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父子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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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兒臣參見父皇!”
    “啪!”
    一聲脆響,慕容言不過是剛跪下就被皇帝打了一巴掌。
    他頓時腦袋發蒙,耳朵嗡嗡亂響。
    “那可是你弟妹,你身為一國太子兼兄長,如何能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來?你簡直是把皇家的臉都丟光了!”
    皇帝年逾五十,身形偏瘦,一張臉上滿是怒氣,看著慕容言的眼神頗有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失望。
    “父皇,這一切都是三弟設的團套!是他故意構陷與我!”
    慕容言自從當上太子以來,縱然犯錯卻也從未被皇帝重言一句,更別提被掌摑一巴掌了。
    如今局勢,他知道定然是慕容長情添油加醋不知道對皇上說了些什麽,他要極力為自己辯解。
    “你住嘴!”
    皇帝通身煞氣,冷嗬一聲,“若不是今日之事,朕還當真不知道你儀表堂堂的皮囊下居全是藏著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身為一國儲君,竟不務正業,在東宮豢養姬妾,還膽大妄為在民間四處搜尋有姿色的少年少女來供自己玩樂消遣!慕容言,你這太子若是不想當,朕這就撤了你!”
    此話一出,慕容言頓時嚇的麵色巨變。
    “父皇!兒臣根本沒有做那些事啊……”
    事到如今,慕容言才知道為什麽皇上如此龍顏震怒,他男女通吃的癖好一直都隱藏的極好,縱然東宮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卻也不知情。
    如今盡數被抖落出來,全都是慕容長情揭他老底!
    “沒有?沒有怎麽回在你宮裏搜出如此之多的少年少女?太子,事到如今你還妄圖遮掩,你實在是太令朕失望了!”
    皇上一甩龍袍,眉眼裏全都是痛惜之色。
    那眼神看的慕容言心驚肉跳,因為那是一種要被隱隱拋棄的眼神!
    慕容言一咬牙,沒想到速度之快,動手之狠,居唆使父皇搜查了他的東宮!
    “父皇……兒臣知錯了,求父皇給兒臣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慕容言不得不低下頭委曲求全的服軟。
    隻因為他知道皇上一直都是個正直的人且眼裏不容沙,最是見不慣這些上不得台麵的醃臢之事,倘若不 認錯,後果不堪設想。
    “來人!傳朕旨意將東宮那些人全都殺了!”
    皇上麵無表情的下了斬立決的旨意。
    “父皇!”
    慕容言大驚失色,“父皇,萬萬不可啊……”
    那些人都是他精挑細選的人,個個人中極品,一下子都殺了,他心疼不已。
    西涼皇帝的麵色頓時陰沉下來。
    一旁跪地的慕容長情適時開口,“皇兄,你如今膽大的都敢頂撞父皇了麽?”
    “你……”
    慕容言頓時眼神如刀子一樣射向慕容長情,暗罵他這一句分明射誅心之言!
    果真,皇帝的臉色又陰沉了三分!
    “太子行為不檢,品行失德,立刻拖下去杖擇二十大!”
    命令下,立刻有侍衛架起慕容言往外拖。
    “父皇!父皇!”
    慕容言大喊大叫,完全沒有一國太子該有的風度。
    這時,忽有太監前來稟報:“皇上,宸王妃咬舌自盡了!”
    皇帝眼一沉,立刻是看向慕容長情。
    此刻的慕容長情麵色悲痛,挺直的腰背居是忽然一下子癱軟了下去,喃喃喚了一句:“紫怡……”
    而後似又神情恍惚道:“父皇,王妃是兒臣用南楚的地形攻防圖換來的,父皇難道就讓您的皇家兒媳如此枉死麽?”
    皇帝的眼皮一跳,眸光立刻是陰冷的掃向慕容言,“太子幽閉東宮一月,任何人沒有朕的口諭誰都不得私下麵見太子!”
    幽閉一月?
    慕容言傻眼了,大喊道:“父皇,兒臣是太子,您不能這樣對我……”
    “拖下去!”
    皇帝一甩龍袍,負氣坐在龍椅上。
    不多時,慕容言的聲音消失在宮門外,禦書房的門被關緊。
    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跪立在地上的慕容長情,道:“如此處決,你可還滿意?”
    “小懲小罰,不足為懼,父皇也不盡誠意。”
    慕容長情此刻緩緩抬起眉眼,那絕色風華的容貌此刻浮現一層冷傲的冰霜,剛才頹廢之色早就一掃而空。
    聞言,皇帝震怒。
    將掌心拍在龍案上冷哼一聲,“七年不見,你比之前可真是越發的能耐了!”
    皇帝手中抓了一卷卷軸啪的扔到慕容長情麵前,“西涼與南楚交戰已接近兩月,戰線越拉越長,可卻遲遲久攻不下,休說吞並南楚,如今就連叩關之戰都打不贏,哼!你給朕的地圖根本是無用之圖,且繪圖不全,你連朕都敢欺瞞誆騙,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
    龍威震怒,慕容長情瞧了地上散開的地圖一眼,譏笑出聲。
    “如何不全?”
    他緩緩立直了脊背,“紙張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如今打了兩月卻不傳捷報,隻能說是父皇委派錯了人手。”
    皇帝龍眼一眯,“你是在指責你二皇兄沒有領兵之才?”
    西涼與南楚開戰,坐鎮指揮的將軍正是西涼二皇子慕容修,慕容修自幼便喜好排兵布陣,八歲時就入兵營曆練,十二歲是上戰場,十五歲時曾在與南疆小國交戰衝砍殺了敵軍首級一戰成名,十八歲已是西涼最年輕的將軍,他的能力是整個西涼有目共睹的。
    如今慕容長情開口說慕容修上錯了戰場,西涼皇帝自然是呲之以鼻。
    “兒臣沒有說二皇兄不是領兵之才,兒臣想要說的是大皇兄與二皇兄一直都是兄弟情深,二皇兄又以太子大皇兄馬首是瞻,而我西涼的兵權這些年全都被皇後楚家之人握緊在手,外戚專權,國之蛀蟲,父皇怕是根本不知道西涼兵器庫裏的刀劍盔甲都蒙了灰塵,鏽跡斑斑吧?”
    “休在朕麵前胡言亂語,兵器庫乃一個國家防禦攻擊的根本,裏麵的兵器如何會蒙塵生鏽!”
    皇帝立刻是瞪大了龍眼,恨不得將慕容長情射穿幾個血窟窿!
    “父皇,你久居高位,可曾親自去開庫驗兵器?”
    慕容長情一聲冷笑,“自從我去南楚為質,西涼就沒有在打過一場大仗,那些兵器被封存在庫不動分毫,裏麵的灰都有五指厚了,如今與南楚開戰,試問西涼的士兵拿著那些鏽跡斑斑的刀劍如何攻下城池?”
    “不可能!”
    皇帝一口否定,“兵器庫都有戶部人馬看守,每年都會開庫檢查,怎麽可能會積攢灰塵!刀劍都是要拿出來擦拭的!而軍營的兵馬每年都會更換新的兵器,斷然不會是你說的那樣!”
    “父皇若是不相信,兒臣可有陪你一起去看看,京郊大營就不去了,我們就去天子腳下的九城兵馬司去看看好了,看一看兵器庫裏的刀劍盾矛如今是什麽樣子。”
    “好!”
    事關重大,皇帝自然一口答應!
    天子禦駕蒞臨九城兵馬司,卻是見九城提督正在府上抱著三兩個美姬在飲酒作樂,喝的醉醺醺的。
    皇帝見到這一幕,氣的險些額頭青筋直跳!
    九城兵馬司的指責是保護皇城安危,巡視帝京,而如今前方正在開戰打的熱火朝天,可天子腳下的九門提督卻是在飲酒作樂,根本沒有將帝京安危放在心中。
    皇帝沒吐血已經是好的了!
    “父皇,您看,這就是您的臣子,玩忽職守似已是家常便飯。”
    慕容長情笑著戳痛了皇帝的脊梁骨,“若是兒臣沒有記錯,這九門提督是皇後的親弟楚淮南吧?”
    皇帝看了一眼那喝醉連叩首行禮都忘得一幹二淨的楚淮南,眼神裏滿是戾氣!
    “父皇,楚氏一族,外戚把控朝政,已是黨羽遍布,兒臣實在是不能明白,您身為一國之君竟養了如此國之蛀蟲,嗬,兒臣真是為您趕到悲哀呢!”
    慕容長情涼聲笑著,繼續捅皇帝的心窩子。
    “少廢話!開兵庫!”
    看守兵器庫的人顫顫巍巍的打開了陳舊的鐵門,門一打開,迎麵而來就是一股子潮濕腐朽的氣息。
    顯然,這麽重的味道,這兵器庫是許久沒打開過了!
    慕容長情走在前麵,手在羅列陳放的刀劍上摸了一把,然後將滿是灰塵的手在皇帝麵前晃了晃,“父皇看,如此之多的灰塵,您猜測一下是多久不曾開庫了?”
    皇帝通身煞氣的上前,見庫中西南角居被水泡了,木箱被浸泡,裏麵的銀色盔甲上滿是鏽跡斑斑,抽出一把劍來,用手一折,竟啪的斷了!
    “如今眼見為實,父皇應該相信兒臣的話了吧?”
    “試問我們西涼的士兵拿著如此殘破的刀劍,穿著生鏽的盔甲,怎麽取勝?休說是打贏南楚,隻怕人還沒走到邊境就已經折損一半了!”
    “沒有防禦武器的士兵,麵對南楚的兵馬,唯一的下場就是我為魚肉他為刀俎,任由人宰割的份!”
    慕容長情勾唇笑的妖媚無邊,“父皇,說句不好聽的話,您想要吞並南楚,一統四國,隻怕是癡人說夢!”
    如此犀利的話,令皇帝氣血上湧,一瞬間回眸,眸光犀利如刀!
    慕容長情直接將他老子無視掉,笑容明晃晃的很是紮眼,“父皇,你可知我們的刀劍不但鈍鏽,且我們的士兵更是一個個四肢不勤的草包?”
    “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