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容府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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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8、容府濃情
    容祈渾身上下異常的滾燙,輕柔地將我放在榻上。
    “晗晗。”
    “嗯?”
    容祈沉默片刻才開口:“明天一早就走,這段時間在冥界所聽到的,所看到的,通通給我拋卻腦後。”
    他跨坐在我的腰上,擰眉與我說,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才這般說話,我忽而笑了一下,心情莫名地輕鬆了不少。
    我的手抵在他的胸前,呢喃:“那你猜猜,這些天我都看到了什麽?”
    容祈再度皺眉,說他才懶得猜呢。
    我伸長大腿,踹了他一下:“若是不猜,你休想……”
    “休想幹嘛?”容祈挑眉,一副不正經地模樣,說的我麵色發紅,我瞪了他一眼,這個姿勢,休想啪啪啪,欲火焚身那也是活該。
    可我心裏這般想著,麵上一陣紅暈,這老流氓!
    哼,我歪過腦袋,不想那廝伸手將我腦袋放正,仔細瞧著我:“別鬧,晗晗,說正事兒呢。”
    “看到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聽到的更多了,阿祈,有的時候,其實你可以稍微跟我說一點,雖然我耳根子軟,但也不至於是個笨蛋。”我喃喃,苦口婆心,卻換來某人一陣嘲笑。
    他的眼神,似乎就是在說我不笨,都有鬼。
    這樣的氣氛,帶了一絲絲調戲的意味,濃情慢慢燃燒起來,容祈一手托起我的屁股,一手除去阻礙,身子輕輕地壓了下來。
    “你想知道什麽?”容祈問,“有些事情,說了,也是徒增煩惱,倒不如不說,我在意的,從來都不會瞞著你。”
    這漂亮話說的,害得我都不知該怎麽接下去的好。
    “多說無益,還是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兒。”
    ……
    原本想著這會兒,我能跟他把有些事兒說說清楚,誰知道沒幾下我便投降了,多餘的話,全部都被容祈含在了嘴裏。
    “專心點。”
    “嗯~”
    多日的思念,化為無限動力,柔情似火一般燃燒。
    容祈專心做著身上事兒,手輕輕彈了我的大腿一下,老夫老妻的默契,我主動纏上他的腰肢,不由分說。
    羞得我滿臉通紅,所有的一切,都遺忘在這喜悅之中。
    被濃情衝昏了頭腦,我完全忘記此刻身處在容府之中,肆意的聲音,染了一絲絲的情愫,在這個房間裏麵回蕩。
    容祈抱住我的腦袋,見我稍有分心的意思,稍稍用力,疼得我快哭出來了。
    “輕點兒~”
    “你在想什麽?”他慢慢引導我說話。
    我搖頭,咬緊牙關,剛才一閃而過的是容夫人那張臉,嚇得我身子都抖了,那人恐怖地很,想起背後就一陣一陣的涼。
    “還說沒有,身子抖得這樣厲害。”容祈反駁我的話,牽著我的兩隻手,卻不再多言。
    他總提醒我要專心,殊不知我一想起身處容府,渾身都難受,這樣的結果,隻能換來一次又一次的懲罰。
    ……
    酣暢淋漓,一番運動之後,我趴在容祈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像個小狗一樣,你到底怎麽了?”
    “我……我害怕。”我沒來由地說了一句。
    容祈“噗嗤”一聲笑了,問我,難道不覺得很刺激麽。
    麻痹,刺激個鬼,現在回想起來,剛才的瘋狂,簡直就是脊背發涼。
    容祈伸手,摸摸我的頭發:“別去理會她,你是我的娘子,旁人還敢說什麽不是,我封了他的嘴。”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容夫人肯定有派人監視我們,一想到在那些耳目的眼皮子底下,上演這種戲碼,我就覺得好羞澀,好羞澀。”我一緊張,連呼吸都覺得難,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容祈說原來是這裏的緣故:“放心,他們看不到的。”
    “嗯?”我一起身,這是何意,剛才的擔憂都是白白浪費了的。
    “最多就聽到你的聲音。”容祈繼而補了一刀,曹,這跟沒說有什麽差,剛才叫成什麽樣兒,怕是隻有清醒之後回想起來,才會覺得心有餘悸,算了,事情都發生了,隨他們聽去吧。
    “老公~”
    “嗯。”
    容祈伸手摟住我的腰肢:“怎麽?”
    “之前蕭默來找了我一趟。”平靜下來,才是商量大事兒的時候,那會兒濃情時刻,有些話還真說不得,萬一還被這醋缸冠上一個亂想別的男人的罪名,可就得不償失了。
    容祈聽我說話。
    “他說當年七姐姐魂飛魄散之前,他用凝魂燈,凝了她的魂魄。”我繼續說道,“想要我去喚醒她,說我與七姐姐是至親之人。”
    “當年用了凝魂燈又如何,最後的關頭,白染和玉藻的魂魄是交纏在一起,即便如今凝了白染的魂魄,那也有玉藻的魂,隻怕複活了白染,玉藻也就複活了。”容祈說道,驚了我一把,他的反應這樣迅速,簡直超出我的想象。
    容祈說這些年,他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事情,也想了一些辦法,隻是魂魄糾纏,融入其中,再難分開。
    “當真一點辦法都沒有嘛?”我喃喃,容祈說那倒不是這樣,還是有法子的,隻是不曾有合適的人。
    “除非能夠找到合適的容器,在白染複活的時候,將玉藻的魂魄引入另外一具軀體,在玉藻醒來的時候,殺死她。”容祈說道,“隻是容器難找,有這樣的能耐的人,在玉藻醒來之前能夠壓製九尾妖狐能力的人太少,世間隻怕難以尋得。”
    他說找不出這樣的祭司,除非在千年之前還有可能,這件事情倒也隻能想想了。
    我歎息一聲,問他這樣的容器需要怎麽樣的條件。
    “至陰之軀,魂能離開本尊而不死者,身強能容得下九尾的法術者,以及純而不被邪念入侵者,世上隻怕找不到這樣的人。”容器道,的確很難,從他所說的這些能夠看得出來,能找到的,也隻是極品了。
    “就不能寬鬆一點嗎?”我歪了腦袋,至陰之軀,還算容易,第二個也勉強可以,第三個還需要測試,第四個需要長期鍛煉,不然誰都休想做到。
    容祈搖頭:“玉藻的厲害,也不是嘴上說說的,當年九尾之力,盡管存留下來的隻是她的一些魂魄,但是即便隻是玉藻的一滴血,就足以喚醒邪念。”
    我斂了思緒,當初的我,不就是因為玉藻的一滴血,被邪念所侵,才做了那樣的傻事,這怕是我一輩子都過不去地坎。
    見我在發呆,容祈捏了捏我的手:“別亂想,我說過,你我之間的事情,比旁人所說還要複雜,既然注定要糾纏在一起,才不準你隨便逃離。”
    “我知道呢,你越發的羅嗦了,像個老爺爺一樣。”我笑著說道。
    容祈皺眉:“你開始嫌棄我了?”
    “你自己回憶一下,這話你說過多少次了,我耳朵都快生老繭了。起初見你,可不是這個樣子……”
    “晗晗,你嫌棄我了。”某人肆意賣萌,害得我嚇了一跳,這人怎麽變得這麽快。
    我推了他一下:“誰特麽嫌棄你了。”
    “那不是在乎你,才說的,就怕你蠢地被人帶跑了,那我往後可怎麽辦。”容祈喃喃。
    “誰家損失那麽多的肉,都會心疼的。”
    容祈不忘補刀,懷了鬼胎之後,越發的饞了,吃喝都不太控製,以至於身材走形的厲害,我嗬斥一聲,現在是誰嫌棄誰!