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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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小姐,不知道你想說的事是什麽事?”眾多人在,而且她還那麽正大光明的來,他量她也不敢造次。
    而這時,被會議室用一扇門隔絕的室外,許錦鬆乘坐的專用電梯直達了這一層,琳娜正在觀望裏麵的動態,就聽腳步聲漸進,回頭之時正好就見到張尋驀那溫潤如玉的臉,登時心跳稍快。
    緊接著端坐在輪椅上的寧歐映入眼簾,著明暗不一的光線起伏在他俊美得近乎妖冶的臉上,勾勒出他眉目間那份獨有的桀驁與張揚,讓人觸之心驚。
    “寧總。”她忙不迭的迎過去,躬身相迎。
    “許總在見客?”寧歐輕轉眉目,詢問琳娜。
    琳娜遲疑了一下,才答:“許總正在開董事會。”
    “那我在這裏等一下吧。”
    寧歐說完,張尋驀就將他推向一旁,但是剛走了兩步,寧歐的手突然按住了扶手,目光沁著絲絲寒光看向另一側的走廊。
    “過去!”
    不容拒絕的聲音中讓張尋驀臉露無奈,他轉頭對琳娜道:“你忙你的,我們就在這裏等。”
    琳娜雖然覺得他們站的地方不妥,但是麵對寧歐咄咄逼人的目光,她不敢說不,輕輕點頭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會議室內尹婪看著在座的所有人,聽著許錦鬆的認可,柔媚的臉上流轉出別樣的風情。
    “先請許總看一份協議吧。”
    話音一落,邡嚴便從尹婪的後方走出,從手提的公文包中拿出了兩套協議,直接放在徐勁鬆的手邊。
    許錦鬆與各位董事見到邡嚴都愣了一下,他可是匯豪的人,怎麽會和尹婪在一起。
    眾人將疑惑的目光投給許錦鬆。
    許錦鬆也不得其解。伸手去放在他手邊的協議。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協議之後,許錦鬆大怒,徑直將協議砸向尹婪的臉。
    “尹婪,你癡心妄想!”
    尹婪看著飄灑落地的協議,平靜的看著發怒的許錦鬆,“怎麽,許總是嫌兩百萬太多了?”
    眾位董事不明所以,麵麵相覷之後莫名的看著兩人。
    許錦鬆怒視尹婪,“香山地皮豈是你區區兩百萬就能買的!尹婪,如果你太小看我許氏了。”
    當初他可以花費了五千萬做抵的!
    “是嗎?”尹婪揚眉,往前走了兩步,靠近了許錦鬆一分,“我以為我已經高看了許氏,以及……你。”
    “尹婪,你不要太囂張!縱然你找到了匯豪作後盾,但是也不能這樣搶奪!匯豪也是要臉麵的,不會任由你這個無知的女人胡來。”
    “許總這樣說無非是想要加錢嘛,你我共事了三年,我自然要加。”尹婪直視許錦鬆的眼睛,“如果你打算將你拍賣所得的那塊金融與互聯商業圈地皮一起給我,那我可以考慮再加兩百萬。五百萬,怎麽樣?”
    “尹婪,你當真以為我許氏是你任意胡鬧的地兒嗎!”縱然許錦鬆控製力極好,也經不住尹婪這樣羞辱。
    尹婪的大放厥詞,讓原本想要給匯豪麵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董事都忍不住動怒。
    “放肆!這裏是菜市場嗎?竟然趕來這裏撒野!”
    “年輕小輩,不知天高地厚!”
    “以為靠著匯豪就能為所欲為了嗎?我們許氏可不是吃素的!”
    聽著眾人的指責,尹婪的笑容漸漸收攏,秀美的五官染著日光,寸寸冰棱。
    “你們認為我是在胡鬧嗎?我告訴你們,如果再等幾天,你們或許連這五百萬都掙不到!”
    “啪——!”
    許錦鬆忍不住怒火,一掌拍在會議桌上,怒喝道:“許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尹婪回眸盯著許錦鬆,她眼中的光澤過於森冷,讓許錦鬆心裏莫名一緊。
    “等我談好了我要的,我自然會走。”她向邡嚴伸手,邡嚴再度拿出一份複印件。尹婪將它遞給許錦鬆,“請許總好好看看這個。”
    許錦鬆以為她又有什麽證據,但是接過來一看,怒起的臉色登時凝固,握著複印件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
    “這份遺囑複印件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這是他從尹家手中過繼香山地皮的遺囑,當時簽訂的時候除了尹家人和他,沒有其他人知曉。
    而尹家人早在十幾年前就不複存在了,這份複印件是怎麽流落到她手中的。
    尹婪見許錦鬆滿臉震駭,再度揚起了嘴角,“既然許總認出了它,那就該知道,在協議的第十條內容上明確的歸屬了這塊香山地皮的所有者。”
    “我當然知道!”許錦鬆對整個遺囑的內容記憶猶新,它明確的說明了香山地皮所有者隻能是尹家人,如果不是因為那樣,他怎麽會把整個尹家連根拔起。
    但是此刻他的心卻不安的慌亂著,因為他不知道尹婪接下來還會做什麽。
    “既然知道,那我就不聲明了。”尹婪直視許錦鬆的心慌,心裏的快意緩緩散開。“那許總還堅持自己是香山地皮的所有者嗎?”
    尹婪的話仿佛是芒刺,直紮入了許錦鬆的心。
    他身子一晃,險些沒站住。
    “許總!”
    眾位董事見氣氛愈發不對,兩人的對話愈發離奇,本就覺得奇怪。又見許錦鬆這般失態,更是一頭霧水。
    “這是怎麽回事?”
    “許總難不成這協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許總,你不會又瞞了我們什麽事吧?”
    他們猜測紛紜,有人沒忍住抽出了許錦鬆手裏的文件,細細看了之後,依然迷茫:“這不過就是一份遺囑啊?沒什麽特別的?”
    眾說紛紜時,許錦鬆的目光含著畏懼,含著震驚凝視尹婪。
    “你到底是誰?”
    尹婪,尹姓,這個姓曾是他心底最大的隱晦,但是風平浪靜的十幾年,他也就沒有過多在意這個姓氏。
    但是今天!
    他竟然又因為這個姓氏而心慌了!
    因為它勾起了他最不願意麵對的過去,撕開了他苦苦逃避的保護層,揭露了他不敢回想的齷齪心思。
    “我的身份很快你就會知道,隻是現在我還不會告訴你。”尹婪見許錦鬆表情變得震駭不已,嘴角的笑容隨著陽光的舒展,緩緩漾開了殘冽的弧度,“許錦鬆!你就好好品嚐此時此刻你內心的恐慌和折磨吧!”
    說完,尹婪轉身往門口走,邡嚴暗然掃視了一周裏麵的人,隨後跟在尹婪身後走了出去。
    寧歐坐在門口,思緒還在之前尹婪與許錦鬆的對話間穿梭,就見會議室內被人從裏麵擰開,挑眸望去,就見到尹婪穿著一身米色風衣,頭發披散,她婉轉的眉目輕輕垂著,逆光從裏麵走出。
    那微垂的眼睫似一扇閉合的大門將裏麵的思緒全然關住,豔麗的紅唇微微翹起,不似笑非笑,整個人身上溢滿了他從未在她身上見過的……哀傷。
    尹婪低頭走著,由於腦子混沌沒有看前方,也就沒有發現寧歐。
    但是他身後的邡嚴出來之後就見到了寧歐與張尋驀。
    “尹小姐!”他快走了一步,低聲喚了一下尹婪。
    尹婪如夢初醒的側頭,見到他的目光越過她落在了前方,她順勢回頭,就見到眉目溫潤,俊顏如玉的張尋驀。目光幾乎不受控的往下一掃,頓時呼吸一滯。
    寧歐一身青色西服,端坐在輪椅上,五官一如之前那般俊美無雙,妖冶誘人。那雙宛若夜色的墨眸融著一許她看不透的深沉凝視她,似在等著她開口,又似隻是在等待裏麵的某個人。
    寧歐以為她會像之前那般笑意吟吟的跟他打招呼,但是卻沒想到對方隻是冷睨著他,如同他漠然盯著她一樣,頓時心裏有些堵得慌。
    雙方沉默,空氣幽閉。
    “寧先生,張先生。”邡嚴不知道尹婪為什麽不跟他們打招呼,便主動問候了他們。
    張尋驀禮貌的對邡嚴一笑,目光有意無意的來回在他與尹婪之間,“不知邡經理與尹小姐來這裏做什麽?”
    邡嚴對尹婪的態度近乎於遵從與尊敬,尹婪果然與匯豪幕後那人關係匪淺!
    琳娜會議室還沒有其他人出來,又見四人以怪異的氣氛站在了門口,正要出言說什麽,卻被一道清晰的電梯抵達聲打斷。從辦公桌繞出來,剛準備迎接,就見許文霆從裏麵走出來,而緊隨許文霆走出來的,竟然是身穿製服的警察!
    這是怎麽回事!
    “警察同誌這邊請。”許文霆臉上洋溢著得意與陰險的笑容,殷勤的為身後的兩名警察引路。
    警察同誌四個字讓裏麵陷入怪異氣氛的四人霎時驚醒。
    尹婪將目光從寧歐的眼波中抽離,就對上許文霆舉起的手,聽見他無不欣喜的說。
    “警察同誌,她就是尹婪,你們要找的人!”
    尹婪表情頓時一僵,不明白這些警察找他有何貴幹。
    邡嚴已經邁步上前,阻止了走來的警察,“請問你們找尹小姐做什麽?”
    寧歐見尹婪眼中含著驚訝,適時的插了一句:“我也很好奇。”
    “尹婪,你也有今天!”許文霆萬般得意的橫著尹婪。
    他之前可是被盛氣淩人的尹婪好一番羞辱的,恰好遇到進入許氏的警察,本是見前台無法應對前去解圍,後聞他們是為找尹婪而來,頓時喜上眉梢,不惜親自帶路,就是想要來看尹婪的難堪與笑話。
    尹婪知道許文霆是在等著看笑話,但是她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麽能驚動警察上門的事。
    “尹小姐,我們現在在調查一起凶殺案,據報警的人稱案發現場就是你的家門口,請問你那個時間是否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