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練兵,相愛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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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山。
    兩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逝,當初質疑木寧夕所創的特殊練兵法子的人們開始後悔自己沒有努力,錯失了一次好機會。
    衛漠與馮莽一起每日起早貪黑的訓練士兵,這是他們第一次合作。從開始的劍拔弩張、互不相讓,到現在使憑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在想什麽。
    用木寧夕的話來說,默契是相愛相殺的結果。
    為特殊訓練的士兵準備的營寨,以前是座廢棄的兵器庫。經過士兵們利用休息時間修葺和打掃,這座營寨成為狼山最美的一道風景。
    尤其被懸掛在哨樓上的旗子,上麵繡著一頭狂嘯的野狼。這狼圖騰出自木寧夕之手,意喻狼嘯九天。
    當初在石梅山梅的時候,紫線和黃線偷來的一匣龍紋毒藥丸已經吃得所剩無幾。司徒天逍想要親自回汴州城探察探察,被木寧夕阻止。因為她發現自從吃了大元丹之後,龍紋毒發作的時間從五日變成二十五日,而且發作的疼痛感也減輕不少。
    蕭辰被司徒天逍叫來再次為木寧夕診脈。
    “如何”司徒天逍扶起木寧夕。自從練兵開始,她每日很辛苦,但精神卻很好。夜裏也不會失眠,連喝水都是半夢半醒中讓他喂的。
    蕭辰擰緊眉頭,看看木寧夕,又低頭思忖片刻,斟酌再三,說:“不可能呀。難道我想錯了?”
    “怎麽?我的身體又嚴重了?”木寧夕好奇地眨眨大眼睛,狐疑地說:“不對呀,我近日身體可強啦。昨日和他們跑了整整十裏山路,都臉不紅氣不喘的。”
    “胡鬧!你竟然偷偷和他們去跑山?”司徒天逍在她飽滿的臀狠拍一下,警告:“再敢去跑山,我一定把你鎖在北宮,不準出來。”
    “知道啦。以後我和紫線騎馬,看著他們跑。”其實跑十裏山路,挺累的。她就是覺得自己近日來胖了不少,想要借機減減肥。
    蕭辰沉浸在思考中,當初的預料完全錯了。或者說,正在往他意想不到的好方向發展。
    “狼後,我可否再……”
    “沒問題。”木寧夕大方地伸出手來讓他診脈。
    蕭辰換成中指壓在腕脈上,屏氣凝神,注意力全部在中脂的脂腹上。
    司徒天逍看著蕭辰,木寧夕也看著蕭辰。
    少時,蕭辰收回手,起身鞠躬道賀:“恭喜狼王,狼後的龍紋毒被大元丹禁錮在身體的某處,並不損傷要害。看來狼後的命,保住了。”
    “哈哈,果然是大喜事。”司徒天逍欣喜若狂,鷹眸看向木寧夕時不可抑製的閃著淚光。
    木寧夕腦袋空白一片,她的命保住了?不用死了?
    “蕭辰,你說的……是……真的?”
    “狼後若不信我,可以請狼王遍請名醫來為狼後診脈。”蕭辰嘴上說著,心裏卻不這樣想。天底下除了花老夫人,就屬他的醫術最好。
    “不不不,我相信你的醫術。”木寧夕拍拍狂跳的心,有些激動地說:“我隻是不敢相信自己能繼續活著。”
    “你當然要活著,你要生生世世地陪著我,忘了嗎?”司徒天逍深情地看著木寧夕,柔聲道:“寧兒,夫人,我們能永永遠遠的相守在一起了。”
    “嗯。活著真好。”從未有過喜極而泣的心情,此時此刻終於得償得願。她能繼續活著,繼續愛著他,繼續被他愛著,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狼王,狼後,我們來了。”馮莽和衛漠一起走進來便看見司徒天逍和木寧夕抱在一起哭。
    狼王在哭?天塌了?
    二人齊回頭往營帳外麵看。沒有塌呀?太陽也在南邊呢。狼王竟然會哭?稀奇的事啊。
    “喂,蕭辰,狼王和狼後是怎麽了?哭成這副鬼樣子。”馮莽湊到蕭辰身邊低聲問,立即招來司徒天逍一記冷戾。
    蕭辰幹咳一聲,說:“狼後的龍紋毒被大元丹禁錮,性命保住了。隻是……”猶豫要不要說出來惹狼王不爽。畢竟聽到好消息之後,再說一個壞消息,是很不厚道的做法。
    司徒天逍見蕭辰欲言又止,想來定有內情。輕輕放開木寧夕,叮囑:“你先用午膳,我去巡視巡視。”
    “不必了。”木寧夕又傻了,自然看出蕭辰的遲疑,便開門見山地問:“說吧,我連死都不怕,還怕更壞的事情嗎?”
    蕭辰斟酌用詞,拱手道:“稟狼王、狼後,龍紋毒雖被大元丹禁錮不再傷及性命,但是每隔二十五日仍會有蝕痛。且若再服食龍紋毒會立即斃命,回天乏術。”
    司徒天逍看向木寧夕,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他的寧兒還要忍受多少折磨才足夠,為何上蒼都不肯眷顧。
    木寧夕點點頭,“知道了。近來毒痛發作時並沒有以前那般蝕骨的疼,我還能忍得住。隻要沒有性命之憂,我不怕。”
    蕭辰拱手,道:“恭喜狼後。看來龍紋毒的威力越來越小,待日後尋到龍紋毒的解藥,相信不需太久便能清除幹淨,不留病根最好。”
    “嗯,如此最好。”木寧夕長長鬆口氣。回頭笑著對司徒天逍說:“夫君,等我們的大計劃完成之後,我們親自去無花穀謝謝花老夫人,可好?”
    “依你。”司徒天逍見她沒有被壞消息影響,也稍稍安心些。
    蕭辰拱手,道:“若狼王、狼後無事吩咐,我便退下了。”
    “聽說近來很多傷兵,你也忙得團團轉。注意休息,別累到。”木寧夕關心的叮囑讓蕭辰微怔。
    “是。多謝狼後關心。”蕭辰拱手,又憤憤地說:“每日看到那些全身泥土的殘兵,我都想丟去狼穀。”
    “嗬嗬,千萬別呀。我還指望他們跟著狼王去攻打貝州城呢。”木寧夕掩嘴偷笑。看來蕭辰的潔癖症大發作,真是可憐的人。
    “行了,退下吧。”
    司徒天逍亦無可奈何。隻好打發他出去。
    看著蕭辰離去的背影,木寧夕笑著說:“蕭辰嘴巴壞,心思好。要不然才不會和我們抱怨,又忍不住去醫治。”
    “嗯,你說的對。”
    木寧夕握著他的大手,看向帳門口,見青禽和赤獸風塵仆仆走來。
    “狼王,狼後。”二人拱手,齊聲見禮。
    “這半日練得如何?”木寧夕開口詢問,見青禽的臉色不好,赤獸不好意思地搓著粗糙的大手。她笑問:“怎麽,他們不服管教,逼宮了?”
    “不不不,他們不敢的。”赤獸連忙擺手否認,說:“而且他們練得起勁兒,即便我們不看著,他們也練得很賣力氣。”
    “那為了何事?”木寧夕好奇了。這兩個月來,青禽和赤獸帶領一萬士兵練得很好,連他們二人也跟著訓練。
    赤獸偷瞄一眼司徒天逍,吱吱唔唔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青禽歎氣,摸摸自己的羊胡須,說:“稟告狼王,狼後。因沒有選上的天狼軍和地狼軍很是喜歡狼後的特殊練兵法子,吵嚷著請求再選拔一次。我們無奈之下,隻好來請狼王、狼後定奪。”
    “哼。他們膽子大了,想造反不成!”司徒天逍怒喝,嚇得青禽和赤獸垂下頭不敢看他。
    木寧夕回頭問衛漠,“你那邊沒有選上的五萬人是什麽想法。”
    衛漠躊躇片刻,說:“同狼軍一樣請求再選拔一次。我已經壓製住了,但……收效甚微。”
    木寧夕點點頭,回頭看司徒天逍,問:“貝州城可有消息傳來?”
    “有。”司徒天逍人懷裏拿出一張紙,上麵的內容很簡單。信陽侯和兵部侍郎已經動用自己的私有軍力暗中幫助自家的孩子守住貝州城,與北契大王子博古響形成強勢對峙的勢態。
    木寧夕簡略地看了一遍,思忖片刻,說:“看來我們要做好準備了。”
    “再等些時日吧。我已和爺爺、二哥約定好,一旦朝中有定論,二哥會立即派人來送信的。”司徒天逍鷹眸閃過陰森的光芒。
    木寧夕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不如……我們實施第二套計劃吧。”
    “好。”司徒天逍拿出木寧夕寫給他的那張計劃,交給衛漠和馮莽,“練兵之事有我和狼後,你們先按照這套方案去布置。”
    “對,還有這是我早早準備好的練兵法子。雖然比不得精兵團的練法,但是也不算容易。你們拿去照著這上麵的,好好練練他們。”
    木寧夕拿出十本冊子,這是她利用空閑時間從原來的五十本冊子裏抄錄出來的。
    “多謝狼後!”衛漠和馮莽激動的上前雙手接過計劃的紙和冊子。
    木寧夕倚在司徒天逍懷裏,悠悠地歎氣,“為了收複貝州城和瓦朗關,我們要一起努力,好好的準備準備,給信陽侯、李侍郎、博古響和赤聶一記狠狠的耳光。”
    “正合我意。”司徒天逍親親她的額頭。
    木寧夕想想,說:“我們分開吧。”
    “我們不是一直分開嗎。”司徒天逍沒有發現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多麽怨夫味。
    木寧夕嘿嘿一笑,“夫君,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相守呢。不急在這一時啊。”
    “好。”司徒天逍邪魅地笑。
    變臉跟變魔術似的,臭臭的黑臉一下子變得柔情似水。木寧夕抱過他的頭狠狠地親一口,說:“我們都會好好的。”
    “小騙子。”屈指刮刮她的鼻梁,司徒天逍滿足地歎氣。看來他要去找蕭辰問問,龍紋毒已被禁錮,是不是可以行夫妻之禮了。天知道他忍得多麽辛苦。
    木寧夕眨眨大眼睛,立即猜到司徒天逍的心思,湊到他耳邊悄聲說:“蕭辰早就告訴我了,你不必再問。”
    “壞丫頭,你為何不告訴我。”司徒天逍咬牙切齒,憤憤地瞪著她。
    木寧夕羞臊地在他的大掌上寫了兩個字,換來司徒天逍錯愕地盯著她,問:“果真如此?”
    “沒騙你。不信去問蕭辰呀。”木寧夕極力點頭。
    司徒天逍撫額,看來想要與她成為真正的夫妻,還要繼續等下去。
    “狼王,狼後,你們在打什麽啞語呢?”衛漠不明白地看看二人。
    木寧夕小臉一紅,說:“我們在商量……呃……在商量分開訓練的事情。”
    “啊?現在也沒合著練呀。”衛漠傻傻的說,完全忽略了司徒天逍黑沉的臉色。
    馮莽怕衛漠惹怒狼王,立即上前,笑著問:“狼後想要如何分?”
    木寧夕想想,說:“夫君,你和衛漠去訓練十萬兵的狼牙鐵騎,你來練精兵團,讓衛漠練餘下的五萬兵。”
    “好。依你。”司徒天逍完全沒有脾氣,小妻子說什麽都是對的。
    木寧夕看向馮莽和青禽、赤獸,說:“我和赤獸訓練精兵團,餘下的人由馮莽和青禽來訓練。畢竟天狼軍和地狼軍人數眾多,最好用比試的法子讓他們一個營寨為一隊,營寨與營寨之間比試。”
    “這個法子好。”赤獸最捧場,他就喜歡與人切磋。
    馮莽和青禽也覺得不錯,便拱手道:“遵狼後鳳令!”
    部署好了,木寧夕伸伸懶腰,大笑道:“這下,我看那些廢物還囂張到幾時。哼哼!”
    司徒天逍邪肆一笑。他的小妻子不得了呀。
    看狼王如此,果真如駱名流所說的,狼王是妻奴啊!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