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被警察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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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殺案?暗殺現場是她的家門口?
尹婪被這條消息所驚,“請問是什麽時候發生的?”
“時間是今天早上九點至十點左右,相信尹小姐還記得清楚。”警察肅穆的看著尹婪,提醒道。
“就算你們說的凶殺案是發生在尹小姐家門口,但是也未必和她有關!你們為了一個口供竟然興師動眾的來找她,不覺得大題小作了嗎?”邡嚴見對方有意逼問尹婪,當即反問。
張尋驀和寧歐聽聞警察的問話,相相看了一眼,他們很清楚尹婪是今早在哪裏醒過來,又是幾點抵達的市區,所以知道這件事與她無關。
就算發生在今天早上,那麽就跟昨晚住在尹婪家的人有關了。
而昨晚住在尹婪家的人,就是方元淅!
尹婪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沒想到自己將方元淅帶到自己家還是沒躲開追殺,黑音黨的人為什麽追著他不放!到底他身上有什麽東西讓他們那麽忌憚!
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敢問警察同誌,死者是誰?”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還請尹小姐先回答我們的問題。”警察顯然不信她不記得,不願跟她繞圈子。
“我昨晚沒有回家,今早也沒有回去,我自然不知道。”尹婪忍下一團鬱氣,淡然回答。
這時,在未散的會議因為聽聞外麵的動靜而終止,許錦鬆打開了會議室門站在門口,第一眼就見到了對尹婪進行盤問的警察,當即沉了臉。
不想裏麵的董事再見到這一幕,他關上門走上前,溫和的笑道:“這是怎麽回事?”
警察自然是認識許錦鬆的,沒有對尹婪進行盤問的警察當即解釋:“今早福林小區1005室門口發生了一起凶殺案,我們正在盤問住在案發現場的尹婪小姐,抱歉,許總要打擾一下了。”
“這樣啊。”許錦鬆掃餘光看了一眼尹婪,無法下判斷,便道:“那你們繼續吧。”
盤問尹婪的警察聽聞的回答,按部就班道:“那請問尹小姐是否有他人可以作證?”
一句話讓寧歐凝視尹婪的目光變得幽深,同時也讓尹婪心頭一緊。
她與寧歐投來的目光相接,短暫的對視後,她沉下一口氣,答:“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卻如同重錘砸在了寧歐的心頭!
這就是她到此為止的含義嗎?
寧可被懷疑著,也不肯回答實話。
聽聞尹婪的答案,警察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既然這樣,還請尹小姐隨我們走一趟,接受我們的調查!”
“你們有證據證明這件事與尹小姐有關嗎?”邡嚴聽警察要帶走尹婪,身子擋住了她。
“這件事發生在她門口,又是他鄰居親眼所見那人是進了她家的門才死的,而她又沒有不在場證據,我們的證據足夠讓她接受調查了!”警察見邡嚴一再阻攔,肅穆的麵容一怒,“這位先生,如果你再阻攔,我們將以妨礙公務的罪名逮捕你!”
“你們……!”
“邡嚴!”
尹婪見邡嚴還要據理力爭,出聲叫住了他,“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你先回去。”
隨後又跟警察道:“我可以跟你們回去,但是我再申明一次,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警察說著要給她戴上手銬。
見到手銬,寧歐陰沉的表情微變,落在尹婪身上的目光負氣般的轉開,她寧可被這樣屈辱的帶走,也不肯告訴警察真相,那他又有什麽好說的。
許文霆看到他們要銬著尹婪帶走她,讓她以這樣屈辱的方式走在眾目睽睽下,頓時心頭大快。
而許錦鬆見到這一幕,微微眯眼,喜怒不明。
“等等!”邡嚴見警察毫不客氣的拿出了手銬,臉色頓時難看,但是此時不是動硬的時候。他從口袋裏摸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兩名警察,暗有所指道:“這是我的名片,尹小姐是我們巫總的好友,這件事他會親自過問,希望你們能公正的處理這件事。”
警察接過他的名片一看,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
“怎麽了?”之前與許錦鬆對話的警察見到邡嚴的名片,再看尹婪略顯冷淡的臉,當即後悔接這個差事。他肅穆的表情一變,頓時推那人讓那人收起手銬,對尹婪和藹一笑,道:“既然現在不能直接證明尹小姐與這件事有關,自然不需要手銬,隻是這件事畢竟是上麵交代我們辦的事,希望尹小姐紆尊跟我們走一趟。”
尹婪見對方態度成對立麵轉變,冷諷一笑,“那辛苦你們了。”
說著她繞過邡嚴,直接往電梯走去。
“打擾了,許先生。”警察對許錦鬆謙恭一笑,隨後又對邡嚴道:“請邡經理回到匯豪轉達巫總,我們隻是例行公事,不會對尹小姐做什麽,調查完後我們會親自送她回去的。”
邡嚴冷哼一聲,不作回答,當即追著尹婪走了出去。
警察見兩人離去,叫苦不迭的跟上。
“爸,你可不能這麽便宜了尹婪,她可是……”許文霆正打算讓許錦鬆動動小動作,卻感覺一股冰冷的視線紮在了自己身上,下意識看去才發現寧歐與張尋驀竟站在離他不超過一米的地方,頓時後悔自己眼界那麽差,竟然沒看到寧歐。
“文霆,你又在胡鬧什麽!這是警察局的事,你瞎湊什麽熱鬧!”許錦鬆看到自己一點都不爭氣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礙於寧歐在,不好重說,而後又和煦的望著寧歐,擠出一抹笑道:“小歐來許叔這裏,是有什麽事要說嗎?”
之前寧歐提出於許清雅取消訂婚的事,他還不知情,所以還想利用寧歐震懾一下裏麵蠢蠢欲動的人。
寧歐聽著許錦鬆的話,看著他故作溫然的臉,覺得一陣惡心。
“沒什麽,本來想跟你談一筆生意的,現在不用了。”
“哎!”許文霆聽寧歐這麽說,立刻接話:“我們都快成一家人了,還那麽見外做什麽!如果在這裏不方便說,晚上去我家說怎麽樣,我媽和小雅已經念叨你很久了。對了,上次爆炸你沒事吧?”
雖然許文霆的話說得亂七八糟,但是許錦鬆還是認同他前部分的話的,現在正值許氏艱難期,再加上還有一個身份不明卻極具危險的尹婪,依靠寧家是勢在必行的事!
但是寧歐卻不接招。
“不必,我自己家有飯吃,不用去別人家吃!許總,您繼續忙,我先走了。”
“告辭。”張尋驀不插手寧家與許家的事,謙禮一笑,推著寧歐準備走。
“都跟你說了,我們就快要成為一家人,怎麽還是別人家呢?”許文霆見寧歐要走,再次攔住。
寧歐見許文霆這樣不識趣,隱忍的怒火衝上了眉目,讓平淡的眉目霎時變得倨傲,“如果我記得不錯,昨天我已經跟許清雅說清楚了,我不會跟她訂婚,更不會娶她!所以我們永遠不是一家人。”
“啊!”許文霆沒料到寧歐會這麽說,當即愣住。
許錦鬆聽到了寧歐的話,跨步上前,道:“小歐,有什麽事先去我的辦公室吧!”
“不必,我沒有那麽多時間耽擱。”寧歐直言拒絕。
許文霆見寧歐不肯與他們談,當即又道:“你是在在意網上關於小雅的視頻嗎?那是有人誣陷她的,不能當真,我們已經報警警察正在查,相信很快就能還小雅清白的,不會影響你們的。”
許錦鬆也這麽以為,隻是身為長輩他不好對寧歐這個小輩開口解釋。
寧歐聽聞許文霆自顧自的猜測,唇畔妖冶乍起,“看來你們許家總是愛做往自己身上貼金的事。那我現在問許總一句,那塊互聯金融商業圈的開發案,你真的能接下來嗎?”
許錦鬆沒想到寧歐竟然聽到了尹婪的話,縱然心頭有所驚慌,但是依然麵不改色,“這是自然。”
寧歐看穿了許錦鬆的強撐,輕聲的笑了兩聲,“如果許總真的能負擔這個項目,那我之後會與您談這個項目的合作的。”
如果許錦鬆真如尹婪所說,未必能有歸屬權,那商業圈開發案他肯定沒法搞定,而且還會因欺詐銀行貸款的罪名鈴鐺入罪!
那時候整個許氏就兵敗如山倒,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更多!
許錦鬆聽聞寧歐的話,本就不安的心更慌了,“這件事我們可以再議,但是你與小雅的婚事是我與你父親定下的,怕不是你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見許錦鬆不肯死心,寧歐那蓄滿風暴的墨眸倏的戾光如刃,紮向許錦鬆。
“如果你認為寧紳能為我做主,你盡管去找他!”
許錦鬆被寧歐那鋒利非常的目光所驚,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寧歐挑開目光,徑直離去。
張尋驀始終如同外人,對這件事不聞不問,但是心裏卻對寧歐的所作所為,唏噓幽歎。
還是要繼續堅持下去嗎?
寧歐與張尋驀的身影被閉合的電梯遮住後,許文霆既是震驚又是驚慌,“爸,寧歐說的是真的嗎?他真的跟小雅說了不和她訂婚嗎?如果是這樣,那小雅怎麽辦呐?”
許錦鬆聽著許文霆的話,暴怒道:“你現在立刻跟我回家,我有事要跟你們說!”
許文霆見過許錦鬆生氣,但是沒見到許錦鬆這麽的生氣過,當即點頭,乖乖的回了辦公室。
說完之後,又對低頭忙碌的琳娜道:“琳娜,幫我去跟裏麵的董事說會議結束。”
“是。”琳娜也是第一次見到儒雅的許錦鬆這樣怒氣衝衝,慌忙點頭。
隻是在目送他們離去之後,她打開了一個網頁,打了一串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