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爺爺另一份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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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麽好說的。”
    一旦放鬆下來,席慕風就感覺無盡的疲憊,美國現在已經去不了了,他也不想跟席母多說什麽了,有時候事情真的不是他想要這樣的,隻是現實的逼迫,也許他如今這副德行還有一部分是席母的責任。
    放下這麽一句話,他離開了客廳。身後的席母本還想再叫住他,不過卻被席父給阻止了。
    席父看了眼自己兒子的背影,對著自己的妻子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因為他知道席慕風是不會聽進去的。
    見此,席母表示自己有些不理解,不過自己的丈夫都阻止自己了,那也就沒有什麽再開口的必要了。
    但是到晚上的時候,她還是問起了關於席慕風的一切。
    她感覺總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慕風到底怎麽了?”
    “孩子已經這麽大了,他的事情就由他自己去決定把,我們這兩個老的就別再管著孩子了。”
    席父並沒有把席慕風的情況講給席母聽,而是開始幫著席慕風勸服席母。
    但是這麽一說之後,席母反倒是更加的迷惑了,因為之前席父都是順著她的意思,第一次他竟然不是站在自己的這個陣營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嗎?你們父子倆能不要把事情藏著掖著嗎?”
    “這次這個事就由我說了算了,就這樣吧。天色也不早了,可以睡了。”說完,席父便將房間的燈關上,自己在床的一側躺下,然而心裏那堆積的事情讓他沒法入眠。
    而另一邊身處美國的蘇淺淺絲毫不知國內有個男人正為自己做著一些瘋狂的事情。
    她隻是日複一日,夜複一夜的過著。
    關於於墨的事情,也隻是她單方麵的認罪而已,一問起是不是有人指使,她都是張口否決。這樣的結果讓於木和蘇淺淺特別的頭疼。
    雖然這也是在他們的預料之內的,但是於墨這樣包庇於家那些人,他們就沒有辦法去讓那些人接受懲罰。
    看著警察再次搖著頭從審問室裏走出來,蘇淺淺的心情也一再低沉。這樣是不是就代表她爺爺的事就這樣被惡人掩蓋過去了。
    望著那扇門後的替罪羊,蘇淺淺很是氣憤,可惜卻做不了任何事情。
    因為於墨已經一個人抗下了一切的罪。
    於家...該是一片歡聲笑語吧。
    鬱結的心情使得蘇淺淺沒有了繼續留在這裏的心情,她推開門走出了警察局,望著外麵的太陽,鬱結也絲毫不減。
    什麽時候,她所想的事情才能夠如願呢?
    她迷茫的伸出右手,對著高空的太陽伸去。那抹耀眼的光引得她忍不住去靠近,可是它是那麽高那麽遠,不管她怎麽努力,也隻是感受到它那溫熱的溫度罷了。
    就好像她的想法,那麽遙遠,隻可望卻不可及。
    漸漸的,她那悲哀的想法讓她整個人都散發出憂傷的氣息,周遭的人都隻是看了這個奇怪的女人一眼,卻不敢去靠近與她交談。
    “他們不會就這樣順順利利的生活下去的。”於木看到她走出來後,便跟著出來了,隻是看到她那悲傷的背影,一時不忍心去打擾她。
    他完全能夠明白她的心情,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她。
    “可是,現在真的一點頭緒也沒有。事情會不會就這樣過去了。”於木的話,蘇淺淺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每一次安慰她都是類似的話,可她每每看到這麽逍遙自在的於濤,她就很難受。
    爺爺已經在這地下永久的沉睡了,但這些陷害他的人,卻過的這麽的自在。
    她沒法接受,也不願意去接受,她一定要找到辦法讓這些人承受他們應得的懲罰。
    這般想著,她似乎又有了鬥誌,隻是不知道這鬥誌能夠讓她再堅強多久。於木早就派人去調查於家所涉及的一切事情,但暫時都還沒有著落。
    他們現在就如同迷茫的羔羊,不停的尋找出路,在不停的迷失道路。
    回去的時候,她整個人還是有些迷迷糊糊,雙眼無神的望著車窗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和車子,竟不知道之後的生活該怎麽辦。
    那個於她而言陌生的男人自從那天離開之後,就真的再也沒有出現了,雖然這樣對她來說,日子清靜了不少,但是她的腦海中竟時不時閃過一些畫麵和場景。
    而那些畫麵和場景裏也總是有那個男人的身影,隻是一切都顯得那麽的不真切,當她想要再深層一點的去回想夢境,卻又隻是一片空白。
    索性現在的生活不隻有他們兩人,吳炎也借著那巨大的債務得以繼續陪在他們的身邊。
    “媽媽!”
    一聽見門口傳來車子的聲音,席安立馬從吳炎的身上跳了下來,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去。接著如願的看到蘇淺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跑過去,撲進她的懷裏,就跟個牛皮糖一樣不肯下來。
    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他可以看到媽媽的時間變得越來越少,媽媽似乎越來越忙,總是在他睡覺前出現,睡醒後離開。
    而曾爺爺...他一直很想看到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一提起曾爺爺,媽媽就哭。
    因為他不想看到媽媽哭,所以後來漸漸的他就不再提起曾爺爺,隻是期盼著他能早點回來。
    “安安今天有沒有聽吳叔叔的話,乖乖的呀。”
    看到席安衝了過來,蘇淺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笑容中飽含釋懷、幸福甚至是解脫。
    也許對於她來說,一天下來,隻有在看到席安的那一刻,她才感覺自己還是活著的,而並非一具行屍走肉。
    “有,安安今天還畫了一幅畫呢!”說著,席安又跑進了屋子內,步子著急的跑到桌子前,將那副畫著他心裏所想的畫拿給了隨後走進來的蘇淺淺。
    蘇淺淺接過來,看了兩眼,臉上本來燦爛的笑容隨即定格,眼底的笑意也慢慢褪去。
    畫裏不隻是他們這兒所在的幾個人,在她和席安的身邊還多了一個男人,雖然孩子的畫畫起來不是那麽的生動明顯,但是直覺告訴她。
    那個高高大大笑得同樣燦爛的男人,一定是那個人,一定是...
    她緩緩將畫紙放下,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席安,不知道他多畫了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但是在兒子的麵前,她還是沒有問出什麽奇怪的問題,反倒是席安自己自覺的跟她說了起來。
    “安安想要跟爸爸媽媽還有叔叔爺爺永遠在一起。”說著,他甜甜一笑,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
    母子倆在那裏溫情滿滿,另外一邊的兩人又開始表現的不對頭。
    於木一直都將於爺爺的死歸咎一半的責任到吳炎的身上,因為如果不是他當初將於墨帶回來,也許爺爺現在還安好活在這世上,而不是一個人孤獨寒冷的待在這土地之下。
    每次一想到這個緣由,於木看向吳炎的神情就冷漠無比,就像是麵對著一個仇人一樣。
    而於木的目光,吳炎自是感受的真切。他深深地歎了口氣,索性就將那抹讓他全身不舒服的視線忽視掉。
    即使他們倆總是保持著陌生人的距離,但是這麽久相處下來,他還是對這個男人有了些許的了解,他這樣對他,無非就是因為於老的死。
    他也曾自責過,可是自責是沒辦法讓一個人起死回生的,他隻恨自己沒有認清一個人。
    也許真的隻有在事情發生了之後,他才能夠明白一些事情不是肉眼就能夠認清的吧。
    蘇淺淺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兩人正處於一種水深火熱的狀態,她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思索著自己的事情。
    而且,於木和吳炎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倆幾乎每天都處於不對頭的狀態。如果要更加準確一點的話,應該是於木單方麵的厭惡吳炎吧。
    “是不是於墨單方麵認完罪,法律再給她判了罪,於家就一點事都沒有了。”
    那兩男人正用眼神在空氣裏交流著,蘇淺淺抱著席安突然轉身問道。此時她的腦中隻剩下那一件事,這也是她放在首位的一件事情。
    “也許吧。”
    她一開口,於木便立馬將目光轉向她,見她一臉認真,竟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事實都已經擺在他們的麵前了,明明一切他們都明白的,可是就是不肯接受罷了。
    他的心情跟蘇淺淺並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是他會比她更加的理智。作為一個男人,他的潛意識告訴他,他不能倒下去,不能變得盲目。
    隻要結果還沒有出來,那麽他便仍舊保持著那抹信念。
    “不過距離開庭的時間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內如果能找到爺爺另起的一份遺囑,那麽爺爺的一切又可以回來了。”
    在下毒這件事上,於木已經深深的明白,沒有任何解救的辦法。畢竟下毒的是於墨,這一步步全是他一個人做過來,就算她承認了背後的指使之人,主要的重罪也是在她的身上。
    而對於於濤他們來說,最在意的不過就是爺爺那接近千萬億的巨大家業。
    現在看樣子雖然是被他們得到手了,但是經過他最近的調查,得知爺爺為了以防萬一還另外起了一份遺囑,就是防範於家他們下手。
    這般看來,似乎爺爺也預料到了如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