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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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助攻
跟祁璉談完之後,容祈再度離開,底下有人來報,說蕭默城主要見我一麵,他居然來了都城,相對於這府中的人,蕭默還算是熟人了,再加上卷宗的事兒,莫名有一種歸屬感。
蕭默來的很著急,他眯著眸子,看我。
“蕭城主……”我喊了他一聲,蕭默說不需要這樣客套。
“我後來又找了梓櫻婆婆確認過,你就是玖兒。”蕭默用的是肯定語氣,他激動地很。
我點頭,不曾否認這些事情,關於那段記憶,還一點點地在腦海之中回蕩:“你找我,是為了七姐姐?”
蕭默點頭,一臉的憂愁:“當年之戰,你多少該有些記憶吧?”
“我都知道了,七姐姐為了我而死,我不曾想過最後結局會變成這樣,你懂這種感覺嗎?”我凝聲,忍住眼淚。
蕭默說那些都是過往的事情。
“當年染兒與九尾同歸於盡的時候,我用凝魂燈將她的魂魄凝在燈中,本想著重新複活她,可是千年以來,沒有人可以喚醒染兒的魂魄,連梓櫻婆婆都不行。”蕭默說道,他說我與七姐姐是血脈至親,以我的能力肯定可以重新將染兒喚醒,他忽而變了臉色。
“隻是……”
“隻是什麽?若是能重新喚醒七姐姐,我做什麽都願意,當年若不是因為我,姐姐也不會死的。”說實話我挺自責的,蕭默來找我,能幫忙,我自然不會推脫。
蕭默麵露難色:“隻是當初凝魂燈,凝聚的魂魄,除了染兒,還有玉藻,九尾妖狐玉藻的魂與染兒的融合在一起,複活染兒,相應的玉藻也會蘇醒。”
“什麽?”我驚詫道,若是這樣的話,複活玉藻,豈不是等同於自掘墳墓,她的威力,實在強大地很,那一戰,至今仍然留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簡直就是恐怖如斯。
這還不是最終的晴天霹靂,蕭默說染兒和玉藻的魂魄融為一體,複活之後,他們也是難舍難分,也就是說玉藻會隱藏在染兒的身體之中,如此一來,越發的難以割舍,這簡直就是難做的選擇題。
“沒有辦法將他們分開嗎?”我沉聲,問道。
蕭默搖頭,他說這些年,他一直致力於這個事情,隻是當初白染以一己之力,與玉藻同歸於盡的時候,兩人的魂魄就已經糾纏在一起,不是尋常人所能分離的。
我皺了眉頭:“若是以我之力,能夠喚醒七姐姐的魂魄,也是好事,隻是若是與此同時,埋下隱患的話。”
“你說的沒錯,我來找你,也隻想商量這件事情該怎麽來做。”蕭默道,我被燃燒起來的希望,再度熄滅,七姐姐的魂魄與玉藻相連,想要破開,實在是個難題。
我來回踱步,這件事情須地問過容祈才好。
“這次的事情,是有有意將你作為棋子,抱歉。”蕭默沉聲對我說。
我搖頭,這事兒沒什麽好抱歉的,他以為我跟容祈今晚就離開都城,便匆忙趕來,告知我這件事情,他說如今凝魂燈還算穩定,這件事情還得從長計議,若是我們將九尾重新複活,那也是作繭自縛。
我看到蕭默眼神之中的失落,他離開容府的時候,我的心都揪在一塊了。
到底前世的糾纏,會纏繞生生世世,不是說放開就能徹底的放開。
我暗自歎了口氣,卻見著容絨衝了進來,她一臉的疑惑:“剛才出去的人,是蕭默?”
我點頭。
容絨很是著急:“你怎麽還跟他有聯係,你與他的盛世婚禮,多少人看在眼裏,可你一轉身就成了祈兒的娘子,晗晗,祈兒雖然不需要你為他掙麵子,可是他終究是活在冥界眾人眼中。”
“所以你的意思?”
“晗晗,為了他,你也得斷了和蕭默之間的聯係,不然的話,往後你的名聲,容祈的名聲,都不會好。”容絨說道,她似乎對我生了別樣的情愫,好像真的覺得我是放蕩之人。
我點頭,不想與她多說什麽,隨她去吧。
容絨拉了我的手,一臉的苦口婆心:“這些年,容祈走的不易,能在冥界坐上這樣的位子,尋常人是做不到的。”
“我知道。”我接了一句,不過與她母親一樣的觀念,容祈的錦繡前程,生怕我的一舉一動給毀了一樣。
容絨似乎看穿了我的不耐煩,繼而說道。
“容夫人並非容祈的親娘,他的親生母親,如今還被困在私域最高囚牢之中,連他也沒辦法接近。”容絨說這些年來,容祈的所作所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的母親。
“你說什麽?”我驚到。
容絨端坐了身子,一副要跟我細細說來的樣子:“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容祈母親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的,我見他那樣對你,還是說說清楚地好,你跟他,我不會做什麽拆散的事情。”
我點頭,心生感激。
“旁人隻以為容夫人是容祈的娘,也沒有人來在意這些細節,其實並非這般,當年正主之位爭奪,容祈母親成了炮灰,被鎖在私域最頂端,可惜具體的事兒我不知道,這些年容祈行事也略微收斂了些,隻是因為他的母親。”
容絨一語點醒夢中人,容祈所有收斂的行為,果然是被人牽掣了。
“這一次,為了你,容祈算是徹底暴露出來了,我隻是希望你往後不要成為他的軟肋。晗晗,隻有將自己變強了,才不會牽絆他的腳步,他注定不是凡人。”容絨這樣對我說。
她說盡管容夫人是她的母親,但是自小,她與容祈一起長大,感情還是在那裏的,容祈待她是真好。
“我知道了。”
“哎,希望對你有點兒用吧,母親又想著見你,被我推了。”容絨道,我對她投了感激的神情,她說要我這段時間,誰都不要見,最好的法子就是她在這裏陪著我。
“謝謝你。”
容絨忽而笑了:“無事,不過舉手之勞,我也不想你們因為這點兒事被磕絆。”
容絨陪我說了許久,大抵都是些瑣碎的事情,我旁敲側擊,想問問更多關於容祈的事兒,隻知道容夫人手段狠毒,對他也好,對容絨也好,都是極其嚴厲的,童年所遭受的苦難,全然都顯露出來了。
容絨一聲歎息,恰好迎來了容祈,他嘴角噙著笑意:“姐姐與你說什麽,逗得你這般笑顏。”
“噗。”我憋著笑意,容絨說了許多容祈小時候的糗事兒,聽得我笑的直抽抽。
這樣的話我可不敢說給容祈聽。
“隻是一些簡單的笑話,你著急什麽,還會賣了你的小媳婦不成。”容絨打趣道,換來容祈的冷臉,他不苟言笑的樣子,再聯想起小時候的糗事兒,簡直反差萌。
我笑的直不起腰來,某人的臉徹底地黑了。
容絨起身:“我可不打攪你們小夫妻了,先走了。”
我怔了一下,喊了容絨一聲,她幸災樂禍地跑開了。
容祈攔住我的腳步,低頭:“嗯?”
“真沒什麽事兒,我跟你姐姐還能聊出一朵花兒來?”我簡直百口莫辯,容絨最後的那個眼神實在曖昧地很,嚇得我渾身打顫,容祈不懷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
他一把將我抱起,說不管什麽,總得給他說出個所以然來,我真的好心酸,暗自說都是些小時候的事兒。
“沒想到你小時候那樣的可愛。”
“是嗎?”容祈挑眉。
“我還有更……可……愛的時候呢。”容祈一把將我撈起,抱在懷中,轉身往屋子裏麵去,走的異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