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情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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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苗出了醫院的大門,就撥打了傑瑞的電話,傑瑞告訴她,他剛出差回來,現在在原來租住的公寓收拾東西,他說要把東西全部搬回去,傑瑞叫苗苗等著,說他收拾好了東西,就會撥打苗苗的電話,並答應晚上一定會見苗苗。
    但苗苗卻等不了晚上,掛了電話,她要直接打車去他們原來租住的地方,她要快點地知道傑瑞離婚的真實情況,一分鍾都不想再等,苗苗沒有告訴傑瑞,自己現在就打車去他那。
    這些天苗苗忙著照顧應晴,也就暫時忘記了自己的事情,直到應晴順利做完手術那天,苗苗才有想起自己的事情,打了傑瑞電話,傑瑞說要出差,這兩天沒空見苗苗,並答應苗苗出差回來,就撥打苗苗的電話,苗苗左等右等也不見電話來,直到今天見到許晶回來,苗苗才放下心來,苗苗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見傑瑞一麵,不管他在哪,苗苗要聽傑瑞親口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到了房門口,望著這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鐵門,苗苗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她希望自己沒有撲個空,她希望傑瑞還在裏麵收拾東西。苗苗敲了敲門,因為是出租的公寓房,沒有安裝電鈴和防盜門。不一會。門被打開了,傑瑞很驚訝,問道:“苗苗,你怎麽來了?”
    苗苗一腳跨了進去,生氣的說:“怎麽,幾天不見,就不歡迎我了嗎?”
    “不是說了晚上,我打你電話嗎?你怎麽就過來了”
    “怎麽,我現在不可以過來呀,你怎麽了,神色這麽不安?”,看到傑瑞那慌亂的神情,苗苗大惑不解。
    “傑瑞,誰呢?是物業管理的嗎”,臥房裏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讓苗苗甚感意外,苗苗走了過去,裏麵那人也正走了出來 ,四目相對,苗苗萬分驚訝,原來是傑瑞的領導張炫,看到眼前情景,苗苗頓時明白了一切,傻瓜都會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
    張炫看到苗苗也很是驚訝,剛才聽到敲門聲,傑瑞說是物業管理的人,因為今天物業管理打了傑瑞的電話,說要收這個月的物業管理費,傑瑞告訴他們,今天自己會來收拾東西,叫他們呆會過來收。
    苗苗一下子懵了,呆在那裏不知所措。
    傑瑞卻沒有想到是苗苗敲門,因為傑瑞告訴了苗苗,收拾好東西,會打她電話,她沒有想到苗苗會這麽迫不及待。
    從那天和苗苗攤牌說,說要回歸家庭後,傑瑞心裏也有一絲愧疚,但隨後,傑瑞就被張炫安排的緊湊生活給衝淡了,這些天,張炫總是借著各種名義請省裏一些領導和市裏一些領導吃飯,並帶傑瑞又到北京專程拜訪了正在中央黨校學習的省委組織部長,張炫的苦心經營讓傑瑞甚是感動,回到家,張炫隻要沒有飯局了,就會與傑瑞回到別墅裏,張炫就會係上圍裙,親自下廚,炒上幾個小菜,營造浪漫溫馨的氣氛。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傑瑞的心思也就轉移到了張炫身上了,基本忽略了苗苗的感受,如果苗苗沒有打傑瑞的電話,傑瑞基本是不會打苗苗電話的,尤其是張炫在旁時,苗苗老不識趣的打過來,更是讓傑瑞麵露不悅,有時接到苗苗的電話,傑瑞都有點不耐煩了,傑瑞想,也許自己是有必要與苗苗說明了。
    苗苗睜大眼睛驚訝望著張炫,再回望著傑瑞,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太讓人意外了,太不可思議了,傑瑞怎麽就和她的領導走到了一起呢,苗苗死死的盯著傑瑞的眼睛,希望隻是一個誤會,雖然傻瓜都會明白,這裏不可能還會有什麽誤會,她此刻希望傑瑞騙她,她多麽不希望眼前看到的是事實,女人動了情,就是再劣質的謊言,也會信它。
    苗苗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傑瑞,告訴我,怎麽回事——”
    “對不起,苗苗”,傑瑞避開苗苗的目光,心愧得低著頭。
    傑瑞的回答徹底粉碎了苗苗最後一個天真的幻想,苗苗心涼透頂,呆若木雞。
    “我隻想問你兩個問題,你得如實告訴我”,苗苗萬分心痛的問道
    “問吧”
    “你離婚了?”
    “是的”
    “你為什麽要騙我?”
    “對不起,苗苗不要問了好嗎?都是我不好,請你原諒!”
    “原諒?傑瑞你好狠心呀!”
    “苗苗,不要這樣好嗎?”
    “我再問一個問題,請你一定要如實回答我”,苗苗捂著自己發痛的心口,繼續問道,她要知道最殘酷的答案,好讓自己死心得徹底,不要給自己一絲回頭、一絲留念的機會。
    “問吧”
    “你愛她嗎?當著我和她的麵回答”,苗苗手指著立於一旁的張炫,咬著牙逼著自己把話說絕,她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麽多,管它麵對的是什麽領導,什麽局長。
    “苗苗,你不要問,好嗎?”看到苗苗這樣表情,傑瑞很痛苦,他現在真的矛盾極了,弄不清自己到底喜歡誰多一些,苗苗的痛苦表情,讓傑瑞隱隱作痛,但張炫立於旁邊,他能說什麽?
    “告訴我,好嗎,你一定要告訴我”,苗苗用堅定的語氣再次問道。
    傑瑞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點點頭,因為傑瑞知道,選擇與張炫在一起,自己就隻有點頭。
    苗苗良久沒有吭聲,她感到萬箭鑽心般的痛,痛得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屋子裏頓時靜得令人窒息,沒有誰再說一句話,隻有呼息的氣流在屋子裏流淌,不知過了多久,傑瑞才又艱難的發出聲道:“苗苗忘了我吧”
    苗苗望著眼前的傑瑞,難以置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深愛的男人,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那麽陌生,那麽冷漠,那麽的無情,他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剜進自己的心口,把它生生絞爛,絞碎,讓人痛得幾乎失去知覺,苗苗呆呆地凝視著傑瑞,但傑瑞卻低下了頭,沒有看她,她隻能看到他微微垂下的濃厚睫毛,自己曾經烙下了無數吻痕的睫毛,此時看來也是那樣的令人心碎。
    你不敢看我嗎?你為什麽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半年的時光,在你心裏就被抹得沒有了印痕,苗苗實在難以相信,今天聽到的,今天看到的。
    苗苗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那個屋子的,苗苗隻覺得腳下像灌了鉛一樣的重,每摞動一步都是那麽艱難。
    多麽不敢相信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像做夢一樣,一瞬間變得像一個無魂無魄之人,不知何去何從?
    高樓,車流,倪紅燈光,過往的人群,喧鬧的聲音,一切都是虛幻,自己該去哪,自己該往哪,苗苗就像一隻失去了頭顱的蒼蠅,看不到前麵的方向,冷風陣陣吹來,苗苗卻感覺不到一絲冷意,再刺骨的寒風也比不過此刻心的冰冷,微微的細雨飄落下來,撒落在苗苗被風吹亂的頭發上,苗苗仰望著頭,細瞧著這迷霧般的絲絲細雨,任由它打一滴、兩滴,滴落在自己的眼睛、鼻子、嘴巴、臉龐,苗苗希望雨下大點,下大點,讓這雨水把自己衝洗幹淨,把往事都衝得無影無蹤,苗苗不想再想那令人鑽心疼的事,不想再想那個夢裏都在呼喊的人,但不管怎麽甩頭,怎麽死掐著自己胳膊,強迫自己忘記,忘記,都不管用,往事依然瀝瀝在目,曾經纏綿味道浸筮了整個身心,無法甩掉,無法抽出。
    街上,人來人往,不時加快跑步的人群,時不時的撞到苗苗,但苗苗沒有感覺,依然,像個遊魂一樣,迷茫地仰望,雨越下越大時,苗苗真想發出一聲狂叫,下吧,下吧,再下吧。
    “嘎吱——”一聲緊急刹車聲,劃破了這雨夜的天空,接著後麵聽到“嘀——嘀——”許多汽笛聲,一輛小車串到苗苗跟後停住了。
    “找死呀,路也不看,遊魂呀”,隻見車窗內有人搖下玻璃窗,對著苗苗破口大罵,苗苗被罵傻了,呆呆地回望著後麵停下來的車輛,才知道是自己太過失神,以至於越過了人行走道,走到車行路線上來了,苗苗連忙退回到了人行走道上,並繼續退步走到了高樓的牆角跟處,那輛小車繼續飛速行駛,車內人丟出一句話:“神經病”。
    對於那人的辱罵,苗苗沒有感覺,再難聽的話,都已經傷不到苗苗了,苗苗的心剛才早被傑瑞的一番話給揉碎的百孔千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