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當你看著深淵時,深淵也在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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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當你看著深淵時,深淵也在看著你我還注意到她短袖襯衣領口的扣子已經鬆開了,胸部漲鼓鼓的,像埋伏著兩枚炸彈。她的頭發隨意地紮在腦後,有一小部分沒有被收束住,而是從麵頰兩邊披散下來,像是急於出牆的紅杏。
    這個夜晚月光清亮,給她的身體鍍了一層凹凸有致的銀邊,同時給她的臉抹了層淺淺的陰影,使她看上去有些憂鬱。盡管憂鬱,她的身體語言卻又透露著躁動,她的腿在短裙底下叉得開開的,令我的心狂跳不已,必須承認,我一直不太懂得女人,許多經驗豐富的“壞男人”告訴過我,女人就是喜歡男人壞點,膽子一定要大!適當的時候耍點小流氓,反而能把女人輕鬆搞定。
    但是,我過去長期卻一直以一種羞怯地方式與女人相處,在很多年前那個不冷的冬天,我18歲的時候,我遇到過自己的初戀,年輕人的愛意猶如山澗暴漲,洪水泛濫,又如遍野荒草肆意生長。好像從未有過這麽多話要對一個人講,但真正麵對麵時,卻又麵紅耳赤,手足無措。我們笨拙地,毫無經驗技巧地開始了彼此的初戀,有許多次機會,我隻要稍微強迫她一點,就可以進入她的身體,但是,我很珍惜她,看不得她說疼,看不得她恐懼和擔憂,於是,但我一直強忍著18歲火山般的欲望,不忍破壞她的純潔。
    然而,我視若珍寶的姑娘,卻在旱冰場認識了一個混混,僅僅三天時間就讓那混混給操了,並主動跟我說了聲再見。我以為我會和她走入婚姻,但其實,結局和多數的初戀一樣,不是婚姻,而是分手。
    回憶令我感到憤怒,我再次成了一隻憤怒的小鳥。我眼睛盯住此刻身旁的醉酒女孩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暗罵自己一聲,“別再當膽小鬼了”,鼓起勇氣,將手按到了她的兩隻奶子上!
    隔著薄薄的夏衫,和軟型的胸罩,我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兩隻奶子的青春活力,如同兩座即將噴發的火山,讓我幾乎能感受到女孩身體深處的熔漿。
    那一刻,本以為已經變得膽大的我,忽然還是怯場了,我怕那兩座火山會將我內心最後的那點善良純真焚燒得屍骨無存,我也怕第二天她告發我,讓自己真的變成強j犯。於是,我一咬牙衝出車門,靠在後車箱上,一邊透過後車玻璃看著她細長的後脖子,一邊猛打飛機。
    隔著冰涼的玻璃,麵對著一具昏睡的美女軀體,我先是狠狠盯著,但漸漸眯住眼睛,感受著那種如同漲潮的快意。終於,在我決堤的那一瞬間,我一邊快慰地顫栗,一邊睜開眼,忽然發現,不知何時她的脖子已經轉過來,臉貼著玻璃正對著我,那雙眼睛靜靜地睜開著,像兩個深淵。
    當你看著深淵時,深淵也在看著你!
    在這半夜裏的寂靜樹林裏,她的眼睛帶著一股冰冷的寒氣,令我悚然一驚。
    我轉過身,不想和她對視。玻璃真的好冷,使我脊背一涼,於是我朝前走了兩步,離開汽車半米的距離,將自己收拾好。
    這時我才發現,這片樹林非常陰森,盡管枝葉稀疏,月光可以大片大片地照下來,光線並不暗,可是,卻依然給人一種陰森感,我略感詫異地仔細打量四周,發現樹林中不遠處,有著一些稀疏的荒墳,看來,這裏曾經是一塊墳地。
    我並不怕墳地。我相信鬼隻存在於那些做過虧心事的活人的心裏。小時候,奶奶告訴過我,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也許不是什麽高尚的人,喜歡意淫美女,喜歡打飛機,但是,我肯定是個善良的人,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甚至也沒做過太虧心的事情,所以,我曆來是不怕走夜路的。包括此刻,在這貌似舊墳地的稀疏樹林裏,我也並沒感到恐慌,相比之下,我甚至覺得那女孩剛才突然睜開的眼睛,更讓我畏懼一些。
    我打開車前門,回到車裏,沉默地從副駕駛座旁的找到一卷衛生紙,擦了擦手,重新打燃汽車,開出了這片樹林。不久,就到了影視學院大門邊。
    女孩一直沉默無語,臨下車時,掏給我1張百元鈔票,而後略有點踉蹌地下了車。
    我開回了租屋所在的院子,將車停好,已經淩晨四點了,我躺在床上,來風城之後第一次碾轉反側,很久都睡不著。我有些慶幸自己當時沒敢“吃這隻醉雞”,倒不僅僅因為後來發現她神誌居然清醒,我有個直覺——那時我如果真的要進入她,她或許會裝醉默許。
    那麽,我為什麽會慶幸沒做什麽呢?因為,我慶幸的是,沒有和這個眼神如此寒冷的女子發生任何糾葛。她的眼神裏,有著一種異常的冷漠光芒,盡管那絲光芒一閃而過,通常不會被人注意到。
    之後的那些天,我時常會想起那個女孩子。我的內心感受很複雜,既並不喜歡她,卻又隱約渴望再見到她。我依然每天在影視學院門口擺野出租車,希望她偶然會再來搭我的車,甚至僅僅希望在路上再看到她。可是,整整一周,我都沒再見到過她,以至於我偶爾以為那也夜晚隻是幻覺。
    我還時常反思自己那晚的再度怯場,究竟是為什麽我當時要從她奶子上挪開自己的手呢?其實那時,我除了怕自己徹底墮落,怕隔天萬一被告發為強j犯,還因為我在風城畢竟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我不希望惹任何麻煩。這個麻煩除了是被告發,還包括自己萬一愛上她。我怕我愛上這樣的女子。
    如果我是風城本地人,在這裏人脈寬廣,那我很可能什麽都不管了,畢竟,她的身體如同一個男人的天然陷阱,具有著令人墜落的強大引力。
    但我卻不得不謹慎,因為在風城,我可謂人生地不熟,除了確實認識鎮派出所的大劉,來這裏之前,真是一個人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