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中靈,美若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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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寧夕大腦第一反應:開玩笑吧。
紫線神情嚴肅地搖搖頭,“公主,確實死了。而且是被你嚇死的。”
木寧夕撫額,“我又沒說要人強了他,不過是扒小褲,有什麽好怕的。”
紫線亦無語。她哪裏知道為什麽害怕啊。
石副將軍走過來,蹲下來察看已經僵硬的屍體,恰巧虎背熊腰的他阻擋住背後二個女子的視線,他食指輕按下男屍的下腹三寸之地,恍然大悟。
“石副將軍,他……怎麽樣?詐死的吧?”木寧夕小心翼翼地伸頭瞧瞧,那土匪二號已經麵色慘白,身體僵硬,果然是死翹翹了。嚇得她立即哭起來,哭天抹淚地叨叨:“嗚嗚,怎麽辦怎麽辦,我殺人了。嗚嗚,我哪兒知道他膽子那麽小啊。果然北契兵的膽子大,承受力大,就算被扒光遊街也不會羞澀的。嗚嗚,還是北契兵不要臉,夠堅強!”
“噗!哈哈哈,公主,你在誇講北契兵,還是罵他們呢。”衛漠走過來哈哈大笑,順便使眼色給紫線和黃線領著木寧夕回到司徒天逍的身邊去。
紫線會意,立即哄道:“公主,先去將軍那裏休息吧。”
“可是,可是他……怎麽辦呀。救不活啦!”木寧夕急得滿頭大汗。這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在她眼前死掉,雖然在石花鎮的梅林被劉士彥帶人圍殺,她也親手殺過人。但那是自衛,不怕的。可這次隻是惡作劇,沒想到土匪二號不禁嚇,竟死了。
“公主放心,二位副將軍定會查出原由的。”黃線上前安撫著,與紫線一起半拖著木寧夕送到司徒天逍身邊。
抱住男人的腰,木寧夕傷心地哭起來,“司徒天逍,我沒有要殺他的想法。他……死了,怎麽辦呀。我害怕!”
“他膽小怕事,與你何幹。”司徒天逍毫不在意的說,低頭繼續看著地圖。
木寧夕苦皺著小臉,一頭埋進司徒天逍屈起的臂彎裏,傷心的哭起來。
司徒天逍不理睬她,默默地盯著地圖。
“你不安慰安慰我嗎?”似乎哭夠了,木寧夕淚痕的小臉浮現怒氣,怨念地盯著司徒天逍,“臭男人,沒娶到手的時候當成寶,娶到手就當根草,我要回汴州城去找奶奶告狀。你……你這個壞蛋!嗚嗚!”
司徒天逍失笑,反問:“你哪裏像根草啦?明明白白胖胖的,我抱都抱不動了。”
“胡說,我才沒有胖到抱不動呢。”木寧夕憤憤不平地捶他一拳,卻聽到他低沉悅耳的笑聲,半點安慰她的意思都沒有。
“將軍,凶手抓到了。”衛漠拿劍挑著一條極細的小蛇走來,說:“那人是被這條毒蛇咬死的。”
木寧夕一瞧,通體的赤紅色很是熟悉,不正是狼山銀泉溪咬她手指的赤色小蛇的同類嗎。
“咦?這裏也有赤色小蛇?”
“應該是有人故意殺人滅口的。”司徒天逍擺擺手,銳利鷹眸盯向另一個土匪,冷笑:“你要自己招認,還是想受受皮肉之苦再招認呢。”
土匪一號始終裝得膽小樣子,此時卻舒展身體,昂首迎接司徒天逍如利刺般的視線。
“哼哼,果然是天下名聞的至尊狼王。”土匪一號話未說完,一條小蛇已經咬住他赤果的腿肚,筆直地倒向地麵。
司徒天逍環視四周,冷笑:“既然當著本尊的麵前出手,就現身吧。何必躲躲藏藏,你很見不得人嗎?”
“狼王,我貌美如仙,天生麗質,哪裏見不得人啦。”樹上飄飄忽忽一道紅紗影,穩穩落在五步之遙的地方。一雙迷人美眸打量著木寧夕,不點而紅的唇勾起誘惑的弧,配上淺淺的笑意,果然天生麗質。
可惜,如此美若天仙的人,竟然是個……男的?
木寧夕驚愕地看著站在麵前一席紅紗長袍的飄逸美男。在腦海裏將她所見過的俊美男子回憶一遍,飄逸俊美的駱名流、英俊不凡的楚王、儒雅的壽王、白淨俊秀的蕭辰,還有北契國五王子博古延,都算得上是美男子。
而她身邊的司徒天逍,則是冰與火的結合。許多時候他英俊冷酷,暴怒時像一塊千年寒冰能讓人心驚膽顫,溫柔時如謙謙君子,腹黑算計的時候邪魅笑容簡直能傾國傾城。
如此比較之後,木寧夕送給眼前這美若天仙的男子一個最恰當的詞,偽娘。
“狼王的女人真有趣。”紅衣男人慢走上前,想要近距離的看看木寧夕。
木寧夕嚇得抱住司徒天逍的胳膊,怒瞪著走上前來的美麗男子,斥道:“偽娘,離我遠點。”
偽娘?是個啥?
如是想著,也如是問出口。紅衣男子蹲下來,好奇地端詳木寧夕,等待她的回答。
“就是……喜歡女妝的男子。”木寧夕不知道此人是誰,先不得罪為妙。萬一打起來,她可不是對手。
紅衣男人嘿嘿樂了,“我的確喜歡女妝。這‘偽娘’一詞的確不錯。”
媽媽呀,還不錯呢?快找根繩子來勒死她吧。這男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不然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司徒天逍懶得看靠近來的男人,冷冷地警告:“不想身上被刻字,離她遠點兒。”
“哈哈哈,來時便聽到北契國邊境的軍營裏吵鬧著要報仇呢。聽聞扶柔公主離開狼山,邊境上不知埋伏多少北契兵呢。”
木寧夕縮縮頭,有些後怕。還好司徒天逍和她都沒有選擇走邊境那條路線,真是太幸運了,老天爺眷顧啊。
“多謝老天爺。”雙手合十,真心感謝。木寧夕做出來的樣子嬌俏可愛,沒有半點虛偽的造作。
“中靈,你從西都國回來,可打聽到些什麽有用的消息。”司徒天逍收好地圖,交還給木寧夕。
中靈,紅衣男子是也。他不依附於任何一個國家和幫派,遊走於雲川江河之間,靠賣消息為生。當然,他還有一個非常隱秘的身份——至尊狼王的結拜義弟。
中靈毫不在意地坐在旁邊的草地上,開門見山地反問:“龍紋毒解藥嗎?”
司徒天逍瞟給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殺。
“中靈?”木寧夕喃喃自語,又嫌棄道:“果然是偽娘,連名字都這麽騷包。”
“狼後,你不能這樣唉。”中靈哭笑不得,拿出一塊漂亮的血玉,說:“狼後,這是小弟的見麵禮。不知能不能……”
木寧夕眼疾手快,一把搶來攥在手裏,義正辭嚴地拒絕:“不能。”
“我還沒有說完,你怎知我所求之事是什麽呢。”中靈覺得有趣,目光閃動,瞧著木寧夕一臉正義的神情。
木寧夕雙手攥住血玉,說:“人的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既然認定了,很難改變。”
中靈撫額,小聲問:“狼王,這就是你一直想娶的女子?真真比妖精還難纏。”
“注意你的言詞。”司徒天逍黑沉了臉,提醒:“你到底有沒有打聽到什麽。”
中靈點點頭,將一張紙條遞到司徒天逍手裏,說:“月老夫人早在一年前就離開了幻月山莊,至於身在何處,目前沒有人知曉。幻月山莊的藥總管名為月牧,曾經是影閣的叛徒,你該有印象的。那個叛徒曾經帶領幻月山莊的人血洗影閣,連蕭辰也差點……”被殺。
司徒天逍黯然,以現在的形勢,他還不能殺了月牧。至少在得到龍紋毒藥單之前,月牧是唯一在他的掌握之中能間接追查到月老夫人的線人。
木寧夕半個身子躲在司徒天逍的背後,小聲地問:“西都國的人知道我嫁給狼王嗎?”
中靈微怔,笑說:“當然。西都國皇後非常高興,還要備一份大禮送到狼山呢。”
木寧夕努努嘴,不屑地說:“哼,等回到汴州城,我定讓她竹籃打水,空歡喜一場。”
中靈察覺到有趣的信息。這個扶柔公主,可不是傳言中那麽懦弱膽小的人啊。難怪近半年時間的消息全部是推翻之前的消息,幻月山莊的三小姐脾氣大變樣,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真相是什麽,要靜待後觀。
中靈與司徒天逍對視一眼,發現司徒天逍並不感興趣。或者習慣了?
“狼王若無事,小弟告辭了。”中靈起身拱手相禮。
“保重!”司徒天逍站起來,拱手回禮。
中靈微微一笑,扭頭俯看仍坐在石頭上的木寧夕。
木寧夕皮笑肉不笑,擺擺手裏的血玉,“謝了。”
真簡單。簡單到有些敷衍,讓人聽著不舒服,但又不能真與她置氣。
中靈故作大方的一個淩空,人已隱沒在樹林裏,幾個閃身便沒了蹤影。
隨之,另一邊傳來兩個淩亂的腳步聲,焦躁而急迫。
“是紅線和青線。”紫線最先叫出來。
木寧夕跳起來便往那邊迎上去,隻見紅線和青線相扶而來,二人渾身上傷,短襦已被撕扯得看不出樣子,僅能遮住重要部位,而裙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唯有髒汙的裏褲尚且完好。
“你們這是……被……”強了?
那兩個字不敢說,不敢想。就怕一語成讖,害了她們。
紅線和青線無力地摔下,抓住木寧夕的兩隻手嚶嚶的哭起來。
“哭吧哭吧,哭夠了說出來誰欺負你們的,我一定千刀萬剮了他們。”木寧夕咬牙切齒地承諾。
紅線抹抹淚,“公主,我們險些被……,好在之前你給了我們一包蒙汗藥,正巧就用上了,我們才趁機逃出來。”
木寧夕緊張的心一下子放鬆,摟住她們兩個安慰:“沒事了沒事了,我一定給你們報仇,扒光了他們去遊山,再剁了他們摸過你們的爪子。”
“三小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呢。”青線嚇得哇哇大哭起來。還好沒有被……,不然她一定自盡。
木寧夕心疼地摟著她們好久好久,輕聲道:“放心吧,我一定滅了那幫土匪,鏟平這座屁股山。”
“嗯嗯,滅了他們。”青線嗚咽著,說:“公主,我們的兵器全都被他們盜走了。怎麽辦呀?”
“你們探察出藏在哪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