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慘烈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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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 慘烈的人生
    焦韻後麵的故事是這樣的:
    “饒青跟了t哥之後,一切仿佛都平靜了下來,有時候,我甚至有些為饒青高興,因為,張帥是真的再不敢去騷擾她了,饒青也不必再去酒吧和夜場,據廟灘會所的人說,t哥對饒青可慷慨了,給了她不少衣服,據說甚至還有鑽石呢!甚至讓我,有時候都有些羨慕。
    後來有一天,飆爺說,亮九發現,有個瘦得像紙片一樣的男生,經常偷偷摸摸跟蹤饒青,讓我也注意盯著一下那紙片男。暑假我們沒有回去,多數時候在城裏和飆爺住一起,有時候也回影視學院來。
    8月的一天,我忽然看到紙片男生提前返回了學校,悄悄往學院後麵那個大爛尾樓走,而一個開野出租的小夥子,則偷偷在後麵跟著紙片男生,我想起飆爺的囑咐,趕緊尾隨過去,但那條小路有些嚇人,我沒敢走近,也不知道他倆到底去幹嘛。
    後來,那個野出租車司機出來,我忽然認出,以前見過他一次,那是在5月份,飆爺讓我故意去試一下那個司機有多好色……飆爺為什麽會注意他呢?我想不明白,也許,是亮九給飆爺說了什麽吧。
    9月份,開學了,不知道為什麽,饒青沒來,據說是主動休學了。我有些納悶,她現在應該不缺那點學費了呀。
    也許,是跟著t哥,過逍遙香豔的好日子去了。我略微妒忌地想,她認識了t哥,和我認識了飆爺一樣,都是不歸路,但t哥對她,似乎比飆爺對我好多了。
    之後沒多久,有一天,飆爺忽然說,t哥想見我。
    我很詫異,但沒想太多,就答應去見t哥。因為我是飆爺的女人,所以在他們的圈子裏,我很有安全感。盡管,必須得蒙著眼,戴著頭套,坐很久的車,但我還是很放鬆地去了。在路上,我甚至想,會不會是饒青平時身邊沒有小姐妹,不好玩兒,想見見我,所以讓t哥給飆爺帶話呢。
    但我到了那裏,我才明白,我太天真了——t哥強奸了我,他看起來那麽道貌岸然,裝得那麽有貴族氣質,但其實,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他從我身上下來,我依然在哭。
    我邊哭邊說:“虧你還是飆爺的兄弟,你不怕飆爺報複你嗎?”
    t哥麵無表情地看了看我,他甚至還沒把褲子穿上,依然光著下身,他腿上的皮膚,可真是蒼白啊,他那根已經軟耷耷的東西,像毛毛蟲一樣,讓我感到一陣惡心。
    我以為,他多少會有些顧忌飆爺,沒想到,他完全沒一點慌張。
    ‘難道,是因為他地位竟在飆爺之上嗎?’我有些疑惑。正想著,‘即便如此,我也一定要求飆爺幫我雪恥!我想起以前那個副導演,好歹都還不算強奸,但也付出了一隻手的代價,而這次,我真的是活生生被這個衣冠禽獸強奸啊!’
    可是,就在我還沒起來時,門開了,飆爺走了進來。他居然也裸著下身,當著t哥的麵,也強奸了我——是的,雖然我以前是他的女人,但此刻我明白,他其實從來沒真把我當做他女人!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他們的心,還是血肉長的嗎?或者,是鐵鑄的?
    那一天,這兩個50出頭的男人,反複輪流淩辱著我,他們多數時候其實都根本就是疲軟的,隻是反複揉捏和羞辱我,再然後,他們給我下了一種像是麻古一樣的藥,讓我身體裏的欲望逐漸炙熱起來。終於,我在滿臉淚水中忽然想明白了,我不可能報複得了飆爺,也不可能把t哥怎麽樣,如果生活真的就是一場強奸,如果根本抗爭不了,那我還不如享受吧……
    可是,他們並不讓我享受,牆上的那麵大鏡子忽然抬升起來,一個皮包骷髏般的像要快死了的垂暮老人,坐在鏡子後麵,原來,他一直在看戲……
    我被他們丟給了老人,他仿佛一隻千年妖精,要吸取年輕人的精氣那樣,用他牙齒鬆動的臭嘴,吸舔著我的身體。
    ‘真像饒青,雖然稍稍差點……’,他說。一邊吸著我,一邊抬起臉看我,他的眼睛如同骷髏的兩個黑洞。而他的手指,如怪蛇一樣冰冷,令我生不如死!
    任何一種哪怕再不堪的生活,當你無力抗拒,你總會慢慢習慣。
    我習慣了看清楚自己真實的身份——我不是飆爺的女人,而隻是他們共有的一個性奴;
    那垂暮老人,比誰都更讓我害怕,他分明就像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卻掙紮著不願意下到地獄裏去。又或者,他本身就是死神!
    我恨他們,但我更懼怕他們,於是我比以往,都更恭順他們。我像一條母狗一樣,任他們驅使,哪怕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們後麵的一係列行為,都讓我無法理解,但我惟有服從。
    10月下旬,他們讓我主動去租饒青以前住的那個房間,說是這樣可以令我吸引那個野出租司機——也就是你,雷小軍——的注意;
    也就在那時,他們讓我去搭乘你的野出租車;
    10月底的那個夜晚,我被飆爺喊到廟灘會所吃飯,飯後他開始騷擾我,並且給我下了很重的春藥,盡管t哥和那老人不在,但飆爺已經完全不是以前對我好的那個男人,他故意挑逗我,卻不占有我,而是讓我打電話給你,叫你來接我。
    並且命令我誘惑你。
    那個寂靜的深夜,我像木偶人一樣把自己給了你,可我的心裏充滿了如同墜入深淵一般痛楚,我的呻吟如同窗外凜冽的寒風……我在想,這是一種什麽樣的命運啊,我曾經心比天高,來大學裏學表演,曾渴望將來當一個影星,萬眾矚目,飛上雲霄。可是,卻被一個副導演欺騙,而後步步陷入更深的深淵,在殘酷的現實麵前,我沒有未來,沒有愛,沒有男人,隻有一根接一跟的jb!
    我如今已經什麽都看得開,想得開,什麽都不再在乎,哪怕明天我就死,我也無所謂。所以,我可以直白告訴你,小軍——即便如今當著簡艾,我也可以不客氣地說,我和你做了好多次,但我從沒愛過你。
    甚至,起初,我恨你,把對他們的恨,遷怒到你身上。
    許多次和你做的時候,我都甚至想殺死你。我與你之間沒有愛,除了人為的造愛,我和你毫無交集。我們無話可說,甚至後來居然能從見麵到造愛到你送我走,自始至終沒有一句對話。
    我們這樣,已經成了一種煎熬。可是,我卻不能抽身離開,因為那個變態老頭,喜歡聽你幹我的聲音!
    他還命令我在造愛時候說髒話。
    可是,我真的說來不來。我從小家庭環境不錯,不像饒青那樣是在農村裏長大的野丫頭——她可真是什麽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啊——由於我實在不太會說髒話,t哥忽然就拿給我一個手機,讓我聽裏麵錄的饒青和你在床上的對話!
    我這才知道,你跟饒青竟然也做過!
    我仔細看了看,那手機,竟然是饒青的手機!
    ‘你們把饒青怎麽了?’我嘶吼起來。
    t哥冷冷地說:‘你別管我們把他怎麽了,我隻告訴你,如果你想安安穩穩活下去,我們讓你怎樣,你就怎樣!’
    我真的被嚇住了,那之後,小軍,我就像排演一樣,念著每次我來之前準備好的對白,和你說著髒話。我還用手機錄音和拍你,請你原諒,我是逼不得已,因為變態老人想看,想聽。
    也就在那時候,我逐漸發現你這人很善良,如果說,他們是鬼,哪怕富甲一方,權勢熏天,他們也是鬼;那麽,你卻是人,哪怕你窮點,懦弱點,沒權沒地位,你也是人,所以,我說句心裏話——簡艾妹子有眼光,選對了人。
    就在我漸漸不憎惡你的時候,11月中旬,我卻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因為我經常被迫聽饒青的對白,聽多了,有些話竟然記熟了,那個深夜,饒青以前那幾句最刺激的話,如同電影裏的經典台詞,在我眼前晃動,我變得亢奮起來,變得狂亂迷醉,我沒忍住,也大聲說起了那髒話:“你和你那第三個女朋友分手後,你怕自己再也找不到皮膚那麽白,奶子那麽彈的女孩子了,那麽現在你和我做,我的奶子比她彈嗎?”
    說完,我就知道露餡了。但是,已經無法補救。我不知道該怎麽對你解釋,所以我隻好避開你。
    我避到飆爺那裏去,我說了這事兒,其實我心裏想,既然我引起了你懷疑,那麽,他們就不會再逼我去找你了,借此機會,我幹脆就和你別再繼續這怪異的遊戲了。我其實還隱約地想,雷小軍,你不是個壞人,我不想把你拖下深淵。
    果然,他們知道後,就沒讓我繼續去找你。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更悲慘的命運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