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他痛苦所以她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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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敲門的人似乎是有什麽急事,反正是一下敲得比一下急,就跟趕著去投胎一樣。
這敲門也就算了,見他們裏麵半天沒個反應,外麵的人直接扯開嗓子開始喊了,“蘇淺淺你給我開門!”
因為大門比較厚重,所以聲音從外麵穿透進大門傳進來時,已經變得有些詭異,但是因為是極其厭惡的人,所以這個聲音蘇淺淺一下子便認出來了。
她當是誰呢...
她不去找對方,對方竟然還有膽子自己找上門來了?
一抹冷笑慢慢沿著她的嘴角爬進她的眼底,冷意不自覺的從她的身體裏散發出來,本就有些涼的夜晚因為氣氛的變化,變得更加的寒冷。
於木知道,蘇淺淺露出這個表情是生氣了。
於是他看向大門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這大半夜的,他不明白於濤這主動找上門來時什麽意思。平時看他過來鬧事,也基本都是大半天。
晚上鬧事,這倒是頭一回啊。
本來也準備去休息的傭人看了看自家主人的臉色,在他們的示意之下,急急忙忙跑到門邊將門打開。
門剛一得到解放,外麵的人就湧了進來。
來的人不多,帶頭的依舊是於濤,隻是不知道今天是刮得什麽風,連帶著於心也跟著過來了。
隻不過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她的目光就緊緊的看著於木。其他人在她的眼裏仿佛就不存在一樣。
於木也在看到這個女人之後,整個人的氣勢萎了不少。
他怎麽也料不到於心也會在場,要是知道她會出現,他鐵定溜到樓上去了,哪裏還會站在這裏給她看到自己的機會?
可是,很顯然,現在他是沒有機會跑了。
因為沒過一會兒,於心便衝到了他的身邊,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大有不肯放手的趨勢,雙眼更是如鬼魅一般的盯著他。
他不是怕她什麽,而是怕煩,況且他又是一個男人,煩起來還隻能自己忍著,畢竟作為一個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
“你來這裏幹嘛。”蘇淺淺牽著席安走到吳炎的身邊,將孩子遞給他後,轉身坐到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挑眉問道。
她記得,她也跟這些人說過,她的家是不歡迎他們的,難道他們也是耳聾?
“怎麽!自己做了的事情還不認嗎?”
本想著對方也會跟自己一樣諷刺個兩句,沒想到迎來的卻是一陣惱羞成怒。
隻是,他這一出口,倒是直接把蘇淺淺給罵懵比了,她眨巴了兩下眼睛,表示不能理解的搖搖頭。
什麽叫做自己做了事情還不認?
她在心裏忍不住的反問道,她是做了什麽嗎?
緩和過來之後,她不怒反笑,將雙手搭在膝蓋之上,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怒氣衝衝的男人,心裏的快感不言而喻。
原來看到自己討厭的人生氣是一件這麽開心的事情啊。
她深吸了一口氣,撩了撩自己頭發,反問起對方,“我做了什麽事,讓叔叔這麽生氣?”
這個時候,她突然有了拿親戚關係惡心他的衝動,這不是對方平時老跟自己提的嘛,現在換她來提提看也是不錯的。
於是她臉上的笑容幅度變得更加的誇張,隨意一看像是簡單的在笑,但是仔細去觀察,會發現她的每一個弧度都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她很感謝那個讓於濤這麽崩潰的人。
如果非要把罪推到她的身上的話,她不介意再加一把油,讓眼前的這個男人更加崩潰。
她隻知道,他痛苦所以她快樂。所以為了讓自己更加的快樂,她隻能讓這個男人更加的痛苦。
“我呸,我不是你叔叔,你別拿這個詞來惡心我。”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親切的稱呼後,於濤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隨即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反駁道。
看著蘇淺淺那越發燦爛的笑容,於濤頓時感覺這件事情百分百是她做的。
本來今天晚上他來這裏也隻是因為猜測才來試探一下,現在見蘇淺淺這般反應,他的怒火反倒是更加旺盛了。
他就說嘛,怎麽可能還有第二個人這般想著讓他不好過。
一想到那些合作失敗的合同,他就那叫一個肉疼的,不管是哪一個,都是上億的盈利,現在因為蘇淺淺的插一手,搞得他不僅浪費了大把的時間,到頭來還賺不到一分錢。
雖然說於老的產業都到他手裏來了,但是要穩固下來還需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而且,他還需要得到眾員工的心,這又是需要一段時間。
也不知道那個死老頭安的是什麽心,死了還要給他整出那麽多的事情來,硬是搞得他現在麻煩事一大堆。
錢還沒有賺到多少,先砸進去了那麽多的本。
而且,最近他才得知,這死老頭還另外寫了一份遺囑,而那份遺囑才是至關重要的,如果被眼前這些個小屁孩得到了,那麽他又要失去現今擁有的一切。
一想到這可怕的下場,他的心就撲通撲通的猛跳,整個人慌張的要死。
現在他不僅是要派人四處找那份遺囑的下落,更是要落實好自己在眾公司的地位。偏偏這種時候,各大合作商都拒絕與他合作了,明明先前都是很穩定的合作夥伴。
一換成是他,就這樣了?
他才不會相信是因為公司的主人換成了他才這樣的,他隻覺得是有人從中作梗才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
而作梗的人不會有其他,必定就是眼前他這個所謂的小侄女。
“是嗎?那前幾天還親熱的叫著侄女的是誰?我也覺得我沒有叔叔的呀,可是偏偏就有些奇怪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經病了,非要叫我侄女,害的我都不好意思不去叫人家叔叔了。”
這話一出口,直接引得於濤嘴角抽搐,表情猙獰。
要不是於木和吳炎這兩個大男人站在她的兩邊跟個護花使者似的,他可能在她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上前甩她一巴掌了。
這話裏話外不就是在罵他嗎?甚至是絲毫不收斂的罵他有病?
思來想去,這似乎是他生平以來第一次被人罵神經病,還是被一個才屁點大的小丫頭片子?
這要說出去的話,讓他顏麵何存?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
見他臉上那個表情陰鬱的很,蘇淺淺的笑變得更歡。
他們倆的表情就好像數學上的一種反比,你越是不開心,我就越是開心。
事情這麽一搞,蘇淺淺的心情也隨之變好了許多,那些天在於濤那兒吃的憋都全都報複回來了,隻是這樣子她哪裏會覺得夠啊。
一張口,就是停不下來的繼續貶低。
“不過,你說的也對。我的叔叔怎麽可能會做出搶奪侄女家產這種事情呢?想想就覺得丟人,是吧!?”
說著,她眯起自己的美眸,甜甜一笑。
隻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這麽去笑,看起來就越是可怕詭異。
不知不覺中,她已然成為了一個腹黑的女魔頭,誰對她不好,她自然會找到機會加倍還之,而現在這一幕不就是一個完美的例子?
她一句一字,說得分外有理。堵得於濤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愣是站在原地氣的發抖。
而一旁的於心也找著機會將於木半拉帶拽的拖到了客廳旁邊拐角的一個房間裏。
這個莊園,她基本很少來過,但是最基本的一些房間和地理位置她還是知道的。
今天她過來的目的本就是於木,要是再站在那裏浪費時間,不就是跟她來這裏的目的不符合了?
於木本來一開始是拒絕的,隻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拉拉扯扯也不好,索性就跟著他走進了那個房間。
這個房間很擠,但是卻很幹淨。
開燈之後,入目的是滿屋子的玩具。
於木驚訝的看了眼身後的於心,不知道她帶自己來這裏幹嘛,以及她為什麽會知道這裏。
這應該是他此時心裏唯一的兩個疑問吧。
“你難道不記得了嗎?”見他一臉困惑,於心似乎有些不滿。
她不滿他竟然忘了他們小時候一起玩耍的記憶,那些記憶是她的珍寶,她一直都保留在腦海的深處,時不時的去回想起。
如今帶他走進這個房間,卻不想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已經將他們的過去忘得如此幹淨。
肯定是因為外麵的那個女人!
這陡然出現在她腦中的猜測讓她的表情冷了幾分,她並不是嫉妒蘇淺淺,隻是生氣那個女人跟她搶奪她所愛的一切。
沒有人可以搶走的...
她微微挪動嘴唇,不發出絲毫聲音,卻在心裏輕輕嘀咕。
這麽久以來,從來就沒有人能夠搶走她看上的東西,一直..一直都是這樣的。
她低下頭,看了眼自己懷裏的洋娃娃,隨即露出一抹坦然的笑容,但是這笑容在於木看來卻讓他感覺毛骨悚然。
明明她也隻是一個小女孩罷了,為什麽總會讓人產生一種恐懼的心理呢?
於木特別的不解,但是也沒有主動問起過她,隻當她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他是討厭於濤,但是於心在他的眼裏大部分的時候還隻是一個無知的孩子罷了。
她總是穿著洛麗塔,總是抱著洋娃娃。
每一個行為都不像是一個成年人該有的表現,即使她已經成年了許久。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
他避開了她的問題,反問著她。外麵的情形都已經迫在眉睫了,她怎麽還把自己拉開了,要是於濤對蘇淺淺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他一定不會放過這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