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風暴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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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鬆,這一定是記者亂寫的,為了博知名度的,你不要當真。”
“哼!”許錦鬆雖然也不相信許文霆那膽子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是被人這般報道出來,他還是十分生氣,“他如果沒做,別人會冤枉他!”
“爸,這是怎麽了?”
“媽,這是怎麽了?
許文霆與許清雅走下樓就見到許錦鬆一臉怒火,兩人都是一頭霧水。
“你們自己看,昨晚不是說是和朋友玩嗎?怎麽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們說!現在好了,你看看別人怎麽說你們的。”方瑜秀將報紙扔給許文霆,嗬斥道。
許文霆與許清雅睜著惺忪的眼去看,看了一半,許文霆就氣得將報紙揉成了一團,大聲道:“爸,他們是冤枉我的!不是我招惹的!”
“對啊,爸,昨晚寧歐也在現場,哥怎麽可能會做那種事!明明是其他人做得!那些人還有槍呢!像是殺手!”許清雅想到昨晚就覺得後怕,如果不是她命大一定就逃不出來了。
“那麽危險,你們怎麽回來都不說一聲呢!”方瑜秀從圖片上看到匯豪的亂狀,就知道昨晚他們是死裏逃生,又氣又心疼。
“我們回來得晚,你們都休息了,我們就沒打擾你們,加上我們也沒事,打算早上說的。”許文霆小聲辯解。
“你真是豬腦子!”許錦鬆被他氣得臉都紅了,“我怎麽生出你這樣蠢的兒子,現在好了,別人一口咬定是你造成的,你讓我怎麽空口幫你解釋!”
“可是他們也沒有證據啊!”許文霆不以為意。
“你!”許錦鬆被他的蠢兒子氣得答不出話,半天才指著他道:“你以為匯豪是一般的會所嗎?你以為他沒有證據會說出這樣的話嗎?就算沒有證據你以為他就拿你沒辦法嗎?”
“錦鬆,你可不能讓我們文霆被冤枉,這可關係到許氏的形象和聲譽,不能聽之任之。”方瑜秀怕許錦鬆不管許文霆立刻幫腔。
“哎!”許錦鬆對匯豪也頗為忌憚,“你知道當初為了一張金卡,我費了多大力氣嗎?匯豪的背景很硬,就算是寧家要動他,都要斟酌,不要說我了。目前我隻能親自去找那邊的總經理談談看。”
“爸,昨晚的事真的不關我們的事。”許清雅見許錦鬆這麽說,怕深有背景的匯豪會將矛頭對準他們,又道:“昨晚我們請了元淅哥,但是沒想到他帶上了尹婪,這件事說不定跟尹婪有關。”
“胡說!”許錦鬆相信尹婪有能力,但是卻不相信她擁有這樣的能力。
在南興誰敢冒著得罪匯豪的風險去砸場子!
“錦鬆,別生氣,先吃早飯,待會兒你還要去公司呢!”方瑜秀也不相信尹婪能做到這樣的事,示意許清雅這個時候不要亂扣帽子。
許錦鬆氣悶,“不吃了,我直接去公司。”
“哎!”方瑜秀剛伸手阻止,許錦鬆就走開了。
這時,客廳電話突然又響起,許錦鬆腳步一頓,調轉了方向去接電話。
方瑜秀三人見此,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投了過去。
見許錦鬆臉色鐵青的掛斷了電話,拿起手機來看,三人的心都同時一突。
“咚!”
許錦鬆的手機掉落在地,他震怒的望著許清雅,快步走了過去,揮手就是一巴掌,“混賬!”
“爸!”許清雅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捂著臉大驚。
“錦鬆,你這是做什麽!”方瑜秀大驚失色,上前握住了許錦鬆的手阻止他。
“不知廉恥!”許錦鬆氣極,口不擇言。
許文霆見狀立刻拿出手機,剛打開一條新聞就彈了進來,他點進去一看就被標題駭住,上 再點進去,便是一段長達三分鍾的汙穢視頻。
“小雅!”他舉著手機讓許清雅看。
“啊!”許清雅看到之後,整張臉瞬間慘白,“不是我!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方瑜秀也被嚇到,但是她不相信許清雅會做出這些事,慌亂中她抓住了一絲不對勁,“錦鬆,一定是有人誣陷,先是文霆,後是小雅,對方的目標就是許家!”
盛怒的許錦鬆被方瑜秀這麽一提醒,也覺得是事有蹊蹺。
“一定是尹婪!一定是她!”許清雅柔美的五官盡是猙獰。
“對!那個男人明明是我找去弄她的!”激動之下,許文霆道出了兩人的計謀。
聽聞許文霆的話,許錦鬆再度震怒,“你們到底背著我做了多少混賬事!”
許文霆見自己說露了嘴,所幸攤牌,“我就是看尹婪不順眼,想找人教訓她!本以為她中計了,卻沒有想到竟然還會發生這一幕,這個視頻一定不是真的,裏麵的人或許就是尹婪自己,隻是她為了報複所以才換上了小雅的臉!爸,她那麽對待小雅,侮辱您,您可不能姑息她!”
“是啊,爸!昨晚我本來跟寧歐都一直好好的,但是尹婪一出現,寧歐就變了,不理我不說,還帶著尹婪離開了!爸,再這樣下去,她還會做出更沒有人性的事出來的!”許清雅認定這件事就是尹婪所為,懇求許錦鬆出手解決她。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尹婪所為,那後果不堪設想。”方瑜秀驚歎尹婪的心計,恨自己笑看了她導致自己的孩子被對方狠狠中傷。
“我會處理的。”許錦鬆被他們這麽一說,也認為這件事跟尹婪脫不了幹係。
網絡上針對許清雅的視頻討論得火熱,現實中大家對許文霆攜帶危險分子入匯豪也是談論不休,一時間許氏的股價因為這兩件事的幹擾一路下跌。
許氏樓下聚集了諸多想要采訪許錦鬆的記者,發生了那麽大的事,他們自然想知道許家的看法,但是許錦鬆不給他們機會,到了公司之後就不曾露麵。
於是針對許氏企業以及許錦鬆本人的猜想再度席卷了狂潮。
更有甚者表示要去許氏偶遇許清雅,感受她的氣息與味道。
就在眾人給予這兩件事極高關注的時候,坐在辦公室內為這兩間弄得心煩氣躁的許錦鬆突然接到了私人電話,對方說有要事跟他談,並把他約到了離公司不遠的咖啡廳。
許錦鬆知道對方有備而來,沒有拒絕,答應前往。
隻是掛斷電話之後,許錦鬆的手指幾乎將軟座的皮麵扶手扣住了洞。
到底是誰在針對許家!
而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尹婪此刻正悠閑的呆在匯豪,看著被巫勝吩咐重新修葺前廳的邡嚴忙來忙去,自己則坐在觀光車上靜待前廳的新裝。
同時呆在醫院的寧歐與張尋驀看到了關於匯豪的報道,以及網上瘋傳的許清雅視頻,兩人都是震驚之容。
“從你對尹婪的了解,你覺得這是她的手筆嗎?”張尋驀一手撐在床頭櫃上,一手敲著床欄。
寧歐坐在病床上,望著堪稱驚雷的新聞,眼中盡是冷厲之色,“這是她喜聞樂見的事。”
從一開始她就是為了對付許家而出現在他身邊的,每次說起許家她眼中掩飾不住的恨意,都彰顯著她與許家有著莫大淵源。
“或許這件事之後,她的真實身份就會被揭開了。許家經過這兩件事,怕是要過好一陣才能恢複元氣,你現在還要跟許家聯姻嗎?”張尋驀盯著屏幕,笑著問道。
“你怎麽確定這件事是她做的?”寧歐的關注點從來都不是許家。
“你難道不是怎麽希望的?”張尋驀見寧歐不答,不由反問。
寧歐低頭沉默,不去回答。
熹微的晨光從窗戶中切入,絲絲縷縷的貼在了他臉上,剪裁出一片冷漠之容。
見寧歐不想提尹婪,張尋驀識相閉嘴,站起身活動一下僵硬的腰骨,“今天老爺子要我回家一趟,我不能在這裏陪你了。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你爸,讓他來照顧你?”
“不用。”寧歐想也不想的拒絕,“我不需要照顧。”
“好吧,我讓天擎過來。”張尋驀對於寧歐身上的死穴很是無奈。
明明是兩父子,但是兩人之間的心結卻從未解開過,雖然他與自己的父親也是有分歧的,但是兩人的相處模式還算和平,不像寧家父子堪似仇人。
早上的咖啡廳十分安靜,加上大部分都在上班,所以門可羅雀。
晨光不如正午的陽光灼烈,投影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隻能留下一團淡淡的霧氣。
“許總,我這次邀您前來的目的很簡單,隻要您收回之前的決定並公開跟我道歉,那麽我就把我手裏還沒有印刷出來的資料原封不動的還給您。”一個穿著襯衣西褲的青年男人望著許錦鬆,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李總監,關於公司泄密的事還在查證期,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你的決定。”許錦鬆眉目含笑的看著他,“但是你這樣詆毀許氏,恐怕有悖做人原則與職業道德吧,如果其他公司知道了你的行為,你認為你還能在南興安身嗎?”
聽聞許錦鬆的稱呼,青年男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就是之前與尹婪一起被罷免的項目總監,他躊躇滿誌,一心想要實現自己的理想,但是許錦鬆不問緣由救采取的這個舉動無異於毀了他。
既然尹婪托人給了他一把尚方寶劍,那他本想好好利用一番的。但是他擔心做得太過,被許錦鬆嫉恨,所以才提出了這兩個要求,但是沒想到許錦鬆竟然還不肯答應。
“許總,不要跟我繞圈子,我的目的隻有一個,條件也隻有我之前說的那兩個,不然我們看看到底是誰在南興無法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