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偷技,想想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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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線和青線放開木寧夕,二人皆是點頭。
紅線說:“我和青線一路騎馬追去,發現那些盜匪騎馬直奔後山。但是要通過營寨的主樓。”
青線接著說:“我們棄馬,潛進去。發現通往後院的小路沒有通過的小門兒,而必須從主樓的側門出去。”
紅線補充道:“後麵的兵器庫很大,與主樓有遊廊相連。建築樣式和南晉國的宅院非常相似。”
“就是因為要探察這個,我們才被抓到的。”青線失落地垂下頭。從來沒有像這次憋屈過。
木寧夕伏低頭,小聲問:“你們真的沒有被那群土匪糟蹋?”
“沒有。公主放心,若是有……我們定會自盡。”紅線起誓,可想到她被土匪的髒手胡亂摸過就全身不舒服。
木寧夕能想得到她們的反抗是何等的激烈,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放心。我們先休息休息,等明晚再行動。你們也要跟著我一起去,搬空兵器庫。”木寧夕拍拍二人的肩給予鼓勵。
青線和紅線仿佛一下子有了力氣,笑道:“公主,我們一定要搬空兵器庫,到時候看他們還有什麽法子來和我們作對。”
“就這麽定啦。先去洗洗,吃些東西。”木寧夕站起來,吩咐:“紫線,黃線,你們幫著點。”
“奴婢知道。”
黃線答應著,上前扶青線往臨時搭建的簡易帳篷走去。後麵,紫線也扶著紅線,一起慢慢走過去。
木寧夕回到司徒天逍身邊,一下子無力地撲倒他懷裏,淺淺地呢喃:“還好她們沒事,否則我一輩子都不原諒我自己。”
司徒天逍沒有安慰她,隻是緊緊地抱著。
回想昨夜的那場大火,不論他還是她都或多或少的後怕。萬一葬身火海,萬一全軍覆沒,萬一……
當紅線和青線最先發現失火時,木寧夕憑借敏銳的聽力判斷出土匪逃跑的方向,讓二人別顧著他們,快追去探查。
好在紫線和黃線及時闖入,把昏迷不醒的他扶上馬背,而木寧夕也因為窒息昏迷不醒。
他為什麽會昏迷不醒呢?全拜木寧夕所賜。為了不被他懲罰,竟敢在茶裏放蒙汗藥。也活該他太相信她,竟毫不察覺地喝光了。
“壞丫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給我下蒙汗藥。”差點就死在大火裏,司徒天逍仍有些後怕。
木寧夕微眯眼睛,喃喃道:“再也不給你喝蒙汗藥的茶水。我也害怕呢。”
“知道就好。”
司徒天逍又憐又氣,低頭親一口她的小臉。西夕餘光照在她的小臉上,鍍上一層暖暖的光,美極了。
抱著木寧夕回到帳裏安睡,司徒天逍命紫線守著她,又讓自己的十二狼在暗中保護。
司徒天逍放心地去找衛漠商討剿滅乳嶺土匪的計劃。完全沒有發現,隱在樹林裏的十個人影正按兵不動的盯著這邊。
經過一夜的休息,十萬狼牙鐵騎已經恢複體力和精神,時刻準備著剿滅乳山土匪報仇。
夜裏餓醒,吃下半碗野兔肉粥,木寧夕睡得並不安穩。直到天亮之前,身邊多了一具溫暖,她貪戀地靠過去,美滋滋地抱住男人的腰,安心的熟睡。
“寧兒?我們該起程了。”司徒天逍親親粉嫩清麗的小臉,感歎老天爺對他不薄,一場大火沒有失去身邊這個重要的愛人。
木寧夕艱難地眯縫著眼睛瞧了外麵一眼,咕噥:“再呆一日,晚上去偷兵器,後半夜抄平土匪寨,活捉土匪頭子。把那些侮辱過青線和紅線的混帳扒光了,綁在樹上,剁去雙手。”
“不必等到晚上,現在就可以。”司徒天逍抱起她放到腿上,為她撫順淩亂的長發。
木寧夕如小貓一般柔柔地貼著溫暖的大手,貪戀他的溫柔,“不行。赤色小蛇出現,我懷疑土匪頭子與幻月山莊有聯係。我要夜探土匪寨,看看赤色小蛇是誰養的。”
“什麽意思?”司徒天逍停滯動作,他似乎忽略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木寧夕睜開眼睛,滿目清明,哪還有朦朧的睡意。
“我懷疑土匪頭子是月老夫人的男寵之一。”
這個猜測,很有可能。畢竟沒有人知道月老夫人到底有多少男寵,又有多少人被她所用。
“好。夜裏,我陪你一起去。”司徒天逍也覺得不可大意。越是隱藏在山野之間,越要引起注意。否則稍有不慎,這些地方會變成禍起之地。
木寧夕憨笑,說:“我有一個計劃,要不要聽聽。”
“說來。”
司徒天逍拿來狐裘鬥篷為她披上,聽她詳細地將計劃,心想比他的計劃還完善,而且無後顧之憂。
原本要起程去滅乳嶺土匪的十萬大軍在準備收營時,又接到再休整一日的命令。
雖然急著去報仇,但軍令如山,不得不從。大家隻好簡單的紮營,再養養精神。
衛漠和石副將軍一同來到主帳,見司徒天逍和木寧夕正在商量晚上的行動。旁邊還有四位婢女,亦是聽得認認真真。
“將軍,公主。”
“坐吧。”司徒天逍頭也不抬,看著木寧夕在地上畫著地圖,聽著紅線在描述地形。
二人抱拳行禮,坐在下方,盯著地上的圖形。
“公主,我們去時發現主樓的東廂房也有人住,而且土匪頭子對那人很客氣。”青線突然說起,紅線也證實地點頭。
木寧夕回頭與司徒天逍交換一個眼色,果然猜對了。不知道那個客人是不是幻月山莊的,或者別國的奸細?
畫的地形圖隻能憑記憶力了。木寧夕有些懊惱沒有帶筆墨出來。
“咦?對啦。”木寧夕欣喜,對青線說:“外麵正做午膳呢,你去找些燒過的木炭來。”又對黃線說:“去把那張地圖拿來。”
二婢女各自去取木炭和地圖紙。
“你要畫地圖?”
“反麵能用啊。”木寧夕小得意地說:“單用一麵很浪費的。”
司徒天逍歎一聲,真想問問她,咱家缺錢嗎?浪費點沒關係。
二婢女動作很快。
捏著木炭在紙上將地上的地圖重新描摹,果然清晰很多。
紅線欣喜地指著某一處,“就是這裏,就是這裏,兵器庫裏還有許多北契國和東楚國的武器。光北契國的馬鞭就有百條之多。”
“哇,抄了他們,我們什麽都不怕啦。拿北契國的兵器打博古響,嘿嘿,看他們窩裏鬥去。”
木寧夕的一個不經意小玩笑,讓司徒天逍,衛漠和石副將軍瞬間萌生新計劃。
窩裏鬥,這主意不錯。
畫好地圖,木寧夕重新思考。對司徒天逍說:“夫君,我們今夜潛入匪寨,先活捉了土匪頭子和那個客人。然後打開營寨的左右門,讓衛漠和石副將軍領兵攻入,而精兵團由魯伯伯率領,從正麵攻入。”
“後麵呢?後麵不管嗎。”衛漠好奇。
司徒天逍沉聲笑說:“後麵是懸崖,除非他們有飛行兵的能力。”
衛漠和石副將軍相視一笑。心裏對木寧夕的特殊練兵法讚賞不已,令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
從來沒有想過木寧夕所說的飛行兵有什麽用處。原來是用在這種地方。
他們能想到一線峽的鐵鎖鏈,除了司徒天逍,蕭辰和駱名流,連他們這些懂些功夫的人都不可能通過。
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誰知道哪個山頭的人就能在懸崖峭壁上行走呢。飛行兵就是用來抓捕這類能人異士的。
二人心思百轉千回,險些沒有聽到司徒天逍和木寧夕的攻山計劃。
等眾人都沒有疑義,木寧夕對衛漠說:“你領兵直攻兵器庫,我會讓紫線和紅線提前打開兵器庫的大門。”
“公主,兵器庫除了有人把守,還有大鎖。如何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開鎖呢。”被請來的魯征提出疑問。
木寧夕嘿嘿一笑,“魯伯伯放心吧。我已將開鎖的絕技傳授給婢女們,她們能在五個數的時間之內解開任何一把鎖。”
“公主,我不信。”魯征搖頭。五個數就能解開鎖?當他三歲小孩呢?
木寧夕莞爾,說:“來人,拿把鎖來。”
“我有一把鎖,沒有鑰匙,成不?”石副將軍從懷裏拿出一把鎖,說:“多少年都沒打開過。我想著找個鎖匠,一時間又沒找。”
“好啊。讓紅線開吧。”木寧夕拿過來交到紅線手裏。
紅線從發髻裏拿出一根銀針,對準鎖孔……
木寧夕輕鬆地念著:“一,二,三,四,五。”
聲音落,鎖“哢”一聲開了。
“公主,這……這是你教的?”魯征傻了。果真五個數就開了。
木寧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說:“不瞞魯伯伯,我有位孫師傅,他教我的第一個拿手絕技就是……偷!”
偷?公主是個偷兒?
魯征更傻了,打量著笑盈盈的嬌美小女人。怎麽看都不像是個偷兒啊。
“你的孫師傅何時來見你,我也好見一見。”司徒天逍有些酸溜溜地睨著她。這小女人每次說到姓孫的師傅,都是一副“驕傲”樣子,看得他心煩氣躁的。
木寧夕搖搖頭,“他老人家雲遊四方,飄洋過海,我連個消息都不知道呢。”
雲遊四方?還飄洋過海?就差騰雲駕霧那麽玄幻啦。
“夫君,就這麽定啦。申時動身趕去乳嶺,亥時攻山,子時抄平匪寨。”
“好。”
司徒天逍一錘定音。衛漠,石副將軍和魯征領命而去,四婢女也回去準備。而木寧夕卻發現,司徒天逍臭臭的臉色看也不看她。
生氣了?
為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