事情也都沒有發生。
隻是等到那痛苦的感覺再次襲來時,他才意識到眼前的現實。
砰砰砰——
正當他處於無限的痛苦之中時,門突然被人敲響,那沉悶的聲音隻會讓他煩上加煩。
席慕風抱緊自己的身體,牙齒始終死死的咬緊下唇,根本就不打算去回應門外的那個人,不管是誰,現在他都不想看到。
“風哥哥...”
甜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隔著被子傳進他的耳朵。
這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隻是聲音的主人他卻厭惡至極。他不明白身為一個女人是怎麽做到像莫瑤這樣的,死纏爛打,真的是一個千金小姐能夠做出來的?
“風哥哥,你睡了嗎?我看你半天都沒有下來吃飯,所以給你做了點吃的,你開下門吧。”
見他半天都沒有理會自己,莫瑤的聲音明顯變得有些委屈,這小女人的姿態隔著門,席慕風都能夠感受到,可偏偏他就是不吃這一套。
“哈...呼...哈...呼...”他大口喘息著,開始將外界的一切屏蔽,緊閉的雙眸逼迫著他快快入睡。
隻要睡著了,痛苦的感覺也就減弱了吧。
他這般想著,身體便漸漸放輕鬆,但是緊繃的神經依舊處於繃直的狀態。
外麵的人,還是沒有離去,一聲又一聲懇求的聲音,可惜就是打動不了席慕風這顆心,既然心已經為一人所動,那麽其他人都隻能被他隔在心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