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聯絡,隻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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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寧夕嫣然而笑,換個舒服點的姿勢坐著,說:“樂月瑤。我如今是南晉國朝中的大紅人兒,連信陽侯都主動來求我合作。你想想,你嫁來南晉國,就算不是皇子宗親,也是信陽侯的兒子吧。”
看樂月瑤臉色瞬間慘白,木寧夕會心一笑,“若我對信陽侯說些對你不利的話。你猜,信陽侯還會讓你嫁給他的傻兒子嗎?就算他的兒子是傻子,也不會娶你的。”
“我的一句話可以讓你一生富貴榮華,也可以將你嫁入平凡百姓之家終日勞苦渡日。若你惹怒我,讓我沒有好日子過。恐怕你的後半輩子要過得更加不堪。”
樂月瑤咬牙,“更不堪?你能讓我有多麽不堪呢。”
木寧夕展顏,“當然讓你去長樂坊,過過千人睡、萬人枕的好日子。”
“你敢!”樂月瑤大驚失色,一下子站起來走到軟榻前,也顧不得木寧夕全身散發出來的惡臭味兒,指著她的鼻子大罵:“木寧夕,我警告你。你來南晉國是要完成毒殺南晉國皇室的任務,不是來尋靠山的。”
“尋靠山?”木寧夕輕蔑冷笑,“樂月瑤,你錯了。我不需要靠山也能稱霸江山,將你踩入十八層地獄。”
“嗬嗬,別說大話。”樂月瑤高昂起下巴,鄙夷道:“不論你積累多少勢力,終究會掌握到我的手裏。”
木寧夕忽然站起來,眼中一片寒涼。
樂月瑤嚇得縮縮身子,警惕地盯向木寧夕。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霸氣囂張的美在木寧夕的臉上綻放,看呆了樂月瑤,看愣了玉環。
木寧夕不急不徐地退步到門口,轉身背對著:“自從惡臭的塘子裏爬出來之後,我已不再是任你們擺布的傀儡。”
“我曾發誓,此一生,我行之,天欲阻,必逆;我行之,人欲攔,必誅!”
“樂月瑤,你若有膽子侵犯我的東西,可要做好等死的準備。”
鏗鏘有力的三句話從木寧夕口中說出來,不知是害怕還是氣憤,樂月瑤心跳加速,莫明其妙地想要縮成一團。
短短四個月,木寧夕的霸氣更勝。的確如她所說,從臭塘子裏爬出來之後,她仿佛一夜之間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全然陌生的強者。
樂月瑤不死心的威脅,“木寧夕,難道你不怕外祖母嗎?你越強,外祖母越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又能怎樣?她要親自動手來殺我嗎?”木寧夕微微側臉,似笑非笑,“好啊。我在這裏等著她。”
不帶一絲慌恐不安或畏懼,她走得瀟瀟灑灑,連樂月瑤和玉環都禁不住瞠目結舌,又有小小的羨慕。
重新回來的木寧夕,已不再是她們記憶中的幻月山莊三小姐。
汴州城,信陽侯府。
東院,因一夜風雨,清晨又出了一道彩虹。早膳時分,列柔柔為表示與若夫人的親近,吩咐婢女多做些美味的吃食,跑來東院與若夫人一起吃早膳。
坐在小小的花廳裏,若夫人品著肉糜湯,列柔柔吃著粳米花粥。屏退婢女,二人也算吃得自在。
填飽肚子,列柔柔淺啜一口香茶,問:“姨娘準備何時再去長公主別院,聽說西都國的公主一回來就病了,還把病氣傳給皇上。”
若夫人點點頭,“是啊。所以侯爺昨日才沐浴更衣,還沒拿筷子就被宮裏的太監傳旨叫走了,一夜未回府呢。”
列柔柔點點頭,“這扶柔公主真是個禍害。她才回來,皇上就病了。一看就知道是個掃把災星,留不得。”
若夫人認同地說:“是啊。她的確是個不祥之人。你看看司徒天逍,因為喜歡她,喜歡得連命都沒了。”
“司徒天逍不是有個喜歡五年的女子嗎?”因為平日不出門,列柔柔對司徒天逍的記憶還是小時侯的樣子。不知不覺,她的腦海裏映出司徒宕的模樣,一張英氣衿貴的俊臉。
若夫人搖頭歎道:“她就是那個女子。司徒天逍還真是命苦,怎麽喜歡上災星呢。”
“怪誰啊。還是他自找的。”列柔柔輕哼。覺得話題扯遠了,拉著若夫人的手,問:“你準備何時去長公主別院啊。”
若夫人沉默片刻,“明日去吧。我等想侯爺不在府中的時候偷偷去,免得侯爺知道生氣。”
“好吧。”列柔柔放下茶碗,起身道:“那我去準備準備。”
“好,去吧。”
若夫人點點頭,不經意瞟一眼門口,卻對上一雙冷漠的眼睛,嚇得她差點驚呼出聲。
“侯、侯爺。你,你回來啦。”若夫人摸著圓鼓鼓的肚子,慢慢吞吞地站起來。
剛剛回府便來到東院,想要與若夫人一起用早膳。可沒想到竟聽見她們商量去長公主別院的事情,信陽侯心思一沉,麵色微涼。
“柔兒,回你的院子去。”
“是,外祖父。”列柔柔忐忑不安地福了禮,偷瞄若夫人,見她微微頜首,才領著婢女悄無聲的離開。
信陽侯冷瞥一眼戰戰兢兢地若夫人,走到主位的椅子上坐下。
立時,有老管家領著婢女們撤走吃過一半的早膳,重新布滿一桌的羹粥、小菜和肉糜湯,以及各色小點心。
若夫人默默地站在旁邊, 也不敢上前為信陽侯布菜。
由老管家親自布菜,然後領著婢女們退下。
信陽侯舀著一碗湯慢慢喝著,冷不丁地問:“你們去長公主別院做什麽?”
若夫人嚇得全身顫抖,弱弱的嗓音,說:“去看看……安陽長公主。”
“哦?”信陽侯瞟向她,“既然去看安陽長公主,怎麽本侯又聽到‘樂郡主’三個字呢。”
若夫人猶如被雷劈中,身子一晃,險些腿軟摔坐在地上。幸好她及時扶住桌麵才沒有摔倒。
信陽侯冷漠地瞥她一眼,“坐下說。”
“謝侯爺。”若夫人恭敬地行禮,慢慢坐下。忐忑不安地絞動著絹帕,不知該不該實話實說。
信陽侯放下筷子,“月牧公子在本侯不在的時候來過府裏?去過你的院子?”
若夫人腦中一片空白,她呼吸急促,心髒狂跳,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雖然她已經很小心謹慎了,但侯爺在府中的眼線太多,根本不可能瞞得過他。
“說吧。本侯不是皇上,不喜歡疑心重重的過日子。”
聽了信陽侯這麽說,不知是害怕太過,還是忽然想清楚了。若夫人吞咽一口口水,說:“回侯爺的話,月公子的確來過妾身的院子,而且與妾身和柔兒小姐說了許多話。”
“哦?什麽事是由你們來做的,而非本侯呢?”信陽侯重拿起筷子卻無心夾菜。隻是手裏空著,讓他忍不住想掐死身邊的女人。若不是她肚子裏懷著他的老來子,恐怕已經被掐死了吧。
若夫人努力平複慌亂的心跳,迎視信陽侯,說:“侯爺,月公子將木寧夕變強的經曆告訴妾身了。並且,月公子請妾身和柔兒小姐去見見樂郡主,希望合我們三人之力,一起抵抗木寧夕。”
“合三人之力?”信陽侯喃喃複述,打量若夫人,冷嗤道:“就你們?真是家中留太久,無知世間事啊。”
“侯爺,你這話讓妾身情何以堪。”若夫人含淚嗔怨。
信陽侯心思一軟,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本侯沒有小瞧你的意思。隻是月牧所見到的木寧夕,與本侯見到的木寧夕已不能同日而語。”
“她變得很強嗎?”若夫人拭去眼角的淚珠,好奇地看向信陽侯。
信陽侯長歎一聲,“強。很強。比起曾經的她,如今已不能用‘翻天覆地’來形容了。”
“再強也不過是區區一介女流之輩,能強過侯爺。”若夫人媚眼如絲,討好地起身來到信陽侯背後,柔軟無骨的小手為他揉按肩膀,“其實,依妾身所見,她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若沒有至尊狼王為她撐腰,她敢領兵攻打貝州城?妾身才不信她有那個能力和勇氣呢。”
信陽侯苦笑,歎道:“沒有見到她之前,本侯也認為她依靠至尊狼王的勢力奪回貝州城。而現在,本侯可以肯定她的確是憑借自己的力量戰贏北契國大王子。”
若夫人驚訝,“她變得這麽強大嗎?”
“對。”信陽侯點點頭,抓過若夫人的手,拉她坐到身邊的凳子上,叮囑說:“西都郡王樂祈是個不錯的人,本侯可以放棄幻月山莊的勢力,但絕不能失去西都郡王這個盟友,所以樂郡主仍然要嫁入府中。”
“你和柔兒可以多去找樂郡主出來走走,娘們間閑聊幾句也可以。隻是……”信陽侯拉著若夫人更湊近些,說:“你們可以多聯絡聯絡感情。但絕不能謀劃對付木寧夕,包括幫著樂月瑤陷害木寧夕。”
若夫人不明所以。
“為什麽?”
信陽侯眼睛微眯,“因為本侯與她,目前是合作的關係。她此次得勝歸來,其實要請皇上賜婚,嫁入司徒府。然後借機奪取司徒一族的兵權。”
“奪取司徒一族的兵權?她想得容易。”若夫人大吃一驚。
信陽侯神秘而笑,“不。於她而言,非常容易。隻要她奪取司徒一族的兵權,本侯就會將木寧夕和司徒一族斬草除根,將南晉國的兵權握到手裏。”
若夫人心跳加快。掌握南晉國的兵權,那將是一百六十萬大軍的力量。
“侯爺,妾身定會遵從侯爺的吩咐。助侯爺一臂之力。”若夫人心潮澎湃。假如未來的某一日信陽侯坐上龍椅,她會是皇後嗎?
信陽侯哈哈大笑,摸摸若夫人的肚子,“隻要你給本侯生下兒子,便是對本侯最大的助力。”
若夫人嬌媚地歪過身子倚在信陽侯身上,“侯爺放心。這胎定是兒子。”
“哦?那再好不過。哈哈哈哈。”
信陽侯目光炯炯有神,仿佛看到他率領十百六十萬大軍闖入皇宮,逼安括寫下禪位詔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